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上台,笑呵呵地对观众说:今天啦,是我家新刚的生日,以前他从不过生日,他说过一次就少一年,有什么好庆祝的,可今年他主动提出要请几个最好的朋友来家聚聚。(她一边说一边忙着收拾桌子,摆上点心水果。)我家新刚说了,在餐馆说话不方便,所以一定要在家请。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餐厅酒家那种摆排场讲阔气的风气,还是家里好,既舒服又经济。(小声地说)还有近来呀,我发现新刚下班回家后,经常闷闷不乐,问他什么也不说,人明显瘦了。今天请来的朋友呀,都是些社会名流,精英人物,我想这个结,恐怕他们能帮助解开吧?
男主人新刚上台,对惠芳笑着说:惠芳,快歇会吧,看把你忙的。
惠芳:没事,今天的饭菜呀,都是从楼下田大妈家订的。你知道吗?田大妈她儿子单位垮了,堂堂大学生,下岗了没工作,只好开饭店,谁家请客他就帮忙做饭菜,听说味道还不错,只是浪费了人才。现在要找个饭碗都不容易呀。这样好,我也能听你们聊天,见见世面,长长见识了。
新刚看了看手表,说:到点了,该来人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铃响,新刚去开门:啊,文斌!快请快请,我正说客人该到了,还是我们文教授准时呀。
文斌:新刚,你好你好!祝你生日快乐!我这也没什么贵重礼物送你,这是一幅字画,送给你表表心意!
新刚:多谢多谢!
说着打开字画,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跃入眼帘:乾坤正气。
新刚:好字! 瞧!一个个字好像是活的武士,站着要走出纸面似的!
惠芳笑着说:看了这字,我觉得胆子都大起来了。
文斌:是呀,新刚,你们国家安全部的责任就是保卫国家安全,扶正除恶,一身正气当然是最重要的了。说实话,为了选这幅字画,我跑了好几个店呢!
新刚听到这,脸色稍微有点变化:有劳你了!字写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生活可不是大学讲台。
文斌:这我知道!你在你们圈子里是个难得的好人,所以我才送你这句话以资鼓励,出污泥而不染嘛!
新刚:说实话,我还真喜欢这四个字。来, 我们把它挂起来!
三人忙着把画挂起来后,坐下来喝茶。
新刚习惯性地拿出香烟来抽。
文斌:你怎么又抽上了?三年前不是戒掉了吗?
新刚:最近这一年工作压力太大了。
惠芳插话说:他呀,现在比以前抽得更厉害了!我说什么都不听,教授,还是你来劝劝他吧。
新刚苦笑了一下: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哎,不谈这事!(说着把烟灭了)教授,你最近在忙什么?有什么好书推荐推荐?在我们几个中间,你可是学问最大的。
文斌:哪里哪里。最近我看了几本关于领导心理学方面的书,很受启发。一个领导人的心理扭曲,往往导致整个民族的巨大灾难。比如文革就是毛泽东出于个人嫉妒的病态心理,为了把刘少奇整下去,莫名其妙发动的一场政治运动,最后他自己也收不了场。回头来看,起因仅仅是一个个人的心理偏差。
惠芳:我看人人都有点妒嫉心,连我们班那些孩子,谁成绩好了,谁讨老师喜欢了,学生间还议论纷纷呢。
文斌:是啊,但他们是普通百姓没有权力。权力这东西很厉害,它既能让人四两拨千斤,又能像放大镜一样,把一个小小的缺点放大成巨大的灾难。你说毛泽东想毁了中国吗?你说古代那么多昏君暴君,他们想让国家灭亡吗?主观上他们都不想这样,但客观上他们的贪欲却真正导致了国家的灭亡,历史上的这笔债都得算在他们头上。以前马列主义讲什么人是分阶级的,其实都是错的,许多革命老前辈不都是资产阶级出生的吗?要划分人的不同,我看应从人的道德品质分类,道德品质恶劣的人,在哪都会干坏事,若是身居高位,则祸害的人更多。
惠芳:前几天备课时我才知道,隋炀帝的诗写得那么好,跟李白杜甫差不多,很难想象这么好的一个诗人竟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文斌:这就是道德心理学的问题。他诗写得再好,也无法改变他罪恶的本质,所以评价一个人,应以道德第一,比如当今的……
这时门铃响了,大家站起身,新刚去开门。
富宽一进门,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大声说道:抱歉!抱歉!我来晚了。你们看这鬼天气,到处风沙,打车的人排成了行,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出租车,大家挤着上,又不分先后次序了。我看北京人和这北京的鬼天气都疯了!
新刚:来来来,快坐下,喝喝茶,消消气。咦,你这身西装不错嘛。
富宽:我倒忘了,我前不久刚去了趟欧洲谈生意,买了这身正宗名牌西服,还有这地道的法国名酒人头马,今天我们哥俩几个喝个痛快,不醉不算完!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瓶酒。
新刚接过来,赞道:好酒啊!我这也还有一瓶茅台,今天我们可要一醉方休哟!
富宽坐下接着说:教授,你说这天气是不是反常呀?几十年搞绿化,怎么越搞越倒退了呢?往年头北京也没见这么大的沙尘啊。
惠芳:不光北京,最近这几年呀,全国上下到处自然灾害都很多,天气都反常。
富宽:你看我这次去欧洲,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皮鞋一次也没擦过,还是亮光光的,可回来一下飞机就完。从天上往地下看,整个北京就像包在一个大罐子里一样,雾蒙蒙的一片,还是人家外国好哟!
