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提姆。我从1999年8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很高兴来到这里,今天我要跟大家交流一点我的修炼经历。
去年大约也是这时候,我因公差来到加州。我去圣安东尼奥的展览中心负责一个展台的设置。展台的设置要从屋顶悬挂一系列横幅,这需要3个工会工人和一些设备才能完成,这些费用很容易超支。这种事情唯一的希望就是尽量高效率完成。由于展览中心的建筑结构,4个横幅的装设花了6个小时,把我的时间安排延迟了很久。与此同时,还有好几个木匠在一边等着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劳务费一再超支,通常这种情形下气氛会很紧张,甚至会有人歇斯底里。在这期间,我几次与展览的主办单位和公司的老板电话联系,确定我们所做的调整他们能接受。从头到尾我都保持冷静,我们第二天早晨还得回来接着挂完横幅。工会领导对我处理问题的方式印象很好,他们免去了很多小时的劳务费,他们告诉我我是一个大好人,还感谢我的耐心。我告诉展览主办人工人免去了我们大约2000美元的劳务费时,他说他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他很高兴他不在场,因为他不会这么有耐心。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我肯定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造业。
我带了一大摞“法轮大法文摘”的报纸,晚上我在圣安东尼奥时,我四处逛逛,把报纸发给人们。公共汽车站的人,还有一些行人,有时我一走近他们,他们就伸出手来要报纸。我还记得在汽车站的一家人,一个小男孩急切地要报纸时他的表情,好像他的主元神早已等待这一刻。有一个人相当粗鲁地拒绝了报纸,然后又从几条街外折回来,因为他看到法轮中的“法”字,他问我“这是不是跟信仰有关?”我回答说是,并和他谈了一会儿大法。他很感激,也高兴起来了。
当我在圣诞节期间回到我的故乡辛辛那提过节时,我去了一个大的购物中心。这地方有两个分开的停车场。我离开一家店后,就把车开到另外一边去书店。我离开书店时,我忘记我已经挪了车,我就朝我原来停车的地方走。我通常不会这么心不在焉,我很少忘记象这么简单的事。天气很不好,很冷,还夹着一点雨雪。走向原来停车的那个停车场有点远,我正走着,有人开车从我边上过,还跟我招手。我看不清车里是谁。他们就把窗子摇下来,我才看清是一个我认识多年的老乡。我很少见到他,有时候也不大愿意和他说话。可是他把车停到一边,走出车,显然是想和我聊聊。跟他讲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似乎记得我和他说过的每一件事,他提起我们10年前的谈话,我早就忘掉的一些细节,他一边说话,我一边琢磨,我为什么会在寒风中站立,在今天和他聊天。不管什么原因,这个人似乎有些尊敬我,然后我笑了,因为我知道我应该和他谈大法。我轻松愉快地等待合适的时机提起法轮大法。我的确告诉了他法轮大法,他非常感兴趣,叫我重复了好几次,我把法轮大法拼给他。我一直微笑,因为我感到他在我生活里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个法。我们分手后,我继续往前走,才突然想起我的车在另一个停车场。我之所以走到这个方向,只是为了和老朋友碰上说话,我不禁笑了。
我在大学工作。去年10月的一天,我在校园里拿着一叠写给布什总统的明信片--请布什总统在江xx访美期间,向江提出停止迫害法轮功一事。我想到把明信片在校园里发给人们,问他们是否愿意寄明信片给布什总统,可是我感到很紧张。我的怕心几乎说服我不要这样做,然而我拿出《转法轮》,翻到师父照片的那一页。我看着师父好一会儿,我的思想里一片空白,我没有在求什么,我从来不认为我应该要求更多。然后我放下书,平静地问过路的学生“你愿意寄一张明信片给布什总统,请他和中国的主席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问题吗?”我问的第一个学生停下来,仔细地看了明信片一会儿,看着我,笑着说“当然可以,谢谢你”,他拿了一张明信片离开了。我问的绝大多数人都差不多这么回答。只有几个人拒绝了,但不多。有一个人走过,我问他时,他不客气地说“不”,他的表情严肃而不友好。我只是笑着对他说“OK”,他又走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他转回来,说要看一看,他看起来完全不同以前,友好而又感兴趣,他说他要寄一张,还拿了几张要给朋友。他还问我要不要捐款,他离开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友好。
11月份章翠英来安娜堡市办画展。我想因为我在艺术界工作,当地一些学员觉得我能帮助组织好这次展览。我想做这件工作,可有时候我觉得有些人没帮什么忙,我做得太多,而别人却找理由不做那些琐碎的事情,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来把事情做完比试图和其他学员一起做要省事。在这个问题上我的心性不正。我执著于我自己对如何组织、如何做事的一些想法。我对自己做的想得太多,而忽视了其他学员的努力。我和一位来在辛提的学员谈起这件事,因为在这之前那里才举办过章翠英画展。这位学员告诉我她如何看待这次机会,章翠英给我们带来了极好的讲清真相的机会,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感到有些学员把它当成负担,而不是机会。这也许是这样,然而当我听了师父在费城的讲法中关于我们合作的重要性,不是非得用某个办法,以及神看着学员这样执著是很不好的,我感到我没有做得很好。那次本来是一次很好的讲清真相的机会,可是在开幕那天晚上,我去展厅,人很少。我对那天晚上来的人数有很高的期望。我觉得如果很多人来,就意谓着我的工作做得好,如果来的人少,就意谓着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好像展览是为我办的,而不是为别人办的。我想我看问题太简单了,仿佛我一走进展厅就能看到那个晚上的一切。
