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99年底圣诞节回国休假,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想以我个人炼法轮功的亲身经历向政府反映意见,希望政府停止迫害。结果仅仅因为想和政府干部谈话就被抓了,扣了我的护照。我被扣了两天,后来送回老家,释放了。几个月后,我在北京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在一个学员的宿舍聊天,就又被绑架了,这次被拘留了,后来未经法庭审判投入了北京团河劳教所。
劳教所平常关小偷小摸和真正的杀人犯的时候,警察整天就是混事。可一到法轮功学员开始被抓进来以后,所有的各级警察都精神起来了,因为从上到下的“转化”率指标下达下来了,大笔的资金开始注入进来了,干不好的升不了官,拿不着奖金,想升官的、想多得点奖金的,整起人来都特卖劲。这时我才发现中国的看守所、劳教所其主要功用完全不是维护社会安定、惩罚有违法行为的人,而是完全为了对异见者进行精神迫害的机器。
说起来,外国人都没法想像,这个江氏流氓集团动用了所有的各级政府,整个公检法系统,花了巨额的钱整法轮功就是为了一个目的DD就是为了把法轮功学员投入监狱劳教所逼迫他们放弃信仰,然后在媒体上造假欺骗群众,来表示其镇压之合理性。我了解我自己,我也了解法轮功。我个人为法轮功上访请愿等一切活动没有任何政治背景、政治目的,我身边的所有法轮功修炼者也是这样,我们就是想要一个炼功的权力。
在里面一起被抓进去的有教师,有医生,有勤劳致富的农民,有工程师,有公司经理,博士硕士学历的大有人在,甚至还有教授、博士生导师!里面有一个很瘦的年轻人,是个水利专家,有一次一个著名的水库出了问题,一架飞机专门拉着他一个人飞往水库所在的城市去解决问题,他在团河劳教所多次被多个警察电击折磨。还有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副研究员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还有一个年轻的中医师,在劳教所时我们被关在一起。我今年在报上看到他的死亡的消息。
劳教所那些恶警羡慕我们的学历、职业等个人素质,后来,因为法轮功学员被抓进来的多数都是高学历的。他们完全知道我们都是好人,完全知道我们没有政治目的。可是在文革以后的中国社会里,人传统的道德、人性、伦理概念都已经被清洗没了,这时你才能看出文革的真正用意和作用DD这种状态的人最容易被利用。虽然这些人不象文革时的人那种政治狂热,但当给他一个来自上边的行政命令,再结合以经济利益,这些人什么他都干。
在劳教所里每天都是一场鏖战,我曾经被警察唆使犯人群殴、被常时间体罚,不让睡觉,被一帮警察围着用电棍电击。
2000年底各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非常多,不断地往劳教所里面送人,可是我们一些在里面呆的时间长“转化”不了的,也了解了他们的技俩了,恶警怕我们影响新来的,就把我们分散开转走。我们团河劳教所有六个人一起转到了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的少年劳教队,是男队。
去之前那天我们中有一个人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进了妖精洞了。她们先是来软的,弄一帮人轮班天天跟你说,说的都是歪理。有的伪善,软磨硬泡,有的象红卫兵小将,大呼小叫,软的硬的变换着来,根本不让你休息,你不转化,就要让你精神崩溃。