惠芳打趣地说:外国好,你就别回来呀。
富宽:嫂子,不瞒你说,这次去欧洲转了一圈,我是真下了决心。我就是吃糠咽菜,也要把孩子送到国外去念书。这次在欧洲,到处都看见中国人的面孔,十几二十来岁的孩子,都是爹妈送出来留洋的,光英国就有三,四万人呢。
惠芳接茬到:有那么多人留学?你说一个孩子去国外读书,得花多少钱啊?
富宽:光学费每年就得交六七万,加上生活费,一年至少得十几万人民币,好多小孩都是去读大学的,算上一年的语言预科,读完大学至少得四年,四年就得花四五十万人民币呢!
惠芳:天啦!就算一个学生花40万,三万个学生,光流到英国的人民币就得一百二十亿!还别说其它什么美国澳大利亚日本德国了,120个亿!天啦!这钱要留在国内办大学,能办多少名牌大学啊!这简直是在大流血大浪费!国家怎么不管管?!
富宽:管什么?据我所知,那些小孩都是当今中国实权人物的后代,爹妈至少是个什么局级处级干部,他们在制定政策,他能不保护自己利益吗?就像当年改革开放初期,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不都是他们高干子弟吗?等他们捞够了,他们就开始所谓清理整顿健全秩序了。这些贪官污吏!说起他们我就来气!
惠芳:现在中国哪来这么多有钱人啊?上次我看报纸上说,没多少人交高额个人所得税呀。
文斌:他们都是灰色收入,黑箱作业,没人知道。今年中纪委有个报告,全国国民生产总值的10%都让贪官污吏拿走了,也就是说,无论你在哪个行业干什么,假如你每天工作10小时,那其中一个小时的劳动就是给贪官污吏白干的。
富宽:还有这事!岂有此理!
文斌接着说:据中纪委调查,30%的中央部委领导,60%以上的省委干部,以及90%以上的县市级干部,都在工作作风及干群关系方面表现恶劣,突出表现在贪污受贿,生活腐化,滥用职权,靠权敛财,拉帮结伙,欺上瞒下搞假业绩等六个方面。
富宽:听说现在中央各部委里,连处级以上干部几乎人人都有本护照,有的还有好几本,一旦东窗事发,他们就携巨款溜之大吉,抓都抓不回来了。
惠芳:这么大比例?!听你们一说,我眼前浮现的就是一幅肮脏败坏,让人恶心的现行行政管理图。新刚,以前你听说过这些消息吗?
新刚不啃声,富宽替他答道:嫂子,你说新刚能不知道吗,他是干啥的呀,只是我们新刚保密工作做的好,机密的事连老婆都不讲的!
惠芳: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报告,作为公民,人人都有权知道!
富宽:嫂子,你还真别急,现在啊,很多该你知道的事,但实际上你不知道,你被蒙在鼓里了!比如我问你,你家存款有多少, 你家欠别人多少钱?
惠芳笑了:富宽,我们新刚可不像你,什么事还瞒着老婆,实话告诉你吧,这事你问新刚还不如问我呢,因为我在当家!我对这些数字最清楚。
文斌也笑了:惠芳啊,富宽说的不是具体数字,他在说我们国家银行的烂账和外债。
惠芳一脸的疑惑,看着富宽。
富宽说:还是让我们教授来解释吧,
转头对文斌说:你说得更清楚点。
文斌想了想,说:比如说全国人民把平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钱存进银行了,银行呢,是拿钱来赚钱的工厂,他会把其中大部分钱贷款借出去,比如说借给三峡工程了,借给某个国营企业了。如果这些国营企业运转良好,到时候他们能还银行的贷款,那一切都没问题。但如果那些贷款单位经营不好,他亏本了或倒闭了,那他就没钱还给银行,也就是说,你借给银行的钱,银行把他又借给了他人,而那个人把你的钱花了,没法还你了。现在的实际情况怎样呢?简单的说吧,现在银行贷出去的钱,有44%是收不回来的,也就是说,目前你存在银行的钱已经大约有一半收不回来了!
惠芳:啊?!一半都收不回来了?!我的妈呀!
富宽:是啊!去年四月我去上海,正赶上美国花旗银行上海分行正式开业,你猜怎么招?门前人山人海的,原来上海人怕自己的存款被共产党拿去堵它那永远也填不平的赤字窟窿,就把钱全部转存进美国银行了。
惠芳:那我们咋办呢?我们这又没有外国银行。还有,你说那欠别人钱是咋回事?请快讲吧!
文斌:那就是国债的事了。简单地说吧,现在每个三口之家的净负债是21,345元人民币,也就是相当于你们家26.5个月的工资收入。
惠芳:什么? 摊在我们家的国债有两万多元?是这样吗?(回头看着新刚)
新刚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新刚想把话题岔开,转身对富宽说:我们不谈这些国家大事,富宽,还是接着讲你的旅途见闻吧。
富宽:我这次是从香港回来的,在香港和当地的几个朋友聊了聊,其中一个香港律师告诉我,前不久他放着高额收入的案子不接,站到街头去发传单,为的就是抗议什么香港23条。听他说,按照这个23条立法,香港的一国两制就没了。什么五十年不变,五年就变了。连香港都这样,你说国内政策不更是说不准吗?我看那些高官都在给自己子女留后路,我们这些靠自己血汗挣钱的人,更怕政策变了,哪天再来个文革反右,我不就玩完了吗?翻开中共历史,哪有长久不变的东西呀?俗话说:狡兔三窟,我还是跟他们学乖点吧。(停了一会)唉,我说国强怎么还不来呀?
