【圆明网】几年来,我一直坚持在各种环境下面对面讲真象。遇到的世人我都当作讲真象的对象,针对他们各自的生命特点和所受的蒙蔽不同,用不同的方式讲真象。但是在过去的一年里,我遇到的问题与前几年不太一样,因为这些年大法弟子们一直在用不同方式讲真象,很多世人都已经知道江××对法轮功的迫害,但却仍然不同情法轮功,很多是由于他们自己以前对法轮功修炼者有一些直接的了解,由于我们的同修在正法中的做法有不当之处,使世人直接对大法产生了误解。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代表了大法在世间的形象,常人不会象我们学法一样的了解大法,他们认为大法怎样就看的是我们的表现。所以要纠正由于我们自身没有同化法的部分给世人造成的误解比造谣媒体的宣传还要难一些,因为世人会错认为他们看到的那些同修没修好的表现是修炼法轮功的结果。
每遇到这种事,我都要首先摆正心态,认识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要相互圆容有漏的地方和别人圆容不上的东西,不能把同修当作别人去指责。其次大法的事没什么你做我做的,这个世人现在让我遇上了,救度他的事就该我做。所以每次我就首先用世人能理解的方式把他们对法的误解解释清楚,然后还要进一步讲真象让他们同情支持大法。
今天,我想把我遇到的一些问题举例说明一下。把我对问题的理解和解决问题的方法与同修们交流一下,希望大家共同做好讲真象的事。
1、 真象不可讲得太神
一次我去看望一位同修,回家的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我就开始很自然地顺着刚才的事讲真象。我说:“我刚才去看了我的一位大姐,她人特好,就因为坚持法轮功被劳教一年多,在劳教所受了很多罪,这样对待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真是不应该呀!”没想到那人说:“××党对法轮功的做法就和文革批斗会一样。但我觉得你那位大姐炼的不好。法轮功他们讲层次,我认识的法轮功给我讲他们的层次有多高,法轮什么样,出了什么功……又讲了很多另外空间的事) ”最后说:“我不喜欢他们,神神叨叨的。”
我一看这正好属于“欢喜心”里需要纠正的那种问题。可能由于那些同修对功能的执著,把自己认为神的东西带着欢喜心讲给了人。
师父当年传法度我们,是根据我们每个人的不同情况讲的。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到自己认为好的东西,从而走入大法,我们才有今天。现在轮到我们救度世人,如果我们还是坚持讲自己喜欢的东西,不能象师父那样考虑别人的认识和接受能力,以及他们的观念,那就是自我的表现,不是觉者的做法。师父也一再告诫我们如果讲真象讲高了使别人接受不了,起反作用,魔都要把你拉下来的道理。所以这个问题我们这些生活在无神论占统治地位的国家的大陆同修一定要注意。(当然对于一些悟性特别好的世人是可以讲另外空间的,但也应该由浅入深地讲。)
事已至此,我只能去转变他的观念了。于是我开始一步步的讲,我说:“是吗?我那位大姐可不是这样给我讲法轮功的。我理解她说的层次,是指他们是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一味的做好人,谁做的好谁的层次就高。”“是这样呀?这我还能接受。”“话再说回来,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因为人家信神就抓,这话走到世界什么地方也说不通。做好人对社会有利无害,你管得着人家信什么吗?”“对,咱们国家不讲法律。”“至于说有没有法轮,我没见过(我是闭着修的),但也不能因为我看不见就自以为别人也看不见呀,也许人家那功就那么好,炼到那一步就有那个体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科学没发现的事还多着呢。”“有理。”然后我赶紧给他讲了一些尖端科学的实验等来开阔他对时空的认识。他听了感到很惊奇。看到他的思想障碍已经被清除了,我抓紧时间转而讲起了江××为什么镇压法轮功。这次他完全同情法轮功了,听得津津有味,临别时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我还没听够呢!”
