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听说,林文蓉所在地的学员得到这个消息后很吃惊,但只是谈论了一下,而没有具体讨论怎么营救。我很着急,正好我大学放假,就想去和当地学员一起做营救工作。第一个星期,我们白天上门找政府和媒体,晚上学法,交流。又因为同时德国还有别的事,那一个星期我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当我夜里有时很困,意志就要瓦解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无条件地同化法,我的一切都要为法所用,真的这个念头如金刚一样坚不可摧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困了。白天我也根本就不想我睡了多长时间,正念很足,所以精神非常好。
当地的学员因为认识林文蓉,不免谈论她有什么执著,为什么会被捕。我想起澳大利亚学员的营救南希陈的体会,同时也实际看到了学员的这些心障碍着我们的营救工作。所以我们就一起讨论此事,大家慢慢意识到,一个人被捕反映着整个这个地区的漏,现在是我们放下观念和成见全力营救的时候,也是我们自己更深地向内找的时候。比如有些学员觉得大家交流时总是无法非常深入,心不够敞开,坦诚。在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想,师父为什么让我听到这话呢?作为第三者我得向内找。我发现我自己虽然大多数时间能很敞开地对学员,但有时候有些话不愿说,有的话的确不该说,但有的时候是因为我不愿别人知道我的执著心,觉得自己悄悄改了就行了,其实认真地向内找就能发现,这是隐藏得很深的虚荣心和显示心,想听别人的表扬的心。一个向内找的正念之场的形成和每个人都有关系,所以我得先修正我自己。有的学员发现自己以前心胸狭窄,对别人是多看缺点,所以别的同修害怕她的批评,就不愿说出心里话。有的学员认识到自己以前很多事做的不如人意,是因为自己的作法偏激。有的学员认识到自己没有注意到中国和西方的文化不同所带来的学员之间的误会,即使看到了也没有主动去消除,其实还是因为没有能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
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逐渐地放下了很多人的观念,心的容量也在增大。找政府,媒体和非政府组织的工作也很顺利。当地的西人学员还组织了一次大型的游行。很多地区的学员也在自发地找当地的政治家,去中使领馆前请愿,办信息咨询日征签。我们的大型活动多次被海外华人电台采访并对华广播。一名同修在给国内家人打电话时想告诉他们林文蓉的事,没想到他的家人已经从广播里得知此消息了。
同时柏林学员从一开始就及时地把所有的信息通知了德国外交部,之后一直不断地通知他们最新消息。外交部表示了很大的关注。在日内瓦人权会议的前一个星期,学员在柏林的外交部门前为林文蓉和别的被关押的亲友请愿,“偶遇”德国外长,他很高兴地和学员们握手,提到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的时候他说:“我以前在做(反对镇压),以后还会继续下去。”在联合国前,学员们一人拿一个字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FREE LINWENRONG”的横幅,在日内瓦的游行的队伍里,有林文蓉的好几张大幅的照片。学员们的心里都装着同修。
在营救期间,很多学员给林文蓉写信,给武汉市,十堰市发传真,打电话,有好几个西人也打了电话,他们给电话那一边的中国人的那种震撼是和我们中国学员打电话完全不一样的。有的西人学员说,他每发一个传真,就觉得自己和中国学员走近了一步。即使没直接参与的学员也很关心此事,一起发正念。
全球营救亲友组织的其他国家的学员也配合向中国的看守所等地打电话。给中国的邪恶很大的打击。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了我们修炼人之间不是常人中的“团结”,而是我们每个人对自己负责,对法负责,所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应该干什么,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不用很多语言,大家看到哪里还有漏,就自动补上了,在人的表面看,就是配合地很好。其实这是我们的修炼状态和层次的体现。
三月底的一天早晨,我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脑袋里想着今天得再给某某议员打电话,就在这时电话来了,说林文蓉人已经在德国了。这时离她的德国签证过期只有一个星期了。我非常高兴。在我把这个消息发出去不到一会儿工夫,就有七八个人给我写邮件或打电话给我,说他们也非常高兴。其实他们绝大多数都不认识林文蓉,但真善忍把我们连在了一起,我们真的把同修当作自己的亲人去营救了。
在这次营救中,我感触最深的是,我们自己的心决定着常人中的一切。而这期间学法是最重要的,我们的坚不可摧的正念是从学法中来的。
营救的事在继续,只要迫害还存在一天,我们就会用我们的正念正行继续营救下去。
最后我想用一首师父的诗与同修共勉: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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