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时的参观检查一样,那天把所有被子行李都藏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仓库里,一大早狱警就勒令起来收拾东西。把法轮功学员分成几部分,一部分在院内跳操,一部分在大厅唱歌,一部分在教室听法律课,而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狱警们认为可能会向参观者讲真象的、或有病的,全部赶到对面封闭的笼子里藏起来。就这样戏台摆好了,各部分都在队长的监督下表演着各自的戏。由于参观团来晚了,各部分的演员反复表演着同一个节目,跳的跳累了,唱的唱哑了嗓子,更可笑的是讲课的队长都没有什么可讲的了,只好告诉学员“先坐着,等来了我再重复讲,你们继续记录”。
教养院的饭菜平时是很少有油水的,什么煮萝卜,煮白菜煮老茄子老黄瓜老芹菜,上面有烂草下面是泥沙;每当有参观的要来,中午的菜就有很大的油水,但多数是已存放多年已氧化得不能吃的猪大油或散发着腥臭味的鸡骨架,多数人不能吃,只好打多少倒多少。
其实教养院平时每天早五点干活,晚上九点十点收工,中午只有二十分钟的所谓的休息,这二十分钟也经常是被加班抢任务而占用,晚上加班干到十一点、十二点也是常有的事。恶警还经常想出一些坏点子折磨法轮功学员。晚上收工后再让你背“院规院纪”。大法弟子说,“我们不是罪犯,不背”。不背就不让睡觉罚站,站到十二点两点。有个叫万晶的大法弟子被罚站一宿,甚至还有大法弟子为此被送进小号,如孙传红就是一个。第二天照常干活,它们名义上说,不让法轮功学员闲着,实质上是残酷的榨取劳动价值归为己有。
女队的卫生设施齐全,只是给参观者看的。学员两周洗一次澡。在男队区与男学员用一个浴池,有时三周甚至一个月洗一次澡。只是在防非典的两个月期间才保证了一周一次。因为每次洗澡时间很紧,只能搓一半,另一半留待下一次再搓。
在给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时,狱警们采用“熬”的办法,不让人睡觉,十几个小时熬着,或面壁或罚站,甚至被帮教殴打,再不妥协就送小号让卖淫的犯人折磨。小号的刑罚有罚站三十个小时不让上厕所,站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站到最后腿脚都站肿了,困的脑子都糊涂了。而且让卖淫女踩水肿的脚背,一名叫韩淑华的大法弟子的脚背就是这样被犯人踩裂了,淌着脓水好长时间都没好。
还有用床单撕成布条把人绑成“大”字形用绳子吊起来,两脚各绑上绳子两边拽筋骨,被拉伤的惨叫声使人毛骨悚然。还有一种刑罚就是把人“大”字形吊起来对着阴部放一把椅子背的方木,再把人一吊一放,阴部被尖木撞击着就会大流血。被如此折磨之后,阴部就会肿起很厚很高的,大小便都解不出来。还有把绳子打成一串节来回拉阴部。还有把辣椒掰成块往阴道里塞,等等举不胜举的恶招酷刑。这都是在大队长:一个姓韩,一个姓万,元玲玉,的授意下,卖淫女高嫔玲、孙波、葛红、于玲干的。
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采访任何一个大连教养院的普教人员,只要他们没有受过威胁,她们都会告诉你的。有好多大法弟子都经过这样的刑罚,其残酷的程度比白公馆渣滓洞的刑罚残酷得有过之而不及。大连教养院还有一种刑罚,就是把一张床上的木板抽去只剩几块,大间距的摆着,大法弟子躺在上面铐成“大”字形,大小便都在上面。凡是能在小号这些刑具闯过来的大法弟子,有的手不能动,腿也不能走路,有的几个月不能下蹲,腰都直不起来。大法弟子仲淑娟、张杰等都是这样被折磨过的。
对刚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大队把她们先交给普教管,手铐就在那帮犯人手里拿着,看谁不顺眼就铐谁,干一天活回来不让睡觉,铐床头一铐就是一宿。每当有人来参观或检查时,大队长就授意把这些被折磨的大法弟子藏起来,来调查的人根本就见不到当事人,能见到的也全是经队长威胁,说的全是假话。
大连教养院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在大队长的操控下掩盖着真象,每天都有迫害在发生。所谓的转化率就是这么来的,在高压下、在逼迫威胁下、在酷刑下得来的。恶警们为了达到“转化率”指标恶事干绝,无法无天。它们知道目前在中国对法轮功学员怎么迫害都不为过,因为有罪魁祸首为它们庇护,那就是江××。那些恶警只不过是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前线,它们是被一层一层操控着,如教养院的干部,司法局不法人员,610及各级参与者,直至江××,这些幕后的指使者,你们的责任是推卸不掉的。你们要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
明慧网 200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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