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石家庄市深泽县深泽镇奇秀饭庄老板娘贾荣娟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一个月,多种疾病神奇般的康复,全家四代十二人走入修炼。然而,在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群体灭绝迫害中,贾荣娟先后五次被非法拘禁,被非法劳教、屡遭酷刑折磨;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关小号、甚至被关到男队五楼禁闭近半年;在高阳劳教所特殊隔音封闭的房间,遭六根电棍电击(包括阴部)、探照灯直射眼睛、野蛮灌食……再次车轮战电击迫害、不让睡觉。
在这场迫害中,贾荣娟失去了八位亲人:弟弟贾振杰遭冤狱和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在忧愤、惊恐中离世;母亲忧伤过度,二零零四年在贾荣娟从劳教所回家的前十五天含冤离世;公公、婆婆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离世;弟妹王丽敏身心极度伤痛,二零一零年三月在浇完小麦回家的路上一跤摔倒,就再也没有醒来;姐姐贾荣芬身心都劳累过度,二零一零年五月撒手尘寰;丈夫何志勇屡次为救亲人遭勒索,饭庄被迫关门,屡遭高压急火攻心、三次出现血栓,二零一零年六月含冤离世;大嫂玉国芬忧伤恐惧交织成病,二零一一年六月含冤离世。
一、八年顽疾炼法轮功一个月全消失
贾荣娟与何志勇夫妻俩早年在本镇开饭店为生,生意红火。丈夫主外她主内,独生子在外读书,生意兴旺、家庭美满,令许多人羡慕不已。但三十多岁时贾荣娟却开始多病缠身:眼底脑动脉硬化,导致偏头痛、右眼看不清东西,慢性胃炎,胃疼起来就像火烤一样连带食道也隐隐作痛,三十六岁即不正常停经,每月周期性的腹痛难忍……辛苦挣来的钱都用来吃药了,却没见一点好转,反倒药物中毒,差一点把命送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拖着个病身还得为生活奔波。真苦啊!
一九九八年新年,贾荣娟远方的哥哥用他的亲身经历讲述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而后,贾荣娟家四代中有十二人都先后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中。就在她学法轮功整整一个月那天,三十六岁就已经停了的月经又来了,腹痛,偏头痛,胃痛全好了,八年多的顽疾,炼法轮功一个月全消失!真是神奇啊!贾荣娟就像变了个人,精力充沛,更加真诚善良,宽容豁达。
贾荣娟深知:这一切的改变都来自于法轮大法的威力!更加谨遵师父的谆谆教诲:做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努力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同时还要有大忍之心。家人看到她脱胎换骨的变化,非常震惊,同时是更多的宽心和快乐。
随后七十多岁的婆婆、丈夫、两个妯娌、小姑子(迫害开始后,婆婆、两个妯娌、小姑子因害怕迫害,都不敢炼了)也都走进了法轮功修炼中来。各自都有着巨大的身心变化!全家人打心里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啊!
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人传人、心传心,很快达到上亿人修炼。可见传统道德力量的巨大和世人本性复苏的作用。然而,中共邪党江泽民、罗干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有史以来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团体的迫害,动用了包括军队、媒体、和各级政府在内的整个国家机器,诬陷、造谣,挑起了全国人民对法轮功的仇恨。受害者不仅仅是法轮功学员,还有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和许许多多的亲朋好友。迫害也给全中国人带来了无比巨大的灾难,民众都蒙蔽在中共所制造的铺天盖地的谎言中了。贾荣娟全家人屡遭酷刑和冤狱迫害,奇秀饭庄被迫倒闭关门。