其中有一个参与“转化”我的女士。我就问她,“当初你学法轮功可没人逼着你学,那可是你自愿的,那时你是怎么想起来学法轮功的呢?”她说她身体有病,我就问她什么病,她还吞吞吐吐不想说,但后来终于说了,还是很严重的病DD乳腺癌,炼功后全都好了。这种病例在法轮功中炼好的在我们那也有。我们炼功点也有一位乳腺癌患者,去作手术切开后,医生看到已经完全扩散了,根本没法处理,于是缝合后让出院,回家享受余生吧,说只能活个把月了。她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听说法轮功挺好,就来炼,悟性也不错,一个月两个月过去,还活着,状况还越来越好了,炼了不久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我九九年出国时她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两年了,还好好的活着呢。我对转化我的这位女士说,“你的命是法轮功给的啊,你今天这么说,你是在否定你自己的生命啊!”她当时无话可说,可是过一阵,又开始重复那些歪理。我发现了,她心里有明白的地方,但强制的高压洗脑迫害完全扭曲了她,她怕旁边别的人揭发她转化不彻底,她那一点点明白的地方也不敢说,再加邪恶理论和谎言的灌输弄得她也分不清对错了,但我看到了她的良心分明还在!这套邪恶的机制能把人性扭曲成这样!让一个人明明自己在被无理关押被迫害,却感激迫害者,宁愿去帮助迫害别人,这令我痛心不已。
后来我的一年劳教期快到期了,这些恶警凶相毕露,把我用手铐铐在一个椅子上,找一帮女流氓轮班整天整天的对我打骂大喊大叫,我一打盹就推我,踢我。它们踢我小腿的前侧,这地方没有肌肉,踢的全是血。还不行就开始体罚,找一帮少教队的少年犯按着我“军蹲”。这是一种军队士兵用的一种暂时性的姿势,两脚一前一后离开半步蹲下,后边的脚只前脚掌沾地,又承受主要体重,时间一长后脚和小腿完全失去知觉,一天这样蹲十来个小时。我现在从劳教所出来一年多了,小腿和脚还一直感觉麻木。
我在新安劳教所曾经有不同的大队负责转化我,我劳教期临到期前最后一段时间的折磨是劳教所四大队,因为我是跨劳教所转过来的,所以对我的折磨是所有以上各级:教育科、管理科、副所长、所长、劳教局认可的,所以它们全都要负责任。这个四大队是这个所里最邪恶的大队,声称没有转化不了的,大队长叫李济荣(女)。它在对我开始折磨前专门找我谈话,我非常清楚它一定是作恶多端的,它上过劳教局的报纸,因为转化法轮功受过奖励,我知道那些所有的转化成绩背后不知有多少罪恶,但它讲话时用一种非常温柔语气,且面带笑容!我心想我到要看看它露凶相时什么样。可是令我吃惊的是它开始让女流氓折磨我以后竟还能装的那么温柔,面带笑容。恶警的伪善我见得太多了,可是象它这么伪善的我还没见过,这才是最邪恶的!它玷污糟蹋了人的一切!如果人都这样表面伪善,内心又狠毒无比,温柔和笑脸还能代表美好吗?人世间还怎么分善恶?!
后来转化不了我,它构陷了一场闹剧说我违反所规纪律,把我延期了。可能后来决定要把我转走了,它把折磨我的人撤了,把我送集训队关小号,让我掏全劳教所的垃圾。有一天又去找我谈话,这时的谈话更是让我恶心,它开始说软话,说什么“都是为我好”,还是那么温柔,面带笑容!我知道它谈完这话转过身回队里折磨起人来还会毫不手软的,我用最轻蔑、严肃的目光直视它人皮背后的邪恶。
有的不炼功的人会说,你就说不炼了不就完了吗,出来你再炼谁管你啊。说这话的人是因为他还不了解它们的手段有多邪恶。不是你说你不炼了就完了。你说你不炼了,那么好,接着就让你天天说;你要是也天天说了,那么你再去上电视报纸去说;如果这你也干了,那么好,你再去“转化”别人,折磨别人!哪一步你不做下去你就是“转化”不彻底,就继续洗脑施加压力。要是这些你都同意按这些恶警的要求去做了,你就已经不是你自己了,你已经和它们一样邪恶了。人要是变成这样了那活着和不活着已没有多大区别了。但这些恶警怕被曝光,不让你死,有些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我在头脑不清醒时也做过违心的事,可是我确实在尽自己意志的极限在承受煎熬,有时经常是在坚定和妥协的临界点辗转。对于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如果不是法轮大法修炼的真善忍充实着我,对它们的恨就能毁了我,恨能使你睡不着觉,可我告诉自己必须得平静理智。
对于所有亲手迫害过我的恶警,默认过对我的迫害的恶警,策划指使过对我的迫害的恶警和它们的以上各级官员,如果这仅仅是为个人恩怨,或仅仅是肉体的摧残,我都可以原谅它们。但是不是,它们是对人性、良心和正的信仰的摧残践踏。我宁愿忘了这一切,如果他们能停止犯罪,弥补过失,我也可以原谅他们,可它们还在不停的干着。虽然有上边的命令指使,可但凡有一点人性善念的人都不会这么做,是它们自己选择了作恶,所以他们必须承担他们所做的一切!
