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99年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我的正常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干扰,村领导经常派人到我家来查看我在做什么,是否在家,特别是他们所认为的什么敏感日,天天要到我家2-3次,他们还雇人看着所有炼法轮功的人,怕炼功人进京上访,为了我的家人不受到干扰,我离开了家,到城里打工,过了一段时间,村领导和派出所的人找到了我的家人,问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我的家人怕他们又来干扰我,便没有告诉他们,就在2002年回家过年时,村支书给派出所打了电话,他们来了一个小车,没有着装,强行把我抬到车上,只因我质问他们为何抓我,被他们推打到一边,我被拉到派出所,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开始做笔录,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去做,他们便写上炼,我想,他们要以这种借口押我,上前撕了他们的笔录,他们恼羞成怒,派出所的白玉桥拿了一根棍子向我的腿上用力打了下来,范业满向我头顶打了下来,白玉桥拽着手铐把我往楼上拖,见我的手腕被卡出了血,便改拽头发,拽到楼上,他们让我跪下,我说:“我的父母我都没跪过,我是不会跪的。”
他们把我推倒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头,脱去鞋用塑料管打我的脚心,我和他们讲,你们大过年的不要生气,人生气对身体不好,范业满和那个人好像打累了,便停了手,白玉桥却邪恶地说:你看我不生气,我笑着打你。我听后很难过,我当时没怕,也没有疼的感觉,心里想都是师父在替我承受,他们看我没怕,便用伪善来骗我,范业满对我说:来到这边坐下,这回你怎么说,我怎么写。写完笔录后,我问他们打算怎么办?他们说回村上核实一下,便放我回家,把我骗上车,拉去了看守所。
在途中他们对我说:你身上有多少钱,给我们转给你的家人,如果到了看守所全部没收。我想他们会把这些钱分了,不能助长他们的邪恶,没给他们,到了公安局现批了拘留十五天的手续,让我在上面签字,我不签。他们说:你签不签都得拘留。进了拘留所,我便开始绝食绝水,到第六天时,我洗头、洗衣服。一位阿姨说:要是别人说我都不会相信的,六天没吃没喝,还能洗衣服,真神了。到了第九天,他们强行给我灌食,把我的鼻孔插出了血,到了十三天,他们把我叫出去,让我喝点水,他们给我往上反映,回号里我开始进食,过十多天,外面监号里有几位大法弟子绝食,我便开始第二次绝食,希望以这种方式唤醒他们的善心,绝食到十来天时,看守所的医生给我量血压,听心脏,说我不适合灌食,看我的精神状态都很好,便把我送回了号里,因当时有几位同修出现不同状态,他们怕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便把几位同修送回了家,但并没有真正放,派人日夜守着,等几位同修进食五六天后,又抓回来,直到送万家劳教,有的同修,师父给演化心脏不好,万家拒收,又返回我们监号里,当时我还在绝食期间,监号里一位阿姨(不是炼功人)问大夫说:“一个正常人不吃饭能挺多少天?”大夫说:正常人七天,阿姨又说:这小姑娘十四五天没吃没喝,还能洗衣服,没有异常反应是怎么回事?大夫无言以对。看守所所长到我们监号说:你如果还不吃,我绝不放过你。我当时想,即使不放,我也一绝到底。
绝食到十七八天他们强行给我灌两盆很浓的盐水,回到号里盐水往头上拱使我的头剧痛,有个功友说: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的,随着我的观念转变,剧痛慢慢消失。就这样我开始进食,一个多月后,他们又把一位男同修灌食致死,我们所有监号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几天后我的家人和派出所的所长来接我回去,我回家后,慢慢从家人的口中知道他们花钱把我抽回的,怕我承受不了这个压力,没有告诉我,我刚被抓进去时家里便找人想打听我的处境,乡派出所传话说:交8000元钱,第二天便放人,只因我家的经济条件不好,家里连抬带借,凑足了钱,交给他们,可是人却没有放,我的家人天天在期盼着我能回来,精神在一天天中煎熬,就在绝望的三个月后,派出所捎信说再交3000元接人,我的家人带着钱半信半疑的心情,抱着一丝希望凑足了钱,把我从拘留所接回来。
一个女孩遭受这样的迫害,她的家人跟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中国还有很多、很多因修“真、善、忍”而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的修炼者,我呼吁世上所有善念尚存的人们,发出您们的正义呼声,让真理、正义永存于世。
我的词语虽然不华丽,但这却是真实的事。
转载自明慧网 200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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