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七月二十八日,我有事打电话给同事,才知道学校群里不断在公布没打疫苗人的名单,催促这些人去打疫苗。同事说原先没打的都去打了。我因为没用微信,也就不知道群里是怎么说的。
第二天晚上,丈夫说:“你们学校的校长办公室主任在微信里(丈夫和我们单位大多数行政人员都有联系)问我,你什么原因不打疫苗?”事发突然,我想不起该说什么好。丈夫说:“说你有病,可以吗?”我想大法弟子怎么会有病呢?这样说叫常人怎么想呢?这会给救度众生造成负面影响,而且这也不符合法的要求的,也可能会被旧势力钻空子。所以我说:“不行,就说我不适合打就可以了。”丈夫生气了,说不管了,要我自己跟单位领导说。我知道单位领导不应该要求我去打疫苗,我当然不会主动联系他们了。只是我有点纳闷,单位领导为什么问我丈夫而不直接联系我呢?
之前我已决定不打疫苗。因为我认为,打疫苗这件事,从正法修炼角度上看,这是邪恶在对众生進一步洗脑欺骗,让人相信疫苗从而相信恶党相信无神论,让众生不愿听大法真相,不去反思自己的过错,不相信大法是救度众生的唯一希望,从而对大法失去正念,因而也是在毁灭着众生。对个人修炼而言,打疫苗也是不符合法的。
师父说:“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业除菌者”[1] 。
修炼的人是不会受到病毒感染的,我们自身已经具备着杀死一切病毒的能力,那个疫苗对我们有用吗?没有。当然疫苗的副作用对真修的大法弟子也不会起作用,因为师父会帮我们清理的。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就认为可以去打疫苗。
可是如果单位领导或常人问我为什么不打,我该怎样说呢?我想好了,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说:一个是我们已经具备了超过疫苗无数倍的防疫病毒的能力,因为我们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的,这是最正的,我们身上具有宇宙中最正的能量,病毒是会被这种正能量杀死的。常人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是与宇宙中的正能量相通了,也能杀死病毒,可以举一些感染病毒的常人念“九字真言”后痊愈的例子,可以结合明慧网文章《共振:科学发现人体提升自身免疫力的奥妙》中一些道理和例子来说明;一个是疫苗本身的有效性有限,有很多副作用,再加上病毒在不断变种,这又会大大降低了疫苗的有效性。现在在国内被确诊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打了两剂疫苗的,还可以用世界上一些科学家关于疫苗作用的说法来佐证。我想这样说常人会理解的。
同时我坚定一念:我只要师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谁也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不管常人怎么说,不管单位的领导怎么讲不打要如何如何,都不要动心。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要到什么地方去,途中一条狗直奔我来(当时四周有其他人),凶狠的咬住我右手不放,但我感觉它只是咬到了我的袖子,并没有咬到我的手。这时一个人快步走来,用手把狗打下去了,并带着狗走了。我继续往前走,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被狗咬到,只是看到我的袖子边有狗的两颗白牙齿。醒来后,我悟到应该是打疫苗这件事,师父最终帮了我,但有邪恶干扰,我想是师父在提醒我要发正念。于是我发正念清除解体利用打疫苗这件事干扰迫害大法弟子、干扰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
又过了一天后,我和当地一些同修交流,也在教育部门工作的同修甲说他们学校领导说必须打,如果因为有病不适合打就要到医院开证明交到教育局,或是写保证书保证自己不会感染病毒,如果感染了病毒,将承担一切后果。说这天是最后一天期限了。同修甲还听说教育局要求退休的教师也要打,不打就要停发工资。甲认为不打疫苗恐怕会给自己生活造成麻烦,也会给常人造成误解,说炼法轮功的不打针不吃药。而且如果不打疫苗,常人会怕我们感染病毒从而影响他们,家长和学生也不会放心我们,单位及单位的领导也会因此受到连累,所以他认为不打疫苗既不能证实大法,还会给自己生活造成麻烦,还举了一些例子来佐证自己的所悟,所以这天他去打了疫苗。
