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修炼者总认为,在中国被关押和遭受酷刑更好或者能修得更好。也有一些同修认为,找政治家谈话或者干点其他的诸如此类的重要的事比只是发发传单要好。但是师父说:“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各种执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点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环境不同等等因素,决定了每个人修炼的路不同,去执著心的状态不同,过关的大小不同……”(经文《路》)
在我分发传单时感觉特别明显,魔可以很快找到我们的漏洞。在我们居住的小区办过一次儿童节。我鼓足勇气问,我是否可以在桌子上摆放一些报纸。当然我被批准了。然后我就开始观察,都是些什么人走过来看。一个男人给他的孩子们拿了几份报纸,然后他的孩子们就在上面画来画去。我的小女儿刚四岁,可她马上就对那人说:“报纸是让人看的!”而我却什么也没有说。当时我想,如果我允许孩子们在报纸上画画的话,那我就做到了忍。集会之后我把剩下的报纸收了起来,我的感觉糟透了。回到家,我安慰自己,我做得一切都对,兴许当时就有有缘人在场,他很快就会来我们的炼功点了。可是我的感觉却越来越糟。我正视自己想,难道我的所做所为不象是偷偷摸摸的吗?我虽然摆出了报纸,可是我却没有和任何人交谈、让人认识我。平时我总是很忙,而那一天我有那么多的时间。那天有那么多的人,可是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看到了报纸。我本来还可以收集签名的。我本来还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认清这些后我轻松了很多。我对我的孩子们讲,那天我做错了所有的事,我做的一点也不正。他们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
第二天我重新把自己看作一个完完全全的修炼者。我的工作是送信。在工作中我利用每一个机会,带着正念把报纸分发给大家,给大家讲述在中国发生的残酷迫害。这一天我虽然遇到的人不多,但我的行为举止有象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相信,这些看似简单的举动会有巨大的作用。而这正是我应该做的。师父说:“……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经文《路》)
我相信,如果我们能真地认清自己的执著心并为此而后悔的话,师父就会给我们第二次机会。有一天我在乌尔姆大学发报纸,尽管我可以同时征集签名,但出于胆怯我没有做。但师父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晚上我忘了大约200份资料在大学里。在克服了最初的诸如再跑一趟从经济上来说值不值之类的常人想法后,我决定再开车去一趟乌尔姆。尽管当时我并没有时间,但我想,这是师父在帮我去掉我的执著心。于是我放下我所有的想法,带着征签表勇敢地上了路。
当我来到乌尔姆大学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的报纸还在那里到处放着,而大学生们正在那里站着或者坐着读我的报纸。现在再征签就简单了。大学生们纷纷对我说:“我刚刚读了报纸,正打算签名。”我说了很多话。当有人谈到邪教时,我就带着正念说:“不,法轮功不是邪教。你们可以看看我,我练了4年法轮功了,我看上去象邪教徒吗?”
这次参加罗马的活动后回家的路上,当我们经过一个小客栈时,我想利用机会发一些报纸。坐在旁边的那一家看上去不怎么友好而且还闷闷不乐。我就对我丈夫说:“去给对面的那位女士一份报纸。”他不动。我马上觉察到,我刚刚试图把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推给我丈夫。而修炼是个人的事,于是我决定即使会丢脸我也要上去给那些人报纸。我的正念一回来,我们旁边的那一家马上充满感激地接过了报纸。我的正念更强了,我走向另一家并递过去一份报纸。那对夫妇如此衷心地向我表示了感谢,就如同我刚刚给了他们一个无价之宝。
2001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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