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重庆市法轮功学员黄正兰女士,一九六三年出生,今年61岁,家住重庆市长寿区八颗镇梓潼村。黄正兰于二零二三年七月结束两年多的冤狱后,遭到当地街道人员的频繁骚扰及经济迫害,至今不停。
二零二三年七月,八颗街道人员在黄正兰家门前安了两个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控她。以刘乙为首的八颗街道人员更是多次带警察上门骚扰她。
二零二四年四月九日,黄正兰原本应得的每月一百左右的独生子女老人补助费、四年累计的约五千元被强行转给法院,抵扣此前被法院勒索的罚金。这使得黄正兰原本一贫如洗的经济更加困难,只能靠给人做家政挣个几百元维持基本生存。
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日八点,黄正兰到梓潼村三组围子湾参加前夫母亲的丧事。梓潼村干部吴世波、梅中梅就开车到围子湾对黄正兰进行跟踪监视。直到晚上七点,黄正兰吃完晚饭后离开,他们一直开车尾随黄正兰十来里路。网格员陶梅也参与了当天的监控。他们的监控引起了在场的民众的反感,一个做饭的厨师气愤地说:“这些人正事不做,一天只晓得欺负好人。”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黄正兰患有严重的风湿关节炎、严重贫血、长期痛经等多种慢性疾病,久治不愈,苦不堪言。一九九九年,黄正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她一身所有的疾病全好了,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无病一身轻的喜悦。
自中共一九九九年发动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后,黄正兰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遭到中共长期迫害,并被迫离婚,她多次被绑架、关押,曾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关入精神病院,三次被非法判刑,累计陷冤狱长达十五年左右,期间遭到酷刑及药物迫害。
以下是黄正兰女士遭中共迫害事实简述:
三次进京上访遭绑架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黄正兰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星期,经绝食抗议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黄正兰第二次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警察绑架后,被劫持到重庆长寿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黄正兰回家不到十天,又被八颗镇“610”人员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黄正兰第三次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再次被绑架,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先后被铐刑床三次,被关禁闭室四次,受尽酷刑折磨。
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在被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四个月后,黄正兰被当地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永川监狱迫害。
她丈夫承受不住种种压力,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与黄正兰离婚。黄正兰的父母担忧、思念女儿,整天以泪洗面,母亲在黄正兰入狱不久,便因悲痛过度,郁郁而终。黄正兰的女儿因因母亲坐牢,整天恐慌不安,常偷偷痛哭,在学校遭白眼,受人奚落,学习成绩下降。
黄正兰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结束四年冤刑。黄正兰回家后,八颗镇“610”、派出所警察多次上门骚扰她,甚至半夜上门骚扰,使黄正兰无法正常安心生活。
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遭药物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九日,黄正兰被闯入家中的警察绑架、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劳教所为逼迫黄正兰放弃修炼,她长时间罚站、罚蹲、坐小凳等体罚折磨,还对她进行药物迫害。据黄正兰叙述:“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晚,大队长胡晓燕拿来药叫我吃,我不吃,她立即喊几个包夹来,将我压在地上。一人坐在我肚子上双手卡压我的颈,其余压住我的头、手、肩、腿、脚,有的捏鼻子、捏嘴,用牙刷把子撬我的嘴、撬牙,把牙齿撬出血,牙刷撬断一把,又换一把牙刷撬,把我喉管都撬出血。灌药后一会儿,我就开始喘粗气,心慌、气短、胸闷、头晕,逐渐的头开始摇摆,越来越强,喘粗气越喘越大,并发出怪叫声,有节奏性的前后摆一阵、左右摆一阵,越摆越强烈。包夹围观取笑,说比吃了摇头丸(一种毒品名)还摆得好看,中途,几个警察(狱警)几次进来看着我取笑,后来拿相机照了几张相,边照边说:我们把相片拿出去展览,炼法轮功原来是这样子。后来摆动得无法坐凳,怪叫声越来越大,包夹害怕了就捂住我的嘴,胡晓燕等几个狱警来恐吓、咒骂一阵就走了。这样持续几个小时,见我症状未减,就让犯人把我背到所部医务室,狱医翻看我的眼睛后说:没危险不会死。胡晓燕借机大骂一通,叫犯人把我背回小间后,摔在地上,不知道深夜几点,症状才渐渐消失了。”
