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被捕
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我每天的心情都有说不出的舒畅。可是谁又能想到呢?1999年7月19日中午,我们和往常一样集体炼功学法。就在我们炼功结束,我送几位法轮功小学员回家的路上,被乡政法委书记和派出所的人秘密抓捕,并把我关押在离我乡30里路远的某旅馆里。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我做错了什么的时候,他们都不回答。就这样秘密关押了我三天,直到22日下午3点多钟,中央电视台播放镇压法轮功的通知。我被这一切惊呆了,我不知道国家的领导者怎么了?叫人做好人的人成了坏人,能使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的宇宙大法被称为X教,真是天大的最荒唐的事。这让我无法接受,我怀疑是政府不明白法轮功的真象而弄错了。我没有向他们退缩屈服,非法关押11天后我被放回了家。
第二回被捕
自从上次被抓放回家后,我进行了深刻的思考,师父叫俺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遇事先替别人着想的好人,这没有错,一点也没有错。所以我对法轮大法更加坚定、坚信了。于是我下定一个决心,无论天塌地陷,也决不辜负师尊的教诲,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要坚修到底。当时我还对当权者抱有一丝幻想,也许当局真正了解了法轮功,他们会改变这种错误做法的。于是我决定去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10月13日晚我启程去北京,16日又一次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在派出所非法关押了11天后,恶徒把我拖上汽车让我游街示众之后,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吃不饱、睡不好,他们强迫我们加班加点干活,还经常提审,试图让我放弃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尽管他们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和折磨,都无法动摇我对大法的坚信。一个月后把我拉回派出所,强行罚款2000元(不开收据)才放我回家。5天后又把我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这2个月里我看透了江泽民流氓集团的邪恶真面目。它们根本不按法律办事,宪法被他们践踏在脚下,真是无法无天。看守所向法轮功学员每人多收300元钱的入所费,经常打人、骂人,向在押人员高价出售食品等。派出所长期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
第三回被捕
再过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了。这天下午派出所来人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说换件衣服。他们说:“不用换,马上回来。”可是到派出所他们就把我铐上,推上车再次送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一个月我戴过大镣和棒子(和手铐相似),为了表示抗议我绝过食,在这一个月里,邪恶的迫害非但没能改变我的思想,反而使我更坚信师父传的法轮大法是绝对的真理,坚修大法做对了,真理永远是真理,是任何暴力和强制都改变不了的。恶人又从看守所把我拉回派出所,一直非法关押到4月。他们对我又开始了新的迫害:劳动教养。
我三次被捕,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抓我的人不但说不出道理,也违背国家宪法和天赋人权。可因为有江泽民撑腰,他们敢胡作非为。
在第一个劳教所里
从劳动教养这天开始,我踏上了永生难忘、度日如年的漫长岁月。
进了某甲劳教所,恶警向我宣布所谓的纪律,什么不准说话;不准宣传法轮功;不准炼功,等等。它们为了达到让我放弃修炼的目的,用了各种手段,打骂、体罚、加长时间干活等,利用其它劳教人员进行各种各样的摧残和折磨,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我对法轮大法的坚定正信。它们一看这招不行又换新招,利用家人和邻居到劳教所探视的机会劝说我,还骗他们说:只要我写个假保证马上放我回家。我学的是“真善忍”怎么能写假保证呢?他们没有办法改变一个知道真理的人的心。就这样它们的阴谋又一次落空。
在第二个劳教所里
后来劳教所秘密将我和其他大法学员送往某乙劳教所。这里是全省非法关押法轮功人员集中地。在这里他们利用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劳教犯来对我们迫害、严管,折磨摧残在这里升级。恶徒强迫我们每天从早上4:30到晚上11点长时间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放在两腿上,不准移动,不准说话,上厕所定时。放电视强行灌输诽谤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恶毒内容,如若不看电视就会招来一顿毒打。面对残酷迫害,我们全体大法学员(约70人)集体背诵师父经文:“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无存》)。接下来80%的学员开始绝食抗议。恶警看到我们绝食更加疯狂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和折磨更加升级。5―6天没有吃饭了,还逼着我们长时间跑步,有人倒下它们就打。以后谁要不吃饭就用电棍电。几乎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电击和关进严管室。它们用尽了各种残酷手段都改变不了大法学员对大法坚定的正信。
劳教所派人去北京团河劳教所“学习”对大法学员迫害的经验,回来后就对大法学员进行强制洗脑:首先它们不让睡觉,轮流换岗折磨,打骂是家常便饭,用拔胡子、面壁、从头上浇水等种种手段强迫洗脑。虽然它们对我用了种种恶劣手段,我都不为所动,它们没有招了,于12月27日把我弄到十一大队(是专门关押新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的队)进行洗脑。在这里管教们把五几年建劳教所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后大队长气急败坏地说:“你放不放弃法轮功?”我坚定地回答:“法轮功太好了,不能放弃。”被激怒的恶警把我弄到三楼西北角一个房间里,扒光我的衣服,打开门窗。2001年春节天气异常寒冷,就这样从晚上10点冻到早上4点,共冻了2个晚上。在这两夜里我一遍又一遍背诵师父的法“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无存》)。看到了看管我的狱警,穿着棉大衣,还盖着棉军被都冻得全身发抖,我感到他太可怜了,为了江××多给点奖金,而做着丧尽天良的恶事,给自己的生命留下的是什么呢?