二、坚持修炼做好人四次被非法拘禁、毒打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深泽县公安局政保股的东领和一警察来贾荣娟家,谎说让她到公安局去了解一些法轮功的情况,一会儿就回来。结果把她骗到了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期间天天强迫劳动做书夹子,还给定任务,完不成就罚站,胶皮棒打。后来丈夫被非法勒索人民币三千元,(没有开条子证明)另加所谓饭费和资料费三百三十元。同年十二月十日才取保候审放贾荣娟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贾荣娟为说句真话进京上访,二月五日被深泽县公安局副局长贾义谦、政保股贾玉峰从北京劫持到深泽县看守所,并把几个法轮功学员身上的钱都抢走(贾荣娟八百多元,弟弟贾振杰三百多元,雪英、甄彩燕,李灵芝五人,共两千多元),至今未还。贾义谦把贾荣娟叫到管教室,脱掉她的棉袄,用皮带抽打,边打边说,“我让你还去北京……”。贾义谦还唆使嫌疑犯建伟无端打她耳光,打的她头晕,数日不能起床。
一个月后贾荣娟被非法转捕。并关押三个月零七天。公安局向家人勒索人民币六千元(没有条子证明),看守所勒索所谓饭费和资料费一千二百元(见图四有附件),这期间丈夫还为看守所所长张彦英、李贞民等交舞厅消费四百多元,公安局长童向阳饭费八百多元(正海楼饭店),检察院饭费六百多元(贾荣娟家饭店),才答应让贾荣娟回家。丈夫接贾荣娟回家时,就在看守所门口,所长张彦英把贾荣娟丈夫身上带的钱又全部抢光,大概三百多元(张彦英直接从贾荣娟丈夫的上衣口袋里掏),这次共勒索人民币九千三百多元(非法关押四个月零七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才终于取保候审放贾荣娟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一日下午,贾荣娟忙完饭店生意在家午休,被公安局两个警察劫持到政保股(现在是国保大队),而后送深泽县看守所,非法逮捕并关押三个月零七天。期间遭到:
1)经常罚站:鼻尖紧挨墙,身体得是笔直的,一站就是几个钟头,过后腿脚都肿的老高。胶皮棒毒打也是家常便饭,打完后,腿和屁股都变成了黑紫色,裤子都脱不下来,就是这样还强迫劳动,不劳动就强迫顶墙。
2)绝食反迫害期间,高浓度盐水灌食迫害数次,在所长张彦英的指使下,由那些嫌疑犯给法轮功学员灌高浓度的盐水,还强迫法轮功学员顶墙,三个多小时后法轮功学员一个个都晕倒在地,头顶肿的象大头翁,痛极了。
3)强迫上九天九夜铁架子迫害(死囚犯在枪毙前用的刑具),手脚都铐着,两臂被架子的两根立棍隔开不能自由活动,大小便还得别人帮,站不能站,坐也坐不下,一个姿势蹲着。时间长了,人都不会走路的。
后贾荣娟丈夫被勒索人民币三千元,(没有条子证明)还有所谓的饭费和资料费一千二百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取保候审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贾荣娟的大哥贾振民和弟弟贾振杰被非法抓进看守所,遭刑讯逼供(之前大嫂和弟妹已被绑架),警察用胶皮棒抽打大哥的腿肚子,逼他说出经文谁给的;弟弟也受到了同样的迫害。
因为家中只剩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两个年幼的小侄女,三十日上午贾荣娟从县城回老家照顾她们,然而路上却被守路口的城关派出所副所长赵志雄和三个警察强行抬上警车,并非法送进看守所。三十一日赵志雄提审时对贾荣娟非法逼供,其手下的警察左右开弓,数个耳光把贾荣娟打晕在地,脸被打肿,嘴里直吐血……第二天,贾荣娟质问姓赵的打人犯法,他却一概不承认。
三、非法劳教、屡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上午,深泽县公安局将贾荣娟转到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实际上是贾荣娟的丈夫不在给公安钱了,就把贾荣娟劳教了)。在贾荣娟血压190/110的情况下强迫劳动。不劳动就酷刑迫害,上绳、电击等。贾荣娟拒绝放弃信仰,经常被关小号。
二零零一年十月开始把贾荣娟关小号两个多月,被一吸毒女犯和一抢劫女犯包夹,到厕所还有包夹跟着,没有一点人身自由;不许随便说话,只允许看诬蔑大法的书和电视;并且在贾荣娟血压高达200/130的情况下,依旧强行轮班洗脑,不让睡觉,从早到晚耳朵里强灌的都是诬蔑大法的东西,经常罚坐小板凳,屁股都坐出了茧子。
二零零二年六月,石家庄劳教所竟把贾荣娟非法关到男队一中队的五楼禁闭五个多月,住的是男队长办公室,睡的是地板,被褥枕头也不给,早晚有七个男警轮班看管。那时贾荣娟的血压一直很高,还被剥夺睡眠、强行洗脑迫害。贾荣娟依旧拒绝“转化”。
