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调遣处和北京女子劳教所的经历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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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99年4.25以后,政府当权小人一方面在4月27日和6月24日向全国人民公告“各级政府对各种健身气功从来没有禁止过……”,另一方面却派警察便衣以“查户口”等各种名目对修炼者进行骚扰。每天有一名警察(便衣)来我家中坐两小时,炼功点外围有便衣在暗中盯梢。当时我想,我们做好人,他们不理解,就给他们一个了解的过程,让他们也学学,所以不管是跟踪还是来我家,我都把我们的修炼心得等资料给他们看。可是一个星期后,因为他们把精力搁在我们这些好人身上,造成小区刑事案件急速上升,我想也不对劲了,就告诉他们,你们的职责是维护社会安定,打击刑事犯罪,他也承认我是好人就不再来骚扰了。可是集体炼功时仍有高音喇叭干扰,成群便衣监视。

7.20以后,我仍然坚持堂堂正正地修炼,并向派出所所长说明打击“法轮功”会给国家、社会、给人民和他们自己造成危害,他同意我们炼功。但随着迫害的加重,他害怕了,以“非法聚集点”为名,用开除公职,没收房产等诸多手段逼迫房东违约要求我搬离。我不得不带着两个幼儿和保姆流浪。在我流浪期间,他们又以“有国际背景、政治势力、丈夫能弄到中央情报”等诸多莫名其妙的借口,四处寻找我直到最后将我绑架。(其实我丈夫也不过是一位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99年9月20日那天,我和保姆去交电话费的途中,正在有说有笑地走着,突然几辆黑车在我们身边停下,几个彪形大汉把我和保姆分别塞进两辆车,并用棉袄把我蒙住。当时听见他们一路上打听看守所,好像是看守所都满了,他们就把我搁在监狱关了三天,然后又把我转入一个边远省城的看守所,在没有提审和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关押了100天。后来我们给公安厅长写信:如果我们连做好人、祛病健身的权利都没有了,并且这样无休止地非法关押下去,我们只有绝食来抵制迫害。此时他们才露面,并无耻地声称:“把你们抓来以后给忘了。”他们这种视法律为儿戏的行为,给我和我的亲朋好友造成了巨大的身心摧残。当时我被绑架后,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丈夫找遍了北京所有的看守所,谁也不承认抓了我,花了一个月时间,费了很多周折,花很多钱打通层层关系才找到我。在这期间,我的父亲和公婆等老人因承受不住打击,纷纷病倒,孩子无人照管,丈夫因四处寻人无法干自己的工作。可是这样的不幸又何止我一人一家呢?当时我是因为当地关不下才转到外地的,而外地看守所也是人满为患。还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提审时被打的满身伤痕累累,回牢房时只能扶着墙根,拖着沉重的脚镣,一跌一撞地爬进来!

2000年6月,因我在公园里静静地炼了几个动作,恶警又把我非法关押了110天。当我问他们为什么又如此违法关押我时,他们却荒唐地说:因为找不到抓你的单位,不知把你放回何处。可是他们还要求我写保证,不到公共场所炼功才允许律师保我出去。那时真有一种被黑社会绑架的感觉。

我刚回来两个月,因拒绝上洗脑班(那时美其名曰“研讨会”),又被派出所五花大绑从家里把我抬走。当时我想我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来了解我们,并且通过一年多他们反反复复地接触大法弟子,他们也都认同了这确实是一群好人,那我就不能再容忍其无理迫害了。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后,我在牢房就坚持炼功。同室的恶人就把我拉到风圈,当时是1月份,冰天雪地,他们要脱光我的衣服,戴上飞行员帽子,准备给我泼冰水,并且几个人把我按住,准备用胶皮管打我(据说在我来这号以前已经有一名大法弟子被打折了腰,一个月无人问津,最后被送劳教了)。我想我必须制止这种邪恶的行为,于是大声疾呼:“打人了!”管教来了,把我和号长都带进了管教室。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给我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被欺负者戴上了飞行员帽,并把我的手脚锁在一起,还向上级虚报:“此人因自杀而戴上械具”。我不能再容忍如此的流氓行为继续下去了,就采用绝食的方式来抗议。没办法炼功我就坚持背法,他们准备了一块擦地的抹布准备随时堵我的嘴。当时他们让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抹布也结了冰。

