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教所把抵制迫害、要求无罪释放、长时间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绑在铁椅子(又称束缚椅)上灌食,插入的胃管一连几天不拔;对不喊“管教好”的法轮功学员施行各种姿势的铐刑:吊铐、反身铐、蹲铐。而且不分地点的滥施酷刑:班级(寝室)、库房、厕所、干警值班室、禁闭室。其中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因始终不妥协,被连续吊铐了八十多个小时,放下后她的一只手已经拿不住东西了,据说明文规定,关禁闭的时间不能超过七天,可她被放下来后又被关了二十多天。
2002年11月12日下午,劳教所召开了“攻坚战”大会。傍晚几十名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没让吃饭便被带到原是生产车间的地下室里,那里地上铺了很多废旧的铁窗,没有铁窗的水泥地上还钉了一些铁环儿,那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蹲铐到铁窗和铁环上,开始了为期三天三宿惨无人道的折磨(劳教所做事很严密,过后又把地下室变回了生产车间和库房)。管教们用电棍对不蹲着的学员进行各式各样的电击,如果谁还坐在地上不起来,就把她按在冷水盆里。有一个叫张旭的男管教手里拎个电棍在地下室里乱窜,看见谁动一下,谁闭眼睡觉,谁不顺眼,电棍马上就触上去,火星乱溅,他边骂边电。有一天晚上,管教把有的法轮功学员后背上贴上一个小金属片,由两个戴着口罩和手套的管教把她们一个个架出去施行电刑,每个学员的嘴里都被勒着,中间系着一个大疙瘩的布条,嘴外边又粘着黄胶带,所以嘴边上总是往外渗口水,味特别难闻。因为有许多学员不“转化”,管教们就想方设法让电棍起作用,他们甚至找到了最佳的电击点――脖根部位,也使用了刚才说过的那个小金属片,还给个别学员嘴里塞进了不知什么名字的药。还有的干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水盆里,身上淋上水,用电棍来来回回地电。更有甚者,强迫学员站在水盆里,身上浇上水,几个管教一起电,还往其头顶上扣一个大铁盆,用棍子敲,问她写不写“三书”等。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被干警打得面目全非后,又让我们刑事犯架着把她蹲铐到铁窗上。后来又扒下她的棉衣和棉裤,只让她穿着内衣和内裤,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后,架到地下室的风口处冻着,这时管教们就去吃饭了,等他们吃完饭回来后,又把冻得哆哆嗦嗦的老太太架到地下室开始电击,边电边问她“写不写”,老太太始终喊着“不写”。管教便把事先写好的“三书”、“一揭批”,并强行按上了她的指印,让两人半架半拖着把她扔到了地下室方厅的地上,当时老太太被折磨得已经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后来这个老太太又被强迫一天二十四小时蹲铐着,不能睡觉,由刑事犯看着,只要一闭眼,拳脚、棍棒立即就上去了,后来她的眼睛被折磨得好象要滴血了似的,脚脖子也蹲得流了血,原来非常硬朗的老太太,后来上楼都很吃力,据说这个老太太的儿子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得双脚烂得能看到白骨和脚筋,生活不能自理,正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老太太又被送到劳教所来备受摧残。后来这个老太太又多次和别人一起被折磨。
强迫学员蹲着是这个劳教所自2002年11月份所谓的“攻坚战”以来最常用的折磨人的方法。蹲得时间长了,腰和腿都伸不直了,即使站起来也是躬着身子弯着腿,很难看。据我所知蹲得时间最长的大约是四、五个月,本来挺精神的人,解教的时候快没人样了,穿上衣服还好看点,脱掉衣服洗澡的时候就象骷髅一样,没有一点肉,都是骨头,还好总算被家人给接回家了,不然的话,不把她折磨死,也得把她的腿给蹲废了。
