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芝加哥的车上状态还很好,因为是“那一面”警醒我动起来的,对于自己是去干什么的非常明白,所以很自觉地上车就一直发正念。浑身被能量包围着。
到了芝加哥中领馆前发现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据已经先到的休士顿同修说,前一阵一直是冷、风、雨,他们已经持续发了很久的正念了,这两天天气才好一些。
然后我发正念的时候发现腿痛,而且痛得让我吃惊,因为从去年休士顿发正念那次回来后,发正念一直处于自在的状态,都快忘了原来发正念腿痛的感觉了,而这次在领馆前坐长了,身体的每个粒子都感到沉,剩的只有勉力坚持的意志。
这种反差对于我是很震惊的,而且干扰直接反映在身体上,困、疲劳、痛、静不下来,想动。我想一方面这和自己这一向学法不够状态不好有关,另一方面也说明芝加哥的压力之大。因为在加拿大时不管我状态多不好,哪怕不守心性“欺负”不修炼的先生,都没有这种腿痛和被抑制的现象。
这次同修们普遍出现腿痛,而且疲劳,尤其夜间看到大家困得东倒西歪。我个人的状态比休士顿发正念那次感觉更艰难。
记得休士顿那次的同修云集有好几千人;这次的魔其实力量已经衰竭,连兴风行雨都很困难,走之前曾来了一场大雨,几次正念一过天就蓝,云就白,但是,在那里的同修算上加拿大的也就几十个人,大车一走领馆前就剩了几位同修在向我们挥手,蓝天又被阴阴的云盖住了。
这次所有的干扰几乎都体现在表面人体和人类空间中。大车的黑人司机踩油门的腿从到芝加哥就一直痛。我们给他发正念,又告诉他多念“法轮大法好”,第二天走时才好一些,但直到回到加拿大他还没有完全恢复。小车一路上差点出了危险,回来的路上车胎也爆了。
就是感到压力比较大,需要更多同修一齐承担。
虽然艰难,但感到个人状态还是在突破,虽然只去了2天,但那种麻木被冲破了,感到和那边的场沟通了起来,正念真的打过去起作用了。
去之前曾和不修炼的先生有辩论,先生说:“你在加拿大发正念也是一样的,况且多你这一个人,也没什么。”我说:“有没有用,不是眼睛能看到的。”其实,真的感到在加拿大和实地坐在芝加哥所承受的压力是不一样的,相应起的作用也绝对不一样,那里真的需要同修们不同境界的法力齐集,那里的人真的很少。不是鼓动大家如何,真的是感到这次的整体动得不够,芝加哥的同修不容易,那里的领馆前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太少了。
这次不同的是事情持续的时间长,其重要性也不如直接对着魔头发正念那么明显,但越到最后,越考验大法弟子的耐力、心性和悟性,越到表面空间,对人这边的要求就会越高。
目前的状态是:能长时间坐下去了,但腿上的压力消掉一波又来一波,就象平时打坐炼功腿消业一样,不同的是消得快,袭来也快,几乎5分钟就消一次,干扰不断,消掉一层又来一层,突破一层又有更高一层。个人觉得原因是这一向学法少了,以致对法的正信达不到目前应有的高度,被这个高度以下的层层干扰,这个不是嘴上说说或心里想想就来的,一切是学法时扎扎实实打下的基础。
所以顺便提醒大家加强学法,调整好心性,共同打好芝加哥这“一仗”非常重要。不能去芝加哥的同修,能否尽量去本地领馆?相信那个作用和在家又是不一样的。以前我们为了重要的事情大家都能每天24小时守在那里,现在好象都很难做到了,但能做到是否还是尽量做呢?
其实先不管这个事情的结果如何,从目前的状态来看,旧势力在积聚力量勉力维护,芝加哥已经聚集了为数相当的邪魔烂鬼,平时要到处找,现在可是排着阵仗送上门来,给它尽数除掉,不是一件很应该顺其自然的事吗?
芝加哥的审江案决不是走形式,请一定尽自己的能力多发正念。
个人体会,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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