二零零二年八月底,贾荣娟的血压高达200/160,劳教所要她保外就医,贾荣娟丈夫拿着劳教所给的保外就医申诉表找到贾义谦,求他给盖章,并证明贾荣娟和丈夫是夫妻,可是好话说了一筐,贾义谦就是不给盖章。
高阳劳教所:以死威胁、特殊隔音封闭的房间、六根电棍电击(包括阴部)、探照灯直射眼睛、野蛮灌食……再次车轮战电击迫害、不让睡觉,妄图摧垮贾荣娟的意志,强制洗脑转化。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石家庄劳教所把贾荣娟转到高阳劳教所强制“转化”。期间血压高达230/125,心脏间歇。但恶警从八月一日开始八昼夜不让贾荣娟睡觉;八月九日晚十点左右,一女警察先带贾荣娟到一屋,里边坐着七人围成一圈。(五个男警:杨泽民、李学军、常金良、王保国、方豹,两名女警:叶淑贤、赵媛。)让贾荣娟坐在中间放着的小凳上,杨泽民开圆了嗓门开始低级下流的讲话。当贾荣娟指出他们打人犯法时,杨泽民声称“我们犯了哪家的法啦?江主席对我们就有秘密文件,打死法轮功算白打。今天晚上把你打死了,我直接送你火葬场把你火化。如你家人来了,就说你是自杀的,让他们连尸首都看不到。我怕什么?而且‘转化’了你,我还要得一笔奖金呢!”
他们把贾荣娟带到一个专门设置的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殊房间:里边墙壁上、房顶上都是丑化师父的像,双层铁门和墙都是隔音设置,而且是软的,没有窗户,只有一蓝色小灯棍,阴森森的,墙边放着几根正充电的电棍。杨泽民数个耳光打过来,贾荣娟的两眼直冒火花。他们将贾荣娟按在地上,脱下鞋子,铐上双手,踩住双腿,揪着头发,开始用电棍电击脚心。击一下贾荣娟全身就蹦啊。
过会停下来,一边拿鞋子拍电击过的地方,一边问“写不写四书”。“不写”,接着就是六根电棍一齐上。那两个女人(叶淑贤和赵媛)专拿电棍电击贾荣娟下身阴部,怕贾荣娟大声呼喊,她们拿抹布堵住贾荣娟的嘴。不一会儿,屋子都是烧肉味了。然后,他们停下来,叫来一女警察(不知名字),劝贾荣娟写“四书”。贾荣娟不写,接着又是一阵电击。常金良脖子里挂一个大探照灯,开足灯光直射贾荣娟双眼。贾荣娟的双眼其实睁都睁不开,他们打打、停停、劝劝共五次,妄图摧垮她的意志,达到“转化”目的。大概四点多钟,贾荣娟被拖出去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浑身痛的动弹不得,头也动不了,头发被揪下去很多,全身都是被电击的血洞洞,黑红色,没有一块好地方,双手腕被手铐勒进深深两道伤痕。
贾荣娟被逼绝食抗议,在血压高达230/125,心脏间歇的情况下,他们还强行灌食。八月十四日上午贾荣娟被强行拉到高阳某医院,说是身体检查。贾荣娟向医生们讲述了迫害经过,医生都万分惊讶,目瞪口呆。
从十四日晚上又开始了新一轮迫害——“车轮战”(七八个人轮班洗脑),一会儿都不让睡。强迫贾荣娟坐在地上放的特制床板上,床板上有固定好的两只手铐,一边一只,胳膊拉直,铐上手腕,不能动弹;而且强迫两只脚伸直。女警马丽说“我就不信‘转化’不了你,秦工科(邯郸钢铁厂一工程师)就是这样‘转化’的!”杨泽民皮笑肉不笑的说“见过亲嘴吗?今天就让你亲亲!”接着,李学军手里拿着头号大钉子,用劲划贾荣娟的脚心。拿电棍的马丽过来电贾荣娟的嘴,电几下,问问转不转化,再电再问,一会嘲笑,一会恐吓,一会用刑,还叫来包夹为贾荣娟擦脸梳头,真是软硬兼施邪招用尽!妄图把大法弟子的精神和意志彻底摧垮!但恶人依旧达不到目的。
用完刑他们又开始对贾荣娟强迫洗脑“转化”。一些做“洗脑转化”的都是被强迫洗了脑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也都曾经是真诚善良、理智宽容的好人,可被邪恶强迫洗脑后,却变成了不讲道理、说瞎话、威胁恐吓、甚至心狠手辣的坏人,昧着良心迫害自己昔日的同修。由此可见,所谓的“转化”就是把好人的精神彻底摧垮、逼成坏人、甚至逼成魔鬼,精神的毁灭,比肉体的死亡更可怕!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贾荣娟被转回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贾荣娟一直坚持信仰,拒绝“转化”,又被关小号五个多月,还不让接见家人。
贾荣娟被超期非法劳教两个月零五天,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出劳教所,此前十五天,她母亲离开人世。
四、大哥贾振民遭迫害、大嫂忧伤恐惧含冤离世
