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贵州大学63岁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赵跃女士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与贵阳法轮功学员曲靖、赵跃、刘霞、姜和,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开庭,至今已经有半年,但情况仍然不明。
赵跃女士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晚上被一群警察骗开家门,警察土匪式地抄家抢劫之后绑架了她,非法关押她一个月后让她“保释”在家,不得出门;五月十日她被警察从家中带走,被非法关押在贵阳市三江看守所。
赵跃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多次被迫害,曾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两次(118天)、两次被非法劳教(五年),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一、修炼法轮功做好人
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赵跃女士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迅速提升道德水准,不长时间,身体上的所有病痛消失了。之前,她满身疾病胃痛时是满床打滚,连煎的鸡蛋都不能吃。她修炼后二十年身体健康,不花医药费,为国家节约了钱。身体好后,她包揽所有家务活儿、坏脾气改了,免去了家中诸多烦恼,带健康和欢乐给家人。
修炼法轮功让赵跃女士从此知道人为什么而活,知道了人为什么要做好人的道理。法轮功强调修心,去掉人的贪欲之心,淡泊名利,勤奋工作。因此对待学校的工作,教学时数她超额完成,教学质量我尽职尽责,绝不拈轻怕重,也绝不敷衍了事。
(1)教学上“上!”:上哪一门课?多少学时?每周、每天什么时间上课等等,教师们往往都考虑自己的“更方便”,赵跃正好相反,上哪一门课总是让别人先挑选、什么时间上课也是在别人希望的时间之后、时数超额是经常性的等等,赵跃说:“只要能方便他人,我都乐意接受,有困难自己解决!”
(2)利益上“让!”:赵跃说,“原来我在学校买有一套房子,后来我先生的单位分了一套房子给我们,当时我考虑:我校有那么多年轻教职工排队等着分房子结婚用,我没有讲任何条件,就把房子完好的退回学校。许多人说我傻。他们替我算了笔账,说我退房损失几万或十几万。对此我不后悔。作为法轮功修炼者,不以谋求私利作为人生要务。退房没有错,也就不言亏,是我应该做的。修炼法轮功就这么实实在在为别人考虑。”
(3)有难处“帮!”:赵跃说,“一九九八年夏天,长江洪水泛滥,江西受灾严重,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有几个县的赈灾力度不够。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消息,我立即拿出几千元钱寄往江西受灾区。邮局工作人员还对我说:是赈灾捐款,优先办理。”赵跃说,“我任课的班级有一名学生生病,手术后我去医院看她,她母亲泪眼汪汪地对我说:她家在农村,为几个孩子读书已经负债累累。孩子这次生大病,医治的钱还不知该怎么办。我当时拿不出许多现金,只有一张快到期的三年存折。为了及时救治这位学生,我也顾不得利息损失,提前支取。储蓄所的工作人员还不理解这件事:现在谁还做这种傻事?分明是作案后的借口,还给我存折上作了个记号,闹得我提款颇费周折。”
二、坚持修炼曾经多次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赵跃女士也遭受了种种的迫害,曾被公安机关绑架六次、至少被非法抄家二次、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二次(一百一十八天)、劳教两次(五年)、看守所一次。在她被居住监视期间不断有上门“探访、造册”骚扰,她的信件、手机、电话、QQ全部被监控,不能正常交往通讯。家人也牵连受害。
赵跃在她的“诉江”状中,披露了自己被迫害进入了第十七个年头:(1)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两次“北京上访”遭迫害;(2)前后六次被绑架;(3)至少有两次被抄家,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一次是二零一三年三月;(4)被送洗脑班两次(一百一十八天);(5)劳教两次: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三月到二零零三年三月共两年,第二次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到二零零七年四月共三年,两次非法劳教共五年;看守所一次。
“居住监视”是从牢狱延伸到家的一种迫害“刑法”(因赵跃在洗脑班、劳教所等始终坚持不转化、不写“三书”、不签“三书”,就出现了:从洗脑班直接转到劳教所,在劳教期满后赵跃仍然不做“任何形式的转化”,邪恶就搞了“你回家我同样可以继续迫害你!”就有了“居住监视”的迫害形式),这对赵跃的迫害来说,时间是最长的。其迫害的形式:不断的上门“探访、造册”形式的骚扰;信件、手机、电话等全部被监控,造成不能正常交往通讯,和精神压力。
被非法关押期间,赵跃女士遭酷刑折磨,惨不忍睹。请见明慧网文章《二次被劳教、遭酷刑 贵州大学女教师控告江泽民》一文。
赵跃二零零七年四月从劳教所回家后去单位,回话说:“没有你的岗位了,你提前退休吧!”二零零九年三月被迫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从二零零一年三月到二零零九年三月办“提前退休手续”前的九年间(108个月中)就有53个月没有一分钱,23个月每月几百元的“待岗补贴”,同事“普级涨工资”对赵跃而言没有这一说。
家人被迫害。赵跃说:我家第一次被抄,我先生被牵连。贵阳市国安跑到我先生单位去,结果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以后十多年每遇到晋升提级的事情,都是单位“冷处理”的对象;二零零三年三月我第一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我先生告诉我:两年中他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去劳教所看我。因为很受屈辱,要写申请、要找人批条,还要保证是来做思想转化工作的。他不去看我,心里又放不下,当时孩子还小。顾了这头顾不了那一头。二零零七年四月第二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孩子告诉我:老爸经常一个人失神躺在沙发上,不说话。有一次问他吃饭没有(当时孩子学校军训回家),半天老爸才伸出两手指,后来才明白,那一整天老爸只吃了两颗糖”。
三、再遭绑架、构陷迫害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接近晚上,以“北京路派出所”为首的一群贵阳公安警察去赵跃家敲门,敲门声紧敲不断,赵跃就是不开。在双方对峙了较长的时间后,邪恶的公安警察开始使用骗的伎俩,耍出叫赵跃“去一趟北京路派出所就行”的花招。
结果赵跃开门后,一群公安警察冲进房门:开始抄家,把整个家翻得过底朝天、抄得一根针都不剩,抄走所有大法书籍及电脑等私人物品。赵跃先是被绑架去了户口所在地北京路派出所,随后被转送并关押在贵阳市三江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关押一个月后,赵跃被“保释”在家,说是要继续刑侦取证,限制不得出门!
五月十日,公安拿着检察院(哪个检察院?)“逮捕令”,以“涉嫌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将赵跃带走。据警察说,是三月七日有人在黔灵山公园门口菜场发真相资料,省委非常重视,下令要彻查。二零二零年三月初以来,许多去黔灵山公园的法轮功学员被公安跟踪、拍照、录像、绑架、抄家、关押。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赵跃与贵阳法轮功学员曲靖、刘霞、姜和,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开庭,四人并不是同一个所谓“案子”,但因为没有律师,就一同非法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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