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月球虽然离我们如此之近,但是有关它的天文常识中却包含着许多匪夷所思的秘密。[1]比如说,月球的自转与公转周期绝对相等,这使得人类从地球上永远无法观测月球的背面。一直到1959年,前苏联发射了月球3号探测飞船,人类才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了月球背面的庐山真面。
然而在中美洲的丛林中,玛雅人却在几百上千年前看似不经意地将月球背面的图案刻在了月亮神庙上。[2]难道这些因为在武器上无法抵挡西班牙人的进攻而被征服的土著民族,竟然也曾经乘坐宇宙飞船到达过月球背面吗?类似这样不可思议的现象,在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和洪都拉斯等地层出不穷,玛雅人通过巨大的神庙、金字塔和刻在石头上的象形文字一再展现出他们高超的天文、历法和数学知识,辉煌的艺术成就,以及他们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深刻了解,许多甚至超出了我们现代人类的理解能力。这些奇迹都足以吸引我们屏住呼吸去探索、去倾听他们从那如梦如幻、烟雾缭绕的热带丛林中发出的声音。[3]
然而,公元1562年7月,由西班牙入侵者――神父狄亚哥・迪兰达亲手点燃的一把大火,却无情地吞噬了这一人类文明的结晶。成千上万的玛雅古籍抄本、故事画册和书写在鹿皮上的象形文字书卷被付之一炬,无数的神像和祭坛被砸毁。那些懂得玛雅象形文字的祭司则被送上了火刑柱。热带丛林中疯长的杂草迅速淹没了一个个被兵火洗劫的城市,玛雅文明也从此变成了一个失落的文明。[4][5]
类似这样的文明浩劫在这个地球上反复重演。公元前332年,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攻占埃及,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创立了亚历山大里亚城。他的继承人托勒密・索特一世在公元前295年开始兴建亚历山大里亚图书馆,通过购买和偷抢,历时250年左右,搜集了大约50万卷图书。这些图书包括古希腊、古埃及、古波斯和古犹太的书籍原本和抄本,也代表着当时西方文明的最高成就。然而在公元前47年,凯撒大帝占领埃及,他的军队焚毁了这些无比珍贵的典籍著作。[6]
1722年4月,荷兰海军上将雅各布・罗哥文发现了太平洋上的复活节岛。在这个神秘的岛上,到处都是巨石雕刻的人像, 高度从10米到20米不等,重量均在50吨以上,总数大约有1000个。岛上的土著只有两、三千人,他们不但没有能力完成如此庞大的雕刻工程,甚至在传说中也没有留下关于石头雕像的任何记忆。除此之外,岛上还有大量刻满了怪异象形文字的木版,这些文字连土著人也不认识。传教士们决定把这些木版当作野蛮人的象征予以烧毁。就这样,又一个记录古老文明的载体消失了。那些静默地凝视着大海的石像也变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7]
一个个失落的文明,在今天却一再通过他们的建筑和遗迹展现出令现代人为之汗颜的超级智慧,然而往事已矣,逝者难追,那承载他们智慧的书籍却永远地消失了。
《圣经》的“创世纪”记载,大洪水后,“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巴比伦人说:“来罢!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耶和华降临,“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于是造塔和造城的工作就停止了。也许耶和华必须限制人的能力,以免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圣经》上才会记下这样的话:“耶和华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8]
“创世纪”中记载的另一件事,就是耶和华在亚当和夏娃吃了智慧树上的果子后,将他们逐出了伊甸园。中国古语有云:“天机不可泄漏”。如果说,从预言中我们看到神在细腻地控制着历史前行的每一步,那么是否因为那典籍中记载着夺天地之造化的奥妙玄机,神才决定将它们从地球上永远抹去?[8]
我们不得不再次把目光投向中国,这个地球上硕果仅存的古老文明,她的文化传承从文字一开始出现就从来没有中断过。
