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给了婆婆一个健康的身体;是什么让大姑姐扔掉药罐,从痛苦中走出来;是什么让婆婆和大嫂的关系和解,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法轮功给予的吗?总之,法轮功给了我们一个温馨和睦而又平平安安的家。
但是,自从政府[江氏一伙]不准人们修炼法轮功以来,一次次的劫难不断的袭击着我的家庭,使每个人都痛苦不堪。
首先是大姑姐因炼功被抓,在某镇政府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笤帚疙瘩打在身上断成三截,后又换胶皮棍抽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连大小便都得别人扶着去解决。这一切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是人是不会干出来的,我恨那些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恶魔。
我丈夫并不炼功,因姐炼功也被当地街办派出所骗去,当时说是让他去谈点事,就是告诉一下姐的事情。后来让人捎信说要拿6000元钱才放他,我一夜未眠,整个夜晚以泪洗面,当时我也想过要告他们,但当时确实是想胳膊扭不过大腿,就委屈求全,为了丈夫的安全不得不借了6000元钱去赎回丈夫。当我拿着钱去时,派出所那些恶警又叫我拿10000元,不然就不放人,就这样我又凑齐了10000元钱,这才放了丈夫。那时正好是冬天,丈夫就是在那冰冷的屋子里坐在凳子上度过了那一夜的,当时他那个可怜样,真让人心里难受。
接着婆婆又因炼功被抓,被当地公安局拘留半个月后,又被送进镇政府洗脑班关了近一个月。我当时去探望她时,心如刀割,她这把年纪应该是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却被关在这里受罪。更让人气愤的是,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公公,也因婆婆炼功,就被派出所骗去关在当地的计生办的一间冰冷的屋子里,竟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当我们知道后去探望他时,只能从窗口里与他讲话,他老泪纵横地说:“一切都完了,政府真的想把我折磨死,我哭了有一大碗的泪。”他很绝望,我也落了泪,老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让你们这样糟蹋!我骂了那些看守所的人。
婆婆和姐姐多次到北京,想到信访办讲清真象,但都一一被抓回,我也曾到当地市政府、区政府、法院、信访办讨个公道,但都被拒之门外。
就这样,我们全家终于鼓足勇气,老老小小去北京找个能说话的地方,我们信心百倍来到北京,冒着大雨浇湿我们的面颊和衣襟,我们艰难的走过一个个法律部门,等待我们的是一次次的失败。一听是炼法轮功的、遭到政府迫害的,他们都不理会,并避开我们。如果不是这次北京之行,我还真的被蒙在鼓里,这个中国政府,上下一样,简直没有可以讲理的地方。
哪有一个部门真正为好人考虑过、着想过?之后的日子里,当地派出所多次骚扰我们恐吓我们。现在我们没有像以前那样配合他们,因为吃一堑长一智,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有一次公安局竟不择手段地对我的住处进行非法搜查,我们并不配合他们,当时只有我跟孩子在家,那5、6个壮男凶恶地恐吓、逼迫,我们娘俩没办法,他们把整个屋子折腾得天翻地覆,衣橱、床洞、纸箱……一片狼藉,他们一无所获,最后还逼我签名,证明他们的搜查是合法的。
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我们胆怯了,所以,经常劝婆婆、姐姐不要炼了,免得再遭受折磨,也由此引起争吵,打破了以前拥有的平静。连一辈子没有与婆婆吵过架的公公,竟也违心地打了婆婆,随后又流下了痛苦的眼泪。我们也知道错不在婆婆和姐姐。以后的日子里,只要一见到穿公安制服的就浑身哆嗦,揪着的心难以放松。
这一切都没有阻止婆婆和姐姐的坚定信仰,她们一次次地到北京上访,招来的又是一次次被抓,姐姐在北京绝食6天,被送回来已是奄奄一息;又有一次因为在某地发真象材料被抓,姐姐没有配合公安,神奇地脱铐而跑;姐姐去某地上货,公安塞入姐姐包里一份真相材料,硬说姐姐是去发真相资料,接下来的又是一顿毒打,回来时鼻青脸肿。开始我还不相信公安无缘无故就会抓人,后来我与姐姐一起去上货,回来的路上,公安让每个人必须踩着李先生的像片过去才让上车,我们不干。公安先是把姐姐拖下车,我吆喝他们无礼,可是公安抓住我的脖子也把我拽下车,我气都喘不过来,最后他们把我们俩带派出所拷问我们,我跟他们讲理,他们不理会,最后让我必须撕毁李老师的一张照片才肯让我们走。因为我不炼法轮功,也不了解其中的一切,认为那么一张照片,不会妨碍人的生命,当时我想,我们能走就行,我再也不想让姐姐遭到毒打,所以为了免于被迫害,当时也出于无奈,就按他们的说法做了,可后来又很后悔。这帮坏人恶劣行为真是强奸民意啊!
紧接着婆婆又接二连三地被抓,并罚款数千元,全家人处在痛苦之中。我曾仰问苍天,何时还法轮大法弟子一个公道?善良的人们,他们炼功为的是祛病健身,怎就遭到这样的折磨?大千世界竟没有他们的寄身之地?我呼吁全世界都能献出一颗同情的心,为每个大法弟子们讨回一个公道,让他们能够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几年来,亲身经历和感受,我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我已经觉得恶徒们的可怜,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会遭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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