新刚:他呀,给中央领导当秘书,说得难听点,就跟当家奴一样,哪像你这个大老板自由自在呀。
富宽:他当秘书可不是白辛苦的。
文斌:可别这样说,那是人家的工作,国强工作挺负责的,为人也正直。
惠芳对新刚说:要不,你呼他一下,问问情况?
新刚:算了,昨天他还打电话说他这两天忙得很,让我们别等他,我看时间还早,我们边聊边等吧。
富宽:行!诶,教授,刚才我进来时,你们正在聊什么呀?
文斌:哦,我们正说到人不应该按阶级来划分,应按道德标准来分类。我说无产阶级里面也有坏人,资产阶级里面也有好人。
富宽:什么年代了,还讲无产阶级资产阶级的?这次我到国外一看,真是大开眼界啊,人家福利比我们强百倍!失业了有救济,生病了住院不要钱,小孩上学也不要钱,住房国家有福利房,连公园博物馆每周都专门有时间免费让穷人参观。哦,对了!你们猜,我们去参观巴黎公社时,你猜那个香港小姐告诉我们什么?
惠芳:巴黎公社不就是我们xx党的老祖宗吗?
富宽:是呀,人家私下告诉我,一百多年前,那些巴黎公社造反的人,都是些社会上的流氓垃圾!
惠芳: 啊?!
文斌:这话不假。以前教科书上不是说流氓无产者吗?当时起来造反的,都是那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但现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也在通过高税收搞社会福利,有工作的人交出收入的百分之三四十来上税,帮助那些没有工作的人,国家社会公益事业搞得很好,难怪许多人认为,那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呢。哪像我们现在中国搞得,没工作了叫下岗,连失业救济都没有。听说东北前不久有几十起工人罢工游行,最多的一次几十万人呢,工人提出的口号就是: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工作。
惠芳:这么说来,xx党的发家史是很丑的哟。
富宽:那当然啦!就说我太爷爷吧!辛辛苦苦攒了份家业,积了点田产,凭什么穷人一闹革命,一夜间把一切都抢光了?就好比现在,假如我全家下岗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起来闹革命,理直气壮地去抢有钱人的东西? 这跟流氓抢窃犯有什么区别?这能允许吗?
惠芳:你是说xx党闹革命就是流氓行为哟?
新刚:你不懂别乱说。
富宽:新刚,今天又没外人,咱弟兄几个关起门来好好唠唠,许多话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文斌:那倒是,真理越辩越明嘛。说到流氓啊,这世界上有几种不同类型的流氓。最常见的就是街上的小流氓了,他们偷东西抢钱骗人干坏事,这类容易鉴别,人人都鄙视他们。另一类就是大流氓,比如上海滩上那些黑社会人物,表面上他们光面堂皇,知书达理,好像正人君子一样,可实质上干的尽是伤天害理的事,什么吸毒贩毒呀,什么开赌场妓院呀,这叫大流氓,现在有些小年轻人还羡慕他们,以他们为榜样呢。除此之外,你们说还有一类叫什么?
富宽想了想,摇摇头。
新刚:是政治流氓吧?
文斌对新刚笑了笑,说:不愧是国安部的人才。是,还有种最大也最坏,但又最难识别的流氓,就是政治流氓。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利搞欺骗恐吓威胁活动,丧尽天良,但由于有权力地位的光圈罩着,人们在当时很难识破他们,识破了也难于揭穿他们,但事实上他们对人的危害最大,小流氓比起他们,那只是小巫见大巫了,但他们的流氓实质是一样的。
富宽:你能举些具体例子吗?
新刚:在历史人物中,比如说袁x凯,最初他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推翻了皇帝,可他掌权后,却又把自己立为皇帝,反对民主自由,这不就是流氓欺骗手段吗?只是这流氓行为耍大了。再比如罗马尼亚前总统,他在独掌朝纲时,凭借手中的权力,压制民主,残害百姓,中饱私囊,最后不是被枪毙了吗?当今的南斯拉夫前总统,他挑起种族战争,血腥屠杀民众,结果被送上国际刑事法庭。一旦法庭认定他有罪,他就会被缉拿归案,执行处决的。
富宽:你说这国际刑事法庭,它是怎么回事呀? 他能抓其它国家的领袖吗?
文斌:只要证据确凿就能抓的。外交赦免权在某些案子是行不通的,比如种族屠杀,大独裁,大酷刑犯等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特别是在人权问题上,西方国家更是这样看的。
富宽:这倒是。唉,我说新刚几点了? 我的肚子都在提意见了。
新刚看看手表,说:那我们就边吃边等吧。
大家动手把菜端上了餐桌。只见满满一桌,十分丰盛。大家刚坐定,正要举杯开宴,就听门铃响了。新刚去开门的声音:国强老兄,你终于来了!
国强人还没近来,声音先到了:对不起!对不起! 让大家久等了!