(推出字幕:《真知》)
中华文化九死一生
和其他古老民族一样,中国的典籍在春秋之后的2500年中也经历了多次破坏,秦始皇焚书坑儒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大悲剧,除了有关占卜和医药的书籍外,其他书籍一概不许保留。西汉王朝建立以后,千辛万苦搜集到3390卷书,王莽末年又被焚烧。光武帝刘秀经过近百年的努力,使文化事业有了新的起色,但董卓入长安,愚昧的士兵竟拿书籍做“帐囊”。在以后的军阀混战中,凝聚中华文明的书籍“扫地皆尽”。北魏时,国家图书馆搜集到了近3万卷书,但在惠、怀之乱中又“靡有孓遗”;东晋南方社会比较稳定,国家图书馆藏有7万卷书,然而“周师入郢,咸自焚之”。唐前期搜集近10万卷图书,毁于安史叛军。[9]
从宋朝开始,中国历史上出现了一个神秘而有趣的现象―― “盛世修书”,除了最后也未被完全汉化的元朝外,每个朝代都要不惜人力、物力、财力地留下一部对前人智慧进行全面总结的大百科全书。北宋太平兴国二年,翰林学士李P等人奉宋太宗赵匡义的诏命,利用皇家藏书的丰富资源,耗时六年修撰了一部总字数478万,共1000卷的巨著,上呈太宗御览,太宗遂命名该书为《太平御览》。该书中引用的古籍文献,十之八九都已失传,但是在这部百科全书中,人们仍得以一窥其中的断简残篇。[10]
宋朝灭亡以后,蒙古人统治中原不到100年的时间,随后朱元璋在1367年推翻元顺帝,建立大明朝。公元1399年,朱元璋的四儿子朱棣与他的侄子建文帝朱允芍间爆发了争夺帝位的战争,史称“靖难之役”。朱允杀败自焚,朱棣入承大宝,改年号为永乐,成为明朝历史上最有作为的皇帝,这就是明成祖。明成祖元年,他组织了将近2000人,编写了一部规模浩大,包罗万有的巨型百科全书――《永乐大典》。这是一部两万多卷,三亿七千多万字的鸿篇巨著。[11]
顺治入关标志着大明朝的灭亡。公元1773年,乾隆皇帝下令开设四库全书馆,召集当时最顶尖的学者,历时十年的时间,编纂了中国古代最大的一部百科全书――《四库全书》。全书约八亿字,共七万九千卷,分经、史、子、集四部,包括儒家经典,历史、地理、传记、诸子百家学说、农学、医学、天文、历法、算法、艺术以及各种文学总集和专集等。[12]
无论是《太平御览》、还是《永乐大典》或《四库全书》,都是对上至先秦,下至编撰该书时中华民族各种知识和智慧的全面总结。而中华民族的四大发明中又有造纸和印刷术两项发明使得这种智慧的保存和传播成为可能。相比其他古老民族在大火中灰飞烟灭的辉煌文明,中华文化的幸运难道仅仅是巧合,还是其中另有深意?
西方文明之初
在大约两千五百年前,当中国处于春秋末年,群雄并起、百家争鸣的时候,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希腊文明也突然兴起。当中国涌现出老子、孔子、孙子的同时,希腊也涌现出一大批大名鼎鼎的哲学家――泰勒斯、毕达哥拉斯、德谟克利特、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也许这仅仅是时间上的巧合,但是这些东方和西方的智者却创造了一直绵延至今的两大完全不同的科学体系。(请参见注释[13][14][15])
罗素在他的《西方哲学史》一开始就说:“哲学和科学原是不分的。”实际上,希腊的这些哲学家也同时就是科学家。毕达哥拉斯是一个数学家,德谟克利特提出“原子论”,柏拉图精研几何学,而亚里斯多德则几乎是逻辑学和物理学的创始人。西方科学的发展一直到今天依旧传承了古希腊的哲学思想。
让我们从一个现象来看一看西方科技的特点。
毕达哥拉斯有一句名言:“万物都是数”。[14]这种哲学思想造成了西方科学的整个体系都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之上的,当牛顿写下《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时,数学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就更无可动摇了。回到古希腊时代,欧几里德综合了柏拉图的几何原理和亚里斯多德的逻辑学,写出了长达两千多年也未做大的改动,甚至今天仍然是我们中学几何教科书的著作――《几何原本》。这本书从23条定义,5个公理和5个公设出发,推出了467条定理。[16][17]其基本思想是,如果公理本身是正确的,推理过程也是正确的,那么得到的结论也一定是正确的。至于说公理本身为什么正确,古希腊的哲学家认为这方面无需证明。当我们周围的一些现代人嘲笑佛家弟子对佛的虔诚信仰时,不知道他们是否想过,他们所信仰的科学主义的基石其实也是一些未经证明而且无法证明的东西。