黄正兰被劳教所残酷迫害了九个多月,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保外就医出狱。
二零零七年被关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中午,黄正兰从菜地里摘菜回家,还没到家门口,就被梓潼村委主任(村长)带领的警察张乐、司法员代尚银等人围住,这些人强行把黄正兰塞上车,拉到重庆市渝北区望乡台度假村洗脑班逼迫放弃信仰,黄正兰坚决不从。约十月六日上午,黄正兰夺门而跑,可跑不远又被便衣警察抓回。下午黄正兰到窗户向外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放我出去”“共产党把度假村变成黑监狱”等。一会儿上来十多个人将黄正兰推在床上。黄正兰再三声明必须放自己回家,不然喊个没完。
第二天中午,长寿八颗政府司法员代善银、韩祖廉、武装部长操展跃等五男一女来了,说是接黄正兰回家,结果把黄正兰直接拉到长寿宴家精神病院,几个人把黄正兰强行抬进住院部关起来了,不许任何人见黄正兰。期间,八颗街道官员到黄正兰娘家去,要黄正兰弟媳(当时黄正兰弟不在家)签字作证,说证明黄正兰从前就有精神病。弟媳很震惊,坚决不签字:“从没听说姐有过精神病!” 黄正兰被精神病院非法关了约二十七天,十一月二日下午,八颗政法委书记(610头子)李金云、司法员韩祖廉等三人才送黄正兰回家。
二零零九年再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上午,黄正兰在八颗农贸市场发真相资料时被八颗派出所张乐(音)等人绑架,警察将黄正兰双臂反背着拖,在公路上拖上百米远,双脚鞋都拖掉了,拖到派出所铐在墙上。张乐和易姓警察对黄正兰一阵拳脚并辱骂,反复抽耳光,县公安局一科长兼“610”头子王道成领一群人又抄了黄正兰家(一无所获),下午黄正兰被劫持到看守所。二十九天后,黄正兰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黄正兰被劫持到重庆江北石马河女教所(原茅家山女教所拆迁的)。在劳教所,黄正兰遭到以大队长胡晓燕等狱警及犯人的迫害,被拳打脚踢、关小屋、长时间罚站、罚蹲、坐小凳、不许上厕所等,黄正兰每天被罚站十七、八个小时,全身都肿,双手肿得象馒头,手指肿得捏合不拢,小腹都肿胀,小腿红肿得跟大腿粗。
二零一零年再次被关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劳教所让黄正兰保外就医。结果她被八颗镇“610”头子李金荣、司法员韩祖廉等三男一女直接拉到长寿宴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二病区关押,不许任何人来医院探视黄正兰,连换洗衣服都不许送,要黄正兰穿那里病人不要的衣服。主任医生谭剑还威胁说:“再继续炼功就别想出去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四日,黄正兰悄悄写起诉状上告,被谭剑撞见,将她所有的纸、笔及写的材料等全部抢走,并把黄正兰捆在长木椅上,吩咐所有护士不许黄正兰家人探视,强迫黄正兰天天吃药,不吃的话,立即捆起灌。黄正兰被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五日才被八颗镇官员接出医院。过一段时间,黄正兰去找八颗镇“610”人员评理,李金荣怒吼:“你再讲,又把你关进去。”
八颗镇人员经常上门骚扰黄正兰及其家人,包括女儿、爷爷、娘家的亲戚等,有时候晚上十点多以查户口为名等方式骚扰,甚至还跑到她女儿的学校骚扰恐吓,后来还到外地女儿打工的地方骚扰。
长期无休止的上门骚扰、恐吓,迫不得已,黄正兰背井离乡,漂泊在外。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六年一月下旬,黄正兰在重庆市江北区南桥寺给民众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在渝北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近两年。二零一七年,黄正兰被渝北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同年十二月五日被劫持重庆市女子监狱(走马监狱)迫害。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日,黄正兰结束了第二次四年冤狱。回家后,黄正兰住在八颗街道梓潼场的一处漏风漏雨的破房里,从事打扫厕所的工作,每月工资只有九百元,远低于政府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八颗街道政府和长寿区“610”人员多次上门骚扰她,并收买安排邻居对她严密监视。
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两年多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四日,黄正兰在三台村发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警察绑架。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江北区法院非法庭审黄正兰。检察院建议判刑三年,如果交两千元的罚金就判两年八个月。最后具体冤刑不明。
黄正兰被劫持入狱。于二零二三年七月结束两年七个月的冤狱回家。然而,至今她都不能平静的生活,时刻遭当地街道人员的监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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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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