贾振民,家住深泽县白庄乡小堡村。一生坎坎坷坷,在本村干过教学工作,也干过打坯烧窑的活,大部份时间种自己的几亩地。从小就身体不好,前半生慢性肠炎一直在折磨着自己。尤其成家以后,上有老下有小,生活的负担重,导致自己的病情更加严重。在七、八十年代那会儿,人人都在生产队挣工分,想干点别的是受严格限制的。因为自己的身体很差,才去干教学的工作。后来总觉的身体这样也不是办法,去医院也看不好,思来想去还是干点体力活,也许能够锻炼锻炼,或许能够减轻病痛。可是事情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病痛不见好转,妻子也出现了血压高,心脏病。当时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仗着年轻,硬挺着一天天挨着过日子。
贾振民说:“直到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们老俩口儿有幸学了法轮功才发生了改变。刚学几天,病痛就不知不觉的没有了,从此身轻力壮,干什么都不觉的累。从那一年开始,我们家有了新的转折,老伴身体也好了,孩子们也不用整天为我们担心了。从此以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家庭的欢乐和生活的意义,才真正的体会到没有病痛的折磨是什么感觉,多年的病痛像是压在自己心头的石头被搬走了一样。当时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对法轮功的感激。”
贾振民再也没有和医院打过交道。脾气也变了很多,往后的日子,也没有再和别人发生口角,家庭也和睦了。多年来抽烟的习惯也戒掉了。以前因为身体的病痛,家庭的负担。在那种长时期的愁苦中,为了寻找暂时的解脱。于是学会了吸烟,可是对身体又形成了新的伤害。后来几次想戒,都没有戒的了,反而烟瘾越来越大。学法轮功以后,才终于戒掉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贾振民去北京上访被无理强行抓回,在深泽县党校(当时非法关押的学员有300多人)被非法关押7天,非法罚款200元。同年夏天,贾振民被白庄乡派出所骗去。因不写“保证书”,后被强行送往深泽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并强行罚款200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夜里,白庄乡派出所的彭玉松带领七、八个人,象强盗一样,跳墙而入,撬开贾振民的家门,几个人硬把他抬上警车,因拒绝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而被强行送入深泽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02天。期间,贾振民老伴也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到深泽县交通招待所,被非法关押99天,共强行索取罚款4000多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贾振民去某地回来,在中白庄路口下车时,被白庄乡当时的所长周彦忠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给他的家庭、身体和精神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痛苦。
贾振民说:“通过自己在劳教所遭受迫害的经历,使我真正的看到了中共是如何对待这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很多学员因为不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污蔑大法师父的话。因此很多人被整日整夜的熬着不让睡觉,有的长达几十天,甚至上百天之久。有的还被迫整天半蹲在地上,有的被长期铐在铁管上长达半年时间。很多学员遭受过不同程度的毒打,身上整天是新伤套旧伤,惨不忍睹。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和犯下的罪恶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前河北省委书记白克明,亲自出马参与迫害深泽县的法轮功学员。贾振民也被非法强行抄家。不法人员因一无所获,在穷凶极恶中,又去了贾振民女儿家,并将他女婿几年前开印刷店时用的机器和工具抄走,并将贾振民的女婿强行绑架。从此贾振民被迫流离失所、长期在外。
贾振民说:“我们也没有反对过任何人和任何政府,我们只是按照真善忍在修正自己,在揭露对我们的迫害。我们没有任何的暴力行为,我们也没有夺谁的权力。在这么不公正的对待下,我们得有自己说话的权利!”
