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上面一来人检查,食堂的菜谱上就写上了“土豆炖肉”或“豆角炖肉”,一挂就是八个月,而我们每餐吃的是咸菜,喝的是菜汤。而且吃咸菜也要受限制,已经很咸的咸菜上还要再撒上盐,咸得我们全都烂嘴、烂舌头;酸菜冬天不吃,先吃烂白菜、烂萝卜,春天菜贵了,开始吃发霉的臭酸菜,一直吃到六月一日以后。生蛆发霉的臭酸菜呲鼻的味道,不吃都恶心。即便这样,恶警还不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到食堂就餐,关在屋里不许出屋,不许上卫生间,屋里吃屋里拉。
法轮功学员们每天都生活在白色恐怖中,我们时刻面临着被强行脱衣搜身、翻包,恶警们不许我们收藏经文、不许有纸笔。如有查出经文,又不配合的,就被强行将我们铐到铁椅子上(老虎凳)倍受煎熬。迫害是不断升级的。至2001年11月起,戒毒所干警到马三家劳教所“学习”回来后,将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单独隔离,关一空屋子里,由几个或多个犹大采取车轮战术洗脑,不许睡觉,直到被“转化”为止。有的长达半年,许多人都是这样被拖垮了,承受不了,而违心表态的。然而这还不算,在“十六”大之前,迫害更是升级,该所先调来数名男干警做打人凶手,每天强制向他们问好。本来就是无端迫害有何之好呢?所以许多坚定的学员拒绝问好,他们就不容分说,扯着腿将这些学员拖走了,铐入老虎凳上,因老虎凳不够用,就分别把大法弟子扯入地下室、卫生间、仓库等隐蔽处暗下毒手――把双手高高吊铐起来,脚似落地非落地,把嘴用宽胶带封住,不许喊叫,暗地里下毒手。夜深人静时,常常听到一声声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谁若喊叫摧残的就更严重。不许睡觉,每天只给一顿饭,就是一大口饭,饿不死让你活受罪。一位60多岁的老人被残害一个星期,手腕、脚、腿肿的残不忍睹,直到答应问好才放下来,下来后双腿痉挛痛苦难忍。
这还不算,“十六”大期间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疯狂至极:11月10日,开大会宣布所谓的“攻坚战”,以所长陈桂清为首的大小恶警叫嚷着:三天内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因此那些管教撕掉伪善的面纱,露出狰狞的面孔,男女管教手持电棍,穷凶极恶地将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分别归拢同一寝室,开始下毒手,让我们排成行坐在小板凳上。可是陈桂清到寝室将我们坐的小板凳全部踢飞了,让我们所有坚定修炼的全部蹲在地上,不许睡觉,一天只吃一顿饭(也就是一大口),不许上厕所,蹲着不许动,谁动就打谁。由卖淫、盗窃、吸毒的犯人监视我们,逼我们写决裂书或在她们写好的保证书上签字,如不签字,就强行拉入地下室,先是剃鬼头,再灌浓盐水。把布系成一个大疙瘩,塞入口中系到脑后,眼睛用胶带封住,把双手用手铐扣在地环上,半蹲着,光着脚,双脚卡在铁栏内不能动。数九寒天把窗子全部打开,让大法弟子只穿内衣内裤或全部扒光,屁股下面放一盆凉水并通上电,蹲不住一坐便坐在水盆里便是全身通电(有许多女大法弟子正在月经期)。然后管教和卖淫的犯人疯狂地一起大打出手,拳打脚踢,电棍电,还有特制的打人工具。多少人的脸部、颈部等都被大面积地电焦了,有的被打昏死了,就拖到一边,一大桶一大桶地往大法弟子头上、身上浇凉水。刺骨的寒风冰凉的冷水,大法弟子蜷缩成一团,一声声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写不写,写不写?”昏迷中的功友已经神志不清了,写什么呀?然后卖淫犯就拉着大法弟子的手或脚在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按手印。所以该戒毒所在三天之内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转化率”,只有少数几个人被打得昏死过去了没有写,由犯人从地下室背上来,养了几天伤,又罚蹲被铐在床上,然后再一次拉入地下室再下毒手。期间有许多功友写声明拒绝洗脑,而被同时进行第二轮残害,直到“转化”为止……
有一位功友,炼功前曾患有肾炎,而且一侧肾摘除,炼功后痊愈身体健康,因此她很坚定。在第二轮迫害中她被摧残的全身浮肿,头如斗大,遍体鳞伤,全身没有好地方,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为了推托责任,逼她在“死之后不负责任的”字据上签字、按手印。这位女功友坚决不按,就由犯人拉着脚按,后来这位功友被单独隔离,不知情况如何。
还有一位大庆功友叫何丽华,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食水不能进,骨瘦如柴,可劳教所因其不放弃修炼,就不放人。还有一位大庆功友叫唐曾叶,因第二次写声明强制下的“转化书”作废,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劳教所也不放人。
在这期间许多交了声明“转化书”作废的功友又遭到更加疯狂的迫害。恶警们气急败坏地唆使卖淫犯毒打大法弟子,许诺她们:谁打得最狠、最恶、谁转化的人最多,一次给予三个月的减期奖励,不打的给予惩罚。有一犯人因不忍心下手打大法弟子而被管教打肿了脸并被关入小号,铐在地环上。在这种威逼下,卖淫犯为了一己私利,就拼命地打大法弟子,不许睡觉,让大法弟子头顶着盆或小板凳,掉了就打,闭眼睛就用重物砸脚趾,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
有一功友叫姚铁梅憋得尿血了。有一功友叫丁洪娟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打得浑身没好地方。盛晓云被掐拧得整个两侧大腿里部全都没有皮了,血和肉和脂肪沾在内裤上脱不下来疼痛难忍,整个臀部全是黑色。邪恶的卖淫犯还将手伸入大法弟子阴道拼命抓抠,采用最下流的手段逼其放弃修炼。
阴险狡诈的队长李全明走到禁闭室在大法弟子面前假惺惺地对卖淫犯包夹说:你们不能给我打,要好好照顾。然后将卖淫犯叫到门外说,“你们往死里给我打!狠狠地给我打,打轻了她们不会转化的。”压力面前、私利面前,恶人们肆无忌惮。苇河大法弟子刘尚坤、哈尔滨大法弟子孙秀敏,均被第一轮迫害昏死,后又写声明抵制洗脑,均被第二轮残酷迫害。在恶毒残酷的迫害中,她们被铐在地环上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每日一顿一大口饭。她们以惊人的意志熬过了十几天,手腕上被铐得磨出厚厚茧子,骨瘦如柴,后终因承受不住而违心表态;刘尚坤二次被非法加期现还被非法关在戒毒所;大法弟子李洪霞,经历了多次惨无人道的迫害,瘦得光剩下一大脑壳,她都以惊人的意志闯了过来,至今坚定不屈,被非法加期3个月。
邪恶的戒毒所强制我们写“转化书”之后,又强行给我们洗脑,逼我们诋毁大法与师父,出题让我们做。若说真话,不配合邪恶就会遭到又一轮迫害,强行体罚并洗脑,每天十七、八个小时的劳动,晚上,还要强行被灌输诋毁大法的言论、录像等,还要完成所谓的作业。回到寝室必须坐小板凳,长时间体罚休息不好,营养又不良,许多人脸肿、脚、腿肿,甚至许多人不能走路了,多少人晚上抱着脚痛的睡不了觉,管教们还说装的。
这些我亲眼目睹的铁的事实充分说明了江××政治流氓集团的恶毒与凶残。江××及其帮凶必将因其罪行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明慧网 200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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