富宽:国强,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你来的正是时候,但今天这三杯罚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来,我给你斟上!
国强笑着说: 我认罚认罚。说着,一下三杯酒就下肚了。
惠芳:大家也饿了,快趁热吃菜!
富宽:这菜味道真不错,好吃好吃!
新刚:这酒味道更美,来,明天星期天,大家放开酒量喝个痛快,喝醉了就住我们家。来,为我们的交情干一杯!
文斌:为新刚生日干一杯!
富宽:为大家的明天干一杯!
大家慢慢吃着,富宽说: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助助兴。话说一个婚宴上,来宾都是市里的实权人物,为了助兴,主持人要求每个人行一段酒令,还必须与自己的日常工作相关联。只听市长先来一曲:‘筷子尖尖,盘子圆圆,我去过的饭店有千千万,我吃过的酒楼有万万千,我掏了一分钱没有?没有!’众人一听,齐声叫好。市长旁边坐着市委宣传部长,他听后,摇头吟道:‘笔杆尖尖,笔头圆圆,我写过的文章有千千万,我发表过的文章有万万千,有一句实话没有?没有!’众人大笑。接下来是个大款,只见其灵机一动,亦道:‘金条尖尖,金表圆圆,我承包的工程有千千万,伪劣工程有万万千,有追究我责任的没有?没有!’众人更笑,这时一旁的林业局长也含笑来了一首:‘锯齿尖尖,滚木圆圆,我砍的树有千千万,我卖过的木材有万万千,我栽过一棵树没有?没有!’接下来便轮到水利局长,但见其眼珠一转,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随即笑道:‘石头尖尖,浪头圆圆,我修过的大坝有千千万,不顶用的大坝有万万千,大坝里放了钢筋没有?没有!’在众人笑声之中,最后轮到市委组织部长。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道:‘组织部的招牌尖尖,组织部的大印圆圆,我考察的干部有千千万,我提拔的干部有万万千,有一个好人没有?没有!
国强高声大笑,然后说:今天这酒好厉害!喝得我浑身发热。(他边说边脱衣服)
新刚也说:可能是这茅台吧,我都脸发烫了。
富宽:没事,没事!大家放开喝!热了吃点冰淇淋就舒服了。我再给大家说个时兴小段子吧:‘革命小酒天天醉,小小酒杯真有罪;吃坏了肠子喝坏了胃,吃垮了企业交不起税;喝倒了革命老前辈,喝垮了党的三梯队,喝得老婆背靠背…”。
这时文斌却插话道:你们说的虽然是社会真实现象,但我觉得,国家领导干部这个形象,难道不是件可悲的事吗,要叫我就笑不出来。
新刚赶忙出来打圆场:大家只是开个玩笑,别认真,再说国家那些破事,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我们还是高高兴兴喝酒吃菜吧!
富宽也想转移话题:我说新刚,上次来可没看见这幅字画,乾坤正气?字倒是好字,可现在乾坤哪还有正气呀?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一个最惊人的消息了!
惠芳:什么呀?
富宽:你知道谁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卖国贼吗?
文斌:你是说近代还是现代的?
富宽:当代的。
惠芳: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富宽老弟!
富宽:就是那个江河水淹了全国人民的人。
惠芳:你是说江xx?!
富宽点头。惠芳和文斌很吃惊的样子:啊?!可新刚和国强斌一点反应也没有。
富宽:这次啊在欧洲,到处都听见人们在议论江xx出卖100个台湾的事。事情是99年底就发生的,可老百姓一直被蒙在鼓里,别说老百姓了,连军委副主席去问,结果只收到一张发黄的人民日报!当时江xx秘密签定的“中俄边境新约”,擅自承认了清政府300年以来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把相当于100个台湾的领土拱手让给了俄罗斯!
文斌:岂有此理!
富宽:去年江xx访问美国时,到处受到抗议,听说一辆写有“打倒卖国贼,还我河山”的大卡车,走哪跟到哪,弄得江xx象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连大使馆花钱雇来的拉拉队也不欢迎他,反过来骂他了。
惠芳:这样的卖国贼,当然该骂!千刀万剐都没错!
新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具体情况的呢?
富宽:从“大纪元时报”上看来的。我有个远房亲戚,曾经是人民日报的记者,十几年前去了法国,是他给我推荐这份报纸的。我看大纪元是办得不错,听说是全球最大的华人报业集团。
文斌:我倒是听说,江xx花几十亿从俄罗斯买了几艘旧潜艇和破航空母舰,没法用,只好拿来当游乐场供人参观,简直是在糟蹋钱。
国强:还有更荒唐的呢。江为了讨女歌星一笑,不顾国务院反对,强行划拨30亿人民币,在北京又建了个豪华戏院。原来那个都空着没用,又非要再建一个。唉?你们知道江某大战三英的故事吗?
富宽抢着说:我知道!回家怕见猫头鹰,出门带着李x英,唱歌要听宋x英。听说上次宋去成都演唱:妹妹要过河,哪个来背我嘛?台下几万观众齐声大喊:还是江爷爷来背你嘛!
惠芳:这个老色棍!七老八十了,台上人模狗样的,台下不知道干了多少男盗女娼的事!恶心死了!
文斌心疼地说:30亿能救多少希望工程儿童,解决多少下岗职工的生计呀!