这次画展中也有做得好的。我们做了一些传单,可以带到社区中去和人们宣传法轮功和讲清真相,特别是中国人。我拿了一份传单到一家小的中国超市,老板说他会贴起来。我们又做了一些新的我认为更好的传单,我就去给他送新的传单。然而我没有看到贴出来的旧传单。我一进门,老板就认出了我,我说如果他想要的话,我有新的传单给他,如果他不想要也没关系。我说我的传单不多,如果他不想挂起来,我会拿到别处人家会挂的地方。我一直微笑着,并且很坦率。他说他怕有些客人会不赞同,看见他的窗子里有法轮功的传单会不高兴,会砸他的窗子。我于是开始很通俗地、很正面的谈论大法,我提到我修炼3年多了,我很喜欢这个功法,我感觉很好,也学到很多,我一直讲着,同时微笑着。过一会儿,他开始说“我觉得法轮功真的很好,我想把传单贴在我的窗户里”,他笑着,显得很高兴。在一家中国餐馆,当我请老板贴上我们的传单时,他和我一起走到入口,还拿来一卷胶带来帮忙。他挑了一个正对门的墙上,这样客人离开时正好能看到传单。他很仔细地帮我把它贴好,而且很友好。在准备画展中,有好几次这样的经历。在准备画展中,我有时候希望得到大的结果,比如说报纸的报道,很多的观众,政界要人或者是大学校长出席,噢,这些都没有发生,然而有很多另外的人们了解了法轮功,还有很多人在那个周末欣赏了章翠英美丽的画作。
自从我上一次和大家分享我的修炼经历,在正法中我们已经经历了很多。我在SOS步行中穿越了俄亥俄州。我在好几个州和好几个国家的使馆前,每天日夜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立掌除恶。有时候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没有履行我的职责而选择了安逸,有时候回头看看,我为错过的机会而伤心。师父为我做了太多。
洛杉矶法会的那一天,是我40岁的生日。几个星期前我的哥哥提出要来安阿伯为我庆祝40岁生日,我说让我想一想,我可能要去洛杉矶。然后我母亲打电话来,要和我父亲一起来看我,我嫂子也要来。两个星期后,我得知我在科罗拉多州的哥哥打算和我父亲和嫂子一起来看我,他们想要给我个惊喜。我为他们要开那么远的车来给我庆祝生日而感到既惊奇又感动。我说让我想一想,我可能要去洛杉矶开法会。我害怕拒绝他们到我那儿去会伤他们的心,我也想到,如果他们都到我那儿去,给我带来礼物,请我吃一个大餐,和我一起庆祝生日,会是件很开心的事。我每次一想到这些就很高兴,但每次我拿起电话想叫他们来时,我就感到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一天在办公室,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嗨,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干脆我给妈妈和其他人打个电话请他们过来。”可是当我走近电话机时,我全身心感到很难过,我的身体也感觉不舒服。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甚至打电话给另外一个学员说起这事,希望她说“没关系,你不必去法会,好好过生日吧”,可她没那么说。
我在网站上查寻去加州的航班,我输入了所以的资料,只需再按一下就定票了,可我就是不愿意。我非常不爽,这是很久以来我感觉最差的一次。我试图睡觉却睡不着,我在住所踱来踱去,觉得这么犹豫不决很愚蠢。我知道这是执著。然后我按了一下鼠标,买了机票,上床睡觉,我睡得很熟,再也没有迟疑。那天晚上我梦见了李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话,身后有法轮横幅,横幅的颜色与加州法会讲台上一模一样。我打电话给我母亲告诉她我要去加州,她说:“宝贝,祝你路旅途愉快”。我把我的生日当作一个机会,给25个亲朋好友和同事写信,请他们就李祥春被捕一事跟他们的国会议员联系。有好几个人告诉我他们给他们的国会议员联系了,并且还和那些也打算联系的人看了他们的信或电子邮件。在加州法会上,我们有幸伶听了李老师上午和下午的讲法。我想与会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天是多么的不寻常。我很高兴我受到这么多提示来帮助我做出了好的选择。
法会结束后,我走出大厅,把手机开开,发现我有一个新留言。那是我女儿的留言。我有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她打电话来祝我生日快乐并告诉我她就住在加州,她还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当我给她打回去时才发现她就住在离我有20分钟的地方,我们都不禁笑了起来。我开车去看她,一起吃冰激淋,聊了好一会儿,我们两人都十分高兴能在中国的元宵节见面。我度过了一个非常好的生日。
谢谢大家。
(2003年欧洲法会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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