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六年得法时,我只有二十出头,还在学校读书。心得交流时,听到不少同修说,半生苦苦思索、寻觅,最终幸运得法时。我非常激动震撼。
我想大概自己根基不是很好吧,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中,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兴趣,也没有更多思考,只有对炸鸡和可乐还有点兴趣。得法时,也不激动,因为是学校的老师给了我大法书,让我看,我就看吧,没有想到学不学啊,她让我学,我就学。
那时候身边的老同修要么是跟过师父班的,要么就是学校的老教师,我就像个小跟班的,叫干啥干啥,没有思考什么,原本自己就是个不爱动脑筋的人。
有一次,看到两位跟过师父班的老大法弟子在一起讨论问题,一说起来,就是几个小时,争论不停,也不发火,不过看起来有点激动。我记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就是觉的真有精神头啊,这有什么可说的啊,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这很正常啊?为什么非要争个对和错啊。
不过,真要谢谢那时候的老同修,一直拽着我学法,炼功,因为自己年轻贪玩,一放假,离开老同修的视线,学法就懈怠了。有一次,自己真的开始思考问题了。那是一次开法会,我去晚了,没有入门的票了。老同修出来看见了我,然后,没有说什么,把她的亲人同修带進了场。我还记的当时自己的反应,就是发懵。我没有感到委屈,是因为反应慢,就是没有想到老同修怎么会这么做啊,不理解。我站在大礼堂前的空地上,走来走去,因为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思想接受不了了。
走了一会儿,我想起了师父的法,师父说:“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1]
我觉的心里亮起了明灯:是啊,我没有進场,可是其他同修進场了,其他同修得到了提高,这不是很好吗?我想明白了,想通了,心里好轻松。
可是自己还是舍不得走,我就走到礼堂的台阶上,看见门口有几个阿姨和叔叔们在说事情,感觉都是本地的辅导员。我就站在一旁瞅着他们,其实自己没有任何的想法,就是这么盯着人家看。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同修迎着我的目光,不一会儿,他就径直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票。太突然了,这回我的反应太快了,接过票“嗖”一下就跑進会场了。现在我还在后悔,为什么不谢谢人家辅导员啊,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还记的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抓紧学习,时间很紧。我不明白为什么时间很紧。原来,很快迫害开始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使劲去想自己得法学法的过程,师父哪里不好?大法哪里不好?没有啊,那我还坚持学法吧。记的很清楚,我拿起书看的时候,看见师父在书中笑啊笑。
刚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讲真相,也不知道怎么做,出门等车的时候,有个大姐说,家里的孩子就是一直感冒,花了一千多块钱了,真是养不起啊。我自然的接过话说:我小时候身体也不好,抵抗力差,常年发低烧,吃药都吃出抗药性了,后来学大法学好了。大姐吃惊的说,电视上怎么怎么说的。我告诉她,那是胡说。我就是通过大学的老师和教授得的法,他们都是高级的知识分子,对这个社会,对各种学说有很深的认识,而且他们也经历过文革,怎么会轻易的去相信什么,老师得法后,身体的顽疾也都好了。大姐听進去了,喃喃的说:电视上都是假的,是造谣的啊。那个时候,还没有开始三退。
后来,听说有同修被迫害了,同修在一起说这个事情,有的老同修沉默了。我忍啊忍啊,以往这样的集体场合,我从不出声,因为觉的自己是后進来的,没有其他同修认识高,基本不发言。那一次,实在忍不住了,我说:师父在蒙难啊,我们做弟子的怎么能苟且偷生啊。
那时候,已经有打印的很简单资料了,也是一位年轻的同修开始做起的,我拿到资料,就想着出去发去,老同修担心我,说,抓進去,冬天不给厚衣服穿的啊。我说,那我就把能穿的都穿在身上,不用你们担心啦。
那个时候,真不知道什么是怕,拿着粘贴到处贴,而且很有智慧的去应对各种事情。没有智慧,也有师父在看护。
