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想与大家交流我关于否定旧势力安排的理解。迫害一开始,给政府媒体和公众讲清真相的严肃性和重大责任随之而来,我由此开始参与这些事情。越做下去,我就越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做和怎样去做。但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改变,而由于我在个人修炼中未能意识到这一点,它变得更加突出。
随着我对正法的理解的加深,我对其他学员的做法与理解越来越挑剔,而对自己则不然。回过头来看,我看到其实那些执著在一开始就非常明显,只是我没有意识到,没有及时地对待它们而已。
由于我是波兰人,在刚开始读《转法轮》时我对英文的理解并没那么好。然而实际上我能听得到师父讲法,并且能较好地理解听到的法。特别是当我天目开了,并能看到我自己和数位觉者一起听师父在讲法时,我知道师父无时不在左右,因而当人们集体学法时迟到、躺着或说话时,我就受不了。
我怎么能容忍如此不敬?随着我这种义愤与自以为是的意识不断增强,我把这种法赐予我的能力,变成了旧势力的一根棍子:用粗鲁的苛责来“打出”同修的这种尊敬。我使同修和我在一起时感到不自在,他们变得不愿与我一同学法,不愿和我一起讲真相,这些使得我们那里的正法工作受到了阻碍。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更理性地看我自己,试图弄明白我的路是什么,作为一个正法弟子,我该做些什么。我觉得因为我是波兰人,和那边有许多联系,而且我能随时到各地旅行,因而我该在波兰讲清真相。因而我就走了那条路,而在我们当地的问题,就不管了。
但当我请我们当地的学员为我准备带到波兰的材料时,他们帮了我。当我为给政府讲清真相的活动作准备时,他们还从法上使我更清楚我要去干什么。在我波兰之行的前一周,我预约了十几位波兰议员,以及波兰媒体中心的所有人,在我到时,已有从德国来的老学员在波兰等着帮我。所有的活动都非常成功。从波兰各主要媒体来的二十几位工作人员出席了新闻发布会。我自己还见了许多国会议员本人,他们对我都很接纳。
初尝成功的滋味,我很高兴:这里的众生有救了。但是,我事实上开始用我讲真相活动的结果来衡量我对正法的理解。而且由于我的结果又是如此了不起,我因而就认为我一定是走在正确的路上。
如今我认识到了:那时我把这一切结果都看成了是我自己的能力和层次所致,而没有意识到是师父给了我智慧,是法促成了这一切。
我的确知道而且确实看到,只有当我让法在我身上展现时,我才能和人谈得来,所以我做事时就先确保我是在那样的一个状态中,从而使事情能成。我的确认为我在做那些事时心态很纯,是无私的,一点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的确知道师父就和我在一起,法无所不能,当我处于一位觉者的状态时,我也无所不能。而恰恰就是这种的的确确的感觉骗了我,并给旧势力开了道门,让其有机可乘。现在我意识到我变得执著于我理解中那些触摸得到的感受,我执著于人们怎样被法在我身上的展现所打动,我执著于人们怎样因此并因他们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动而落泪。这种的的确确的感觉助长了我的显示心和欢喜心,正是由于此,我才觉得我就是走在正确的路上。当我决定去波兰时,同修们正在试图理解正法是什么,大法弟子与正法的关系又是什么。我在当地的问题还悬而未决,但我就用我波兰的成功来证实我自己的理解是对的。
因为我从来就没能好好理解这一点,在当地的这些问题也就无从解决,并在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中有所反映。然而,我却没能看到。最后,这些问题激化到我再不注意它们已经不行了。就象是旧势力在给炉火上的锅加温,而此时已经开了锅。
而这一切,开始时出发点都当然很好。看到那些在社会上的良性反应,我对在波兰没有学员来建立炼功点、作辅导员、并经常出来护法而感到失望。因而当一位波兰出生的北美学员说想到波兰呆一两年时,好梦成真了。我立刻为他在那边的大规模洪法作了许多准备。我安排了他的行程、食宿和各种各样的预约。我尽我所能帮助他,面面俱到。我安排得如此之细,以致于他都不用去做什么,可他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我不断地以此事有多么紧急来调动他的积极性。通过把我的对正法的理解强加于他,我一个劲儿地给那个相对较新的学员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他在那里呆了一个月后,我也到了波兰。我到后,我既吃惊又失望:他竟然还没有开始洪法,甚至连真相传单都没发过。他的状态很糟。他感到很孤立,对那个国家和人们的行事方式并不熟悉。他自己都没有很好的修炼环境,而我却把在全波兰建立环境这样的重担压给了他。
