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今天打开电脑,找到我保留的六年前王同修写的“惨痛的教训”一文。我一直想写篇关于色欲心和大法资金使用问题方面的交流,然后附上王同修的“惨痛的教训”一文。目地是与同修交流,修炼中在这两个方面出了问题,旧势力是不会放过的,旧势力对犯了这方面错误的学员下狠手迫害,不是残酷的折磨,就是让人邪悟。王同修被迫害回来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该归正的都归正了,可邪恶还是夺走了他的肉身,修炼是极其严肃的,教训是惨痛的。
可是我今天拖明天,忙这忙那的,一直没有写。这一拖就是六年。今天我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同修的最后留言,心情很沉重,也很痛惜。泪流不止,同修的音容笑貌,共同证实法的那段时光,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二零零七年认识该同修的,当时负责给我修理打印机的同修要离开本市,就把王同修介绍给了我,从那以后王同修负责给我修理打印机。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王同修两次去北京证实法,为法轮大法说公道话,因坚持修炼,曾被当地“610”人员、警察非法拘留三次、关洗脑班两次、妻子被逼迫与其离婚,女儿跟母亲在一起。为躲避抓捕,王同修流离失所到我市,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着自己的誓约。
当时正是大陆同修推广新唐人电视,王同修又承担了安装新唐人电视接收器的项目,并积极组织交流新唐人在揭露邪党、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中的作用,教同修技术,到外地协调推广,让新唐人电视走進千家万户。那时都是在楼顶上安装,登高爬楼,六、七层的楼,夏天在烈日下操作,冬天在寒风中手脚冻的都不好使了,一干就是几个小时。同修从来不说苦不说累。记得有一次我带他去外市我妹妹家安锅,那天特别冷,他在顶楼上自己组装自己安,用了三个多小时,跟他上楼的常人冻得回屋暖和好几次,最后说什么也不再上楼了。
该同修心性好,不急不躁,乐于助人,能吃苦,他打工的单位老板非常满意,称人品好。谁家的水暖设备损坏只要和他说一声,或者他看到了便主动帮助维修。同修间个人有事随叫随到(电气、水暖技术都会)。我家那几年新唐人电视、电器、水暖出了毛病,没少麻烦他(他的租住房离我家很近)。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他回家乡推广安装新唐人电视被绑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九天,他不配合邪恶的要求,零口供,零签字,最后“取保候审”回来了。
二零一三年八九月份间,他在省城的姐姐(是同修,互相称呼姐弟)来他家,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账簿,向她要钱。他姐姐说:“我也不欠你钱呀!”那俩个男人说:“你不欠,你小弟欠。”
她从省城来到王同修家说了这事,从法上交流了关于大法资金的使用问题,王同修说出了做买卖缺钱,用手里的大法资金(暂时不用)先垫上了,等下月秋收回家帮助扒玉米时就拿钱回来了。同修让他马上回家取钱,不能挪用大法资金。他取钱回来给补上了。
几天后,我得知他和一女同修(有夫之妇)产生了情,女同修经常找他帮助干活,他也总去她家,早晨炼功用手机发短信。我与他交流,他承认有情,我让他马上断,这种关系在常人中都是不耻的,不能再来往了,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而且一只脚都踏空了。他说得慢慢来,不然会伤了她。
不到一个月,二零一三年十月某日的上午,王同修在租住的自家门前被蹲坑的警察野蛮绑架,抄家,遭受酷刑折磨。非法关押看守所二十六天,洗脑班十八天,最后在怕心的驱使下向邪恶妥协了,写了不炼功等“五书”。第四十四天从洗脑班回家后,精神压力特别大,身体出现异常。和他交流,马上写严正声明上网,声明在被迫害过程中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弟子心性标准的言行全部作废,从新走回修炼,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并把这次被迫害经过写出来曝光邪恶。他都做了,而且还参与营救其他被迫害的同修,到法院外发正念解体阻止律师为同修做无罪辩护的一切邪恶因素。
但是他身体状况一直不佳,他悔恨自己在被迫害中没做好。他跟我说:他有幸参加了师尊在哈尔滨传功讲法班,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在吉林省长春市聆听了师尊《长春辅导员讲法》。在哈尔滨讲法班上师尊给学员下法轮,他感觉法轮是正转進入小腹的。当他在洗脑班违心签了“五书”后,非常明显的感觉法轮反转出去了,他非常懊悔也非常害怕的说:“姨,谁没做好,我都不应该做不好呀!”我安慰他说:你的感觉也不一定对,师父说:“只要这件事没结束,那都是机会。”[1]师父慈悲,给我们从新走回来做好的机会——严正声明,不要背包袱,跌倒了爬起来走正就是了。