国强:他才不管这些呢!只要他能保住官位,其余的一概不管。要说奢华呀,他那价值连城的私人豪华专机,连隋炀帝和慈禧太后也是望尘莫及的!只可惜专机上到处被人安了窃听器,可见江某在其团伙内部也是不得人心哟!
新刚:国强,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给你来碗酸辣汤?
富宽:别叽!今天国强好不容易开了尊口,你就让他说个痛快!也让我们兄弟几个见见世面!要不一天到晚当愚民,打不着鱼还天天被人骗!我说新刚呀,你今天也把保密条令放一边,陪我们唠唠嗑,你说人生一辈子还有几个40岁呀?当了一辈子缩头缩脑的乌龟,总得有个喘气的时候吧!今天你也放开了说吧,这里没外人!
文斌:国强,你接着讲!你的消息来源最可靠,我就爱听你讲!(文斌也有点醉了的样子。)
国强:你们知道他家公子江x恒吧?中央文件三令五申强调在职中央领导的子女不能在公司任职,可他江公子,用上海老百姓的话说,他要一跺脚,整个上海滩都要抖三抖的,就那么厉害的一个地头蛇,号称中国头号电信大王!你说谁像他那么有本事?几十亿无息贷款,一个条子就到手了,国库里的钱就当他家私房钱似的!其人无才无德,还占着中国科学院副院长的学术高位,你说这些怎么解释?还有啊,你们知道江xx是什么出身吗?
新刚:报上不是说是烈士的后代吗?
国强;什么烈士!他爹明明是日伪汉奸,说什么过继给了当烈士的叔叔,可一查年代,他还没出生,那叔叔就死了,也许只有他们江家才有把小孩过继给死人的习惯吧!江xx当年上的大学也是日伪汉奸办的学堂。
惠芳:难怪他日后当卖国贼!原来是有遗传病史的呢!
国强:他的发家史也不光彩呀。谁都知道他是踏着六四学生的尸体上台的。最近有本“六四真相”在海外出版了,可入海关时人人被查,但是纸哪能永远包住火呢?
惠芳:是呀,听我同事说,他亲眼看见拉学生尸体的卡车好几十辆,车里堆得满满的,到处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呀。
文斌:我看过不了几年六四就会平反的。
国强:那倒是。
富宽:许多贪污走私大案,一查到中央就没音讯不查了。电视上天天号召老百姓学孔繁森,要以德治国,他老江自己学什么了呢?他是带头做公仆呢还是带头走歪门邪道呢?他的三个代表,到底代表了谁呢?
国强:我听那些中央领导私下议论,江xx干正事的能力呀,还不如一个科长,一天到完就喜欢耍嘴皮子,到处招风卖弄。你看这十几年,经济上是朱xx给他顶着,政治上他提倡改革了吗?不但一步也没往前迈,相反,现在比八十年代初还要保守,当时还有什么“全球经济导报”之类的,现在连“南方周末”都要查封,老百姓自己装的卫星电视也被取消了,上个网都要封锁检查的,人家说这叫割耳朵封嘴巴运动。
文斌:哦,对了,新刚,我正想跟你打听个事呢!我的一个同学在北师大当老师,他们学校有个女学生,就因为在因特网上写了几篇提倡民主的文章,就叫你们国家安全部给秘密逮捕了,你听说这事了吗?
富宽:这事我都知道。那个女学生,笔名叫不锈钢老鼠,听说是个很老实很瘦小的女孩,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她说几句真话,呼吁一下民主,这样的小姑娘你们都要抓,太过分了吧?这不成了清朝的文字狱了吗?
新刚叹了口气:谁叫我们干这一行呢?上边说什么,我们就得听什么,没办法呀。具体关在哪,我也不清楚,听说她奶奶曾是人民日报的记者,就因为当年说真话被打成了右派,毁了一辈子,没想到孙女也落得这个命运,悲剧又在重演哦。
富宽:刚才说朱xx搞经济,其实现在经济搞得并不好,依我看呀,简直是危机四伏。
惠芳:不是说这几年国民生产总值每年增长百分之七八吗?这还不好?其它发达国家才2,3%呢。
富宽:你还信那些报告?!报纸说假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年说粮食亩产几万斤,结果饿死了好多人!
国强:我看过一份统计局的内部文件,光去年5月到10月的五个月期间,全国就查出六万两千起统计数据造假案,连官方都承认公布的统计数据有严重问题。人家国外学者研究的结果是,实际增长率在负2%到正2%之间,哎,你我都知道,这些数字只是用来蒙老百姓的,只是帐面上的文章而已。
文斌:前不久我看过一本书叫:即将崩溃的中国经济,讲的更吓人,说弄不好中国经济就有面临崩溃的危险,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叻!。比如说国营企业,现在十个有九个都是亏损的,加入世贸后,这样的企业咋办?再说近几年的农村,如果说虚假繁荣还给城市带来一点亮光的话,那么占人口百分之70以上广大的农村仍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比如99年,45%的农民经济增长为零或为负数。用《南方周末》上一个县委书记的话说,“现在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啊。”
新刚叹了口气,是呀,这些年我农村的父母,就靠我们寄点钱回去了,现在辛辛苦苦种一年的庄稼,弄不好还倒陪钱呢!
文斌接着说:哎,现在财政赤字这么高,失业人口这么多,再加上庞大的军费开支,难,中国现在真难呀!经济危机四伏,政治停滞不前,环境日益恶化,道德日趋沦丧,天灾人祸连续不断,中国你这是怎么了?!
