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刚到劳教所,警察就“开课”诬蔑大法。我们集体背师父的《论语》进行抵制,被恶警揪到院子里受冻、罚站。我们为了维护法,要求写复议(揭露江泽民的犯罪事实)、炼功。但是只我们一炼功,它们就打、体罚、不让睡觉。我们就集体绝食抗议。
绝食第四天,它们突然开大会,屋里站满了警察,恐怖阴森的监狱就好似刑场。恶警开场就恶狠狠地宣读大法弟子名字,每念一个名字,就上来两个警察揪着往外推。坚定的大法弟子们个个挺胸抬头丝毫没有畏惧。警察把他们认为是领头的十二名大法弟子连同行李一块送走了,说是送马三家。但是大法弟子并没有被吓倒,仍然继续绝食。警察开始强行灌食,不配合就毒打,骑在身上灌。把胶皮管使劲插到胃里再拨出来,反复数次,食管都被插破,出了血。然后把胶皮管插到胃里长时间不拔出来,有意进行迫害。大法弟子每次被灌食,被迫害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是即使遭受这样惨无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仍然坚如磐石,不向邪恶妥协。
有的女犯人看着大法弟子被折磨得消瘦的面孔,仍然带着坚不可摧的神情,都敬佩得流下了眼泪。接着,又有两名大法弟子被它们认定是领头的,也送走了(后来才知道,它们为了恐吓大法弟子,想骗我们停止绝食,把那十四名大法弟子送到院内另一栋楼里监禁起来,却欺骗我们说是送去了马三家)。在绝食的过程中,警察把一名叫孙莲霞的大法弟子单独关在储藏室禁闭,并残酷摧残、迫害,最后孙莲霞被活活折磨死了。然而,狂风暴雨般的迫害丝毫动摇不了大法弟子抵制迫害的心,这次绝食持续了二十三天。
2001年2月9日,十四名坚修大法弟子又被带了回来,邪恶之徒强制她们背手坐马扎听诬陷大法的高音量录音。有时逼我们唱歌。有一次,一名叫满春荣的弟子炼功,被警察拖至一楼打了两个小时,晕过去。大法弟子向它们要人,它们才让女犯给背了回来。大法弟子胡桂莲炼功被毒打又体罚。丁玉芹有师父的经文,被恶警搜出后叫到办公室毒打,她跑回来,边跑边喊:“警察打人了!法轮大法好!”警察随后赶来,把她铐上又带走了,还掩盖说:“谁打你了?”
3月17日,大厅里挂着诽谤大法的横幅,我们绝食抵制,就被逼着到院子里连续转圈跑,晚上又在大厅被体罚:手抱后脑勺,两腿劈开,九十度大弯腰。
3月19日晚,暴徒们事先预谋的一场大迫害开始了。先是警察往每个监室门玻璃上贴一张诽谤大法及大法师父的纸,然后广播喇叭放着大连司法局郝宝昆和女犯自编自唱的诬陷大法及大法师父的歌。警察进门叫全体大法弟子两腿劈开,手抱后脑勺,九十度大弯腰。每人地上放一张诽谤大法及师父的纸,逼着大法弟子们在纸上签字。不签的就用电棍过,用胶皮棒打,把衣服裤子脱了用电棍过乳房、小便处。大法弟子张静被过得脸上脖子上都是水泡,大法弟子们个个被折磨得汗流浃背,头发掉了一堆,脸孔肿得变了形,浑身疼痛难忍。有好几个大法弟子正赶上来月经,恶人也不放过。
其实,恶人如此迫害我们,就是要逼我们在这个书、那个书上签个字。你不签,它们就残酷迫害你,如果你能承受得住,邪恶也无能为力,你就过了这一关。我在过这一关的时候,也经受了考验,当我被迫害得很难受时,我想到了师父的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第332页)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咬紧牙关,终于闯过了这一关。
那天晚上真像过鬼门关一样。楼上签字的都拿行李下楼睡觉了,楼下不签字的拿行李上楼接着站。有的学员在邪恶的迫害下签了字,只好卷着行李临走前含着眼泪告诉大家“我没过去这一关,你们一定要坚持到底。”夜里,整个女子大队楼里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折腾了一夜,从晚上九点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这样的迫害,在大连劳教所里已是司空见惯,尤其遇到什么敏感日或“上面”有什么新指令下达,邪恶的管教们就疯狂地迫害,残酷地折磨。但是,大法弟子坚定无比的决心,使得恶人们确实无计可施。
一招不灵又来另一招,恶人们又改变了迫害的方式。它们从全国各地调来一批犹大来给大法学员洗脑。如不妥协,警察就指使犹大毒打。男犹大坐在女大法弟子身上,骑在头上打。用绳子绑,用纤维带挂到脖子上吊到窗上打,用拖布把儿、拖鞋、装满水的可乐瓶打。专打太阳穴、脑门、头、乳房、两肋、眼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个个满脸青肿,白眼球变成了血红色。晚上不让睡觉,如果半夜睡着了就被它们狠命揪头发不让睡。
4月19日有十名大法弟子被送到马三家去了。