从师父的讲法中,我们知道旧宇宙的高层生命(包括旧势力)把修炼人色这个东西看的很主要,过去修炼人一旦在这方面犯了戒,就永远失去修炼的机缘了。正是这个原因,旧势力对犯了这方面错误的大法弟子下狠手迫害,不是残酷的折磨,就是让你邪悟,甚至迫害致死。
我认为王同修的感觉是旧势力强加给他的假相,法轮都离开身体了,那意味什么?所以王同修精神压力非常大,懊悔、自责、害怕。
因为租房也到期了,他就到省城同修姐姐那边去了。二零一四年一月中旬,中国传统新年前,我去省城看他,王同修先是身体消瘦,脸色发黄;接着腹部肿胀,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進食很少;后来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再后来躺、坐都不能,只能跪着。交流中归正自己,他把在被迫害时,我和另外两名同修给拿的请律师费的钱让我给捎回来归还。他悟到,自己有能力承担就不能用同修的钱,那都是同修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用于证实大法项目的。另外将自己不在法上的行为曝光出来,让同修们引以为戒。
几天后,我在信箱中收到了他发给我的《惨痛的教训》一文。九天后,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大年正月初三)王同修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下面是该同修离世前九天写的《惨痛的教训》全文如下:
自从得法以来,在大法中修炼受益颇多,也一直在往前走。但是修的不精進,以致在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遭到邪恶绑架迫害,在修炼这条路上摔个大跟头,做了一个作为大法弟子绝不应该做的事情,在邪恶的洗脑班写了“五书”。修炼是严肃的,教训是惨痛的,写出来让同修引以为戒不再象我一样。珍惜这万古不遇修炼机缘。
色欲之心招来的迫害
利益之心让我对色欲之心放松了警惕,二零一三年春季,C同修打算帮我做卖酒的生意,我投资她帮我销售。一开始都是很正常的接触,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接触频繁,渐渐的就产生了情。情这个东西是作为一个修炼人必须放下的也是最容易被旧势力钻空子的东西。
由于自己单身多年,心里有一种想得到异性关心照顾的想法,希望得到家庭那种温馨,就这样加大了对这种生活的执着。在不知不觉就产生了情。表面上看,同修之间在一起互相督促学法、修心、炼功,但可怕的是情这种东西也在滋养加大。学法有时也是表面形式,就象师父说;“口念经文贼眼相看,与道甚远”[2]。学法少,没有静心学法,就不能在法上修。最后被旧势力钻空子。当时的状态其他同修也都看出来了,可是不管谁怎么苦口婆心说,我还是一意孤行,鬼迷心窍一样。
这时旧势力也下手了。在这之前师尊多次点化危险将至。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去一个村庄发资料,当到一个大的庭院门前,从门里跑出五、六条黑色藏獒把我围住。我不断发正念很快黑色藏獒散去,突然从后面又跑出一条白色藏獒,伸出一只爪子抓住我的小便部位,我发了很长时间正念才走脱。醒来后我悟到是自己的色欲之心长期不去被旧势力钻空子了导致迫害。
对钱财的执着 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因为做买卖,曾经挪用过请律师的资金,虽然只用四个月就还上了,可也是大法弟子绝不应该做的。也是被旧势力迫害的借口。
我被绑架到洗脑班后,由于怕心,当时有应付了事的心,不想吃苦,怕進监狱,想蒙混过关,最后写了“五书”,做了大法弟子绝不该做的事情。我现在虽回到家中,可旧势力对我身体迫害的非常严重,现在有时真是觉的生不如死。修炼太严肃了,写“五书”就等于毁约,出卖大法,出卖师父。一个大法弟子走到今天,师父为其所承受的一切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诽谤师父、诽谤大法那是多大的罪呀!因为在这些年的修炼中我真正感受到师父的佛恩浩荡,佛法的威力,可是我还是人的东西放不下,给师父抹黑、给大法抹黑。想起这些真是愧对恩师的慈悲苦度。现在我再一次发愿跟师父回家,无怨无执,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跟随师父走好最后修炼路。
我写出此文目地是告诉同修,修炼是极其严肃的,邪恶“五书”的目地就是要彻底的毁你,让你修不成。那个东西是绝对不能写的。不要再象我一样给自己修炼路上留下污点,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正法修炼机缘,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跟师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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