对新安劳教所恶警李济荣、团河劳教所恶警姜海泉和其它团河、新安两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最积极者,我必尽我一切财力、精力,和其它法轮功学员一起追查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有罪行,公布于众,并采用一切法律手段穷追其实施酷刑和反人类的一切罪行,将其绳之以法!
我相信掌管善恶有报的正义之神会给予与其罪行相应的一切报应!每一个被它们迫害过的人所承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它们必会同样承受。上天对它们的报应将会给世人留下深刻的教训,世人会清楚地看到作恶的后果!
5、劳教所里的斥资伪装,新闻造假
这次整人的运动和八九年相比变得极其狡猾,伪装得极其伪善。它怕国际社会象八九年那样一致地谴责它,断绝外交和贸易往来,它就没钱支持下去了。自从法轮功学员开始被投入监狱劳教所以后,随着迫害在国际上的曝光,和国际人权组织和媒体要求进行调查的压力,邪恶开始斥巨资到监狱劳教系统,修缮硬件,伪装出好的生活环境和人权环境。江氏集团开始在监狱和警察系统投入了巨额资金,劳教所里就不停地改建和添置新的设备。表面上看:
* 高墙上的电网换成了红外探测器和摄像机。
* 高墙上有粉刷的体育运动图案;
* 宿舍窗外的铁栏杆漆成孔雀图案的白色的铁栏杆;
* 每间房内摆上一个金鱼缸,盆栽植物和一台电视机;
* 伙房的所有炊具换成不锈钢炊具,原来烧煤的炉子换成了煤气灶。
* 在院子里种树种草坪,养着兔子,鸡等动物。
这样的硬件设备是北京的名牌大学和中学都比不了的,这都是为了向国际社会伪装劳教所里有良好的人权状况。可是酷刑虐待并不因此而有丝毫减少。
尽管中国许多地方政府开不出工资来,许多边远和贫困地区的学生连为孩子们建一所最基本的小学校舍的钱都没有,然江氏集团却将大量资金投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仅劳教所普遍被改观,劳教所系统的狱警开会地点都是在风景胜地,劳教所所长和一些警察还经常到国外旅游参观。
在这里我也亲身见证了这场镇压的另一个主要部分――新闻造假。在2001年下半年,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到团河劳教所采访了我整整一下午,先是一个声称是英文节目的主持人用英文采访,然后是焦点访谈那个在自焚新闻中采访病床上的刘思影的女记者李玉强。他们表现得非常支持法轮功的样子,问我怎么开始修炼的,有什么体会,受益。我尽述在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的体会和对大法法理的科学性的认识,我以为那是一次愉快的采访,可是采访我的镜头在CCTV的焦点访谈中并没有见到后来,在中国驻比使馆散发的诋毁法轮功的谎言的VCD中,我发现里面有这次采访的部分镜头,它们把我的话脱离了上下文,经过歪曲,加工和使用画外音,用来攻击法轮功。其实它们如此费力的装模作样采访了一下午就是为了套取一两句话,试图抹杀我在劳教所受到折磨的事实。
6、劳教所里的特务
还有一种情况非常复杂,就是特务冒充法轮功学员进到劳教所的。他们来的时候也声称是炼法轮功被抓的,也表现特别坚定,法轮功书上的一些话甚至也能背,可是有一天突然他“转化”了,反过来还殴打、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北京的劳教所,恶警很擅长利用这些人打人。因为有恶警撑腰,它们整起人来比那些恶警还狠。在我们队里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打得脊椎骨折,瘫痪了。
这些冒充法轮功学员的人最擅长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有时装的很象。炼功人向内找,也没人老注意他们,可时间长了他们要跳出来捣乱。他们毕竟是在伪装。法轮功是讲善、讲忍的,真正炼法轮功的人修炼以后心态、面目变化是非常大的。可是这些人没有这种内在的东西他们的言语中体现的是一种浸透了XX党意识形态中历来的那种基于阶级斗争、人人为敌的整起人来丝毫不讲人性和法律的思维,而且他们往往也自以为在这场人与人的争斗中靠上了统治阶级、在暗处,最聪明的掌握一切。这些状态他们自己意识不到,但在炼功人看来非常明显。