2、应多为那些愿意保护我们的人着想
一次接了一项新的工作任务,我向我的客户讲起了我在“黑窝”里的遭遇,没想到他说:“你说的我全信,他们就是那样的手段。但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可把你们的单位领导折腾苦了。”“您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单位就有一个,7.20之后我们这些当领导的生怕他出事,进去受罪,我们也受连累,使劲保护他。可他说,你们还是让我辞职吧,我已经没心思工作了。”
我一看,是因为大法有难,同修无心工作,而且表达的方式是在抒发自己的委屈,没有站在对方角度为这些当领导的着想。
现在我当然认为我们不应该接受迫害,失去工作。但在迫害之初我也曾在巨大的矛盾面前辞过职,但因为是出于为了单位领导着想,一念之差,就产生了不同的后果。于是我把此事讲给他,以纠正他对大法的误解。
我说:“我当初辞职就是因为我不愿看到我的单位领导受连累,我师父教我凡事都要首先考虑别人。他们都是老百姓,都是好人,我不愿他们跟我受罪。但他们舍不得我走,辞职了还一直留用,这次回来又给我恢复了工作。我没有给他们找过什么麻烦。我的老总们也说把我这样的人送进监狱简直就是疯子干的事。”“你这样还不错。”“您再想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因为我们做了什么,就要连累你们,这种做法对吗?我们是镇压的受害者,你们也成了受害者。受害者之间干嘛还要互相指责呢?江××搞的是文革那一套:鼓动群众斗群众!”“你说得对,只有在咱们这种强权国家才会发生这种事。在任何一个文明社会都不会是这样。”“所以您放心,我在学校就是最优秀的学生,在单位就因为工作做的好,修大法又能吃苦耐劳,所以领导才喜欢我。您的这项工作我一定给您做好。”他的态度变过来了,转而念起了那位同修的好,说:“我相信你,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智商都特别高。就说我们单位那位辞职的同事吧,其实也是很能干的人。”
3、开始讲真象时一定要自然
我向单位的一位新同事讲真象,没想到她很反感法轮功,我问她为什么,她气呼呼地说:“我一上网聊天就有一个法轮功的人悄悄对我说一句‘法轮功是受迫害的,要了解真象去看明慧网’。只要一有人进入聊天室,他就要悄悄塞给人家这么一句话。我就不明白,我又没迫害法轮功,他干吗老这么教训我?也不管别人爱不爱听,是个人进来都偷偷塞给人家这么一句话。结果总有人揭露他,说‘×××是××分子,把这个××分子踢出去!’上网聊天本来是我的乐趣,他却总这样干扰我。我本来并不反对法轮功,但现在真是很烦,这是修炼吗?”
我一看原来是因为同修太急于多讲一些,讲得不自然造成的。既然是聊天室,还是应该先聊起来,从中了解一些对方的兴趣爱好,再从一个对方比较喜爱的话题切入比较好。这样对方会觉得你只是在和他聊天,不会有被灌输的感觉。
为了纠正她的误解,我就把自己当初是怎么发传单的讲给她,每次我都要打扮一番,都是有礼貌地问街上的人要不要,从来也没有强行把传单塞给谁,想要的才给,大家基本都乐意要。告诉她:“我们师父说大法修炼的原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然更不会强迫不炼功的人来了解我们。”我看她的情绪缓和下来了,又说:“你们也许并不知道仇视大法的后果,但那个人知道,他是因为不愿大家有不好的结果才这么急着说的,所以请你理解他是一番好心,但师父要求我们做事必须要首先考虑别人的接受能力,他这方面修的还不够,我想他将来会做好的,你也可以善意地在网上劝劝他嘛。”她被逗乐了,说:“那也许将来国家会对法轮功有另一种说法。”
4、做真象工作不仅要考虑自己的安全,也要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
有一次我坐出租车,对司机讲起“审江”的事,没想到他反而同情江××!他说:“法轮功把江××搞得够呛。”还说:“你知道有法轮功利用出租车闹事的吗?”我说:“没听说过。”“有一个法轮功坐出租车,司机正开着车,他在后排从车里放出个气球,挂着条幅,司机也不知道,还在开车,结果被警察看见了,把他们全抓了,司机也判了刑,说是给××分子提供作案工具。多冤呢!”
