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甘肃省白银市景泰县法轮功学员马和,今年71岁,二零一七年七月被绑架构陷,非法判刑四年,在兰州监狱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每天不是遭打就是挨骂,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日出狱回家。
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七年七月,马和给中川镇住的出租屋的房东讲了大法真相,结果被房东诬告。七月二十二日,马和被中川镇派出所十几个警察绑架,铐在派出所的老虎凳上三十个小时。他们从马和的公交卡上找到了马和的地址,就给景泰县公安局打电话,景泰县国保大队长王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把马和拉到景泰县看守所。看守所医生量马和的血压,高压190 mmHg,值班警察不收马和。王存说,先关一两天吧。
两个月后,景泰县法院开庭,也不通知马和的家人来。到了法院,马和问主审法官朱生凯为什么不告诉家人,朱生凯说,前天就给你女儿说了。法院给马和派了个律师,马和问律师,你能为我做无罪辩护吗?律师说不能。马和说那我就不要你给我辩护,我自己辩护。公诉人拿着马力元的材料念,马和说你们怎么满嘴胡说。朱生凯说那是马力元的,不是我的。
马和说炼法轮功没有罪,国家哪一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教?二零零零年中央办公厅、公安部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二零一四年又发布一次还是没有法轮功。你说法轮功是×教,有没有法律依据?你把法律拿出来看看。法轮功学员散发资料是合法的,你们是在执法犯法。
公诉人姓彭,是个女的,她说刑法第三百条里面包括法轮功。马和说三百条中根本就没有“法轮功”三个字。开庭中间,马和血压升高,晕倒在法庭上,他们把马和送到中医院。马和一直要求女儿来见他,他们怕马和出事情,就把马和女儿叫来了。马和问女儿,今天开庭,朱生凯给你说了没有?女儿说,根本就没有说过。
马和问朱生凯,你们满嘴都是谎言,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这就是你们说的“为人民服务”?朱生凯满脸通红,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了半个多月,他们怕马和又晕倒在法庭上,就在看守所开了个简易庭。一个星期后,他们给马和诬判四年。马和写了上诉,三个月后,中院裁定下来是维持原判。第三天就把马和挟持到兰州监狱,也不通知马和的家人。
在兰州监狱遭受种种残忍迫害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马和被关进兰州监狱十一大队。当时马和血压高到低压110~120 mmHg,高压210~240mmHg.监狱逼马和干剪绒毛的活,那年马和67岁,又是高血压,每天干十四、十五个小时,中午和晚上都要加班。晚上回监室吃过晚饭,被强制坐小凳子迫害。别的犯人九点半睡觉,马和得坐到十点半才能休息。管生产的犯人叫赵明,每天晚上逼着马和转化,每天对马和不是打就是骂,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样过了五个多月。
到二零一八年四月十日,就将马和关押到小号室,五个犯人包夹,要转化马和,二十四小时都戴着手铐。白天到车间去,干部办公室边有一个小库房,去了就将马和挂到自来水的管子上,包夹犯人轮着打、骂。马和的两条腿肿的裤子也穿不上。车间在四楼,下楼梯时,马和抱着楼梯扶手才能下来。蹲不下,一个月后大腿还是青紫色的。来去的路上套着头套,满嘴的牙打的只剩下一颗了。不让马和上床睡。马和的血压一直是240 mmHg,他们怕出事,七天七夜没让马和睡觉后,晚上只让马和睡三个小时。
管马和的警察有教导员郭丙奇、副教导员马志礼、中队长张玉泉、队长杨斌,在他们的授意下,包夹犯人就是打手。
十几天后,马志礼对包夹犯人说,马和脸色还有点红润,力度不够,再加点力。手铐和头套一个月后才去掉。每天在小库房强迫马和看污蔑大法的资料和录像。由于迫害,马和的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耳朵也听不清声音了。就这样迫害一直持续到七月二十六日,酒泉挟持过来的大法学员马忠文没地方关,才把马和放到大号子里。
二零一九年上半年,马志礼不让马和走病号队,第二天马和还是走了病号队。上到车间,马志礼叫马和过去,把马和打倒在地,用脚踢,马和晕的起不来,过来两个队长把马和抬起来。不上一个月马志礼就遭到了报应,一个犯人把大便给他抹了一身,臭气熏天,名誉也臭了,没脸见人,听说后来调到女子监狱看大门了。
一次,马和没有完成生产任务(因为马和血压高、年龄大。全大队三百多人马和和马忠文岁数最大,都是六十九岁),张玉泉、杨斌又把马和挂了一天。
二零一九年十月份,马和被迫害得了疝气病,到二零二零年四、五月,越来越严重,每天还是强迫马和干活。到六月二十几号,马和连路都不能走了,才让去监狱卫生所看。所长(狱医)说监狱有规定,疫情期间没有生命危险不能住外院。二十六号马和才没有出工,和值夜班的六个犯人一块休息。
到十一月份,说是司法部要来检查,监道里不能留人,叫马和又去车间,开始用车子拉着马和。没过几天,教导员张晓峰不让拉了,叫马和自己走。马和走不多远,疝气块就下来了,一下来就不能走了,只能躺在地上,等疝气块上去了才能再走。大冬天的马和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躺半个多小时。
十二月份,张晓峰要马和写从二零一八年到二零二零年的思想汇报,一季度一份。马和不写,他把马和打倒在地,叫来几个犯人,拉着马和的脚,拉到厕所门上挂了一天。
马和到卫生所一共去了五次。前三次都说疫情期间,没有生命危险不能住外院。后来疫情不太紧张了,医生要开住院手续,大队的卫生员犯人刘小虎给医生说马和是高血压,医生又不给开手续了。最后一次医生又说要开手续住外院,犯人刘小虎又说马和刑期还剩四个多月了,医生又不给开了,说出狱外面看去吧。
犯人刘小虎是牢头狱霸,大队长、教导员都听他的。他把中队长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有关系(靠山)。马和进到监狱四年间,马和所在大队病死了两个人,都有刘小虎的责任。病死两人中一个是老外,开始刘小虎说老外装病,两个月后人病的严重了,住到外院一个月就死了,说是肝癌;还有一个犯人和马和同号室,叫张吉峰,酒泉人,发热四十多天,住到外院也死了。九月份,马和和一个犯人还陪过两天,到元月份人死了。九月份去住外院的时候,穿的是秋衣秋裤。两个陪员把他的保暖衣服找出来装好,让干部给他送去。元月份人死了,大冬天的,保暖衣服还没送去,这就是兰州监狱对犯人的管理。
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日,马和出监狱回到家。景泰县北墩子乡到现在还不给马和恢复养老金。乡镇管养老金的工作人员说,马和是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三日被抓的,七月就不能发了,马和的养老金一直发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份,从二零一七年七月份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份,要马和把这期间发的二千九百二十九元退回去了,才给马和恢复现在的养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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