很多人说我们去中南海请愿惹着XX党了,其实这场镇压已经蓄谋已久了。XX党也早就开始渗透法轮功了。在团河劳教所有一天我碰到一个外省的法轮功学员,这是我碰到的唯一的一个来自这个省的人。于是我想起来在迫害开始之前,我还认识一个来自这个省的功友X,我就向他打听X。他说知道这个人,然后又说X导致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捕,是个特务。他这一说我一下想起来了,那是97年,X从一个认识我的人那里拿到的我的联系地址,他说是炼法轮功的,在我那里一住就是几天。当时X不上班,专门在全国各地走。后来,我师父发表了一篇短文《猛击一掌》,谈到一些现象,说有的人不在自己家里安心修炼,四处乱窜,在法轮功学员家中吃喝拿要。我一看正说的是X的情况,我就请他走人了。当时我师父在文中还有一句话“今后再有这种情况,可按常人中的骗子对待报警,因为其人绝不是我们学员。”我当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在劳教所里听这位学员一说,我恍然大悟。
迫害法轮功引起世人关注以后,也有不同的政府、组织、情报机关在观察我们,但XX党不是在观察,它是直接蓄意的从内部栽赃、破坏,XX党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使用这些手段,也实在是卑鄙下流到家了。
其实那些警察和这些打进来的人最了解法轮功学员,他们很清楚我们都是好人,我们只是要求我们修炼大法的权力而已。他们很多人已经被灌输得不会用人性的基点去思考问题了。对于他们,也不过是一种工作,怎么做也是个个人选择问题,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将来就得偿还,他们也很苦,远离家人钻到劳教所里遭罪,多数是为了钱。信不信是个人的选择,强求不了,可是可悲的是他们却愿意信江这个最卑鄙的政治流氓,为虎作伥。
如果法轮功弟子真的是在图谋政权,那么这些渗透活动就真的有意义。但法轮功学员没想要谁的政权,我们是在修炼,同时在挽救在谎言欺骗下敌视天理、造作罪业的世人。就我们要实现的目的来讲他们是干扰不了的,所以他们无论采用什么手段,法轮功学员都将立于不败之地。这就是它们镇压法轮功不能如愿的根本原因。所以在中国的这场法轮功问题自始至终的焦点都不在政权,而是在人性天理。XX党的理论就是反人性、反天理的,所以江就认为法轮功学员所坚持的影响到它了。而它利用中国政权所做的灭绝人性、伤天害理的事的过程中恰恰真的在把当今中国政府推向了深渊。
象江流氓这样的罪魁祸首自有天理来惩罚它。各级被指使实施迫害的人,各级政府干部、610、警察、特务他们在执行迫害中所做的许多事是违法的,上级的命令并不能使这些人逃脱责任,所以他们也必将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在XX党的历史上,所有被利用来整人的人都没有善果。文革中,年轻的红卫兵被利用来整老干部、老知识分子,他们后来大多都被送去上山下乡,到山沟里去修地球,就这样耽误了一代人的青春。在许多地方造反派今天搞武斗整人出了风头,过些天却被说成反革命暴乱而被血腥镇压。在天安门自焚栽赃案中充当演员的刘春玲母女均被灭口。
这些参与各种罪恶勾当的各级特务了解了这样的“国家机密”,他们每一级都是上一级的威胁,难免一天会成为整治的对象。在海外实施的各种见不得人的特务活动,有其中任何一个知情人透露出去都会在国际舆论引起轩然大波,这些被指使者和知情人必被视为国家的敌人。将来形式稍有变化时,各级参与整法轮功的政府官员、610、警察、特务都会毫不犹豫地抛出当初被他们指使的直接充当打手的下级当替罪羊来解脱自己。
