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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居住的城市----曼彻斯特的中国领事馆前我曾定期请过愿。但是到了2002年11月底,我意识到我并没有完全扮演好在中领馆前请愿的角色。我觉得每周一次在那儿请愿太少了。虽然我有家庭义务,但我可以在中领馆的工作时间:星期一至五,每天 上午9点到中午在那儿请愿。
我采用其他地区使领馆前请愿的模式:发正念、炼功、打横幅以及给对此感兴趣的人发传单。但是,很快我就遇到了相当大的干扰。和同修交流后,我渐渐意识到,与其他请愿的环境,例如在中国大使馆前相比,一个人在曼城的中领馆前请愿是很不一样的。法轮功的横幅离对面领馆的入口处仅16步之遥,而且,基本上与过往行人都是在横幅附近交谈。我坚持不走近对面领馆一侧的行人,以免领馆人员反对并以骚扰之名报告警察。
我还渐渐意识到,当我发正念或炼功时,许多进出领事馆的人们就没有机会摆放他们的位置,特别是那些可贵的中国人。我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因为这种惯用的请愿方式似乎在别的使馆前行得通,所以我就效仿了。
开始,我想使所作的这件事看起来正确。出于这种责任感,我希望能在领馆前双盘。经过一番努力,在几天里,我每天都双盘短短的15分钟。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的左腿变得非常无力以至于单盘都很疼,而且,由于我一再努力,它索性连坐着都不行。我的腿不得不休息6个星期,只不过,当试着盘腿时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我不得不在领馆外坐在车里发正念。
细想当时的情况,以及不能打坐的突变,这个点化再明显不过了。我开始注意到从领事馆出来的人们。我感到只在那儿发正念或炼功,不接触他们之前就让他们从视线里消失是不对的。经过思考后,我决定停止在领事馆门前炼功。
“何故步姗姗?”“快讲”。师父的话在脑中浮现。于是,我就等着人们在领事馆门口出现。他们从领事馆出来后向左或者向右转。为了让他们距离领馆入口处一到两码,不让领馆的摄像机拍到,我不得不作短距离疾跑以便在领馆一侧的路上追上他们。我感受到了“快讲”的真正含义,悠闲的步伐已成为过去。交通经常都很繁忙,为了及时赶上有点震惊而又不那么疑惑的中国人,同时又能保持礼貌和自信,就要掌握好从这边离开的时间。我打开车的后背箱以便在短距离疾跑之后可以坐在上面休息片刻。同时,保持结印状态睁眼发正念。
我与人们有过各种各样的交流。一次,我遇到一位生气的中国绅士,他对我大声咆哮道:“你在犯反对中国的罪行。”当一位女士抱歉地把他拖开时,他还一路咆哮着。
我从来没有争执和不好的举止,只有一次例外。前不久的一天非常炎热。我正坐在车的后面,一辆车开到离我很近的地方,以至于我的脸都可以感觉到散热器,我挥动手来表示这一点。这使得那位驾车的女士拒绝接受传单。当我问她为什么不要传单时,她回答说:“你对我无礼”。这使我更充分认识到,哪怕一个挥手,一个在那时看起来并不伤人的举动,都可能将人拒之门外。再仔细看看这一挥手,我意识到汽车的散热器不是真正的原因;而是因为那位女士的车停得正挡住了部分海报。我发现,我认为那些停车没有挡住海报的人是为别人着想的好人,而那些停车挡住海报的人被我划分为不够好。这几乎不是修炼人的状态。这就是一个好坏出自一念的例子。我惊讶地发现了思想中的这一漏,并意识到,当为世人提供机会摆放自己位置的时候,我们的思想必须达到的那样的高度和纯净。
还有一次,当我正在跟一位中国绅士讲真相时,一位领事馆的职员冲过马路,他目光闪烁,递给我一本书,说:“这才是真相”。那是一本中国出的污蔑法轮功的书。一个来领事馆办事的人曾给过我这本书。这位职员天真地认为这本书会对我有影响,却惊讶地发现我已经知道了这本书。当我礼貌地告诉他这本书里全是谎言时,他大吃一惊,急速地转身,匆忙地走下人行道,差点被过往的车辆撞上。总的来说,中国人的反映还是不错的,与他们的交流也是不尽相同。还有学生拍照留念说回国让亲朋好友知道,他们有的在喊“好样的,坚持下去!” 。有的学生说知道政府说谎,也有的看到展版时非常震惊。
每天我都对许多人问候“早上好”,我还经常给来领事馆办事的人指路,告诉他们怎样容易地找到附近的高速公路,因为人们通常都从很远的地方来办事,而且许多人在寻找附近的高速公路时迷路。领事馆不许人们用他们的卫生间,这就给我机会在告诉人们哪里可解燃眉之急时讲真相。我还经常给人们提供出租车的电话,指给他们附近公共汽车站和邮局的方向,我也告诉他们照相亭的位置,因为很多人需要照片办理签证申请。 一些行人停下来和我交谈,有些还谈得很投机。作为一个总是独自在那里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我的出现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除了对邪恶。
一天早上在领事馆外,我突然意识到了这场迫害的巨大,同时我彻底否定这场迫害。这部伟大的法在总体上控制这一切,并将一切都归为最好状态;在师父的指引下,每一件事都是有序的,正法是师父挥手间的事。我意识到,我需要充分了解最近发生在世界各地的对大法的迫害。中国人经常认为一个西方人并不了解中国的事情,而且自己对中国发生的事情还有点迷惑。用我的亲身经历,加上对过去及现在发生的事情的了解,以及与人接触中适当的举止和礼貌,都是很重要的。这些我也都在这里的交流中谈到了。
由于我在中国领事馆前请愿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中国社团的人都认识我。当我在中国城发真相报纸时,总体上对法轮功的反应是:法轮大法好。这一点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表达出来,但几年来我从没有听到负面的意见。实际上,我们经常受到热情而祥和的欢迎,我相信那些协助我发报纸的学员可以证实这一点。
目前,我的认识是,我应该比以前更多地与身边的人交往,包括我的家人。我应该在人群中展示大法弟子的善与祥和。我应该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人们不会觉得我稀奇古怪。这样我才能为将来的人铺路。最近,我在一位亲人的葬礼上作了一个简短的发言,我那35岁的小儿子后来对我说,我的话几乎使他落泪。当他当着他母亲的面告诉我这个的时候,他用手盖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我们的儿子哭泣是因为他明白了在他的思想和心灵中缺少什么。他认为我,他的父亲,是他自己和这整个家庭的灯塔。那无疑是这部伟大的法对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
我希望我今天在这里的交流有一定的深度和意义。年轻时我发现:人们常常视简单朴实为愚蠢,我为此感到悲伤。在我看来,要想明白更高深的道理就要先把简单的事情做好。真是从来没有的幸运降临在我们的身上。
谢谢
(2003年11月23日柏林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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