贾振民的亲人也遭到了株连。他的女婿被无端的抓捕、非法判刑。他以前是搞印刷的,只因那些别有用心的公安人员,为达到他们个人的目的,能够向他们所谓的“领导”交差,请功领赏,因此而不择手段的给贾振民的女婿捏造罪名,从而冤判三年半。
心地善良的大嫂玉国芬,经历了五口亲人的过世,身为老大嫂的她,身心的压力自然加重了许多。由于多次被绑架迫害,在流离失所两年多的时间里,女婿被冤判,她总担心自己的女儿,可又联系不上,痛苦、忧伤、恐惧交织成病,直到二零零九年十月流离失所回家后,大嫂都无法从痛苦中回过神来,结果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含冤离世,年六十三岁。
五、弟弟遭酷刑迫害离世、母亲与弟妹忧伤过度离世、姐姐劳累撒手尘寰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贾荣娟兄弟姐妹接连不断的遭迫害,弟弟贾振杰是兄妹中最小的一个,连续被绑架两次,在看守所也遭受强迫上铁架子一个多月和各种形式体罚的残酷折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在家中只要听到象关汽车门的声就胆战心惊。
贾振杰二零零一年被从家中绑架,在深泽县看守所关押期间,多次遭到毒打,被强行罚款6000元,才得以释放。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又被不法警察从家中抓入白庄乡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
为了躲避这无形的折磨,贾振杰出外打工,可是每逢回家还是经常遭派出所非法上门威胁骚扰,弟弟恐怕再次被抓走,一直不敢在正屋睡觉,数九寒天也躲在棚子里睡,加上经常担忧被非法劳教的二姐贾荣娟,在忧愤、恐惧中度日如年,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二岁。
贾荣娟的母亲失去了她最小的儿子贾振杰,和贾振杰妻子王丽敏一起看护着两个幼小的孙女相依为命,艰难度日,(贾荣娟还在石家庄劳教所被迫害)。
贾振杰离世不长时间,大哥贾振民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等大哥从劳教所回家,母亲由于忧伤过度已经病倒在床。老人经常问贾荣娟什么时候回来(当时贾荣娟已被送高阳劳教所迫害)。
母亲在病重期间,大哥和姐姐无法告诉她实情。母亲病危,想见贾荣娟一面,家人找公安局和610,要求让贾荣娟回家见老人一面,结果遭拒绝。劳教所超期关押贾荣娟两个多月。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贾荣娟回家时,久别的亲人和同事已在家等候,刚到家不一会,贾荣娟的一位老同学打来电话:你到家了吗?真是的,如果婶子再等几天就能见你一面啊!贾荣娟被这一噩耗惊呆了,泪流满面,想问在座的亲人,这到底是真的吗?这时他们已泣不成声,丈夫告诉贾荣娟,母亲在十五天前去世了!
贾振杰的离世对妻子王丽敏来说本来就伤痛万分,与她相依为命的老母亲也离开了人世,(那段日子里贾荣娟大哥大嫂已经被迫流离失所,大哥家的女婿(未修炼法轮功)也因为法轮功的事被冤判三年半,被送往唐山监狱服刑)。危难之中,没有人能帮王丽敏一点忙,一个中年妇女带两个年幼的女儿,辛苦和劳碌的日子本已难过!更何况忧愤、伤痛难忘!公安派出所的人还不间断来家骚扰,更有来自外界的鄙视、嘲讽、羞辱……等等舆论压力,造成王丽敏极度的身心伤痛。二零一零年三月六日,王丽敏去农田浇完了小麦,在回家的路上一跤摔倒,就再也没有醒来,年仅五十岁。
在几年腥风血雨的迫害中,贾荣娟的姐姐贾荣芬是为几个被迫害的兄妹付出最多的一个。亲人受迫害,姐姐难免跑前跑后,又照顾年迈的母亲,接济年幼的两个小侄女,还得为自家生活奔波,再加上世人的白眼和说长道短……十年岁月,有谁会知道姐姐为这个大家庭承受了多少身体上的劳碌、精神上的压力和痛苦呢?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九日贾荣芬被送进医院,经诊断因劳碌过度拴住脑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九日离世,年六十四岁,与弟妹王丽敏去世相隔不到三个月。
六、公公婆婆先后离世 丈夫屡遭勒索、三次血栓致死
贾荣娟二零零四年三月从劳教所回到家,丈夫何志勇已经脑血栓两次,饭店早已被迫关门,家里没有经济来源,只有靠贾荣娟做点手工活艰难度日。
二零零五年三月,贾荣娟和同修刘五英到公安局想要回被非法勒索的钱,顺便给他们两份资料看,结果又被国保非法关进看守所。贾荣娟的姐姐和大哥强烈要求放人,再不放人,就把贾荣娟的丈夫送给他们照顾。结果两人被非法拘禁三天后回家。