富宽:现在中国毛病大了!再不医治就病入膏肓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中国所有问题的根源都在他江xx身上!他彻底下台就好了!
文斌::这话说得好!记得唐太宗说过:“君为源,臣为流,源不正而欲流清,不知其可也”。一个国家民族的兴衰,与他的头号人物有直接关系,因为他才是源头,其余人只是随波逐流而已。所以我说,中国现在所有社会现象的根源,都是因为他江xx!刚才我们不是谈起什么政治流氓吗?我看江xx就是个政治流氓!
富宽:对!他就是中国最大的流氓!把国家治理得污七八糟,还到处胡作非为,欺压百姓,太可恨了!来!(说着站起来举杯)来,我们今天喝个痛快!好久没这样畅畅快快地喝酒聊天说心里话了!来!大家再干一杯!
其余的人也都积极响应,谈话气氛十分热烈。
惠芳站起来给大家斟酒,对国强说:国强,你再讲讲老江头的笑话吧。
国强端起杯酒,一饮而尽:行呀!反正今天也没外人,我就跟你们多说几句吧。江某这个人呀,人品不怎么样,赶以前的领导人物可差远咯!讲个笑话,人家说,江xx什么都长,就是不长脑子!
大家哄然大笑。
国强:他心眼小得不行,听不得一点不同意见。比如说镇压法轮功,就是他一意孤行非要搞,结果现在收不了场。他妒忌心强得很,看谁比他有威信就吃醋。你们注意没有,他几乎每天都要在电视上露面,生怕人家忘了他这个“江核心”。现在胡xx上台了,可老江还赖着不走,大事小事还跟人家抢镜头,真是脸皮厚呀。听说他到了大英博物馆,非得强迫人家给他塑个蜡像,当成世界名人供人参观。说起他的丑事呀,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那天我看报纸上拍马屁,说他什么卓越的外交才能,我差点没笑掉牙。你知道他在国外出了多少洋相,丢了多少丑吗?
大家专心地听着。
国强:他呀,最喜欢卖弄,可惜本领又不够。他去美国访问,在众人面前用英文背了一通美国总统的著名演说词,算是露了脸,可惜下来当着记者的面,把孙女说成了奶奶,贻笑大方。为了去布什庄园吃顿烤肉,竟然在国宴上突然站起来,走到小布什面前,以七十几岁的老嗓子唱“我的太阳”。
惠芳:我们中学课本里倒有段赵国的蔺相如,为了不辱国威,冒着生命危险,最后让秦王也不得不演奏一段的典故,如今倒好,卖唱的主动送上门了,真是给中国人丢脸!
国强:还有呢,在西班牙,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西班牙国王的面梳装打扮,被西方媒体当着笑料广为流传。
富宽:我看他那女人样子就恶心!
国强:他比女人还胆小呢!生怕砸了自己的金椅子,处处设防,事事拖延。对了,你们知道十六大后他为什么还赖着军委主席的位子不退呢?他为什么不敢全退吗?
富宽:坏事干多了,当然不敢退!退下来别人跟他秋后算总帐乍办?
文斌:就像前南斯拉夫独裁者米勒舍维奇一样,一下台就马上被抓起来审判了。这叫坏事做绝,自取灭亡。
国强:就是因为怕,他才不敢退。你们猜现在江xx最怕什么最恨什么吗?
富宽:最怕丢了乌纱帽?
国强:十六大后,他保住了军委主席的位子,现在美伊又在打仗,他正好乘机搞个二级军事战备来提高其重要性,再说新班子里面一半是他安插的人,他的地位目前表面上看还是稳固的。
惠芳:那怕失业人口增多?经济搞不好?
新刚插话:他才不怕这个呢!他这种恶人,说句实话,老百姓全饿死了他也不会难过的!
文斌:我觉得他妒忌心太强,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心理变态。我想他怕的是比他强的东西吧!
富宽:他这种坏人怕的,我想十有八九就是好的!
国强:他呀,好称世界上最强的人,手下统治着全球七分之一以上的人口,拥有全球最多的权力,掌握着最多的军队,你猜他怕啥?他最怕的竟是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一群小老百姓!
富宽:你是说江xx最怕法轮功?
国强:是呀,你们问新刚,他最清楚不过了。他们国家安全部现在主要就干这个的。
新刚被问到头上,只好实话实说了:是,99年425中南海万人上访时,其他中央领导都说淡化处理这事,反正公安部内部调查的结果也说,法轮功对国家没有任何害处,相反,老百姓炼后身体好了,思想品质也变好了,他们讲什么真善忍,要求时时处处做个好人,多替别人着想等等,这样的老百姓不是最好的吗?尽管他们宣扬有神论,是和共产主义理论相矛盾的,
富宽插话:江xx他自己就不相信共产主义!他在报纸上公开说:年轻时他相信共产主义不久会实现,但现在他不信了。
惠芳:现在谁还相信共产主义啊?再说,人家信个什么,只要不违法,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为什么不许呢?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信仰自由吗?
