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修炼就是说得容易做得难,才说自己还能行,考验就接踵而来。博士班考试的日子日渐逼近,硕士班毕业口试也紧跟而来,忙得我不可开交。渐渐地,学法开始少了,发正念少了,清理自己少了,炼功也少了,更别说讲清真相。旧势力就是这样,只要你稍不注意,它就用你人表面没去掉的观念和业力,用你发觉不出的魔难来侵蚀你修炼中的正念和坚定。一天学法少十分钟,半个月后就可能少了一个小时;一天少炼一套功法,半个月后可能炼一套功法就满足了;一天少讲半小时真相,半个月后可能就只讲一天真相了。只要正念不够,总是有一千个理由:我忙啊!或骗自己:我可是有学法发正念的。不知不觉中,我每天的学法变成只剩一小时,甚至不到。学法、发正念变成了例行公事。修炼是严肃的,不是常人的工作,一旦变成工作后,修炼就变成可有可无了,此时的我好像从修炼人慢慢陷入了常人洪流之中。邪恶的干扰真是可怕啊,任何一颗有漏的心都是它钻空子的地方。
就在五、六两个月期间,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越学法少状态越糟,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以前过的很好的关,现在返出来后却根本过不去。更可怕的是,以前记得的法现在怎么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心性也开始守不住了,师父的法像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好几次我不禁心里问师父:师父,我是不是不行了?怎么自己像剩个空壳似的。自己也知道自己脱队了。在这样糟的一个状态,也知道要学法、要精进,但就是精神不起来。今天晚上才后悔完,隔天起来,相同的事情又开始一再的重复。常人中的压力几乎使我失去了信心。我彷佛跟邪恶低了头、写了保证一样。最后甚至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先弄完博士班和硕士论文的东西再说吧,圆容好常人也很重要。”可是那哪是圆容?那根本就是求那常人中的名啊。整个人已经麻木到这样一个状态。这可怎么办哪?正法修炼不等人啊!
“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进要旨(二)》“排除干扰”)当我迷惘时、当我彷徨时,就先学法吧,学法会让我知道该怎么做,学法就能让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一直以来我们不都是这样闯过来的吗?也唯有学法才能让我们从跌倒中爬起,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次的学法中,偶然看到在《法轮佛法(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中说:“既然已经碰到大法了,还管它干啥?放下心来,现在不是有一口气、有一个正念在吗?就在大法中修。比如说你真的保不住了其它部分,最起码正念的这一部分你能保得住吧!何况你将来要圆满,能不管那些事情吗?但是你执著于这些事情的这么强的执著心,我怎么对待你呢?”
这猛然敲了我一棒。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中也说:“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众笑)不起来不行。”是啊!修炼人就是在苦中、在难中树立起自己的威德,没有人是坐在家、喝着茶、翘着二郎腿就修上来的。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如果你在最艰难的时候无法走过来,其实等到了最轻松的时候你一样走不过来。
真正修炼就是看你在魔难面前选择了佛法还是选择了执著。
看似悟到了,可我仍是没有爬起来。然而慈悲的师父一直也没有放弃我,总是在我身边用尽办法一次次地拉我起来。在师父芝加哥讲法后没多久,我梦到师父。醒来后我悟到:现在的大法弟子应该是在主动的地位去清除邪恶了。但为何自己很多时候还被旧势力严重的迫害甚至被拖着走,那就是因为没有时时刻刻用法来对照自己的言行。当我无法用法来对照自己的言行时,那么时时刻刻都在旧势力的控制之中。在难中,只要当时自己能想到师父讲的法,哪怕只是记起师父说的一句话,我们就是在正法修炼中了。
我还悟到,师父就是要我们做到时时刻刻二十四小时保持正念。以前的我总认为不可能,最起码是还要睡觉吧?其实这时就已经落入了旧势力的巢窠之中。大法弟子就是应该要做到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正念,何来放松的时候?!悟到后,我跟师父说:“师尊!弟子之前没做好。现在跟您严正声明,今后一定达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在师父的慈悲包容下,我醒过来了!
悟到就要做到!于是乎我开始尽可能的要求自己要大量学法,发正念。把师父近期来的讲法和解法尽量地背下来,尤其是有针对性的部分。这样一来,每当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时,就问自己:你答应过师父什么来着,你跟师父说过什么来着?你现在又再干些什么样的事情了?再不行,立刻把法背一遍:“师父有时候看到你们干的那些事啊,真的很伤心;可是真的让我抛弃你呀,师父也是真的痛心,真的不想轻易抛弃你。可是就那么不知道上进!就那么不知道争气!还给大法抹着黑、干着连‘人’字都不够的事,你还说你是大法弟子!”(《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今天的人类呀,其实不是因为正法,早就毁掉了,人类的思想标准已经在地狱以下了,是因为正法,我赎了三界内一切众生的罪。(鼓掌)那么大家想想,就我们学员而论,我当初等于是从地狱把你们捞起来的。(鼓掌)我真的替你们承担了你们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这样,我因此还要把你们度成神。在这过程中,我对你们费尽了苦心,同时呢,因为你们要成为那么高的神,我就要给予你们那么高神的荣耀和你们那么高层次上所具备的一切福分。(鼓掌)开天辟地没有任何的神敢于这样做,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想到师父对我们费尽的苦心和殷殷期望,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做不好呢?