自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二零零五年三月,贾荣娟被非法关押共计一千四百六十三天。在贾荣娟被迫害的几年里,公婆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们承受不了:好端端的一个家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儿媳做好人而被劳教,儿子也被迫害到如此地步。二老又得照顾和挂牵贾荣娟的丈夫,又得惦记在外念书的孙子。一年年,一天天,二老总盼贾荣娟能早一天回家,可当贾荣娟回到家时,他们二老身体都已不好了,在二零零六年、二零零八年二老先后离世。
在几个家人被迫害的日子里,贾荣娟的丈夫何志勇和姐姐一样,是为大家付出最多的,他为被迫害的家人能获得自由跑前跑后,还要照顾饭店的生意,承受着来自外界的各种压力,而且公安局和派出所、检察院还不断对他敲诈勒索,大哥、大嫂、弟弟、弟妹被非法拘禁放人时,深泽县公安局伙同大只要乡(现白庄乡)派出所硬向丈夫何志勇非法勒索人民币五千元:其中,公安局四千元开的是白条子,大至要派出所一千元,才放他们四人回家。
贾荣娟前三次被拘禁,丈夫被勒索人民币:第一次共三千三百元;第二次四千二百元;第三次九千三百多元;共二万多元。而后贾荣娟又被非法劳教三年,他整个人都被击垮了,急的得了脑血栓,第一次到劳教所看贾荣娟,他的头发都变白了,也苍老了很多。
而后加上弟弟的去世,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伤痛。那些日子里,大哥大嫂流离失所,弟弟就是他能依赖的亲人,而且弟弟最能让他解闷,弟弟去世后,他时常到弟弟的坟墓去。
饭店被迫关闭,没有了收入,儿子读大学只能靠丈夫打工来维持。丈夫拖着半病的身体在农行做饭,每月挣四百元维持生活。他的病无钱医治,时隔一年回到老家与他年迈的父母、弟弟和弟媳一起生活。堂堂的饭店老板被迫害到如此地步!还要承受着来自各方无形的精神压力,若不是父母二老和弟弟、弟媳的照顾,丈夫可能早已撒手人寰。这时的丈夫,已经是强撑病身在度日。
贾荣娟从劳教所回家的那天,丈夫是打完吊针后到石家庄接她的。当时家中已是一贫如洗,丈夫脑血栓两次,几乎不能自理,而水利局(饭店的房主)欠的饭费一万八千多元至今还不肯还。贾荣娟只能靠做手工活挣一点生活费,努力维持这个被迫害的支离破碎的家!幸亏法轮功学员们的帮忙,让她度过了难以回首的艰难日子。
时过一年,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贾荣娟和同修刘五英到公安局想要回被非法勒索的钱,结果又被国保送进看守所,在姐姐和大哥的强烈要求下(不放人,就把贾荣娟丈夫送给他们照顾),结果被非法拘禁三天后回家,但丈夫的病情却日日加重,脑血栓又一次复发,后脑出血,卧床不起,不能说话,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五十七岁。(丈夫离世与姐姐的离世只隔十三天)
短短九年,贾荣娟先后八个亲人离去,丈夫在世时被勒索二万多元,饭店被迫关门,经济损失达六十多万元。有谁会知道全家人在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承载了多重的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精神压力,这些只有经受了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走过来的人,才能真正体会的到。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中共一些党政干部、公安警察等还多次私闯民宅、到贾荣娟家骚扰恐吓,有时夜晚有时白天,从来没出示什么证件。
中共从来没有讲过法律。在中共眼里,法律是统治中国民众的工具。中共想打倒谁,随意的可以给谁强加罪名,而且邪恶手段。当年的刘少奇、赵紫阳等许多中共党内的头头脑脑,也都遭到了无情的打击!正如《九评共产党》一书所说:“在共产党执政至今,中国人有一半人被它迫害过”,历次运动中造成了八千万人口的非正常死亡,超过二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再看看,现在的中国成了什么样子,道德沦丧,无官不贪,社会问题层出不穷。中共的邪恶行径已经给中国人带来了无比巨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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