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我上大学,1995年,我们全家喜得大法,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妈妈把我房间里的大床送人了,为的是有更大的空间来集体学法炼功。有同修问妈妈:“宝贝女儿回来了怎么办?”妈妈说:“没事儿,她不经常回家的,其实睡地板也是一样的。”之后,印象中几乎每次回家,家里都有同修在。有一次在我们家开一个小型的学法交流会,来了很多同修,周边城市的学员也有来的。吃饭都是分好几批吃的。负责后勤的爸爸对妈妈说:“我可忙坏了,你也应该给我介绍介绍来的都是谁呀?”妈妈笑着说:“没有时间,不用介绍了,都是同修,都是亲人。”
我第一次看《转法轮》,就觉得很亲切,没有任何意外与波动,瞪着大眼睛读着,生怕漏掉某个字,老师讲的每句话我自然而然就认为是对的,因为我从小就在等师父。修炼后,我也看到了一个平静随和的自己,不再争强好胜,不再刁蛮任性。在学校里,我拿着《转法轮》到我们班每一个寝室里去洪法,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班30个人中有13个人早晨到学校的炼功点去炼功。
4.25的时候,我在学校的炼功点得到消息后,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和准备了,和一个同学就一起上路了。路上,我给家里打电话,想和妈妈联系一下。爸爸听说我要去北京,有点担心,不想让我去,吞吞吐吐不告诉我妈妈的情况。我说:“老爸,我已经买票了,找不到我妈的话,我怕我在北京没有地方住。”爸爸这才告诉我妈妈昨晚已经打出租车去了北京,并给了我妈妈住的旅馆的电话。因为当时去北京的火车票已经停卖了,我们只好坐长途的大客车去。一路颠簸后,在北京的城边上,司机非要我们两个人下车,说他们要直接去拉货,不进北京了,要我们自己坐公交车去。下车的时候我们心里还有些不高兴,认为司机骗我们。到了北京才知道,外地来的客车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如果我们不坐公交车,还真很难顺利到达北京。那时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
720下午,我莫名奇妙地打开电视,也没有看,在一旁忙着我的事,不一会就听到中央要取缔法轮功的决定,震惊之余,赶紧跑到屏幕前把那个片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边。晚上父母回来了,说起此事,我说:“不用看了,都是假的。我白天已经看过了。”又骄傲地对妈妈说:“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相信师父。”妈妈说:“看你平时经常偷懒,关键时刻这颗心还挺坚定的。”第二天,很多同修都在观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妈妈说:“不能等了,你们谁不走我也得走,我一个人去。”妈妈又对我说:“女儿,你是理解妈妈的,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的话,你要照顾好你爸爸。”就这样,妈妈坚定的走出去了。由于妈妈去了北京,在单位里受到了处分,并且停发了一年的奖金,损失了近2万元。后来妈妈又去省政府,去市政府,都是平安回来。之后,每到重大日子,公安局都会打电话到家里来。有一次,妈妈接过电话说:“我这次本来没想去北京,接到你的电话,我还真想去了,你是不是提醒我去北京呀?”对方马上说:“别,我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从此之后,公安局很少打电话来。
妈妈的正念正行,把大法在工作单位那个小环境中正到相当程度。在最邪恶的时候,妈妈顶着压力,给厂长,副厂长,党委书记写信,并亲自送到他们家里,吓坏了这些领导;找医院的院长谈话,把医院批判法轮功的会变成了讲真相的阵地,使得以后开会时院长不敢再组织批判讨论法轮功,变成了自由学习时间;把大法的真象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妈妈曾经下半夜出去挨家挨户发真象资料,唤起了他们的正义良知。
有一次,两个便衣,两个穿警服的来家里直接带走妈妈,很多有正义感的邻居纷纷拥上来:“你们是哪的呀?怎么随便抓人呢?”“有什么事到单位里说去。”搞的那个政法委主任连忙说:“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妈妈和他们谈了一个下午,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最后那个主任说:“大姐,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以后法轮功平反了,我请你喝酒。”妈妈说:“非常高兴你能明白真象,到时候我请客。”妈妈晚上6点钟平安回家了。后来,妈妈说:“我当时根本没想他们是来抓我的,我就要跟他们讲清真象。”
还有一次,劳教所的管教带着一些被转化了的人到单位里来企图转化我妈妈等大法学员。他们一旦说出污蔑大法的话,妈妈立即站起来,呲喝他们:“你们知道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吗?师父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使得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管教看见这个情况,要带妈妈走。已经明白真象的党委书记说:“这个不行,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职工要回家吃午饭了。”
现在法轮功在妈妈工作的职工医院里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那里一共有好几位大法学员,前任院长看完真象光盘后,就不再管他们。现任院长从局里下来时,就听说了妈妈,单独找妈妈谈话。一是这个院长也明白了真象,二是大法学员做得都很正,工作干的让院长实在无话可说,也就不再管他们。现在学员都把《转法轮》放在办公室的桌子里。妈妈在电话里对我说:“四年了,两任院长,这个环境在我们这里是完全正过来了。”因为妈妈自己一个办公室,午休没事的时候,他们就爱聚在妈妈那里。如果谁要找某个医生,就会听到有人很自然地说:“是不是在法轮功那个屋里呢?”