在去DC法会前的打坐中,看到师父向我走近跟我说:“你跟我签的约,远远不仅是如此而已呀!”看到师父那殷切的眼神哪,听到那期盼的口气呀。打坐中,想起自己之前干的错事。我痛苦得无以附加,泪流满面。我难过呀,后悔呀,为什么就迷的那么深哪?!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每个人走不好他的路会给自己的历史造成污点,会给自己的未来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我心里说:“师尊,弟子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带着一个正法的心来了。弟子走偏过,但是弟子一定跟您兑现史前大愿!”想想自己跟主佛立下的誓约、严正声明过的事吧,无论在天上还是人间,跟主佛立下的誓约是没有半点折扣可打的!
在法会上,有幸又见到了师父。这几年来的修炼,成了一幕幕的场景在眼前闪过。在历史的将来,这一幕幕的正法之路就是我们对众生、对新宇宙负责的见证;就是我们在那洪穹历史中对师父、对众生许过的史前大愿的兑现。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哪没做好,从哪爬起来!
在这之中,我更清楚的悟到:学法不仅仅是我人这面所知道的同化宇宙特性。事实上,当你学法,法就像一个防护罩把你给包住,邪恶就不敢靠近你。即使再细微的考验过来,我们都能用法去对照,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我以前总不愿意用零碎时间学法,认为那样学效果有限,非要找个可以连续通读的时间才学法。现在发现,原来那就是障碍我在难中、在时间紧中无法坚定的一个原因。其实大法是圆容的,只要心在法上,法的威力无论在哪都能显现出来。若不这样抓紧,怎么修炼哪?很多的细微事情,小到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思想、也许就只是旁人的一句话。可那一句话可能就能动摇了你的正念,可能就能让你一掉到底。我们真的要时刻注意身旁的一事一物,正法中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人在迷中学法又少时,邪恶将它打进来了,自己都不知道。久而久之一旦麻木,对邪恶的干扰不那么敏感了,修炼也无所谓了。而学法正是破迷的关键!
这也就是为何要有一个纯净的学法修炼环境。很多弟子都有这个体会,就是当我们参加完集体学法交流或是大型法会后都觉得整个人像脱了一层壳,原本状态不好的觉得自己精进了有变化了。那就是因为我们在其中是以最快的速度蜕去我们那层层的执著,使我们最原始的本性显露出来。所以一定要重视起学法,形成环境,使学法的速度远大过被执著掩埋的速度,真正的修出原本最纯净的自己。
期间参与中使馆前发正念。才上那桥,邪恶之场立刻迎面而来。修好的那面在这邪恶的物质场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人的这一面也随之精神起来。虽然第一次发正念睡得不好,但一旦意识到这个干扰,在炼功和发正念中立刻就能排除掉。在中使馆前,邪恶确实很嚣张,一点的思想不对头它都能给你放大。亲情、同修间的人情、常人中的名利等,只要你有的,都在你发正念时幻化出来,就像戏剧似地演出,在你眼前实实在在地存在,让你迷在其中看着自己的观念和人情耍戏,等到音乐响起时,才惊觉发正念结束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阿?!这使我想到师父在经文《道法》中说到:“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地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分,阻碍了他们正法。”“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精进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在人中的任何一颗心,都会被魔利用,以致削弱我们神的那一面。我知道学完法再来发正念是很重要的。之后无论邪恶再怎样涌过来,我脑中清楚地知道:“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在法中,我们就是为新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负责的大觉者,明白了法理的弟子没有邪恶敢动他。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到:“大法弟子在两种情况下它们动不了。一个就是坚如磐石,它们不敢动。因为那个时候它们知道,不管你旧的势力也好,旧的理也好,这个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谁再去迫害,我是绝对不饶它。”
这次回来后,我知道我多了一份东西─那就是坚定。是对师父、对法升华后的坚定,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这是以前我所欠缺的东西。以前总把“自我”看得是最大,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自己的升华和圆满,但却不是法,自己还不愿意承认。现在才真正“知道”:在正法中,“自我”其实啥都不是。没有了自我,也就不存在过不去的关。
在此以自己跌倒后爬起来的心得,和同修交流。大法弟子不怕跌倒,只怕跌倒不站起来。在此以师父在《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的一段讲法和大家共勉:“大法弟子,什么是大法弟子?是最伟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热烈鼓掌)是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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