公理的来源是人的观测。实际上我们却永远无法保证我们的观测就是真实反映了客观世界的原貌。打个比方说,这个宇宙中有许多天体是不发光的,发出的是肉眼看不到的电磁波,但是人们看不到它们的存在却并不等于它们不存在。而当人类使用各种望远镜将他们发出的电磁波转变为可见光的时候,我们实际看到的是那个星球在可见光频谱范围的投影。这就好比一个只能识别黑白的电视机,即使收到彩色信号也仍然要将信号转换成不同的灰度一样,我们只观测到了彩色在黑白上的投影,当然不是客观世界的真实情况。也许公理也是一样,由于某种更基本的因素造成了公理看起来是成立的、永恒的,我们看到的公理也不过是那些更基本的因素在可观测世界上的投影,只要那些更基本的因素稍有变化,公理和由此建立的整个西方科学体系都需要大幅度的修改,甚至会轰然倒塌。从牛顿的经典力学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许就是这种修改中幅度不那么太大的一个。
文艺复兴
让我们跳出刚才那似乎是哲学范畴的讨论,再来看看西方科学的发展史。公元前三世纪,古希腊被罗马帝国征服。从那时起,一直到公元十四世纪,古希腊的文明不但没有发展,甚至几乎完全毁灭。公元四世纪初,基督教在历经三百年的迫害后成为罗马国教,从那时起将近1000年的时间中,欧洲处于中世纪的教会绝对统治时期。十四世纪末,奥斯曼帝国入侵东罗马,许多学者带着大批古希腊和罗马的艺术珍品和文学、历史、哲学等书籍,纷纷逃往西欧避难。这使得西欧人有机会了解了古希腊辉煌的文明和艺术成就,一股汹涌澎湃的“希腊热”浪潮迅速席卷西欧,以佛罗伦萨为中心,古希腊和罗马的文化得以恢复和发展,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实际上是古希腊哲学思想的复兴,在随后短短500年左右的时间里,西方科技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再次涌现出一大批科学家、艺术家和哲学家,如但丁、达芬奇、米开朗基罗、莎士比亚、培根、笛卡尔、牛顿、莱布尼兹、爱因斯坦、海森堡等等。
数学和天文学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如笛卡尔创立了解析几何,牛顿和莱布尼兹各自独立地研究出了微积分,开普勒和牛顿则在天文学上成就非凡。这些科学上的发展从它规模和程度上来看可以说是对古希腊文明的革命,但是其本质里仍然承传了古希腊的哲学思想――观测、归纳公理和逻辑推理。即使如象征现代科学巅峰的相对论也概莫能外:因为相对论把“光速不变”和“相对性”作为无需证明的公理前提。换句话说,只要推翻了这两个前提中的一个,相对论就会变成空中楼阁。[18]
物质与能量的突破
整个科学体系一直到“文艺复兴”后将近35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没有染指人类的生活,而是基本作为一个独立的体系在发展。然而到了十八世纪末期,西方文明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起因就是一个叫瓦特的人发明了蒸汽机。
在瓦特发明蒸汽机以前,所有的纺织厂都是建在山谷里,利用高山上的水在飞流直下时产生的机械能带动纺织机的运转。蒸汽机的发明,是人类第一次掌握了把热能转化为机械能,从此纺织厂可以建在都市中。人类的文明也开始从工场手工业向机器大工业转变,“工业革命”正式开始。1807年,美国人富尔顿把蒸汽机装在轮船上,结束了航运中的帆船时代。1814年,英国人史蒂芬把蒸汽机装在火车上,开启了陆路运输的新纪元。到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蒸汽机已经在欧洲和北美被广泛采用,这就是所谓的“蒸汽时代。”
1831年,法拉第发现闭合线圈在切割磁力线的时候,会在线圈中产生感生电流,这也是人类第一次掌握了把机械能转变为电能,宣告了“电气时代”的到来。
与此同时,西方化学史上也出现了一些划时代的事件。1808年,英格兰化学家道尔顿出版了《化学哲学新体系》,提出了原子作为化学反应最小微粒的学说。对于原子之化学属性的研究又使得苏联科学家门捷列夫在1869年2月做出了元素周期表。[19]。