我一看原来是个别同修想要讲真象,反而连累了别人,起了反作用。我觉得很可能是当时那位同修更多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全,觉得在行驶的车里放气球,车一走,就找不到人了,结果反而被旧势力钻了怕心的空子。又没有考虑常人的承受能力,引起了所有与此有关的人的反感。
我体会旧势力对大法的邪恶检验很恶毒的一点就是它们用我们的众生当作“人质”,要挟我们放下个人的执著。我们的执著不去,修不出无私无我的善念,它们就以此为借口伤害世人,蒙蔽他们,使他们仇视大法,最终被淘汰。但是人不属于它们!现在是正法修炼,不是个人修炼。师父要挽救一切众生。所以一方面我们应该主动去除执著,多为世人着想来解救“人质”,另一方面也要揭穿它们指使人间败类毒害世人的险恶用心。
于是我说:“是够冤的!但抓那个司机的是那些警察,不是这个放气球的。是他们在制造冤假错案。”“你这么说也对。”“再说,当初国民党要抓××党,是因为××党喊出了推翻国民党的口号,那是他们的党派之争。现在法轮功从来没有说过要‘推翻××党。’据我所知,他们打出的条幅无非是‘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江××干嘛要怕真善忍呢?抓这样的老百姓,还随便株连,究竟想干什么?”“这倒是,就为自己的权力呗。”
5、真象一定要“讲”出来
有一回我遇上了一位打工妹,她看到我的伤痕,我就借机给她讲真象。她很同情我,可又说:“我家乡有一个炼法轮功的,有一次他叫了很多人要去北京,被警察拦住了。问他怎么想的,他就是不说。平时他还不让别人吃药。我们都觉得很奇怪。”
我想我们做的每一件正法之事都应该是为了救度众生,应该和讲真象联在一起。去天安门不是走形式,也是为了去向政府,向人民讲真象。既然没去成,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向身边的警察和当地的百姓讲真象呢?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有明白的一面,都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我以前见过很多同修,在警察和邪悟者面前保持沉默,这样做即便能保全自己,可他们不明白还会去迫害其他弟子。我们不去开口讲,世人又怎么能了解真象呢?以前的觉者们度人,不也是靠讲法布道来救度众生的吗?否则众生怎么能明白呢?
于是我替那位同修讲出了大法弟子为什么要去天安门:江××镇压法轮功的前因后果;我们在“黑窝”里受的苦;我们在大法中受的益;为了国家、民族的未来,我们大法弟子要去天安门,要求政府洗清强加在大法与师父头上的莫须有的罪名。我还告诉她:“我师父讲‘医院能不能治病呢?当然能。医院治不了病,人们怎么会相信哪,怎么都上医院去治病呢。’(《转法轮》“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我们不吃药是因为修大法身体健康了。你的老乡可能因为自己受益了,太急于让别人也受益,才说不用吃药。你们又不是修炼人,怎么能不吃药呢?师父可不是这么教的。”她听完后说:“太好了,我今天明白了好多事。”
我的体会是,“师父要挽救一切众生”(《大法坚不可摧》),所以我们做任何事都应该按救度众生的主线去想问题。我们学好法是救度众生的基础,我们发正念是要清除救度众生的障碍,而讲真象是最直接地在救度众生。所以我们不但应该讲,而且一定要讲得深入人心。
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必须面对的,那就是我们自己原本也都是旧宇宙中产生的生命,还没有在正法中完全更新时,都带有各自的变异因素,生命的本性是建立在为私为我的基础上的。所以以前做证法的事也带有为我的因素,产生了负作用。结果现在我们不得不再去纠正这些负面影响。“你们苦恼,师父也为你们苦恼,苦恼你们的心不去、法悟不高,苦恼你们解决了一个问题你们又造出新的问题,唉!不是批评啊,师父讲的可都是法。”(《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所以我们应该注意在做新的事时,尽量避免产生新的负作用。
师父说以前的觉者很少度人是因为做正的事同时,负的因素也跟着来了,所谓“一念生善恶”。过去的僧人也知道“造善业”的问题,所谓行善事,结恶果,结果就走向另一个极端,怕造善业,索性什么都不做了。我想这都与生命的本质不纯,做事时加入了维护“我自己”、“我们自己”的因素有关。但这次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是做任何事都要用善的表现。我想也只有一心放在救度众生上,才能产生那么大的慈悲善念。
“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清醒》)。在讲清真象中,我们体会到当有一点不平之心时,马上就会有不正的反馈。更多时候我们没有一丝怨恨,只为让世人明白真象,平静的讲述所经历的迫害,那样客观,那样真实,世人纷纷被感动了,有位男子汉听完一位大姐的讲述后,泪水洒满了衣襟。他哭着说:“你们真是受苦了,谢谢你今天给我讲了这么多好东西!”更多的人说:“你们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还能这样乐观,祥和,换了我们早跟他们拼命了!这种信仰真伟大!法轮功真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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