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宋春媛和女儿吴丹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给民众赠送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至塔河看守所。宋春媛被非法判刑四年,女儿吴丹被非法判刑一年,母女二人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宋春媛和女儿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摧残,如今母女俩都已经回到了家中。
几年的冤狱折磨,导致宋春媛的身体很差,腿疼、腰痛,浑身疼痛,干日常很轻的家务活都腰疼的厉害,宋春媛回家已经五个多月了,退休工资到现在还没给发。
宋春媛
宋春媛是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铁路工人,一九七五年,宋春媛在工作中遭受重大车祸,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她去了许多家医院,遍访了许多名医,都不见好。而且越治病越多,肾积水又转成了尿毒症。单位和个人都支付不起医药费了,最后医院下了诊断:尿毒症,只能活两个月。一九九八年,宋春媛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不知不觉中,一身的病全好了,就连车祸前得的病及特大车祸得的病都彻底好了。她不再是别人的负担,她洗衣、做饭、干农活,还经常帮助他人,这件事被当地人传为佳话,称为医学奇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编造谎言疯狂诽谤法轮功、迫害法轮功学员,宋春媛因为坚守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讲真相,被绑架关押五次,劳教两次,判刑两次共八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受尽了摧残折磨。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宋春媛和女儿吴丹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塔河县警察绑架,宋春媛被非法判四年,勒索罚款两万元,她女儿吴丹被非法判一年,勒索罚款一万元,母女双双被劫持入黑龙江女子监狱。吴丹和宋春媛分别在二零二零年、二零二三年三月结束冤狱回家。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1、酷刑坐小凳子
宋春媛和女儿吴丹被劫持到黑监狱八监区,吴丹被劫持到十七组,组长是犯人张洋,后来换成董小凤;宋春媛被劫持到十一组,组长是犯人李迎秀,李迎秀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母女俩被隔离迫害。宋春媛被劫持到仓库,遭受体罚坐小凳子六天,早晨四点多就被喊起来坐小凳子一直到晚上十点半,一群恶犯舌枪唇剑轮番攻击,逼迫她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母女俩整日被贴身包夹看着,这些贴身包夹,都是由组长安排的,每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吃饭在一起、睡觉也在一起(床铺被安排在法轮功学员周围),学习在一起,甚至上厕所也时刻跟在身边,法轮功学员走一步她们跟一步,法轮功学员每天的一举一动都被这些贴身包夹们掌握着,她们随时向组长汇报。稍微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比如: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说句话,或法轮功学员相互直视了,法轮功学员马上被罚,或打骂、或罚电话、或扣分、或酷刑坐小凳子,还会牵连五联保的五个人一起挨罚。
几乎每一个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由于坚信大法都被罚坐小凳子,这种小凳子不是家里或市场里的那种平常坐的小凳,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这种小凳子都是很小,很矮,有的小到能放到女人的手掌上,凳子面上有凹凸不平的图案,有的还是被故意弄折一条凳子腿,使人坐着比蹲着还难受。例如在二零二二年一月,八监区刚刚搬到新楼一个多月,又有二十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六楼,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他们提前准备了二十个酷刑法轮功学员的深蓝色的小圆凳子,凳子面直径只有大约16厘米,凳子高约19厘米,凳子面上有凸凹不平的图案。