也许我们可以从下面这个简单的例子来看一看,为什么物理学和化学上的这些新发现对于人类文明的推进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人人都知道树木可以造纸,觉得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不过琢磨一下会发现它背后的原因是很深刻的,这个过程同时涉及到两个方面:首先人必须认识到构成树和纸的基本成分都是一样的,也就是纤维,这是对物质认识的一面;还有就是我们掌握的能量必须可以把树木归还成纤维,并按照纸张的纤维排列顺序进行排列,就可以生成纸。这个例子基本上还是属于物理变化,也就是不改变分子的结构,仅仅改变分子的排列程序。如果对物质和能量的掌握更深一步,就是化学变化,改变的是原子的排列程序。比如我们可以用石油制造橡胶、沥青、塑料等等。
对物质的探索和能量的掌握每当深入一步,人的生活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蒸汽时代和电子时代的到来仅仅是因为人类掌握了一种能量的转变。化学的发展使人类可以发明合成材料。计算机的发明与其说是科学的进步倒不如说是技术的进步,因为数理逻辑早在十九世纪中叶就由布尔创立,从电子管到晶体管再到集成电路的演变过程只不过是人类认识到了半导体这种物质的特性而已。
物理学的飞跃与困境
从二十世纪初开始,物理学出现了一次大飞跃,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开始探索原子以下的微观世界。爱因斯坦提出了适用于微观世界的相对论,玻尔画出了原子的结构图,普朗克提出了量子力学的观点,海森堡证明了测不准原理。每一项重大发现都是对成熟的经典物理学理论和时空观的巨大冲击。[21]
第一颗原子弹的爆炸不但验证了爱因斯坦有关物质质量和能量之间的关系方程,更向人展示了微观世界的巨大能量。然而六十多年已经过去,人类科学在认识物质和掌握能量上的突破却举步维艰。设想一下,按照现代科学的认识,构成原子的基本粒子不外乎质子、中子和电子。如果我们有这样一口大锅,可以把一切物质熬成“基本粒子粥”,然后再按照我们的需要随心所欲地排列这些基本粒子,我们就可以点石成金,可以化一切腐朽为神奇,而且就象树木造纸那样方便。
当然实际情况绝没有这么简单,仅仅将原子打碎成基本粒子所需要的能量不啻于原子弹的爆炸。这样大的能量对于只能熟练利用机械能或化学能的人类来说就象是一只蚂蚁要举起一棵大树一样。另一方面,人类对于微观世界粒子之间的作用力和行为特性知之甚少,又怎能随心所欲地操作和排列那些借助目前最大的显微镜也无法看到的粒子呢?
事情到了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1927年,海森堡发现了“测不准”原理,即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不能同时精确测定,因此量子力学就不能不表现出随机性,即粒子的运动是随机的: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可以有完全不同的结果。该理论推翻了传统科学和传统哲学中强调的因果性。接着,玻尔和海森堡又共同研究出了协变原理,即在微观领域进行观测的科学家们所观察到的事物与观测者观念和观测手段有关。这又打破了另一个西方科学的基本信念:存在一个独立于观测人之外的客观世界。[21]
粒子物理学家前不久提出的超弦场论,认为基本粒子的构成是一个弦,长度为1.66*10^-33厘米,如果要拉断这根弦则需要10^19电子伏特,这种能量相当于一个原子核裂变的100亿倍。人类不得不望着这个天文数字般的能量而徒唤奈何了。[21]
转换一种哲学
在十九世纪末,整个的经典物理学――从牛顿的经典力学到麦克斯韦的电磁理论已经相当完善。科学家们认为辉煌的物理学大厦已经竣工,剩下的只有一些修修补补的小工作了。就连被公认的物理学权威开尔文勋爵也在当时的物理学年会上说:“未来的物理学真理,将不得不在小数点后的第六位去寻找了。”
然而二十世纪初,物理学的两大突破――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却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领域。1905年,爱因斯坦发表了《论动体的电动力学》,第一次提出了相对论的理论。与众不同的是,在这篇文章中,爱因斯坦没有引用任何一篇前人的科学文献,而是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哲学思想和科学思想创作的。爱因斯坦深受斯宾诺莎和马赫的哲学思想影响,他自己也多次说过:“与其说我是个物理学家,还不如说我是个哲学家呢”。[18]量子力学的领军人之一海森堡同时也是一位哲学家,并著有《物理与哲学》一书。威尔杜兰在《西洋哲学史话》序言中说到:“各种科学都始于哲学,……科学仅能传授知识,只有哲学才能给以智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二十世纪物理学的突破,实际上是哲学的突破。[23]