新刚:是呀,7・20时,我听说中央政治局七个常委的家属都炼法轮功。当初要镇压,只是江xx一个人的主张。他本以为电视报纸广播狂轰烂炸两三个月就压下去了,谁知快四年,法轮功越战越勇,老江骑虎难下,自己收不了场,更不想让别人来收场,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一摸黑走到底了。
富宽:不瞒你们说,这次在欧洲,我走到哪都遇到法轮功的人,人家外国政府都说法轮功好,好多外国人都炼呢。那天我在巴黎还遇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姑娘,用中文跟我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她那普通话比我们好多南方人还说得好呢!
文斌:去年春节不是还有好多外国人到天安门请愿吗?
富宽:第一次他们给资料时,我还不敢接。后来听人议论,他江xx都敢做,为什么我们不敢看呢?到底应该是谁害怕呢?我想是呀,他干了坏事,他不害怕,我害怕什么?后来我看人家都接了,于是我就主动要了全套资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们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吗?
文斌:我当时就发觉有鬼,哪有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的?哪有那么巧,中央台就拍到了现场录象?
富宽:是呀,人家联合国都公开出面证明,天安门自焚事件是人为演的一场假戏,目的就是为了栽赃法轮功。人家联合国专家分析了中央电视台的录象,发现那个女的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现场的警察打死的,想杀人灭口嫁祸于人呗。
国强:这事呀得问我们国安部的弟兄们。说着看着新刚。
新刚:事后人家都说罗x办事太蠢,演戏都演咂了。
惠芳:你们怎么能故意栽赃陷害呢?!
新刚:那还不是没招了!就跟教授刚才分析的那样,当时炼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产党员人数,江xx出于个人妒忌之心,想打倒人家的师父,于是就无中生有地编了些什么死亡案例,还有什么豪华住宅之类的事。但起初镇压推行不下去,于是罗x就想出这么个损招,想通过死人来煽起群众的仇恨,嫁祸于法轮功。可现在快四年了,钱花了不少,可还没镇压下去。
惠芳:花钱?你意思说,镇压法轮功,中央花了很多钱?
国强:就我知道的,目前国家经济资源的四分之一都被用于镇压法轮功了。
惠芳:什么?四分之一的钱?他疯了吧?看着国家建设到处没钱,他还把老百姓的血汗钱,反过来镇压老百姓,我看他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不是个傻子就是个魔鬼!简直失去理性了!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文斌:国强,你说具体点。
国强:这些钱呀,主要用于抓捕法轮功人,组建全国范围的610组织和洗脑基地,控制媒体宣传,封锁网络,以及干扰海外法轮功人等。据公安局透露,仅天安门一地,为了抓捕法轮功上访的人,一天的开销至少1百70万人民币,即每年至少6亿2千万。另外,从城市到边远的农村,从地方派出所公安局到“610办公室”人员,江为镇压法轮功估计至少雇佣了数百万人,这笔花费每年又达上千亿元人民币。为了建劳教所和洗脑基地,光2001年底一次就投入了42亿。现在警察是守着杀人放火犯不抓,偏偏抓法轮功人,劳教所里关的一半人都是练功的。为了监控法轮功,江还一次性拨款40亿,到处安装大量监视仪器。要说那些反法轮功的宣传品,更是政府花不少钱做的,还强迫人看。在国外钱更没少花,每年国际人权会议前,都得给那些小国家打点巨额投票费,要不然,他们就会跟着美国加拿大起来反对中国的人权,中国就会受联合国制裁的。
富宽:难怪不得,我在香港听说江xx被国际人权组织评为全球人权恶棍,可每年人权会议上他都逃脱了制裁,原来背后有贿赂啊!
国强:那当然了,那些穷国家也真黑,胃口越来越大,谁叫人家逮着了把柄呢?
富宽:我看坏就坏在江魔头身上!他拿老百姓的救命钱来为自己的嫉妒心铺路搭桥,我们中国人怎么这么倒霉啊?摊上他这么个魔鬼!
众人一片唏嘘声。
过了会,惠芳问:国强,你刚才说江xx最怕的是法轮功,那他最恨的是谁呢?
国强笑了:还是法轮功呀!
惠芳:为什么呢?
富宽:那还不简单,你说现在中国人谁敢公开站出来反对江xx?除了法轮功还有谁?!你我今天也是关起门来,借着酒劲过过嘴巴瘾,要让我真像法轮功人那样,在电棍皮鞭酷刑面前,把命放一边来说真话,我可没那胆子。我跟你们说呀,法轮功人真绝了!他们到哪都说法轮功好,打死也不改口的。
新刚叹了口气;是呀,真修法轮功的,别看还有妇女老太太,可个个都是铁骨头,我知道因为不屈服,最后被打死害死的,至少1600多人了,现在至少还有十多万人被关在劳教所和监狱里。
惠芳:这么多呀?!他们乍这么傻这么硬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文斌:也不能这样说,人家是有信仰的,就跟当年基督徒被罗马士兵屠杀一样,他们就是不屈服,结果呢?诺大的一个罗马帝国很快就瓦解了,而人家基督教却发扬光大,现在遍及全世界,连我们中国信的人也很多呢!
惠芳:这倒是,虽然我不懂什么法轮功,但我觉得,至少真善忍比当今江xx搞的那套假的、恶的、暴力的东西强百万倍!我看法轮功过不了多久就会平反的。
文斌:那是肯定的!
富宽边嚼菜边不住点头。
新刚接着说:其实呀,为什么江xx最怕法轮功呢?因为现在法轮功把江告到了国际法庭!只要法庭审判结束,他随时随地就可能被抓起来,缉拿归案的!
