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第一部分:
在2023 年,以色列成功举办了八场演出,场场售罄。这一次,我担任营销经理和当地演出主持人的角色。
我进行了很多练习,也到纽约接受神韵很好的培训。然而,我也面临了一些磨难,这些磨难来自于我自己的执着和我自己給自己制造的考验。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挺奇怪的。
我遇到了一个干扰:在第二场演出中,就是神韵在以色列一天两场演出的第一场中,我的麦克风关掉了。当我拿着麦克风时,我把自己的拇指放在按钮区域,可能无意中就关闭了麦克风。
由于我的麦克风没有声音了,观众没听到我讲的前三四个字。主持搭档赶紧指给我看,我笑着说,哦,谢谢,然后打开麦克风,继续从头开始。
我想怎么会这样呢?因为我已经站在舞台上面对众多观众很多次了,知道如何拿话筒,也知道整个过程......我的主持人搭档说,她在上台前听到了‘咔嗒’一声,但她没想到要检查一下确认不是我的话筒——这些就在我们上台前的一瞬间发生了。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我意识到,一定是我有漏洞,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尽管我不知道是什么漏。演出过程中,我一直在发正念,为下一个节目的报幕做准备。
演出结束后,我觉得自己让大家失望了。我感到羞愧和对自己感到失望。我想:“我会对我的主持人搭档说什么?我要对培训我的神韵主持人经理说什么?我该怎么对师父说?我辜负了他们。”
我想此时此刻,杨贵妃的白绫也许能派上用场。(在上一个节目中,有一段是关于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唐玄宗把白绫交给杨贵妃,让她自尽,作为她给国家带来灾难的惩罚)。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想的全是自己,是挣面子。我为什么不想想观众呢?当事情发生时,我可以讲一个笑话,比如说,"就像一位智慧的中国老人说过的那样,永远都要让麦克风开着。”这句话可以帮助我们更顺利地前进。
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的大脑反应没有那么快,我也没有足够的善去完全为观众着想,更没有将心态平和的我展现给他们。因此,这又暴露出了我的执着心。
从那以后,我和主持人搭档也开始在每个节目前进行例行练习,以确认:第一,麦克风是否打开?第二,谁在下一次报幕中先开口说话。第三,互相加油。
第二部分:
2018年,神韵第一次来到以色列演出,我被委以主要协调人和主持人的重任时,我做了一个梦。我和一大群人在一起,当我们走到一片海边,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前的时候,我走向前,伸开双臂,将海水分开,我们就可以过去了。在梦中,这看起来并不奇怪,就像是我有能力做的事情,并且我做到了。师父让我感受到救度众生的意义。
这一次我明白了,这也是我被赋予的一种能力,我可以使用它。于是,我养成了每场演出都“双手开海”的习惯——当人们开始进场时,我提前走到台前幕后,站在幕后中间,为人们清理整个大厅,然后邀请他们,在舞台上拉他们加入大法和神韵,接受救度。
在大厅发正念时,我看到像小蛇一样的东西试图干扰人们,干扰神韵,我们不得不不断地将它们全部消灭。在一次演出中,我的腿在舞台上开始颤抖,好像肌肉开始跳动。同修建议我多吃香蕉,让我的肌肉更有能量,但我也直接集中精力对着我的腿发正念,用我的意念、我的手和师父给我的法器把这个蛇形灵体从我腿上清除掉,直到它消失。
重点是,虽然对于西方人可能比较难以接受,但我们需要更加接受使用师父赐予我们的功能,尤其是发正念,并真正相信和理解他确实有效,就像我们接受的正常现象一样。我们的一些梦境或头脑中的影像也是师父赐予我们的,我们不应该忽视或只把这些当作梦境。这可能是一种不相信。
第三部分:
在那次麦克风事件后的一次晚场演出中,我和我的主持人搭档都觉得当晚的观众更沉着、更安静了。就好像我和他们之间的联系变少了,他们的反应也变少了,我在上一场演出中所做的对他们也不那么"奏效"了。我想,这些观众其实更高端、更优雅,是来看神韵演出的,孩子和家庭更少,他们更优雅,所以我需要调整。
于是,我的主持人搭档建议我试着表现得更符合这种氛围,更像个 CEO,更紳士。我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在脑海中迅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紳士的上流社会人士,并穿上了我的西装;然后我就为下一个开场白做好了准备。
我们出场了,在介绍完神韵的涵意这第一段後,观众突然在我说完“神舞动之美”这句话后开始热烈鼓掌了。
我们下台后,我的主持人搭档说:“当我们达到神韵标准时,观众就会有这样的反应。”然后我说:“谢谢,但所有的赞美都是考验。”然后她回答说:“但我不是在夸你,我只是与你分享应该怎么做。”我再次看到了这种自我执着,因为我把这当成了赞美。
当我受到批评,为了观众,我应该调整;我得到好的反馈,是为了知道我们应该为了观众如何做。心中充满慈悲,是为了观众,而无其他,没有恐惧,也不是自鸣得意和自我满足,更不是自我。
在后来的节目介绍中,观众的掌声持续出现,甚至在其他部分,比如在介绍神韵每年都有一套全新的演出时,都有观众的掌声。甚至在介绍迫害的节目时,在我说到 "这一传统延续至今,目前有数百万人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都能听到观众的掌声。
第四部分:
演出前一周左右,我的喉咙开始疼痛。感觉就像有人掐住了我的喉咙。起初,我以为这是压力或兴奋所致,在演出前就会好的。但事实并非如此,一直到演出前都是这样。我还能说话,但我必须改变方式才能发声。
起初,这似乎是一种干扰,但五、六场演出过后,它就消失了。我发现,这之后让我更难达到最初几场演出中的音调。后来我意识到,以我有限的理解力,现在才是真正的考验。一直以来,师父都在帮助我,他按住我的喉咙,抬高喉咙的一部分,这样我就能按照师父的要求发声了。现在,師父放手让我自己去做,没有了师父的帮助,我再也感觉不到他的手在我的喉咙上,要正确发声其实更难了。看似的 "考验 "可能是上天的祝福,而所谓的 "幸事 "可能才是真正的考验。
大多数时候,当我能够通过考验或在考验中取得进步时,我都会把时间和重点放在真正发自内心地学法和好好炼功上。这让我能更好地向内看、向内找,并在表演期間发出强烈的正念。
在气氛比较轻松的时候,这对自己是一个很好的提醒。唯有如此——大法的修炼和实践让我从管理自己,经历考验,到最后能够帮助别人升华和经历考验,最终真正帮助神韵和师父走救人。
我希望这次分享能鼓励其他人向內看、向内找,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观众——那些需要被救度的众生。
谢谢师父给我这次宝贵的机会!谢谢各位同修!
如有不符法理之处,欢迎指出。
(2023欧洲巴黎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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