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二零年武汉疫情全面爆发后,真的感到救人的紧迫了。本来自己得法较晚,是二零一五年初才开始修炼的,二零一六、二零一七年这两年还精進些,二零一八、二零一九年开始松懈了。这时对自己过去两年的修炼懈怠而深深后悔。虽然师父经常告诫我们时间不多了,但总觉的还会有几年时间才能结束,三件事自己就不紧不慢的做着,没有紧迫感,有时觉的是在应付事,更不要说勇猛精進了。
二零二零年大年初二我就与女儿讲了学大法的事。她今年二十一周岁了,人很单纯,去年教她炼过五套功法,但由于我的原因而没有使她坚持下来。这次她没有反对,从大年初二开始每天上午跟我一起学三讲《转法轮》,连着学了三遍。然后再每天学一讲《转法轮》,也学习其他师父讲法。
下午我去外面讲真相,发现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冷冷清清,越发后悔以前不抓紧时间救人,现在想找人讲真相都找不到几个人了。既然街上人少,我想那就去村里或小区发真相资料吧。各个村子和小区虽然看的很严,但大法弟子正念强,我想是没有问题的。
正月十七我去姐夫(同修)的小区把这个想法与他说了,希望能有同修与我一起去村里发资料,这样人多不但发的快,那个场也会好。姐夫是那片小区的协调同修,商量好第四天晚上若有人去会在约定地点见面。
第二天我就去了准备发资料的那个村子探路,因为村子里有我的舅舅。在师父的安排下,顺利的去了舅舅家。从舅舅家出来后我顺着村子转了一圈,看到整个村子路口能过人的地方都用护网封住了,地上挖成了大沟,里面放满了水,成了护城河了,只留村南和村北两个出口。这是進村的仅有通道。
我在探路的过程中,有几个戴红布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对我态度很不友好,我说来看看舅舅,想从南口出去,但是路都封住了。他们说从哪里来的还从哪里出去。管的很严。第四天晚上,我来到与姐夫约定好的地方等同修,想再商量進村的办法。但过了约定时间还没有同修来,我只好走了。这几天我一直想着如何進这个村子发资料,显然以去舅舅家为理由最好了。
没过几天,舅妈打来电话说有事要我去一趟。我悟到这是师父看我有这样的愿望而安排的。上午与女儿学完法后,就一个人装好已经打好的真相期刊。我们村有三百三十多户居民,那个村子我想也差不多少。往小塑料袋里面装了约有三百四十五本,因为我们这边刚刚下过大雪,装在塑料袋里面不易弄湿。为了节约时间,我把这些资料装在了三个手提袋里,下午我又看了看那个村子的地图,考虑先从哪里发,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走着发完,争取不走瞎路,如果一分钟走一家那要五个多小时。
下午四点多钟开车去了舅舅家。把他们要办的事情办完后本想在他们家多呆一会儿再走,但看到舅妈没有留我的意思,那还是早走吧。在村子里转了一会儿,把车停在计划好的地方开始发正念,发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眼看就六点了,我想这是全球大法弟子发正念的时间,邪恶干扰少了,于是就抓紧时间发资料。发完第一袋资料后,我看到大约用了七十分钟。接着把车开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开始发第二袋资料。
当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汽车很快的停到了我前面,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小伙子,态度很不友好,问我是哪个村的?我当时没有害怕,没有任何想法,告诉他是邻村的,他说上车,我很从容的跟他上了车(后来知道这样不对,是配合了他们)。开车的小伙子说把车锁好,我说你们不用担心我跑,我是救人的,我跟你们去。心想去哪里我都不怕。
来到了村子的進口处,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像是村里的负责人那里。一看这个人我认识,因为以前我在这个村的学校工作过,由于天黑他没认出我,开始很不客气,后来知道是我后,觉的这个事情很不好办。他说,现在村子里面已经炸开锅了,信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问我为什么发这个?我说是在救人,大疫面前只要诚心念九字真言,一切劫难都会化解,而且不要我们一分钱。他打开一本期刊简单看看就扔了,不相信。说这事我可惹大了,问我怎么進来的,我说是看舅妈,她把我从村口接过去的。你们不要难为放我進来的人。他说不可能,村子里面现在都知道了,只能把村书记找来,让他拿主意吧。
村书记来了,给他讲真相不听,说只能报警了。我没有动心,这一切都由师父安排,任何结果我都接受,我也不去想什么后果。一会儿我舅妈来了,为我向村书记求情,但他怕担责任,说只能报警。
一会儿住在村里的姐姐来了,可能她的人缘好一些,第一个见我的负责人拉她到一边商量了一会儿,让我与姐姐到家里等话。于是我们走了。走出没有二百米,负责人与村书记开车追上了我们,说有人报警了,这事不好办。负责人有些犹豫,村书记为了摆脱责任,想让我去见警察。姐姐有些担心,我当时很坦然,想到师父要我们做事先替别人着想,就说我与他们一起去见警察,要么这事他们不好与村里人交代。
又一次回到了村口。警察来了让我上了车。车上共有三个警察,我想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到派出所再说吧。我很平静,为了体现出自己的善,当时我就不讲了。后来想这样不对,这是正念不强,是配合了邪恶,应该继续与他们讲。