富宽兴奋地说:啊?还有这事?你快说详细点!
新刚:关于起诉江xx呀,全球到处都是,比如美国以“群体灭绝罪”和“危害人类罪”把他告上了联邦法庭。什么叫群体灭绝罪呀?意思是说,江xx想把法轮功人灭绝,的确如此。我们内部传达的文件要求,要从“名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法轮功,还有“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内部文件。
富宽插话:这也他妈的太黑了吧?!
文斌:简直是草菅人命!哪怕真有罪,也得遵循正当法律程序,执行监狱管理条例呀,哪能随便就把人打死了?
新刚接着说:在欧洲,江也被告上了法庭。还有国际刑事法庭,也就是国际海牙法庭,也在审理江,简而言之,一旦罪名成立,江就可能被逮捕,被枪决或被终生监禁,什么主席头衔也救不了他,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是国家主席了,更没躲的地方了。
国强:我还听说法轮功搞了个什么“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那天我在街上拣到份传单,他们说: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行天理,匡扶人间正义,再现公道。
富宽:说得好!就是要把那些凌驾于宪法之上的蛀虫抓起来,就像当年审判纳粹分子一样,穷追不舍,一个也不漏!
新刚:是呀,他们还搞了个“法网恢恢”网站,里面有个所谓的“恶人榜”,记录了上万的610 头目,警察及相关参与人员的具体档案,把其中一些人也告到了法庭,比如湖北省公安厅长赵xx,四川省委书记周xx,北京市长刘x,还有“610”的丁xx和李xx,他们要是再去美国,就会被美国警察抓起来的。
文斌:没想到法轮功这么能干!真是给咱老百姓出了口气!其实我看,就算没有法轮功这事,江xx犯的其它罪,比如什么卖国呀,带头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呀,什么搞个人独裁,压制民主呀,光这些罪名也够他进监狱的了,何况现在他欠下这么多命债,当然得偿命呀。难怪他最怕也最恨法轮功了。
新刚突然站起来,端起酒杯,激动地说:谢谢大家今天能来帮我一把!听了大家一番议论,平时我没想过或想不明白的事,我现在都想通了!(说着突然哭起来了):我真不是人啊!我怎么为这个魔鬼干事呢?!实话告诉大家吧,我们处就是专门管法轮功网络控制的。以前我根本不信什么神呀鬼的,可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总让我提心吊胆!我们处已经发生好几起死亡事故了,年纪轻轻莫名其妙的就得怪病或出车祸就死了。人家私下议论,都说是报应。法轮功不是讲什么神吗?人家是有神灵保佑的,我们与神斗,那不是自讨灭亡吗?
(停了会,他接着说):半个月前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死去的奶奶了,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前年她就死了。可那天,我清清楚楚梦见她拉着我的衣襟,一直哭着喊:刚儿啊刚儿,咱不干这活了,不干这活了!我醒来枕头都湿了!
惠芳:我是说那天很奇怪!为啥那天你啥话都不说呀?!
国强:这可巧了!那天我听河北省委的几个人聊天,说他们那发生了一起“借尸还魂”的怪事,可省委专门派去调查的人回来说,还真有此事!说的是河北赞皇县管法轮功的610头子滑海英,他那18岁的独生子突然莫名其妙骑摩托车给摔死了,死了后附在他三姑身上,对他爸说,“爸,你以后不要干涉法轮功!法轮大法是正法!你听见没有!”
富宽:啊?他也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他爸答应了吗?
国强:这个滑海英挺顽固的,起先还沉默不语,结果这三姑冲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脖领子,拼命地摇晃,并大声地重复说:“你不要干涉法轮功了!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这时滑才回过神来,赶紧答应了。后来他真的辞职不干,主动申请转到清水衙门文化局上班了。现在河北省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事了,大家是明着管暗地里帮着法轮功呢!
新刚很受启发的样子:还有这事?那你们说我该咋办?
富宽:换个工作呀!
国强:新刚,我还真给你问过这事,我们别的部门都满了,只有图书情报管理处缺一个网络高手,你若愿去,我倒可以帮你说上几句话,只是钱不多哟!
惠芳:那没事!只要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挣那点黑心钱,把命搭上了,那可犯不着!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可不犯那个忌讳!新刚,就这么说定了,下周一你就开始泡病假,时间长了,单位自然就会放你走的!只要你铁了心,这事就好办了。
文斌:听你们这一说,我突然明白前不久我看过的一本书的涵义了,那本书叫“古今中外预言大全”,书上说,所有的预言都说现在是个特殊的时代,有位圣人会下来度人,教人新观念,开创新纪元,救民于水火。莫非这些预言与法轮功有关?
富宽:我看差不多。不管咋说,反正镇压法轮功是错的,迟早要给平反的。我要遇到法轮功人呀,我就帮他一把,说不定他今后还要感谢我呢!
新刚:来来来!今天的酒喝得真痛快!大家再来一杯!说着给大家斟满酒。
文斌:我说呀,人生一场戏!今天我们是看了一场好戏哦!
国强:你我既是观众,又是演员!人生在世,对酒当歌,来大家干一杯!
富宽:人生如梦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惠芳:来,大家举杯,祝我们来年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新刚:祝大家都有个光明的前程!
五人站起,共举杯喊到:干杯!
(全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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