后来恶警管教来和我谈条件,要我停止绝食。我说作为一名管教你也没有太大的权力,做不了更多的事,只要不干涉我们学法炼功就行了,她说了一些粗话。晚上把我带回号里,因我的手脚锁在一起,人自然短了半截,头也没法抬起来。管教为了表示自己的威风,骂了一阵,并把我的下巴拨起来。我静静地慈悲地正视她的眼睛,当时我看到许多囚犯的眼睛都湿润了。管教罚她们坐板,然后把《转法轮》拿进号里,谈一句歪曲一句,我跟她讲了一些道理,指出她歪曲的地方。后来她突然走到前面给号长两个耳光,说她们打我是在害我,又给自己一个耳光,说自己没管教好。我看出她在演戏,但我也真心希望她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同时也不愿满屋子的囚犯陪我坐板,决定给她一个机会,就要求她让所有的人睡觉,她答应了。晚上其他人都睡了,号长又蛮横地说:“我打你谁看见了?”我觉得她真可怜,就给她讲了做人的道理,过了一会儿,她跪到我面前跟我说:“阿姨,我错了。”泪流满面。当时我真想抚摸着她的脸,可惜我的手脚锁在一起不能做任何动作,只好用眼神表示,并告诉她:其实我们放下一切走出来,没有其他任何目的,只是想唤醒你们的善心,只希望你们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她说:“我也知道法轮功好,真希望你们快点把法正过来,我也好炼,我也不想打人了。”我看到了生命在邪恶的高压下依然存在的善念。第二天管教又来采取了一些软硬兼施的措施,在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不为所动的情况下,她只好答应我的要求:不打扰我们学法炼功,不牵连他人,绝食可以随时采用。这样我停止了绝食抗议。

一个月以后,我被送到位于大兴县的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后来得知那里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来一个所谓“下马威”而设的。那里充满暴力,没有任何人权与尊严可言。一进门警察就分男女站在两边举着大刀大声吆喝:“低头、抱头、蹲下、不许东张西望……”,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也被限制:炼法轮功的人不能说话,不能上厕所,刷牙洗脸必须在两分钟内完成。用厕所时间很短,一个班只有2分钟时间,20多人一班,但厕所只有几个蹲位。很多人来不及,还有的进去还没轮上就被叫出来。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内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饭时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报姓名、报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着做就被罚飞、罚站、罚蹲、用电棍电。

在调遣处第一件事是低头抱手,眼睛只能盯着脚尖,被单独带到一间屋里写保证。我想告诉管教,我是从家里被抓来的,并没有扰乱社会秩序,话没出口就被揪起头发往地上一掼,两根警棍一起乱打。当时我喊“窒息邪恶”,后来又加上了电棍。大约折磨了半个小时左右,我觉得快要咽气了,这时我体会到原来大法弟子就是这样被打死的。随后打我的姓付的警察(是调遣处的大队长)出去了,从外面捧了一大捧雪盖在我的头上(因我头上被打而肿起的大包太突出,快要流血,人也处于昏迷状态),一边开门一边说:“我的手下不来了,不然的话还要打你。”这时我从地上爬起来,劝她不要再打大法弟子,回头是岸,不要再助纣为虐了。还有一些老年人被折磨得血压升高或出现其它病状,四、五个吸毒犯人踩住病人,用铁勺撬牙齿,灌完药回来浑身是血、满脸是伤,恶警不敢让受伤人回自己班就送到其它班。每天早上四、五点钟起床干活到晚上十一、二点,甚至到一点。

一个月后我又被送到新安劳教所(现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一去就被安排由几个犹大围着讲,不让睡觉。开始还挺有耐心的,可如果几天下来仍坚定修炼,就罚蹲、罚站、拳脚相加、讽刺挖苦一齐上。当时我对正法认识不清,思想被邪恶干扰,有一段时间糊涂地被那里的伪装所迷惑,有一些错误认识,给自己证悟到的一切抹了黑。尽管后来努力走正,还是给大法带来过损失。[注]

我目睹了刘桂芙因坚持修炼不妥协,被连续罚站十八天不让睡觉。打昏了往身上泼水,腰被打伤了,爬着上厕所。队长徐艳玲还悄悄把她带出去打,暗中唆使吸毒劳教人员和邪恶帮凶宫艳艳、韩力文、张跃美等对她拳脚相加,还用罚全班18人不睡觉的方式逼她妥协,声言如果再不转化就罚全队被劳教的人不许睡觉。以后连续3个月的时间,每天只允许睡1个小时,眼睛都熬花了。

