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迫害已经快四年了,我发现有时一件大法工作过去后,我才看到我做事不是完全地出于对众生的生命本身深切的关注,而是在做的过程中放松了正念,虽然也在看书,也在和别人说讲清真相救人是多么重要,但时刻保持正念真的很不容易。以下的例子也许能说明这个问题。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当我看到几岁的小孩受到家长的斥责甚至殴打而委屈地哭时,我心里特别难受,我想,孩子是没有坏思想的,即使他做错了也是无意的。而大人用他们复杂的思想(那时我还小,只知道大人复杂,不知道其实大人是受污染多,是在下滑。)猜测孩子有坏思想。孩子不会给自己辩解,只会委屈地哭。我觉得他们是最纯洁无辜的,却受到伤害,到他们大了,他们就学会了用同样的方法伤害别人。所以当我看到孩子哭的时候,我的心就一下子象是飞到了孩子身边,带着巨大的同情和他们站在一起。
长大以后,很多事情让我学会了以恶制恶,我觉得心变得很硬。还是大法让我的坚硬的心变软,学了大法我才慢慢地发现,原来世上的人都是和无辜受到伤害的孩子是一样的,旧宇宙的高层的变异的旧势力使所有的众生受到伤害。不管现在是被迫害的,还是迫害法轮功的,所有的人都是这些变异物质的受害者。只是有的人能在漫长的生存过程保持住正念,最终成为坚定的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而有的人不能保持住正念,忘了自己来到这里是干什么的,甚至有的在生生世世转生后变得坏到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步.
师父在1999年的加拿大讲法中说:“你的一切记忆、一切思想、存在的方式都将改变,你不知道你是谁,那就叫重新再造。那是很可怕的事情,那就不是度人的问题了. 为什么要度人呢?不是法没有这个力量,是法给人开创了一次机会。”
师父的巨大的慈悲不计任何生命的过往之过,不只这个,师父还在考虑怎样最好地救度众生。“那(重新再造)是很可怕的事情”。当我看到这句的话的时候,我受到很大的震动,我在想,德国民族对大法犯下了罪,如果他们不能被救度而被销毁或重新再造,那么这是不是很可怕?法理上是这样的,我口头上也这么说了,那么我真的深刻地体会到了可怕这两个字的含义了吗?我对我自己做到真了吗?我问我自己真的在为众生着想吗?我对一个个的生命的存在真的从内心深处关心吗?
每一个众生不就是象我小时候给予巨大同情的哭泣的孩子吗?他们没办法自己解救自己,于是他们对他们的主给予了他们所有的希望。师父说:“是法给人开创了一次机会”。我理解,法给现在世上的人开创了一个机会,就是给无穷的宇宙的众生开创了机会,而这个o大法弟子的机会,只有我们做的好才会存在。做的好不仅仅是指我们在人世间做了很多正法的事,而且我认为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在人中千百年来形成的对生命的麻木应该在我们的同化法的过程中彻底地被清除掉,我们的心要改变。
当我写到这里,我感觉又一层把我的表面和本性隔开的物质被除掉了,这种物质就是让我人这边麻木。我们起诉德国内政部的事的意义更加清晰,我的内心是慈悲和坚定,我明白,我们确确实实是为了德国民族的未来在起诉,我们确确实实是为了众生在起诉。这源于我们对我们应救度的生命的深层次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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