这一点在北京的劳教所里表现得非常明显。副所长以上和劳教局里,它们只向下面要“转化”率,从不直接参与酷刑,但实际都是它们暗示和默许的。当酷刑被曝光,国际上的压力从上边下来的时候,这些所长又道貌岸然地做姿态,对发生酷刑的队严加制裁。这时,象团河劳教所姜海泉、岳清金这些在第一线苦心钻营想通过整法轮功升官发财的恶警,首先会成为这些恶人们向他们开刀的对象。
尽管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迫害的煎熬中是痛苦的,可是我们的未来是光明的;镇压法轮功的人现在趾高气扬,他们却是在毁灭自己的未来。在一个从上至下做恶的体系内没有人是安全的,他们都是以牺牲下一级为代价的,要想安全只有弃恶从善。
7、被强迫用《毛选》洗脑
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后,我是有神论者了,当然不同意无神论了,但对于XX党,我还是没什么想法。我也没时间去想它是怎么回事。真正看清它,还是当我亲身经历这场迫害时在XX党的劳教所里。在劳教所里,其中有一阵劳教所的恶警换了一种洗脑方法,强迫我看《毛选》。我当时也想看看到底里面讲些什么。这一看,才如梦方醒。我发现我们中国人都被骗了。
XX党意识形态中最吸引人的部分就是大同社会的理想。可为什么所有的XX党国家都困苦不堪呢?我在劳教所里看《毛选》的时候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我发现在这部XX党创始人的著作里,你找不到任何关于怎么建立大同社会的论述,讲的只有如何利用穷人打倒富人。
很多人觉得XX党的理想的大同社会是很好啊,没有错啊。如果这个XX党的社会制度是顺应宇宙规律的、正确的,那它所统治的国家就应该是世界上最昌盛的,可事实表明XX党国家的人民都陷入了更可悲的贫困、迫害、和杀戮中。那些分成两半的国家对比尤其鲜明:南北韩、东西德、中国大陆和台湾。都是XX党一边人民痛苦贫困不堪,另一边却繁荣昌盛。为什么呢?
如果按它说的,其他社会形态所有各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对立的阶级矛盾,那么它所掌握政权的这个社会它与人民之间是什么关系?有没有这些矛盾呢?在公有制下,虽然没有资本占有者和工人之间的关系,但还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分配的决定者和被决定者,他们之间有没有矛盾对立?是不是阶级矛盾?我觉得XX党社会和其他社会形态下的人与人的关系类型没有本质变化。
关于平等,生命在每一个抉择的时刻都是平等的,生命都有平等的选择的机会,在每一件事上,你都可以选择善行,或者选择恶行。但在选择之后,不同的选择会造成不同的因果。生命在不同生命历史时期所做的一系列选择的不同,那么到后来体现出来的命运机遇差异就很大了。所有的生命,你给他们一个平等的相同的起点,开始进行一样的工作。起点虽然相同,但开始之后,很快体现出差异。人的男女、高矮、胖瘦、各方面的素质都不同,生命的个性特性的多样性才形成了繁荣的宇宙和人类社会,生命个体间的差异是必然存在的。个体差异的存在使生命适合于不同的社会分工、不同的位置,那么有的就作了领导工作,有的做具体工作。这不是不平等。
人们应该在遵循社会公共道德规范的前提下通过个人的努力工作来改善自己的生活状况。而不及前因、无视个体差异的客观存在,强制地用暴力手段、无视一切道德公理和法律、立即就要实现所谓的平等,实际是在利用人性中最不好的思想煽动人成为它们夺取政权和社会财富的工具。所以XX党的思想从最开始就是违背客观规律的,而从道德上完全是恶的。XX党所说的大同社会的理想是最大的一个谎言,分配制度的公有化不能解决任何社会矛盾的实质,如果有这样的社会也根本不可能通过暴力革命剥夺富人的钱财来实现。
我越思考越发现在我所出身的整个这场教育中我们都被骗了。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这场迫害越疯狂就越让人看清其邪恶,最后毁灭的是迫害者自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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