来到派出所后,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想给警察讲真相,但被干扰了没讲成。约有半个小时,一个年轻警察对我问话,当时想到师父的法:“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心想他没有命令我,问一些基本情况也没有问题。开始配合了邪恶,回答了我的一些基本信息,后来越想越不对了,当他提到师父的名字时我警醒了!一句法立即打到了我的脑中:“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看人心怎么样,有些心不去连佛都敢出卖的,这是小问题吗?”[2]心里立刻一阵难受,于是再问什么我一律不配合了。
恶警把我的问讯笔录打出来,让我签字。我说:“为了你好,我不能签字。”他说:“为了我好你就应该签字。”我说法轮功是修佛的,早晚有真相大白那一刻,迫害修佛的人是有罪的。为了你们好我不能签字。开始警察暴跳如雷,大骂我。我没有动心,只在心里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会那个警察不骂了,把我带到了隔壁,问我女儿的电话,我说忘记了,我真的是忘了。
没过多久我女儿与媳妇来了。两个警察当着她俩的面继续要我签字,我很坚决,告诉他们我不会签的。媳妇胆子很小,她不学大法,也不相信,但很支持我做三件事。她央求我签字,我说为了他们好不会签字的,警察马上说没有关系,为了我们好就签字,不签字别想回去。媳妇担心我被抓回不去,跪在地上哭着央求我签字。我说我签字将来他们会下地狱的。警察马上说:“我们不怕。”媳妇哭着说:“他们都说不怕了,你就签了吧,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呢。”
我不为这假相所动,知道是邪恶利用情魔想动我的心。警察看到了我很坚决,说不签也没有关系。一个人念,一个人拿着摄像机拍,读完后问我是否属实?我说我不配合你们。他们继续问,我不回答了,只是不停的出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闭着眼睛念,媳妇的哭声打动不了我,邪恶的问话打动不了我。一会儿两个警察去了隔壁。我感觉到过关了,跟媳妇与女儿说:“咱们走。”站起来就往外走。警察看我们出来了,没有阻拦,其中一个一边到电动门那伸手为我们开了门,一边说:“没准哪天我去你家里抓你去。”我淡淡一笑,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出了大厅看到两个我们村的负责人站在外面等着。我们仨与他们一起平安回到了家里。媳妇担心他们以后会再找我,我说只要念九字真言肯定没有事。她不信,继续哭闹。因为以前姐夫被劳教迫害三年,这是媳妇担心的,她很在乎我,不希望我受到任何伤害。我也自责,平时给她讲真相太少了。
夜里十二点到了,我想去炼功房发正念,她不叫我去。于是我就坐在卧室地上发。发完正念后又劝了她一会,我就睡觉去了。
早晨起来叫女儿学法。她没有被昨天的事情干扰。与我一起学完一讲法后我简单的把自己这五年悟到的修炼体会与女儿说了,告诉她先把师父的各地讲法学一遍,今后能不能修炼看自己,我不强求。女儿很懂事,也很听话,我想今后她会有很好的选择的。
晚上我去学法点把这件事情与同修说了。当时有几个协调同修在。有的说我急于求成,应该少发;有的说我当时对村书记的那个想法不对,不是为他,是在害他,他们当时把我放了才是对他们好;有的说我应该尽快把家里的物品转移,免遭迫害……
同修们说的可能都对,我也觉的自己有些不理智,但东西我不会挪走,那是承认了他们。我又简单谈了我的一些看法。
那年的神韵有两个节目对我触动很大,一个是武当山道士随师父跳崖那个节目。我想到该是我们放下生死的时候了,为了救度众生,我们可以放下生死。武汉那么多的人都死了,大多数是没有明白真相的,如果他们尽早明白真相,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人死去。我不想这样的悲剧在我的身边发生,所有的同修都应该发挥自己的最大潜能来救度众生。师父写了这么多的法告诉我们身上肩负的使命和责任,对大法弟子寄予了无限的厚望,将来还会给我们无上的荣耀,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努力做好三件事。
另外一个神韵节目,是庙里的和尚使用神通救被恶少强抢媳妇那个节目。我从法中悟到,我们的神通要比那个和尚高过无数倍。师父是允许我们运用功能的,自己在这件事中当时虽然心里很稳,但没有想到这段法,没有想起用功能制止邪恶操纵常人对大法犯罪。即使想起来,现在的心性也会担心会不会起作用,没有做到修炼有素。我觉的同修们应该重视使用功能,在常人中树立大法的威严。我们应该神起来,不应该被常人欺负,否则那样还不如常人了。
通过这次发资料不成功的经历,我觉的同修们要尽快形成整体,两个人就比一个人的正念强,即使不参与实际的发资料,在附近发正念都是可以抑制邪恶的,对发资料的同修也能起到鼓励的作用,正念也会更强。当我们都放下生死的时候,我们又都会随心所用功能的时候,什么邪恶也奈何不了我们,也不会给师父丢脸了。
因层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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