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们:
师父在心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可喜的是你们走过来了,一路上无论大家碰到了甚麼样的风风雨雨,其实回过头来想一想,只不过是对大法弟子的一种魔炼,过程中使你们成熟起来,去掉人心,最后走向圆满,这就是你们走过的路。回过头来看看也就是这样。”
2020年1月,我离开了旧金山,并在瑞士一家常人学校求职,看看是否有机会。之后,我到印度去帮当地学员在学校洪扬法轮大法,顺便给当地人和旅客讲真相。
在我去了印度几个月之后,学校和旅游地点都关闭了,越来越多的飞机航班被取消。包括瑞士在内的各国政府在呼吁本国公民回国。我不想被卡在印度,我也没有绿卡回到美国,我回到了瑞士。於是,是否能够回美国的问题,因為新冠病毒的蔓延而得到了答覆。
回到瑞士后,我留意到各种怨恨心的感受,但是无法找到根源,也无法去除。一次,当我被要求给一位正在经歷魔难的同修发正念时,我的正念纯正而强大。在此过程中,我更彻底地向内找。我问自己,如果处於她的处境,我会怎样。我发现了自己的自怜之心,而这种自我怜惜正是我的怨恨心感受的来源。在為这位同修频繁地发正念的过程中,我尝试著深挖。最后我发现了这种自我怜惜之心的根源。听起来很简单,到那时这对我来说却是一个修炼上的主要的突破。我意识到这种自我怜惜是自身的执著心。
师父在2021年的《猛喝》中说:“还不清醒吗?!放下你的不满,那是你的执著。”
為了思考我在过去三年中走过的路,我坐在一家几乎空无一人的餐厅的一个安静角落,这个餐厅位於山谷上方,以及瑞士山脉的山顶下方。 这些山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修炼之路:因為新冠症状而被隔离十天的绝望和突破的经歷,经歷了三个月的神韵紧张宣传中的痛苦和亮点,以及工作场所中经歷的压力和啟发。
很多时候,我感觉到师父在我突破后,通过啟发性的相遇和对话来鼓励我,同时指出我的一些不足之处。
看著头顶的高山和山谷下的玩具般的建筑,六名大法弟子在2021年春天的一个星期里,在那裡分发了大量的法轮大法资料,我在回忆那一周的经歷和想法。 那个时候有时还下著雪,寒冷刺骨。有时我想知道通过我们的材料可以救多少人。有时我甚至担心我们的努力能不能拯救足够多的人。 那年晚些时候,我接到一对老夫妇的电话,说他们想学功。我很感动,主动提出去拜访他们,给他们看功法。他们俩都八十多岁了。 原来他们在山村有一套度假公寓,我现在可以从餐厅的窗户看到。 他们在出售公寓前不久,在邮箱中找到了我们的宣传册。这令人鼓舞的同时,我也不得不意识到,我不应该著急,而应该坚信师父。
离开一个巨大的美国城市,在山上的一个瑞士小村庄安顿下来,这对我来说是相当震惊的。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发现,在分发法轮大法资料的时候,我常常没有用心在场。好像有什麼东西在阻止我。 儘管我多次尝试弄清楚它是什麼,但我无法发现任何执著或原因。 最后我向师父求助,然而之后我就忘了,不过没过多久,师父就出现在了我的一个梦裡。我觉得自己不配见师父。在我的梦裡,师父和一些人单独交谈,其中的细节记不清楚了,轮到我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不要因為世界上的所有迫害而绝望”。这个“梦想”向我揭示了阻碍我的根源:绝望。
如果我们陷入了绝望,又如何可能成為“人类得救的唯一希望”?从那以后,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们能成為大法弟子是多麼幸运,我们应该充满信任和感恩,对坚信师父。而且,我感觉又精神起来了,发现我讲真相的心又是全心全意的了。
不久之后,在瑞士偏远山区又一个星期派发物资的过程中,我感觉到师父通过一群游客在鼓励我。我刚把材料发到一些信箱裡,一群来自奥地利的游客向我走来。我开始与一两个徒步旅行者交谈并分发传单。很快,几乎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一位女士说,就在十多天前,在维也纳,有人展示了法轮大法功法并散发了传单。人们这样的评论总是让我很受鼓舞!他们提醒我,我们修炼人是一个整体。现在可以继续在维也纳未完成的(讲真相)工作。一个小组中的一个成员的这样的评论也对小组中的所有其他人產生了神奇的影响。如果他们自己的团体中有人证实了大法,那麼其他人立即对我们更加信任。我感觉到能量场的力量在强烈增加,突然间几乎所有人都想要一张传单。一位女士甚至说:“这是祝福!”多麼幸福啊!