狭义相对论打破了古老哲学中的绝对时空观念。速度的变化(观察者的运动)使时间具备了伸缩性,所谓“现在”的概念并没有绝对性。例如著名的“双生子效应”:一个宇航员高速航行若干年后返回地球,变得比他留在地球上的孪生兄弟年轻了。1915 年,爱因斯坦完成了他的广义相对论,突破光速极限的时空弯曲甚至可能导致时光倒流,从理论上人们可以走向过去,也可以回到未来。[22]
量子力学则打破了人们认为存在一个“客观”世界的观念,让科学重新变成了“形而上学”。西方科学就是建立在观测、归纳和验证的基础上的,如果第一环节都会因“测不准”而人言人殊、见仁见智,后续的归纳和验证当然也就彻底失去了基础。再往下微观世界发展下去,西方科学已经无路可走了。
西方科学弊端和出路
在文艺复兴的初期,即使包括象牛顿这样伟大的科学家也仍然对上帝心存敬畏。就在科学研究到达巅峰的时候,牛顿转而研究《圣经》,并说:“这最美丽的太阳、行星和彗星的系统,只能从一位智慧的、无所不能的神的计划与控制中产生出来。”[20]人们也发现自然界原来是如此的和谐和壮丽,其构成之精妙让人怀疑造物主其实是一位最伟大的数学家。
然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日子却随着科学的发展渐行渐远了。科学上的辉煌成就冲昏了人类的头脑,对于自然一知半解的人开始妄自尊大。康德说:“给我物质,我就能用它造出一个宇宙来。”拉普拉斯对拿破仑说:“陛下,我不需要上帝这货色。” [20]尼采则宣布:“上帝已死”。自然界不是上帝造的,因此我们无须敬畏和爱惜,可以随意“开发”、“征服”、“改造”,成了许多现代人的理念。而进化论的出现更进一步把人推离了神。
西方科学的一条指导思想是,把被研究的对象从环境中割裂出来,再进行抽象,因此其结果通常是不考虑该对象与环境的互动,也抛弃了操作该对象时对环境的影响。目前我们看到的大气污染、温室效应、厄尔尼诺、滥砍滥伐、水土流失和沙漠化都是现代人类利用这种思想和科学手段去“改造自然”的恶果。
没有了永恒的造物主,没有了最终的善恶标准的裁决者,谁拥有能量、谁拥有了权力,谁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思想不仅造成了人类道德上的灾难,也造成了生态上的灾难。美国科学家莱斯特布朗在他一本著作的扉页上写下这样一句发人深思的话:“我们不是继承父辈的地球,而是借用了儿孙的地球。”
面对现代科学的困境和弊端,也许我们必须转换思维,从中国那宏大而深刻的东方哲学体系中去寻求答案了。(待续)
参考资料:
[1]. 有关月球不可思议的秘密请参见《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人是太空人的后代》第五章“神话破译”
http://www.easysea.com/baike/sjkg-rstkr/005.htm
[2]. 参见正见网
http://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1/9/4/11559.html
[3]. 有关玛雅人辉煌而神秘的文明,请参见《玛雅的智慧》作者:林大雄,顾晓鸣博士http://www.mypcera.com/book/kepu/maya/index.html
[4]. 西班牙人与玛雅文明
http://www.cctv.com/geography/news/20021104/17.html
[5].《玛雅的智慧》第八章《存亡续绝》
[6]. 陨落的图书馆
http://www.xys.org/xys/magazine/GB/2001/articles/010213.txt
[7]. 《破译圣经》作者:苏拉米・莫莱,斯坦福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http://www.shulu.net/js/pysj/002.htm
[8]. 《旧约全书》之“创世纪”第十一章
[9]. 《人类曾经被毁灭》第一章,作者:李卫东
