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经商者,在经商中随着社会道德下滑的潮流难免染上一些污浊。在修炼中以师父教的真、善、忍为标准,全部改掉了。家庭和睦了、夫妻之间不打架、邻里之间相处也很好。就在我们全家都赞美法轮大法时,风云突变,1999年当权者江泽民诽谤法轮功,我们的家人都楞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看着我,当时我才30岁,虽说书念的很少,但我懂得人一些脾气和秉性,就和家人说;这不很简单吗?我在学之前是江泽民领导的自私的人,现在是李洪志师父教我做好人中的好人,他能不妒嫉吗?所以它就说不好,很简单的理,我说不管它怎么说,法轮大法我是修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我。
2001年3月8日那天,我正在摊床上卖货,几个恶警带着我的丈夫,进来说;让我去分局一趟,丈夫说它们去我家抄家了,抄着一本录音带、还说你要不带我们去找你的媳妇,就把你押在这里,丈夫他不是修炼的人,让它们给吓住了。它们来到这里我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跟它们走了,到分局,全体干警全部冲我来了,一场栽赃案就这样开始了。
一个恶警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了,我说;他让不让管我什么事,我炼前,我也没跟谁请示过,《转法轮》书是中国正式出版社出版的。它说让炼就炼,不让炼就不炼,我自己可有个衡量标准的。恶警开始骂我。手里拿着师父的经文,一个录音带,说;这是在你家抄的,你承不承认、我说录音带是我的,其他的我没有。恶警说:你还想抵赖。我说;不知你们从哪里拿来的嫁祸于我、我不能承认。就这样它们写笔录,写不下去了,又开始骂我说;江泽民把我们法轮功想拉入政治里。我虽文化不多,我可知道这就是当权的历来整人的手段,我可不能跟你们参与到里面,今天你们让我签一个字都难,省得你们翻开本一看有我的名字,好象我也在搞政治似的。它们气急败坏地把我拘留15天。送市拘留所关押,使我的精神受到很大的创伤,经济损失很重。
2002年3月29日那天我和同修们正在说话,大约半小时,进来十几个恶警,让我们别动。上来就拳打脚踢,我们屋里一共七人、三男、四女、其中一个男同修去办事、也被绑架,剩下六个人全部被绑起来了,恶警把我们身上带的钱和物洗劫一空,一顿流氓式的搜身,嘴里骂着流氓的话,最严重的一句,说我还能强奸你们呢?把我们带到楼下,我和一个女同修喊,法轮大法好:一恶警掏出手枪,顶住女同修的头说,你再喊法轮大法好,我就打死你,旁边有一老者,见事不妙,喊了一声,说你们干什么,犯什么法,还要拿枪打人。就这样我们被带到分局,那个女同修被拖到分局里。开始把我和一个男同修扣在一起,问我们的住址,我们不说,它们打我们,男同修被打好几十个嘴巴子,我也被它们打了十几个嘴巴子,打的男同修鼻子淌血。就这样看没问出什么,就把我们送拘留所,又开始问我们的姓名,我就是不说,它们又开打我的嘴巴子,它们又问我怎么不说;我说我没有犯法,我也没做坏事,你们突如其来地把我绑架不说;还打我,钱物洗劫一空,我都不知你们是什么人,它说我们是警察,我说中国的警察不是这样的,那我更不能告诉你们我的住址。就这样它们把我和一个女同修扔在一个屋里的炕板上。
第二天,分局十几个恶警提审我,又问我的住址,我又没说,它们这回拿塑料管一寸多粗,一米半长,打我后半部分,腰、屁股、腿、脚,把我打倒在地上,抓住我的头发撞,使劲拖,用脚踢我的腿,打的我人事不知,大约半小时,把我拖进屋里。自那日起,我再也不起来了,开始绝食抗议,绝食43天,其中被迫害5次,强迫灌食:每次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把我按在桌子上,用塑料管插鼻子和嘴,灌的都是少量的奶粉、大量的盐水,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有140多斤的体重,折磨的我只剩不到100斤,它们一看我不行了,就把我无名的抓来,无名的放了。
在这期间家人找不到我,母亲、婆婆、丈夫全都病了,回到家里,家里人都痛哭无声,说怎么把人给折磨这样,说有没有王法了,天哪?我们要上告,我说中国没有人权,没有咱百姓说理的地方,只有请求联合国和国际人权组织给我们小小百姓的正义吧。
现我已经被迫流离失所,老母没有人照顾,丈夫病重时没人照顾,象我这样在中国不知有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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