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活动是在半年前主办人主动和同修联系后定的。两位瑞典同修与他电话中长谈。他是教徒,对中国感兴趣,据说对法理有很高的理解。当时就定好了这一天的日程由我们学员来安排,他们也准备学功。但是临活动前十天,突然这家协会在网上向他们的成员发出了新的日程。上午由大学的几位教授谈论中国,并请了曾在报纸,电台公开对法轮功及师父非议与不敬的前瑞典驻中国馆文化秘书,谈所谓“评判法轮功及其它宗教”。下午安排的是这些专家们答疑,完全没有了法轮功学员的席位。当日主题也变了,原来的“世界最大民族在瓦解--法轮功及其它受禁运动在震憾中国”变成“中国的上帝-法轮功及其它宗教”。
很显然是邪恶钻了空子。一个常人被邪恶钻空子,责任只能在我们身上。想到此,我决定去访问H教授。
在去访问H教授的路上,脑子里时常出现各种念头。我不分析他们,只是念除恶的口诀。当时很清楚,宇宙真善忍的法理,从上至下,贯穿到人这儿,在正法,按生命的心性摆放他们的位置。所以作为正法修炼者就是要帮助生命分清善恶,在其自己的基点上作出向善的选择。H教授已经知道了中国镇压法轮功的血腥,我应向他进一步讲明法轮功修炼情况。
教授是美国人,是研究中国政治的专家,自然我们谈到恐怖分子在纽约的事。在善恶的分析中,他看到了我们共同的对善的支持和对恶的抵制。谈到自焚案,他说这是中国镇压法轮功很关键的一部分。是不是法轮功干的呢?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给他讲了一个医生朋友讲出的疑点。他边听边点头,接着我讲了真正的炼功人不会这样做。他问师父的话是否可能为人误解而去自焚,我讲了师父有关为什么自杀也是有罪的话。
一小时的交谈中,我们开诚布公地交换着意见。他提及今年年初参加政府有关中国人权的会议时见到一些学员,引起他的怀疑--“他们说自己无辜,而中国就这样镇压!”这使我再一次意识到当时我们幼稚的一面,一时强调答案,要人接受,而不注重尊重别人的思想和判断。而有些人,尤其是知识分子,爱思考,分析,甚至质疑,讲清真相中告诉他答案再去论证,往往会起到“拔苗助长”的效果。法理太大了,每个善良的人都有他明白的一面。讲清真相中,让他去想,去判断而后得到的答案就是他自己的,而不是我强加给他的。
教授有两幅字画,一幅是“茶味人生,淡泊,苦尽甘来”,一则是“无为”。在他的理解中,及他对观世音的尊敬和喜爱,流露着在他学科学之外,对中国文化中最精华一部分的想往。令我惊喜的是他主动问我是否愿意到14号的活动中参加他们的答疑小组。然后他马上给主办人打了电话,热情地推荐了我。
回头看来,我清楚地看到师父的安排。早在七月份,北京申奥前安排我们第一次会面。当时他对中国的镇压是反对的,但对法轮功也有许多质疑。但在修炼者身上为真理可献身的勇敢,是他所了解的中庸的中国大众身上没有的。他真的为此感动,当时就邀请我参加此次活动。只是我当时不悟,没有及时参与活动的准备工作,等到现在才补漏。而师父又安排这么快就见到据说难约见的专家。而被邀参加出席答疑也是无求而得。我悟到只要心态纯正,放下心来做该做的事,一切的一切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
“人世皆幻象”。如果我们认同14号的日程对我们不利,如临大敌,不论参加还是不参加都是承认了邪恶的安排,而我们的观念就是邪恶势力能发挥作用的根本原因。比如对时间紧怎么改变日程也是人的观念。而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纯正与大忍可破迷。我再一次悟到应该及时与同修交换意见,共同提高。如果大家都能在做事中向内找,看清自己的观念,修正自己不稳的心态,邪恶就自然没有逞凶的余地。
师父在广州讲法中说(原话不记得了):一个层次低的气功师要表演功能,层次高的气功师坐在那儿也不用动念,层次低的气功师就表演不出来,因为层次高的气功师带的能量场大,密度高,层次低的气功师发出的功打出来就飘进去了,啥也不是!
我想14日面对那些所谓的“评判者”,道理是一样的。只要我们心态纯正,那些邪恶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在大法弟子正念的影响下,研讨会上的正的因素越来越强。尽管那位评判家讲了许多对师父和大法不敬的话,我们仍以祥和的心态,以理和我们自己的亲身体会证实我们师父和大法的伟大。最后,不仅应邀的教授们对他的评判提出了疑问,许多听众也纷纷起来驳斥他对法轮功的不公言论。
我们深深体会到:只要我们做事心纯念正,我们即可击破一切邪恶的安排,使正的因素为主导,以正压邪。
2001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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