[10]. 见《太平御览》简介:《太平御览》为北宋四大部书之一;百科全书性质的类书。翰林学士李P奉诏主纂,扈蒙、王克贞、宋白等十三人参与修撰。 全书一千卷,分五十五部,五千三百六十三类,总字数四百七十八万四千,引用古今图书及各种体裁文章共两千五百七十九种。《太平御览》与同时编纂的史学类书《册府元龟》,文学类书《文苑英华》和小说类书《太平广记》合称为“宋四大书”。
http://xf-www.hb.cninfo.net/sanguo/lishi/shiji/taipingyvlan/jianjie.html
[11]. 《永乐大典》是世界上最早、篇幅最大的百科全书,明成祖永乐元年(1402)开始纂修,永乐五年(1407)完成。修纂期间,共用正总裁3人、纂修347人、催纂5人、编写332人、看样57人、誊写1381人、续送教授10人、办事官员20人。全书规模浩大,包罗万象,共计22870卷,11095册,三亿七千多万字。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永乐大典》毁于战火,现仅存400多册。
http://www.nlc.gov.cn/newpage/wjls/html/4_05.htm
[12]. 见http://www.unihan.com.cn/skqs/skqshome.htm
[13]. 罗素的《西方哲学史》把泰勒斯作为第一个介绍的希腊哲学家。他提出了“万物是由水做成的”“万物都充满了神”的说法。
[14]. 毕达哥拉斯提出了灵魂转世轮回的说法:“首先,灵魂是个不朽的东西,它可以转变成别种生物;其次,凡是存在的事物,都要在某种循环里再生,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新的;一切生来具有生命的东西都应该认为是亲属。”(罗素的《西方哲学史》)
[15]. 柏拉图认为“人的知识(理念的知识)是先天固有的,并不需要从实践中获得。他认为,人的灵魂是不朽的,它可以不断投生。人在降生以前,他的灵魂在理念世界是自由而有知的。一旦转世为人,灵魂进入了肉体,便同时失去了自由,把本来知道的东西也遗忘了。要想重新获得知识就得回忆。因此,认识的过程就是回忆的过程,真知即是回忆,是不朽的灵魂对理念世界的回忆。”这与东方的智慧是一脉相承的。
[16]. 《几何原本》是曾担任礼部侍郎的明代天主教徒徐光启翻译的。欧几里德提出了5个公理和5个公设。公理1:与同一件东西相等的一些东西,它们彼此也是相等的。公理2:等量加等量,总量仍相等。公理3:等量减等量,总量仍相等。公理4:彼此重合的东西彼此是相等的。公理5:整体大于部分。公设1:从任意的一个点到另外一个点作一条直线是可能的。公设2:把有限的直线不断循直线延长是可能的。公设3:以任一点为圆心和任一距离为半径作一圆是可能的。公设4:所有的直角都相等。公设5:如果一直线与两直线相交,且同侧所交两内角之和小于两直角,则两直线无限延长后必相交于该侧的一点。
公设5后来被认为是错误的,并由此产生了非欧式几何学。
实际上,“公理5:整体大于部分”不见得总是正确。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激光全息照片。当一个物体用激光全息技术成像后,无论把全息照片分割成多少碎片,都可以从任何一块碎片中,还原出该物体的全部形象信息。这种全息理论在中国古代的中医中,是属于最基本的理论。
[17]. 见《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
http://e-physics.phys.ntu.edu.tw/htm-down/gbook-3.htm
[18]. 见《科技五千年》第十八篇,“晴朗天空中的乌云”
[19]. 见《科技五千年》第十篇,“明星争辉的时代”。这里有一个有趣的事实是:门捷列夫是在做梦中看到了元素周期表,在醒来后把它画了下来。
[20]. 见《科技五千年》第十五篇,“宇宙来自何方”。
[21]. 见《科技五千年》第十九篇,“七彩光环的灾难”。
[22]. 《西方科学的限度与反省》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1999/7/16/8414.html
[23]. 威尔杜兰《西洋哲学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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