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前我体弱多病,特别是眼睛不好使。听很多人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显奇效,我于1997年正月得法了。果然,时间不长,我就受益非浅。不仅身体健壮了,眼睛也亮了。更为神奇的是高压锅爆炸也有惊无险,得到这样的好功法叫我怎么不高兴呢!
哪知江泽民不准老百姓炼这样的好功法,不准做好人,发动电视、广播、报纸大肆宣传歪曲造谣,还把替大法鸣冤替师父叫屈的人民群众关进监狱。这种践踏宪法侵犯人权的勾当给老百姓带来多么深重的灾难啊。
我也为大法说公道话!我也要为大法喊冤。于是2000年12月26日我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不等我定下神来警察就把我抓起来了。我很少出过门,对警察的印象是好的,我想他们一定会讲道理,哪知事实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些警察既不讲政策又不讲法律,他们只是些蛮横的打手,邪恶的爪牙。
被赤壁市公安局押回后,我被关押在第二看守所。这里有个打手叫叶军,最残忍了,他每天提审我,我不配合他就往死里打,打我的头、眼睛,打我的胸、小腹,罚跪一罚就是四个小时,就这样连续折磨我七天。过春节了他们还不肯放人。这个春节我是在痛苦中熬过去的。
正月十八日他们又提审我,新一轮的迫害又开始了。除了那叶军以外又加了一个蔡××科长,还是毒打。我被打得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炼功好了的眼睛又看不见了。我的双腿不能站立,连爬也爬不动。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我死也不写保证,我修“真、善、忍”错在哪里?错的是这些打手。叶军打累了,气喘吁吁地走了。姓蔡的打手见叶军走了,把门关上说:“该我上阵了。”他嘴里叼着烟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躺在地下不能动的我,恶狠狠地喊着:“把衣服脱掉!”我说:“你想怎么样?”蔡说:“你现在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样就怎样!”我看着他那双眼睛,知道他不怀好意,说:“我和你母亲年纪差不多,你敢侮辱我就等于侮辱你妈。”蔡冲过来竟动手撕我的衣服。我死命护住我自己,这时进来几个人,他才说:“你走吧。”回到监室后,我浑身象筛糠一样颤抖,伤处痛得发烧。
2001年6月28日,一个姓钱的进监室对我说:“你炼功快要炼瘫了,今天给你去医院打针。”我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就揭穿他们:“我不是炼功炼瘫了,而是你们把我打残废的。”他们不搭理我,拿来脚镣手铐强行将我铐住往准备好的车上拖,拖到公安局对面的妇幼保健所,三位保健所的医生问:“什么病?”我连忙揭穿他们的谎言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哪来的病?是他们不准我炼把我打伤的。”姓蔡的说:“问那么多干什么?”医生回击他们:“不问,怎么治?”几个医生竟和几个警察吵起来了。不得已这些恶警只得把我拖到人民医院。
打针的过程中,不仅把我四肢绑在床上,还把我的头按住,把眼睛用布蒙上。这些江泽民的走狗,口里说打“补针”,可是注射完后回到监室里是什么情况呢?我七孔流血,两眼及双耳又痛又胀,头象裂开一样痛,并且上吐下泻。吐的都是血,有时是紫色的血块象猪肝一样硬,每泻一次大小便就象生小孩一样剧痛,我不能吃,只喝一点水,死过去几次。恶警见我这样,怕担责任,就通知我丈夫把我领回去了。我在监狱里苦苦熬了两个多月,要不是师父的呵护和同室功友的关心照顾,我哪能活到今天啊?
回家后,他们还不放过我,用两把锁锁住我不准出门,还要我丈夫监视我,如跑了,找我丈夫要人,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常人间的锁能锁住我吗?2002年9月14日下午,我趁丈夫熟睡之机,我又正念闯出来了。虽然那时风雨交加,我还是贴了传单,半夜里我在草堆里过了一夜。
恶警见我坚修大法心不动,气急败坏地又把我抓回去,变本加厉地迫害我。迫害的方式中有一种最残忍,那就是“五马分尸”,他们把我一拳打到在地,然后五个人分别扯住我的四肢着力拉,另一个人按住我的头,我感觉到我的四肢都被拉脱臼了,我的身体象被撕成了两半,我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他们还不死心又说:“脖子拉长了,不好看。”说着又狠命把头往颈子里一按,我失去了知觉。
我的四肢就连小关节都脱节了。我被江泽民养的走狗迫害得残废了。我的身体残废了,但是我的心没有残废,我要用我的嘴把邪恶之徒的阴谋揭露出来,把他们的谎言揭穿出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迫害大法弟子的绝没有好下场!
明慧网 2003-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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