坐小凳子的坐姿还要求挺胸抬头、收腹,两眼直视或看造假视频,两膝并拢无缝隙、两脚后跟靠紧并齐,双手并紧平放在膝盖上,手指之间不许有丝毫缝隙,不允许坐凳子垫,长期每日十几个小时的保持一个姿势坐下去,无论多么痛苦难受,丝毫不准动,不准起来、不准左右挪动屁股,除上厕所外,吃饭有时都不许动。法轮功学员们被弄到厕所、水房、大厅、仓库、小件晾衣室等处酷刑、毒打等迫害,走廊里不时传来,拖拽声,法轮功学员被打骂声,痛苦的喊叫声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所有监室人员每天在屋里码坐(让座椅垫),以往大家都是脸朝向门的,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见不得人的,犯人道长孙晶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监视,所有监舍人员全都身体转过去脸朝向窗户,不让看门口及走廊,怕大家看到迫害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们被坐得臀部青紫,有的出血、有的化脓出水,脓血粘到内裤上,嵌进肉里,上厕所被撕的血肉模糊,还得被逼着接着坐小凳子,再上厕所时再撕开,特别是赶上炎热的夏天,仓库里没有窗户等通风口,屋里热得闷的喘不上气来,穿的衣服又少,一动不动的坐在小凳子上,热的、疼的、硌的,撕心的难受,汗水顺着发梢往下滴,衣服都被湿透。真是时刻在死亡线上挣扎,度日如年,一分钟一秒钟都很煎熬,痛苦没有尽头。坐小凳也只是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
很多法轮功学员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进到八监区不久,就被折磨的面色苍白,走路腿一拖一拽的,有的生活不能自理,有的甚至失去生命。
2、洗脑迫害
法轮功学员从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那一天开始,洗脑迫害就没有停止过,每天的肉体和精神都被残酷折磨。每天被逼迫看诬陷法轮功的各种视频材料、看其它法门的讲座、看央视新闻联播、学习邪党的各种法律讲座、各类的邪党材料,唱红歌,各种名目的学习体会、作业、签字,强行洗脑。
八监区在老楼的时候,每天一些法轮功学员被逼迫码坐在小凳子上,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搬到新楼后,从二零二二年初开始,六楼每天逼迫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去大厅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每个法轮功学员身边跟着至少两个贴身包夹,无论是坐小凳子,还是走路,还是去厕所,法轮功学员身边,前后左右都不允许有法轮功学员,都必须是包夹,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看一眼都不允许,坐小凳上必须挺胸抬头,双手放到膝盖上,眨眼睛也不行,恶犯王敏、原竟芳、孙晶等一直在前后左右的巡视,一旦发现哪个法轮功学员眨眼睛了,谁低头了,谁没认真看,马上就被一阵大骂,还被恶告给组长,组长和包夹又是一顿大骂,有时还会牵连五联保及组长一起挨罚。恶犯王敏、原竟芳和孙晶天天逼迫法轮功学员去大厅学习诬陷法轮功的视频,不去都不许,身体再难受只要还能起了床的,都被逼迫强行洗脑。
法轮功学员每天被逼迫看诬陷法轮功的视频强行洗脑,酷刑坐小凳子,被贴身包夹,不写邪恶的“四书”,还被弄到小件室、水房、厕所等没人的地方酷刑、毒打、体罚等等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有:高文涛(从九监区转来的,50岁,哈尔滨人,很邪恶)、王敏、原竟芳、孙晶、陈洋、辛晓蕾及各组的组长。
3、奴工迫害
挑咖啡棒是八监区常干的活,大约是一米多高一米半左右的满满一大玻璃丝袋子的咖啡棒,监区来一次货,每个监舍就得分上五、六十袋子,组长马上分给个人,每个人能分到四袋、五袋子。下楼到操场上的加长货车上扛到监舍楼门前,再爬上四楼扛到监舍里,大家扛着装满咖啡棒的大袋子,一个跟着一个人走,根本看不清前面是谁,只能看清前面人的腿,特别是个子矮的连腿也看不清,只能看着大袋子在移动,有人摔倒了,后面就从人身上踩过去,每个人分的任务都是超负荷的,谁也帮不上谁,自己的任务都得起早爬半夜的干才能完成。有些人都是用手爬着上楼梯扛上来的,上来后没有机会休息还得挣扎着下楼去扛,再双手爬着上来,警察和管事的犯人还在使劲的吆喝着,催着快点干。