同修甲的话,虽有一些道理,但我不能完全赞同,如会让常人误解说炼法轮功的不打针不吃药,但那是因为炼法轮功后身体没病了,无需吃药打针的,但这不能说明是法轮功不准吃药,法轮功并没有说不准吃药。尽管这样,我感到同修甲的话还是让我原本平静的心田泛起一点涟漪,对我坚持不打疫苗的想法也稍有一点冲击。
几天后,和甲在同一个学校任教的同修乙找到我,交流打疫苗的事,说自己不能打,但在单位领导的一再催促下,她只好说是自己打算备孕不能打,可是到医院又开不到证明,同时他们学校群里说纪委会来各学校查没打疫苗的教师。他们把没打疫苗的教师当作违规的人对待了。同修乙心理负担也很重,知道不能打疫苗,但又觉得不知如何对付。我把我所悟的说了。
在看完明慧网八月一日和八月三日的两篇有关打疫苗的交流文章后,我理解作者同修也没坚持说不能打疫苗,好像说在被迫下打了也就打了。我有点动摇了,有点怀疑自己先前坚持的不能打疫苗是不是有点极端?会不会给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带来损失?不安、烦躁、压抑等在我心中泛起,各种负面想法也出来了。我知道这种状态不在法上,我清楚的看到自己那颗谨小慎微、怕做错的执著心。这颗心也得去呀!我想起了师父的法:“大道至简至易。”[2]我何必用人心多想呢?即使不知道对错也没关系呀!不是有师有法吗?我抱定一念:这件事我一定要按大法的标准做,我只要师父的安排,所做的结果一定要对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起正面作用。我排斥一切想法,就简简单单这一念。
我的心情变得轻松坦然。我在每天早晚六点发正念二十分钟后再针对这件事发十分钟正念,清除利用这件事迫害大法弟子、干扰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我感到自己的正念很强,谁也动摇不了。我知道师父是无所不能的,一定会有最好的安排。
在这期间,我也看到了我丈夫被强迫要求打疫苗的过程。我丈夫不是修炼人,也是教师,第一次是他们单位负责人给他打电话要他去打疫苗,说必须要打。丈夫说自己有高血压不能打,会到医院开证明的。八月四日中午我们在一亲戚家吃饭时,他们校长亲自给他打电话要他赶快去打疫苗,说只剩下我丈夫一个人没打了,第二天教育局就要通报批评了。听到这个讯息,我知道这又是对我的考验,看我动不动心。我不动心。
丈夫吃完饭就开车带着我到医院去,他要找他熟识的医生开证明。当时我也心动了一下,有一念希望他帮我也开一个证明就好了。但我马上警觉了,立即排除这不正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走正路,不能做这些弄虚作假的事。我在医院外面等他。丈夫到医院打来了证明,并亲自交到了教育局(因他们单位已经把打疫苗的统计情况上交到了教育局)。同时我也悟到邪恶不应该以我不打疫苗这件事来给我制造任何形式的迫害,也不应该让相关单位或个人受到任何损失,在发正念中我也加進了这一念。
当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去我姨家,她家养了一只大狗(现实中她家并没有狗),那狗正蹲在门口,我知道它只要看到我,就会来咬我。我正准备找门前的一些工具对付它,它已经发现了我,准备扑向我,这时姨出来了,喝住了狗,并对我说:“没事了。”醒来后,我想是什么意思呢?
哦,“姨”与“疫”同音,我悟到狗不咬我了,说明邪恶退下去了,打疫苗这件事没事了。
过了一天,同修乙捎来口信,说她到医院开到不适合打疫苗的证明了,问我要不要开证明,她可以帮我开一个。我嘴上说不用了,但内心涌出一念:是不是师父安排我用这种形式不打疫苗呢?但我立即否定这一念,因为我知道大法对我的标准是什么;知道师尊无所不能,佛法无边;知道只要我们信师信法,把结果交给师父,师父一定会给我们做最好的安排。所以心也很快平静了。
直到现在,单位没有任何人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打疫苗。我心里知道师父的安排是不能去打疫苗的。这些天,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排斥各种不正的念头,只守住一念:师父说了算,我只要师父的安排,师父的安排是最好的。同时针对这件事发正念,师父就帮我化解了这一难。这也证实了师父的无量慈悲与无所不能!谢谢师父!
写出自己在面对被本地教育部门变相强制打疫苗的所悟所做的过程,意在与同修交流。由于层次所限,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一、功法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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