从地下室出来后不认可被强行按着手签名的法轮功学员又开始在地上的被折磨了,只要你不转化,狱警就会找个借口折磨你,也有第二次送到地下室小房间折磨的,被折磨的还有不上洗脑课的、不写诽谤她们师父、诽谤大法“作业”的学员,她们往往是一个或几个被铐着,蹲在平放在地上的废旧的铁窗或特意焊制的类似铁窗的铁架上,人就蹲在上面,甚至还曾让她们穿着袜子蹲在手指粗细的钢筋焊制的铁窗上,几天不让穿鞋,数九寒天的日子里,只让她们穿内衣内裤,也曾把铁盆盛上冷水,让她们坐在里面,把内衣掀上去,露出后背往上淋水,再把窗户打开冻她们。
我们曾在管教的指使下用手掐她们大腿的内侧、腋下、乳房,有人还传授经验:用手指甲揪住一点肉皮使劲一拧,肉皮就下来了,然后再往上面泼盐水或抓把精盐面往掉皮的地方搓,她们有的疼得直叫,有的哭,有的疼倒在地上,因为双手都被铐着脸都触到地上也不吭一声,就这样,有的刑事犯也不住手,有个女管教尹娜听到叫喊声,推开门就说“谁再叫,就脱下她的袜子把她的嘴堵上!”,有个刑事犯就势顺着说“谁再叫,就把谁的裤衩脱下来把嘴堵上”。在那次所谓的“攻坚战”中,所里队里把她们交给我们了,有的当官的还明示,让我们狠狠地打,出事有他们顶着,有的管教还告诉“最好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转化”,所以我们一个个都象失了控的魔鬼一样。我们曾扒光过一个学员的衣服,用手铐铐着她的手,拉着她在屋里遛;我们也曾几个人按倒她们扒下她们的裤子露出屁股,打开屋门展览给在走廊列队去吃饭的人,其中有一个57岁的老太太也被强行扒下裤子。为了不让她们睡觉,我们各有各的招:有拿木棍打的,有拿扫帚打的,哪都打,什么膝盖骨啊,身上啊,只要不让她们闭眼就行;还有掐前后脖子的;用冷水浇的;一杯冷水“哗”全倒在头顶上,或揪着后衣领子“哗”一杯冷水灌进去,或在窗户外冻块冰块拎着衣领子贴身扔进去;也有用扫帚沾便桶里的屎尿往嘴里抹的。
在她们被折磨的那段日子里,管教是不允许她们洗衣服和洗漱的,所以她们身上嘴里都是味,受尽折磨。还有几天晚上,把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头发用绳子系住了拴在床梯子上,因为这个学员的双手都被铐在床上,这样就使她始终呈仰脸状,动弹不得。我们二十四小时轮班睡觉,她们却二十四小时蹲着,还得睁着眼睛,有时她们困得蹲都蹲不住,那就揍,我们会时不时地你踢几脚,她踹几脚,给她几个大嘴巴子,有时怕手疼,就拿旅游鞋底打,拿皮鞋往脸上砸,看着不顺眼的或不听话的,就按倒在地上,拿棍子、竹把、大刷子、扫帚头噼哩叭啦就是一顿毒打,管你是三十岁、五十岁、六十岁呢!如果你一动,打得更狠,监视器二十四小时开着,还有在走廊遛岗的干警,可以随时援助我们。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七天七夜没有让她睡觉,第八天晚上,才把她铐到床梯子上让她蹲着睡了,那是管教允许的,要是管教不允许,我们是不敢让她合眼的。
还有的男管教不只是用电棍,还用手、用卷成筒的杂志打脸,大嘴巴子打得“叭叭”直响,甚至把穿着大皮鞋的脚踏在蹲铐在地上的法轮功学员的头上、后背上,还有一个管教拿一个硕大的黑蜘蛛拎着她们的衣领子要往里放,你要是怕你就求饶,不怕就拉倒。用她们法轮功学员的话说,副大队长兼二中队长的李金明最邪恶,用我们的话说她最阴、最险、最狠、最毒。她有两个得力助手:一个是喜欢打人骂人的男管教董少兴,一个是阴阳怪气的副中队长刘祝杰。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自2002年11月份以来连续进行了三次“攻坚战”每次都用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折磨,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我看到了大善大忍的崇高的精神境界以及那种为了坚持真理而不向邪恶屈服的优良的精神品质,我为我曾经参与迫害之中而感到深深的悔恨,我把我所知道的写出来,就是让人们知道法轮功学员们正在承受着怎样的迫害,也希望借此来减轻一下我所犯的罪过。
公理自在人们的心中,我坚信他们所受的迫害和屈辱必将有昭雪的那一天。
转载自明慧网 200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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