吴丹也和其他人一样上下楼,一趟一趟的往上背袋子,象吴丹这样的年轻人,每次都要比其他人分的任务都多,都重。扛上来之后,开始挑,好的放一起,不合格的放一起。挑完后验货,验货非常严格,好的咖啡棒里面不能有次的,次的咖啡棒里面不能有好的,还得过秤,好的和差的重量等于分给你的总重量,然后装袋,最后还得再扛下楼,装上车。每次来任务交货都非常急,超负荷的奴工任务,使大家上厕所都是尽量不去,实在憋不住也是一路小跑着去,跑着回来,大家就是干、干。大家连洗脸的时间也没有,吃饭了,大家就用干活的脏手,拿起馒头咬几口,如果没完成任务,就整个组的人都不允许吃饭,整个组人员连用脏手咬几口馒头都不允许,整个组里打来的饭就被全部倒掉。白天干不完,晚上不让睡觉,接着干,今天没干完,第二天还得连轴干,有不少人一来任务了,都是整天整夜的干,天天挨罚,越罚活越多,黑天白天的坐那干,机器还需要维修、需要上上油,而法轮功学员被当成廉价劳动力比机器还省,不用上油,不用维修的费用,只要还有口气,能下得了床的都被逼着干。
监狱规定超过65周岁的不分给任务,宋春媛名义上没有任务,但是,小小的监舍挤住着十六、七个人(宋春媛在十一组,是小组,一般是十六、七个人),床与床之间的过道,窄小得平时过人都费劲,每天下铺的行李物品都挪到了上铺,地上、床上、打饭的桌子上摆的、放的,摞的全是装着咖啡棒的袋子、盆子、干活的摊子,人走出来都很难,说没给分任务,连坐着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不跟着干,包夹、组长都不愿意,组里完不成任务,整个组的人饭也吃不上,觉也睡不了,挑咖啡棒、挑牙签、搓棉棒、粘纸盒子、粘信封、装福字对联、推眼毛,宋春媛都是从早干到晚。
一直干到二零二一年十月份,十一月二十四日八监区搬到了新楼,二零二二年又开始奴工迫害,干的活是推眼毛,都去车间干。65岁以上的由贴身包夹看着,出工后都集中到五楼,在六、七月份的一天,包夹们带着法轮功学员去五楼,走在楼梯上的时候,恶犯原竟芳对她组里的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连打带骂,四组里一位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上前大声阻止:不许打人!原竟芳恼羞成怒,对着这两位法轮功学员打骂,这时五楼的法轮功学员们也听到了打骂声,也大声喊:不许打人,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这时原竟芳才住手。回到监舍后,四组的包夹将组里那位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喊不让打人的事,告诉了组长李四萍(音),恶犯李四萍又去找原竟芳,之后李四萍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和组里其他法轮功学员大骂了好几天,监狱对打、骂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也没做任何处理,监狱对犯人管理很严厉,如果是犯人挨打,监狱早就处理了,但是法轮功学员被打被骂被酷刑、体罚,他们不但不管还支持还奖励。但是他们害怕法轮功学员互相听到声音或看到,就下令不去车间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去五楼,不许去其它监舍,都由包夹看着隔离在各自的监舍里。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现在仍然被奴工推眼毛。
经济迫害
吴丹于二零二零年回家后在外地打工谋生,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塔河公安局警察从外地,将吴丹绑架到塔河县看守所,说是当地又发现了法轮功标语,说已经经过鉴定了是吴丹的笔迹,材料已经到检察院了,可是吴丹根本没回家,一直在外地,但是警察们根本不听吴丹的解释,吴丹被关押在塔河县看守所一个星期,最后法院以证据不足才释放。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到现在,塔河县公安局、政法委、国保、检察院、法院、看守所、派出所,社区、单位等部门对宋春媛这个家庭的迫害就没有停止过,宋春媛被绑架关押五次,劳教两次共六年,判刑辆次共八年,女儿吴丹被判刑一年,被多次绑架关押,母女多次被勒索罚款。宋春媛被迫害得离婚,她和女儿吴丹在监狱的生活费都是家里姐妹凑的。二零一九年秋天,塔河县法院的人,到监狱勒索宋春媛和女儿的三万元罚金,宋春媛拿不出来。二零二零年,吴丹出狱后,到处借钱交上了被勒索的三万元罚金。二零零零年七月,宋春媛被新林看守所非法关押,被勒索罚款四千元;二零零一年,单位薛书记以单位的名义骗走宋春媛五千元;二零一零年一月,宋春媛被勒索了二千来块钱;二零一一年四月,罚款二万元,宋春媛被非法判刑判四年,期间一分钱没挣,还花了不少钱。
宋春媛二零二三年三月从监狱回家后,浑身疼痛,特别腰疼的厉害,身体虚弱,走路气喘吁吁,很多家务活都干不了,也不能去打工挣钱,宋春媛回家都五个多月了,到现在退休工资一直没给发,宋春媛现在靠从亲戚那里借钱维持生活。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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