我还目睹了刘祥芬头被打了个洞。五、六十岁的曹桂荣被送进集训队后,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青紫,让她蹲着走路,鞋都走碎了,换了鞋继续走。警察还强迫她在地上匍匐前进、练扔手榴弹(一种体罚形式)。我还亲眼看见刘秀萍因坚定信仰,她的管班队长张淑贤长期不让她睡觉,而使她精神失常,生物钟错乱不会睡觉了,说话做事颠三倒四,恶警还诬蔑说她是炼法轮功炼的。大学教师章慧容因为承受不了迫害而违心妥协,内心矛盾极大,造成精神失常,结果招来了更残酷的迫害,天天被罚蹲在门后,身上被踢得青紫。赵小华被打的惨叫,夜里几个人压着她跪着,她痛得无法忍受而把大家吵醒。好几个法轮功学员因听不了这种反复刺激而哭泣、呕吐、晕倒。

六十岁左右的张嗣温因在调遣处被逼超长时间的抱头蹲着,被折磨得头抬不起来了,被送进劳教所后,罚站两个多月。恶警队长暗中唆使吸毒劳教人员打晕她,写好“三书”,拉着她的手按上手印。杜荣芬在调遣处因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大字形铐在木板床上达40多天,还不给她接大小便,进劳教所时给她戴上头盔。在劳教所她因为拒绝妥协而被警察指使的邪恶帮教殴打,随后坚定不屈的她在升旗仪式上喊“法轮大法好”而被送进集训队。在集训队好几回被打得象死人一样,还被延期,至今仍然关在集训队。陈丽娜因有人举报她是“假转化”,被恶警队长李子平狠狠抽了几个耳光,三九天在水房里罚蹲、罚站、罚飞两个多月。蔡如芬在武汉被非法劳教后受尽折磨,出所后到天安门请愿,又在北京被劳教。进所后被罚二十多天不让睡觉,还挨打。李昕曾被警察逼得从楼上摔下来,腰上打着钢板,我却看到她在劳教所同样被罚站,整夜不让睡。

四队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经历了同样残酷的折磨。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了四队这样的精神刺激,看到这些就落泪,浑身哆嗦,甚至患上了重病。王春娥半身不遂,连话都说不清了,杨桂萍肠痉挛三天两头地发作,她两人经常栽倒在地。苏桂英年近七旬,进四队一段时间后一条腿动不了了。对于这些重病的老人也没有一个能保外就医。看到这些罗容血压急剧升高,眼睛看不清东西,还被要求劳动。对于在劳教所里得病的人,如四队的李继容等,警察从没同情过。

我们只因坚持修炼真善忍、向民众讲清真象,就被无辜抓进监狱和劳教所,失去人身自由后亲人们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警察却说是我们伤害亲人,不照顾老人、孩子。而警察们对外宣称的对法轮功学员所谓的“春风化雨”、“慈母、姐妹般的关爱”,又迷惑了多少人啊。

然而,让我们看看江氏集团把过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都转化成了什么人!

我看到张小杰因为忍受不住42天的罚站、罚蹲、罚飞而彻底放弃信仰,放弃做好人,走到了“真、善、忍”的对立面,替邪恶做帮凶,大打出手。有警察说,张小杰非常赞同这样的摧残和折磨。张小杰不但对自己昔日的同修这样,还特意向团河劳教所的警察建议:要求对其丈夫也要采取这样的酷刑。为此张小杰受到四大队大队长李继荣的青睐,电台上播出了张小杰因受到她“慈母、姐妹”般的关爱而背叛正信正念后与李继荣“亲密无间”的镜头,真是江氏集团摧残生命与人性的铁证。遇到有人来参观采访,就要忙一阵子装假,又背台词布置环境,食堂的黑板上明明写着一周菜谱:今日凉菜二个,一是……,二是……,热菜……,可是吃饭时却不是这样,有人当众问警察,警察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这场迫害真是不但处处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之上的,而且也在处处都用谎言来掩盖。

犯罪恶人:

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电话:60278899――5401
大队长:李继荣
副大队长:徐艳玲
小队长:张淑贤,文××,孙明月,陆婷婷等

[注:作者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转载自明慧网 200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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