2021年11月,同修开始说,所有的同修都应该打所谓的疫苗,这样神韵才能来瑞士。一开始,我很犹豫,因為我周围的大多数人——家人、邻居、朋友和工作场所的人——都知道我决定不打疫苗了。那天晚上在同修家发正念的时候,我接受了这个选择,告诉师父:如果真的需要,我会接受的。
十天之后,师父在新经文《醒醒》中说:“有的人怕传染,有的人坚决不打防疫针,此时你还配大法弟子称号吗?”
我被师父严厉的话语震惊了,但很庆幸自己不再完全反对这个注射。又过了两週,瑞士法会召开。我在工作场所一直处於高压之下,甚至没有空閒时间考虑去下一个城市接种疫苗,所以我仍然没有注射。
瑞士法会后的第二天,我累极了。晚上我头痛得很厉害,这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寻常的。我感觉自己好像食物中毒了。两天后,我腹泻很厉害,筋疲力尽,以至於我无法完成半小时的第二套功法。这时一个想法来了:如果我现在必须死怎麼办(Was wenn ich nun sterben müsste)?我不害怕。我只是对我无法接触到的所有眾生感到非常难过。到了晚上,我至少可以完成第二套功法,但第二天,我感觉并没有好转,甚至开始咳嗽。一开始我还以為这并不稀奇——毕竟净化了好几天身体虚弱的感觉也不稀奇!我犹豫著开始向内找。 那天,我的一位同事问我是否感染了中共病毒(新冠肺炎)( Corona)。
第二天,我和我所在地区的一位新学员一起炼功。 她是一名医生,并且一直是当地一个小型团体中最敬业的新从业者之一,该团体自去年夏天以来一直在扩大。我警告过她我身体不好,但她并不担心,并毫不犹豫地和我一起炼功。 她是鼓励我参加考试的人,以便在寒假前一周请假并获得证书。
测试结果确实是阳性的,我不知何故鬆了一口气。它自动允许我呆在家裡,它会给我一个证明,而不需要接种所谓的疫苗——(注射移苗)被我家人和工作环境中的许多人拒绝。我欢迎有隔离的时间,并认為这是师父的美妙安排。 但又过了几天,儘管正念强烈而频繁,但症状并没有消失,我变得焦虑起来。 我更彻底地向内找。 我对我发现的许多执著感到震惊:自满、自大、不谦虚、不感恩、看不起别人、要求多、以大法為护盾、不救度眾生、执著於安逸、渴望休息、绝望、没有耐心 、急躁、怨恨、对美国的嚮往、不想在瑞士扎根、缺乏归属感、自我怜悯,然而更多的是绝望。
我没有夸大其词。这是我当时写下的。
最后我不得不再次向师父求助。 我闭上眼睛,发现我的内心有一个本质,没有被所有这些执著所触动。我开始意识到这些执著心都不是我。 我只是这个纯净的本质。 绝望不是我的真我。
带著强烈的正念和对自己没有这种绝望的清醒认识,经过八天的新冠症状,我的状态开始慢慢好转。一位同修推荐我不仅要读师父的讲法,还要听师父的讲法,这也对我逐渐恢复体力,从黑暗绝望的日子中恢复过来有很大的帮助。
在感谢师父帮我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的同时,我给自己树立了新的更高的标準:
-更多地发正念;
-更多地讲真相;
-打坐时要保持更加清醒;
-少吃甜食;
-放下所有的怨恨和绝望;
-少睡觉;
-放下阅读和观看新闻的执著心。
不久之后,苏黎世举行了反对中共病毒(新冠肺炎)措施的大规模游行。我感觉精神饱满,和同修一起发了很多「解体中共恶魔」的传单,尽量多地收集签名。最好的体验是当我发现我的一位老师同事正在参加游行时。至少他看到我很高兴,就像我看到他很惊讶一样。 他几乎拥抱了我,并立即在请愿书上签字。 晚上我发现收集了39个签名。再一次,我感觉到师父在鼓励我。
不久之后,神韵推广开始了。我一开始比较好。可以每週出去两次,每天一次,分发神韵小册子,并与附近和工作环境中的人交谈。例如,在几何软件的教师培训研讨会 (Lehrerfortbildung)中,有一位退休的数学老师患有严重的背部问题,无法坐直或站直。当她的计算机阻止她访问在线培训材料时,我帮助她 安装一个不同的瀏览器 Brave,然后她就可以访问这些材料。培训结束,她再次感谢我,我给了她一张神韵传单。随即,她看著传单时,她的背挺直了大约20度。我惊呆了。我刚刚亲眼目睹了看神韵传单对人的积极影响。后来她从我学校的网站上找到了我的电子邮件地址,并说她买了一张去巴塞尔的机票。我祝她一切顺利,并表示希望她以后会告诉我她是否喜欢演出。演出结束后,我收到了她广泛、详细和非常积极的反馈。我真的為她感到高兴,如果她的背部从那时起更直,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将神韵资料发到邮箱的要求却比我预想的要高。 在两週假期的第二天,我计划每天花时间分发材料——我几乎不能走路了。发了半个小时的正念之后,我才真正的向内找,发现自己还没有放弃对甜食的执著。 从此我减少了吃甜食,感谢师父让我很快就可以走路了,几乎不痛了。