3~6月,整个大楼白天黑夜都是惨叫声。大法弟子王秋霞被活活打死。警察还把我们关进了严管窒,窗户、门都用报纸糊上,门上仅留一个小孔监视,屋里有监视器,不让洗澡,不让买日用品。整天背手坐马扎一直到深夜。不让讲话,不让闭眼。它们规定如果签了“保证书”,就可以吃细粮可以加餐,而坚修的大法弟子只能吃粗粮不许加餐。夏天的时候,如果妥协了,白天晚上可到院里乘凉,坚修的大法弟子却不准出屋。违心妥协的人每月有接见日,坚修的大法弟子根本不让家属见面或送衣物,到了七八月份还穿长袖运动服,加上太阳晒,个个流着大汗。还不让坚修的大法弟子睡觉,坐马扎还得犹大们监视着。每个坚修弟子都有两个犹大包夹,寸步不离,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11月就开始重体力劳动。每天十三、四个小时,有时十五、六个小时,还经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点。有一天晚上刚吃完饭就开始拖麻袋包。不到一百人,一百斤的包一晚上拖了好几千包。拖了5个多小时,实在拖不动就放在木椅上拖,个个精疲力尽,第二天照常干活。有时拖大麻袋,每包近二百斤重,不管身体状况如何(包括来月经)都得干。一周只有十五分钟洗衣时间。没有休息日,上厕所也受限制:上午不到九点厕所门不开,下午不到三点不开。整天听到的就是叫骂声,见到的都是凶狠的目光。超负荷的劳动、仅二十分钟的午休时间,还逼着背监规。晚上很晚不让睡觉,也逼着背监规,不背就打,或送小号罚站,一宿不让睡觉。第二天照常干活。大法弟子绝食维护大法,就送小号迫害,24小时“戴帽子”(刑具)。三四月份的天气,光着脚、穿着单衣服,敞着窗,双手反铐,24小时罚站,用木板打大腿内侧,脖子上的肉都被打成青紫色。
我知道的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王日清、仲淑娟、王彬华、李玉梅、张桂荣、韩淑华、刘传丽、孙燕、吴月菊、秦淑兰、杨明等。
62岁的孙文香夏天因每天在三十几度的高温室干活,浑身长满了小疙瘩,痒得难受,整夜睡不好觉。白天还得干活。警察和犹大们晚上十点多钟还大声痛斥,不经医院检查就乱给上药,痒得更厉害。第二天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是高温造成的,不让乱上药,它们才停止了迫害。
警察经常大搜查,甚至连乳罩、短裤都搜。一发现经文就打、还罚款。发现有大法弟子背经文的也毒打并罚款。大法弟子石传丽为维护大法被拖到小号吊在铁笼上长达27个小时。55岁的王田清绝食抗议,要求释放,被送严管室迫害,“戴帽子”(刑具)胶皮管插在胃里24小时不拔出来,不让解手,结果大便便在了裤子里。王彬华也是如此,被扣吊在床上用热水烫,不让解手,小便便在裤子里。周美华绝食三个多月,最后奄奄一息,挂着氧气瓶用担架抬出了劳教所。还有满春荣、胡桂莲、孙秀贞、王新月、付淑荣,她们都是绝食抗议迫害,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杨明为了维护大法在小号长期绝食,被邪恶迫害得精神失常,腿也瘸了。
2002年春节过后,恶警又开始了残酷的迫害。最残忍的是把人拖进小号里,脱去衣服大搜身,“戴帽子”(刑具),让大法弟子光着脚,女犯们穿着皮鞋使劲往脚上跺。然后将人吊铐在铁笼上,用绳子从前阴至肛门将人吊起,再把人抱起放坐在木椅的高处部位,使劲摇椅子。把一条腿绑在固定的位置上,使劲摇另一条腿,疼得人难以忍受,但是邪恶之徒变本加厉,你越疼它们就越摇。拿铁钩把脏围裙往嘴里塞,用尖拖布把儿捣小便处,穿鞋连踹带踢小便处,用凉水往衣服里浇,拿大可乐瓶装满凉水往嘴里灌,往嘴上卡,用脏拖布拖地再往脸上、嘴里擦,用尖剪扎脚,用拳头捣乳房。残酷折磨多时,然后送严管室。严管室的床只有几块木板,没有褥子,晚上冻得直打哆嗦。四肢被铐在床上,一天只送两三次便盆,解手时一只手铐在床上,吃饭也是一只手铐在床上。等到放下来时四肢都不能行动,双手被铐得肉都裂开了,浑身肿得变了形。
遭此迫害的有:孙燕(被恶徒往阴道里塞辣椒)、陈辉、付淑英(被迫害得阴道化了脓)、仲淑娟、王力军、黄秋霞等。
以上是我个人在大连劳教所所经历的和知道的部分事实。由于劳教所里戒备森严,还有很多事实难以知晓。但仅从我个人所遭受的迫害和所见的惨状中,已经足以证明了江氏集团残酷摧残修炼“真、善、忍”大法弟子的事实,这也就是江氏集团打着“文明执法、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背后的真实写照。
转载自明慧网 20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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