在前不久中国的SARS高潮中,妈妈负责SARS急诊室。院长曾对妈妈说:“如果情况紧急的话,就让年轻人上。”妈妈说:“他们还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你老了,抵抗力不行了,可能也撑不住,什么时候都由我顶着行了,我炼法轮功,我不会有事的。”妈妈的话让院长很感动。妈妈被评为市抗非典优秀医务工作者,上了市电视台和厂电视台的新闻。妈妈在电话里对我说:“我从99年背着取消一切评优资格的处分走到今天戴上大红花代表全厂去市里领奖,这也是我们证实法走过来的路呀。”
正如妈妈在我出国前夕家中又一次秘密召开的学法交流会上说的,妈妈每一关都堂堂正正走过来了,在修炼的路上妈妈没有给自己留下遗憾。
7.20以后,刚刚毕业分别的同学纷纷打电话给我,都说很关心我的安全。一个同学对我说:“因为想到你,我会告诉身边的人法轮功是个很好的信仰。”我想起我班有个男生毕业时考上公务员,做了警察。找到他时,我第一句话就是:“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可不能打他们呀。”他哭着脸说:“我冤枉呀。我还打他们?我自己掏钱给他们买面包和水。再说了,我们班同学谁敢说法轮功不好呀?”我笑了,说:“真的?那谢谢你了。” 后来他爱人告诉我“他已经主动要求转到很危险的刑警队,专门抓一些杀人在逃犯之类的,因为他说他实在抓不下去炼法轮功的了。”他爱人说:“现在每次他不在家,我都很担心。”我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
在我去领护照时,我问妈妈:“如果他们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怎么说?”我随口说了一句:“算了,不想了,他们不会问我的。”结果那个办护照的警察真的就随便问了我两句我的工作,没有再问别的,后来又顺利拿到签证。临出国前我对妈妈说:“妈,你知道出国了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什么吗?我又可以在室外炼功了。”
来英国后,由于各方面的压力,加上自己人心繁重,也放松了学法,总以为在和平的环境下,没有认识到自己在这里也同样责任重大,没有做到一个大法粒子应该做到的一切。最近妈妈经常在电话里对我说:“女儿,你是最有福分的孩子。你能在和平的环境下为大法做些工作是多么幸运的事呀,时时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什么活动都要参加。”有时我问妈妈:“我们的电话会不会有特务监听?”妈妈说:“我们在做最正的事情,我们所做的也是为了他们。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呢?”妈妈的言行时时刻刻都在触动着我的心。
上次在爱丁堡国际艺术节上,我的心又一次被深深地触动了。望着同修的一言一行,我莫名地落泪了;在给一个英国老人讲迫害的真象时,我和老人同时落泪了;当一个英国中年男子眼圈湿润向我鞠了一躬时;望着一个3-4岁的中国小女孩吃力的伸出小手向我要真象资料,又使劲地递给刚才不愿意接真象的妈妈时;想起同修的娃娃,我们的小同修,手里拿着真象资料,怯怯地站在桌边,想递给过路的行人而又不知道怎么样去做时;听到一个同修与我告别时的最后一句“你一个人要好好学法。” 时;唱起我自己喜欢的歌《愿》,我落泪了……在火车上,我才感觉到自己的疲惫,却又想起了一个西方学员对我说过的话“我们是有一点点累,但我们就像从战场上凯旋而归的战士,我们浑身又充满了力量。”火车开着,我回想着自己走过的修炼的路,想着以后要走的路,不知不觉中我听到了《普度》的音乐,时而飘荡在天边,时而又萦绕在车厢。我终于大哭起来,想到了师父的慈悲与点化,想到了师父的鼓励与众生的期盼,想到了自己以前做过的错事,想到了自己在救度众生中做的实在太少,想到了很多很多……
让我们这些有着千生万世缘份的颗颗粒子,在这最后的历史时期,共同歌颂宇宙大法的辉煌与美好,共同歌颂师尊的慈悲苦度与佛恩浩荡吧。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3年英国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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