3月22日狱警把我又弄到了九大队,新的更残酷的迫害在毫无喘息下开始了。它们把我们编成一个班里,集中人员,集中精力,集中时间,更加残酷地折磨。它们扬言:只要你还学、还炼就这样折磨下去。它们除以前用的手段以外,又增加了下蹲起、俯卧撑、单腿马步、从头往下浇凉水、用木棍打小腿、棒喝、点穴(用手掐合谷穴)、用牙刷杆弄在两手指内转、把手指反背、针刺、坐严管凳,拳打脚踢都变成小事一桩了。它们完全丧失理智,对一个只是信仰“真善忍”的人就这样疯狂地摧残折磨,我更加看清它们邪恶的嘴脸,更感觉到法轮大法的正确伟大,坚修大法无上光荣,我为有一个这样伟大的师父而自豪。恶警们又一次失败了。
在第三个劳教所里
2001年8月我又被从搬迁到某丙劳教所,9月27日对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制洗脑。以大队长为首,副队长、队长为骨干,把我像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把我铐在了两张床上,从早上5点到晚上12点是站着,晚上12点到第二天早上坐着。上厕所有人拿便桶,吃饭有人拿馒头,它们这样折磨,而我还是坚持大法是真理。它们又把我的双腿双盘上,用褥单捆起来,叫你生死都不能,真是活活的受罪。只要有一点点的善心都干不出的。它们的邪恶无法用语言表达。半个月后它们怕把我的胳膊弄残废了给它们的恶行留罪证,副队长把我放下来说:“就这样啦,我们对你好坏办法都用了,我们没有办法了,不转化你了。”
在这期间,我被它们打碎一颗后大牙,左耳膜被打破,它们每半小时问我一句:“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好。”它们就狠打我一顿,它们说:“还炼不炼了?”我坚定地说:“还炼。”它们就再打一顿。还不准在床上睡觉,在严管室的水泥地上睡了半年,这样的折磨达半年之久。后来我对它们说:“你们不用费力了,我绝不会改变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是绝对的真理,俺师父传大法是救度众生的。”它们也知道已经真的没有办法了。
有一次狱警大队长提审我,我对它说:“我师父叫俺修炼,按“真善忍”做,要与人为善,对谁都要善,对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任何人都要好,无论什么工作都要干好,你说说,我们按照师父这样的教导做,你说对不对呢?”在事实面前,它不得不说:“对。”它接着说,“×××,咱俩的战斗我输了,我败了,我不对你转化了,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老实的农民,但国家它就这样。”就这样在2002年4月底,我从只能见到电灯光的严管室搬了出来,要我参加生产劳动,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长时间加班加点。[注:大法弟子应正念抵制奴役劳动]在这期间它们经常用加期来吓唬我,但都改变不了我对法轮大法真理的正信。
2003年3月非法刑期已满,它们又借口开两会,非法加期19天,然后队部提审我,问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干什么,我说:“三年没有学大法了,回家后先找俺师父的法学,再一个把地种好,把商店再干起来。”又问:“回家讲不讲真象。”我坚定地说:“讲。”
三年的劳教生活,这漫长的岁月结束了,我要回家了。三年中我唯一的伙伴和同修,仍被关押在劳教所里,在我走之前他送给了我一首诗:
重压之下 宁死不屈
人言愚钝 我独敬之
齐天智慧 何愚之有
4月初,它们无条件的把我放回家。在它们送我出劳教所时,一个警察队长问我:“×××,什么力量使你能坚持到现在呢?”我回答:“是法轮大法。”
三年来我始终乐呵呵的。它们说:“你有什么可乐的呢?”我说:“我能得了这千年不遇的大法,我有一个伟大的师父,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现在什么都有了,我能不乐呵呵的吗?我能不高兴吗,我太高兴了。”
现在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修成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更好的人。敬请师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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