在巴塞尔演出开始的那天,师父的鼓励就来了。前一天,我还剩下两摞高高的神韵传单。我认為如果她们必须被处理掉,那将是一种耻辱。所以我带著一摞传单去巴塞尔。 第一天晚上我不在安全团队,因為我还得工作到午餐时间。 到达巴塞尔时,我感觉到剧院的环境充满活力,不知何故空荡荡的。神韵推广一开始,我就感觉不到以前在旧金山感受到的“神韵能量”。所以我决定试一试,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分发传单——无论是餐厅、酒店或商店。
在剧院附近一家卖饺子的餐馆,当我问服务员关於佈置神韵传单的事情时,服务员变得非常兴奋。他开始告诉我前一天艺术家们是如何在这裡的,他们是非常好的人。然后他给我看了一张传单,上面有很多艺术家的签名。我所要做的就是加强他的兴奋,并鼓励他自己去看演出。
很多地方还没有传单。於是奇蹟般地,不到一个小时,整摞传单就发完了。大多数人都非常高兴地接受传单。另一摞是我在圣加仑的布雷根茨演出前不久分发的,感谢师父,我不必扔掉任何传单。
过去两年的另一大挑战是我的工作环境。 虽然我被允许在我工作的学校為感兴趣的老师举办一个小型的法轮大法研讨会,但挑战却越来越多。很多执著心都暴露出来了,比如心烦意乱,為一些成就感到骄傲,更多的自怜,甚至说别人的坏话。我将為即将召开的瑞士法会上交一篇经验分享文章,讲述我如何在这些日常挑战中修炼自己。所以我现在不详细介绍。
我只想提一下我是如何达到所有这些挑战的最低点的。校长违背我的系主任的意愿聘用了一位不合格的老师,我不知何故感到不安和冒犯。虽然我的判断可能是对的,但生气是不对的。有一天,我真诚地问自己為什麼如此沮丧。向内找的时候,我问自己师父可能要向我指出什麼。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如果我不能接受一个不合格的老师,我是否有资格做大法弟子。这个谦卑的想法终於帮助我放下了这个执著。
按照“不失不得”的原则,我的工作环境一方面要求很高,但另一方面也让我有机会接触到我不一定能接触到的人。和常人打交道时,我尽量记住师父的话,现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有特殊的背景,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在修炼。 师父在新进跟《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中讲到:
“那麼也就是说,别小看今天的人类社会,不只是大法弟子在修炼,人也都在其中。他们也在被熔炼著。在生活中、在工作中、在不同的环境中,他们遇到的问题、思想的思考、一直到他们的行為,都在摆放自己,都在善与恶较量中摆放自己。”
例如,一位音乐老师和才华横溢的爵士钢琴家在中国生活了两年。他甚至爬过泰山。多年来,他一直在学习中文,当我告诉他法轮大法时,他有些矜持。 一天晚上,喝了一杯酒后,他诚恳地问我為什麼法轮功被迫害。所以我终於有机会向他深入讲真相了。后来他想去看神韵。 最后他今年没能来,但下次见到我时,他感到有点抱歉,他没能看到。
我给过神韵传单的一位德国老师,不知為何不愿意看神韵,因為她是一名专注的芭蕾舞演员,对其他舞蹈形式不太看重。至少她愿意在她的芭蕾舞工作室放一些传单。后来她来到我的教室,兴奋地告诉我,她的芭蕾舞老师看过神韵,不仅对整个表演印象深刻,而且对每位舞蹈演员的超凡水準都印象深刻。根据我的这位芭蕾舞老师的判断,每个神韵舞蹈家都可以成為领舞者。
有了这些师父鼓励的例子,我想来总结我的交流,虽然可以说的还有很多。 再次从餐厅的窗外望去,白色的山顶和绿色的山谷再次让我想起了这些年修炼的高度和深度,以及我如何“调教”自己的经歷。
我的交流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指正。
感谢师父!感谢各位同修!
(202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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