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博士曾经有过一次有记录的长时间“临床濒死经历。”1976年一辆小汽车将他撞上后,他立即就被确认死亡了,然后的三天他被放进了太平间。直到最后,一个医生因验尸而要切开它的腹部时,他才“死而复生。”
濒死经历并不奇怪,但罗博士的经历有一点值得一提,他被这件事完全给改变了。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精神病学家。还自认是无神论者。然而这事过后,他全身心投入对宗教心理的研究。并成为东正教堂的注册牧师。现在,他是德克萨斯州荷兰卫理派第一联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师。
“关于我那次濒死经历,开始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没有痛苦;当时我仍能意识到自己是乔治,周遭只有黑暗,完全、彻底得无以复加的黑暗,黑得不能更黑,也无法更黑。这黑暗包围着我、压迫着我。我吓坏了!我毫无准备。我震惊地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接下去我会怎样?’这个念头缠绕着我。
“慢慢地,我握紧了手,开始回想发生过什么,怎么回事。但想不起一件令人高兴、放松的事来。我怎么到了这么个黑地方来?我要去干嘛?然后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于是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因为这证明了我还活着,尽管我现在在一个显然十分陌生的地方。然后我想,‘若我在,何不积极面对?’于是我想到,我是乔治,我在黑暗里,还知道自己是谁。我就是我。我决不能束手待毙。
“接下来,我想道,‘在黑暗里怎么个积极法?’好吧,积极就应有光亮。于是突然间,我在光亮里了,明亮的、白色的、十分耀眼的、十分明亮的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但耀眼不闪烁。静谧的光。起初我觉得在这么耀眼的光里不舒服。我没法直接看。不过渐渐地,我开始感到自己安全而温暖,并且突然间一切看起来都很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看见了所有在我身边飞来飞去的分子、原子、质子、中子。一方面,它们完全无序,可是混乱也有自己的对称性,这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这种对称性美妙且浑然一体,并将无限的快乐充满了我。我看见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生命和自然的全部形式。在这时我心中的一切念头都从自己的身体里溜走了,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它们对我已经毫无用处了-反而还限制我。
“这体验的每件事都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无法理个来胧去脉。时间对我来说已经终止;什么过去、现在、未来已经融合,我只剩下永恒的生命。
“某个时候我还经历了所谓的‘人生回顾期’ ,一下子我就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整个始末。我参与了自己人生的实际演出,就像把我人生的一张全息图像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没有什么过去、现在或未来,这就是我一生的实际情况。并非从降生开始展现到在莫斯科大学的生活。而是一次全部出现。我就在那里。那就是我的人生。对于自己作过的事,我没有负罪感或者自责。我的失败、失误或成就没有选择。我的唯一感受就是自己的一生就是那样。我是他的内容。我接受了这个人生安排。
“这时,光的照耀给我祥和与喜悦。很肯定无疑。在光芒里我是那么的幸福。我理解了光芒的含义。同宇宙真相相比,我认识到人类所有的物理规律都不值一提。我还明白黑洞之不过是无限光芒的一部分。我还明白真相无处不在。不单单是地球上的生命,还有无限多的生命。不但一切都连在一起,一切还都是一体。于是我感受到光的整体,感觉到一切都和我、和宇宙在一起。
“被无尽的美好事物所充满的奇妙体验,因别人开始切我的腹部而结束。你能想象到吗?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在太平间的时候。我被宣告死亡,被扔在那里三天。因为对我的死因展开了一次调查,所以他们让人来对我验尸。在他们开始剖我的肚子时,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下来。强大的力量使我睁开了双眼,然后感到巨大的疼痛。我身体冰冷、开始颤抖。他们马上停止解剖并把我送往医院,我在医院住了9个月,差不多一直带着呼吸器。
“慢慢地我恢复了健康。但再也不和从前一样,因为在以后的人生里我只想去追随智慧。这个新兴趣促使我来到乔治亚(前苏联)大学获得了第二个理学博士学位:宗教心理学。接下来我成为东正教堂的一名牧师。最终在1989年举家来到美国,成为德克萨斯州荷兰卫理派第一联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师。
“任何曾经感受过神的人,深刻感受到同真相的联系,知道一生中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工作就是:去慈悲;慈悲众生、善待神创造的万事万物。善待神用温暖与慈悲的慷慨怜悯之手所创造的一切-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意义。
“许多人求助于我们这些曾经有过濒死经历的人,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有答案。但我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不完全如此。我们也没人能洞悉生命的伟大真相,除非我们将来死后能溶入不朽。不过同时去为我们最深邃的问题-关于濒死经历和永恒-寻找答案是我们的天职。”
(正见网编译组编译,资料来源: http://www.nderf.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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