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您的面前,诉说我个人所曾遭受的莫大痛苦,请您帮我讨回人间公道。
我曾是不幸的。我曾被剥夺了言论、个人信仰、寻求法律诉讼的最基本权利;我时常从恶梦中惊醒,震惊之余,那可怕的酷刑与撕心裂肺的喊救声仍在脑中回荡。
但是,与中国大陆仍在痛苦中煎熬,只因不愿放弃个人信仰,甚至含冤失去生命的人们比,我又是幸运的,我活着来到了加拿大,一个和平、友善而又美丽的国家,感谢加拿大政府和人民对我的援救。
我无法保持沉默,我必须拿起笔,为了我做人的尊严,为了那些每分每秒都可能被夺去生命的同伴,起诉那个一手导致这场浩劫的凶手。
尊敬的律师先生,以下是我个人的陈述,从中您可以看到江泽民的罪恶,请您帮我和无辜的人们主持公道。
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个人的背景,以便有助于您了解我。
凄苦的成长岁月
1956年12月31日出生在中国黑龙江哈尔滨市,我15岁的时候正处在文革--那个令无数人疯狂的年代。那时我的父亲身陷牢狱,原因是我父亲对中国当权者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人与人相斗不满,被定罪名是反革命。我的家中所有值钱的物品都被抄走,其中由一张照片是苏联人和我父亲的叔叔的全家照,就凭这张照片就又定罪为“里通外国罪”,父亲被挂着反革命和里通外国的牌子游街示众,母亲一人拉扯大大小小8个孩子。家里没有生活来源,每天还要给父亲送牢饭。母亲因为父亲的遭遇连气带病躺在床上,家里就靠我两个16岁的哥哥在松花江边给人刷洗一种叫水龙布的粗布挣钱养活全家,15岁的我就负责全家的饭食。
每到送牢饭的时候,负责做饭的我总会竭力把全家人嘴边那点可怜的吃食刮出一点最好的,给父亲送去。一看到铁窗里父亲黑瘦的脸庞和眼神中的慈爱、刚强,再苦的日子都有了欢乐。
76年打倒四人帮后,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我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就在这年考上了大学,一个贫苦的家庭一瞬间出了三个大学生,在当时着实引起了轰动。
发达的中年
79年我迎来了生命中的幸运年,当时我所在的一家电子公司愿意花钱送我去读大学,攻读自动控制专业,毕业后我一直在这家工厂做技术工程师。89年公司因经营不利倒闭,我就靠着过去积累的经验和资金办起了自己的计算机公司,同时经营各种办公用品。那时计算机在中国还不普及,我算早期掘到了第一桶金的人,并逐步发展自己的企业。
修炼法轮功重获身体健康
因为业务的关系,我在1998年认识了一个客户,这位客户热心地送给我一本书《转法轮》,当拿起这本书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的生命会因这一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之前我曾疾病缠身,经常头痛发胀,看书眼晕,无法正常步行。两只腿沉重的象栓个砂袋一样,尤其有一个奇怪的毛病,就是会不时地被一种症状钳制着走不动路。有时去见客户,走到半路突然一步也动不了,抬抬腿都不行,只能坐在地上休息,十几分钟后恢复过来再走,中西医都看不了,修炼法轮功3个月这个病症就好了。亲身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法轮功救了我。
但我修炼法轮功还并不全因为这个功法给我治了病。从凄苦的童年到发达的中年,我经历了太多的人世炎凉和苦楚,静下来的时候,撇开我所拥有的:丈夫、孩子与事业,望向内心深处,我总是看到一个疲惫的自己。
当我翻开法轮功的书,书的开篇就明白告诉我,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修炼人必须遵循“真善忍”磨砺心性,达到往更高境界的升华。我惊喜于这个“真善忍”的境界。虽然以前我不知道信佛的意义,但我知道在中国的历史上早已有修炼文化的存在,换句话说,我并不认为修炼是迷信。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的佛家功法,我从内心深处感到幸运。
从此我就经常和炼功点上认识的朋友们一起学法炼功,佛法修炼开始给我洗去尘世的铅华,我的身心逐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健康与和谐,那时,我感到疲惫的生命越来越变得愉悦和坦然。
环境的逆转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在法轮功传遍中国大江南北、老百姓正在人传人、心传心的时候,那个坐在中南海最高位置的人会凭着自己的权柄和意愿,酝酿起一场铺天盖地的迫害运动。1999年7月20日,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那时国家体育总局统计的法轮功群众人数已有七千万。转瞬之间,这七千万老百姓,包括我在内,成了“人民的敌人”。
从那时起,我经历了人生最可怕的一场恶梦。三次被抓入人间地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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