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正当我沉浸在开始修炼大法后的喜悦中时,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虽然没有学过几遍《转法轮》,但是大法已在我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以至于在后来被残酷迫害中我都凭着对大法的正念、正信走了过来。
我是一九九九年过年的时候得法的,第一次去学法小组学法就是“四·二五”了,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实修自己。师尊给我安排了非常好的学法环境,使我能够更好的学法、修炼。那时我是只要有时间就看书,做家务的时候就听法,遇到问题知道向内找自己。所以在后来邪恶给师父和大法造谣、抹黑时我都能分辨出真伪。正如师父所说:“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只身来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上午九点多钟我到达了天安门。在金水桥旁我给游人发大法真相资料。刚发没几份,一个戴红袖标的中年男子扭住我问:发的是什么?我说:你自己看吧。他一看我发的东西,就把我交给一个照相的男子,自己一溜烟儿的跑了。我就给照相的男子讲大法真相,并让他把我放了,不一会儿戴红袖标的就带着警车飞奔到我身边,几个警察蜂拥而上,有的抢我的包,有的薅住我的头发往车里推我,我奋力挣扎,用尽全身力气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他们就拼命的往依维柯车上推我,在车上一个警察还摁着我,直到车驶离了天安门广场他才松开让我坐下。
他们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让我坐在长条椅子上,搜我的包,问我家在哪住,叫什么名字……我牢记师父的教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当时有一个外地的青年男同修被他们用手铐一只手铐在长条椅子上,恶警们谁过去都打他一下。我就正告他们:不许打人,善恶有报!他们就过来打我,并说不打他打你。一会儿一个高个子的年轻警察走到我身边,穿着皮鞋挂在我的下巴颏上拍裤腿上的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羞辱我不由自主的、本能的抓住他的衣服搡了他两下。这下可激怒了他,他左右开弓雨点般的打我的嘴巴。这时我突然想起我是炼功人哪,怎么恨他了呢?他是在无知的做坏事呢,他已经在害自己了,想到这我的慈悲心油然而生,他立即就不打我了。而我的脸也没怎么疼,只是有点热,我知道是因为我在法上修自己,师父就帮了我,替我承受了。
他们见我不配合,就把我关進铁笼子里。那里已经关着三个女同修、一个男同修。一见面我们就象久别重逢的亲人,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是大法的圣缘把我们牵到了一起!我们在一起背法、发正念、互相鼓励。我们互相提醒:“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大约晚上七点多钟把我们几个同修一起送到密云看守所。在密云看守所我们还是不配合他们,当时有一个警察邪恶的说:“叫你们不说,给你们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现在想来,是不是非法关押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地方呢?!
后来,一个穿便衣的警察把我带到一个警车上,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座大楼门前停住了,他让我下车,并让我抬头看上面的字,只见上面“人民公安”几个大字。我说:“你们不配!”他一听这话,气急败坏的薅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后背往楼上推我,边走边说:“我们容易吗?你们都在家过年、过节我们还得值班……”到了二楼一个房间一边拽着我一边打开柜子,找出手铐使劲给我扣,我就挣扎着不让他给我戴,结果把我的手腕都划破了,鲜血淋漓。他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让我站在那儿。这时师父的法打到我的脑海里:“我说那说的太绝对了,什么东西太绝对了就不对了。”[3]我就对他说:“刚才对不起,我说的话太绝对了。我师父说:‘什么东西太绝对了就不对了。’虽然你们做了不好的事,但你们也确实不容易。”他看我这样说就不那么生气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问我姓名、住址,看我不回答,也就不问我了,也没让我签字。我就给他讲修炼大法使我身心健康;师父让我们重德行善做好人;在单位里不贪不占……通过讲真相他的良知、善念被启发出来了,给我打开了手铐,最后他说:“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法轮功一定能胜利!”我知道这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化我做对了!
后来他把我送回了密云看守所。在那里我绝食绝水七天,反迫害,最后无条件把我放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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