一次,走出去很远,我自己都吃惊,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居然一点不累。我走到一个山顶上,那里是个小型的公园,我想着把粘贴贴到醒目的地方。这个时候,突然看到身后有一个四十岁的男子,他的眼神不正常。那个时候,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不正常,也不害怕,想着他赶紧走开,我好贴粘贴。可是,他就不走,我怎么也甩不开他。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那时,自己没有人生的阅历,不知道他猥琐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山顶上就我们两个人。突然间,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堆人,就象是一下子冒出来的,那个男子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我一看这么多人,还是换个地方贴吧。
后来,自己的修炼路真是跟头把式的往前走,很多时候,工作太忙太累,修炼就懈怠了,没有老同修那么能吃苦。
“诉江”的时候,同修告诉我,我也没有想去控告恶首江泽民,因为自己被迫害过,不想去面对了。同修说,她一定要诉江。我看着同修,心里泛起了妒嫉,我想着她平时还不如我。
我没有动笔,可是随后的生活中,师父处处都在点化我“诉江”,基本就是一天紧一天的点化,我不得不去面对。我想着我做这个事情不能因为妒嫉同修,人家做我就做,我得放下这个心,在法上想明白了去做。
助师正法,自己最近可是懈怠了,这个法理不是很强。我想啊想啊,想起了那个道家的故事:道家的师父让弟子跳下悬崖,很多弟子不敢跳,我想如果是师父站在我跟前让我跳,我跳不跳?
我一定跳,因为是师父让我跳的,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相信师父,听师父的话。我觉的自己又想通了,打印完资料,就跑去邮局了,不远的路,象是走了很远很远。回来的时候,自己快虚脱了。
看到同修“诉江”后感受到种种美好,我觉的自己好象就是变的好看了一些,还有我母亲不骂我了,以前总爱骂我,这不好,那不好的,“诉江”以后神奇的变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在工作中越来越有能力,得到同修和同事的一致赞扬,可是同修私下也跟我诉苦,我太强势了,让人家受不了。我停下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子哪里去了?得法初期虽然自己对法的理解不是很深入,但是那个时候很多的想法真诚、纯粹。
有时候,想到师父被谣言中伤,大法被恶人造谣,自己无能为力,想着想着,就哭了,我感到满天的生命在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们是被我的想法感动了。
一次,想着恶警是很可怜的生命啊,无知的在害自己啊,想着想着看见一个警察站在我跟前,一个立正敬礼。
现在的自己,生活中自有一套,虽然也做着三件事,可是那个最初简简单单的自己哪去了?我想是形成了很多的观念吧。自己在人生中从年轻幼稚走向成熟这没有错,只是看明白的事情不要形成观念,放下那些观念,才可能有慈悲啊。倒回去,要是我现在遇到当年被“晾”在大礼堂外的事情,我不会发懵,马上会想是老同修心性有问题,想着想着也能找自己,可是负面的反应太快了。我谢谢同修的忠告,我是走向神,不是走向人的成熟啊。
我努力的去放下这个自我,这个强势的自我。修了很长时间,慢慢的感到自己越来越谦卑了,那个谦卑不是做出来的样子,是真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其他生命的可贵。
以前习惯一句话:“二十多年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现在不敢这样说了,我深深觉的这二十多年自始至终,从里到外,我们都在师父的掌心里被保护着,我们没有经历实质的风雨,都是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中。
现在我努力在修,就是什么事情第一念想到的是别人,放下自己的全部私心。我动了这一念,看到一个水管一滴一滴的在下水,我知道师父告诉我要一点一滴,一思一念的努力去修。好好学大法,我是大法弟子,一定会做好的。
师父说:“修炼如初,必成。”[2]我想那个最初的自己,没有迫害的概念,没有怕,没有圆满不圆满,没有时间不时间,没有自己怎么了不起,就是师父恩重如山,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就应该去做这些事情,义无反顾。我想找回那个最初的自己,修去那些负面的思维,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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