开始时,我们在对法理解的各方面有分歧。我回去几次,试图通过我的期望和安排来帮他将事情搞定。我仍然没意识到我自己正是问题的所在,我自己有执著要去。
于是旧势力开始干扰,使问题明显到我必须排除它。我开始得到这样的消息,说波兰媒体中心的成员由于他的所做所为而对大法产生了负面想法,本来这些人已经开始学炼大法了。由于使大法的名誉面临伤害,我开始进一步对他施加压力,做法更激进。我的理解是如果他继续走下去,他可能会毁了他自己的未来,同时破坏大法。但这使得我和他争论更多,这些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国际事务。
直到他离开波兰后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意识到我所谓的深思熟虑实际上是一种自私。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对这件事的理解。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想做什么,怎么做,或他是否想要我来帮助。实际上,我是想让他来做我自己无力完成的所有事情。我在为他准备着我的路。不用说了,我并没有以善和尊重来对待他。
当我意识到我自己的所为有多么恶时,我终于明白了我的问题。我害怕了。我退了一步。我开始学法,并试着发现我的根本执著,以期排除这个问题。然而,我无法静心学法,因为我心如此之乱,如此不顾一切地想在瞬间改变自己,以使自己不再犯类似的错误。通过与其他学员的交流,我许多执著暴露了出来,它们只是我根本执著的表面反应,我需要找到根并去掉它。我知道我仍然需要作一根本的改变,同时我开始面对这些反映在表面的表现。
有一次,当我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时,我哭着请师父帮助,使我别再制造麻烦了。这时我听到师父说,只要我能放下我的根本执著,他会照看所有的事情。那使得我心里轻松了一些,因为我意识到:没有人能破坏大法,而我自己必须为自己负责。当我心静下来时,我又能理性地理解法了。
一位学员与我交流了一个修炼故事,我发现这并非偶然。这个学员和另一位学员发生了冲突并争吵。其间这位学员看到另一位学员的神体慈悲而金光闪闪,而那些争吵的话,是从包着这尊金体的一个透明的黑色外壳中发出来的。但是那些不好的话,对那金光闪闪的神体却丝毫无损。我突然明白了,每个学员都在宇宙大法中修炼。那所有的粒子不是都被法所充满吗?正法弟子的事,如师父告诉我们的,不可能由常人来做。因此,做这事的生命该有多伟大呀?我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从前不能理解的一点,尽管师父已经告诉了我们许多次。这是我从根本上改变的一个突破。
当我与另一位学员交流我对同修之间的矛盾的理解时,我看到了那层薄薄的透明的执著黑壳――我们自己造成的壳。我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有正念的生命,有谁会不尊重一位觉者呢?我就此认为,因为我们都有修成的一面,如果我们和其他学员争吵时,我们事实上就是对大觉者的不敬。那么,我们不该象尊重大觉者一样彼此尊重吗?当我们就这样交谈时,我就眼看着那层黑壳从那学员的神体上消失了,那位学员浑身金光闪现,从里到外。我意识到这就是否定旧势力安排的过程。
当我们只看到缺点与错误时,当我们不去想那修成的部分时,我们实际上是在加强这层黑壳。当有时我被其他学员所激怒时,我问自己:学员会有意做什么来伤害大法或其他学员吗? 我提醒自己:学员已学了宇宙大法,为法所容。我知道大觉者是不会那么做的。如此看来,我只承认师父和法,并清除邪恶,这样,旧势力就无隙可乘了。
我非常荣幸能和大家在一起,和觉者们同在。以上只是我的个人理解,希望你们能指出我不在法上不足之处。
(2003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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