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位九零年代出生的青年大法弟子,从小就和父母一起修炼法轮功。
一、大法洪传到我地
一九九九年之前,法轮大法就洪传到我们这里,我们和村里近三十位同修一起学法炼功,到附近的乡镇洪法。乡镇里的村子每逢大集,很多法轮功学员就找片空地,播放法轮大法炼功音乐,整齐的炼功给世人看。那时我只有七岁左右,也是当时他们大人同修眼中最可爱、最小的那个。
有缘之人陆续得法,大法在我们那里人人皆知,很多人都知道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还能祛病健身,几乎每个人都能讲出来那么几句话,世人也认同法轮大法。依稀记着每晚来我家的同修由几个变几十个,屋里坐不下就坐屋外、院子里,年龄大的同修坐屋内,播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大家一起观看。有时父亲带着录像机,骑着自行车跑到五十里的地方去给新学员放录像,大家一起看,一起炼功,每次都是很晚很晚才回家。白天村里的大人在地里干活,晚上大家一起到我家学法炼功,一起交流修炼心得。我有时也会教年龄大不认字的爷爷奶奶认字。那时感觉真的很幸福。
二、父母说公道话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我那时大约九岁,只记得来我家的同修越来越少,父亲母亲和来的年轻的同修脸色很沉重。我那时只知道法轮大法被误解,父母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临走的那天晚上,父亲母亲都没有睡觉,搂着我,父母大体和我说了一下要去做什么,让我在家好好呆着,等他们回来,就给我买玩具小汽车。天不亮,他们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屋里,等着,等着中午到奶奶家吃饭,我答应过父亲母亲,不能和任何人讲他们去北京。
到了下午村里都知道了,我母亲去北京的路上被绑架回来,第二天到达北京的父亲,也被当地绑架回来。家里亲戚都来一顿指责,一顿营救。我知道大法是好的,父母做的是对的。后来各种抄家、各种敲诈罚钱,父亲被非法劳教两年,不久母亲回家了。母亲依旧学法炼功,就这样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过着被村里指责、被老师、亲戚不理解的生活。我们没有悲哀,没有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母亲说我们没做坏事,我们要堂堂正正的。家里种蔬菜,我和母亲天不亮就骑着三轮车,带着蔬菜,带着真相资料,到三、四十里地外的村里卖蔬菜,走村串巷子叫卖、一块六一斤的蔬菜根本赚不到几块钱,但我们在过程中往村里散发了很多讲述法轮功的真相资料。
两年后父亲才被放回家,父亲很快踏上讲真相救人的正法修炼進程,我也上了中学。中考考试,我在语文作文里写下自己对法轮大法的认识,为大法说公道的作文,就这样我的作文被批零分,后来便外出打工,那时我带上师父的讲法录音和电子书,涉足千里外的滚滚红尘路,没有了学法的环境,没有对修炼的深层认知,慢慢沦为常人一个。
三、营救被迫害的父母
在外出打工的第二年,母亲来电话说:父亲在外县散发真相资料时被绑架。我匆忙回家和母亲及奶奶一起去营救父亲。我骑三轮摩托车,带着她们到一百多里路的县城去营救父亲、讲真相。我们到刑警大队,到公安局,到县政府,到看守所,来来回回被共产党政府人员哄骗加威胁推辞。我在过程中拍了恶人的照片,抄到了大量的公安人员电话姓名。得知父亲一直被绑架在看守所时,我和妈妈、奶奶要求释放我父亲,看守所恶警恐吓驱赶我们。我们没有放弃,没有离开。白天到晚上,因为离家太远,天下着雨,我们就在看守所门口人家屋檐下睡地上,第二天再营救父亲,几天下来我们也是精疲力尽。奶奶早上到早餐店门口说给点吃的,店主看我们浑身上下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以为我们是要饭的,说没有东西可给我们吃的,我说我们有钱、是买吃的。最后一天星期五,我们静坐在看守所,母亲在发正念,我和奶奶坐院子口,那天的雨突然大了起来,乌黑的云夹杂着雷电,我们就淋在院门口,邪恶恶警在屋里瞅着我们、看着我们,也怕我们。星期六我们回家了,以为他们不会上班,谁知就在星期六他们把我父亲送到了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一年半左右后,在交流会上母亲和附近几十个同修被村里恶人举报,公安局动用了大约十辆警车绑架,我那时知道我需要营救她们,需要讲真相揭露邪恶,于是边骑车边回想小时候父亲带我去过的同修家,就辗转二百多里路,到了其它县城,找到了同修,曝光了此事。
第二天其它县城的同修连夜赶到我们乡镇,做了大量的真相资料。当时我们乡镇所有世人和邪恶相当震撼,都在纷纷议论:这附近乡镇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走了,又是哪里的这么多人散发的真相传单呢?
被绑架两个月后,母亲回家了,没多久父亲也期满回家了,我们一家三口再次相聚了,父母依旧坚定的做着师父交代的三件事,而我依旧还只是个知道法轮大法好的常人(其实师父从小到大一直没放弃我,是我自己不争气,一直没正式走進修炼)。
四、真正走入修炼中
十年后,我得了福报,结婚生子,在市里买上了高层公寓,也开上了豪车,得意洋洋的过着常人生活。虽然也知道大法的形势和部份师父的讲法,知道世人一切都为此法而来,揭露邪恶制止迫害,救度被欺骗的世人,也知道我生在大法家庭,从小得法,绝非一般缘份使命。可总是在修炼门口徘徊不進。
这年秋,父亲再次被绑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救出父亲,从开始的花钱找常人关系,到亲自到国保讲我知道的法轮大法真相,到揭露迫害,请正义律师,到实名举报控告邪恶,到后来的我自己学法发正念。就这样在其他同修的帮助下,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正式的進入正法时期修炼的门。
而这一步,从小时候的知道大法,到成为师父的弟子,我却跨越了二十一年。真是得法老学员、实修新弟子啊。通过大量学法、阅读明慧交流,在实修中向内找提升自己的心性,明显感觉到师父在拔着我在往上飞。
从营救父亲到后来参与营救其他同修,我按照师父的讲法和从法中悟到的法理在实际中去悟到做到,在营救过程中遇到困难时,就多看师父的讲法,总是能在法上得到师父的点悟与启迪。
现在想来,这一步一步营救过程,其实就是我一步一步在正法中提高的过程。
虽然历经近一年的努力,父亲没有被营救出来,最终被冤判,但是在营救过程中,很多公检法司人员多次听闻真相,很多世人也知道了法轮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很多亲人也明白共产党的邪恶,也为他们明白真相与以后做出正确的选择打下了基础。
而我在这期间,遇到一些和我相仿的青年同修,我们一起营救同修,联系、接待正义律师,写控告、举报信,与其他同修形成整体,做我们年轻同修擅长做的事情,互相配合,共同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
年初,瘟疫来袭,动了人心,开始存粮、存物,也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在淘汰之前救度更多的世人,天天不能出门,在家无聊时会看看电视剧,玩玩游戏,逐渐堕落,在自己不精進的状态下和母亲晚上出去做了大量的瘟疫期间的资料,抱有强烈的人心、急躁、敷衍,为师而做的心态,做完回家更是认识不到自己已经状态不对了。
然而第三天后的早上,恶警敲门,十几个恶警闯進,对我们抄家、绑架到当地派出所,无论恶警怎么恐吓、威逼和诱惑,我都是认清邪恶的手段,想起师父的那句“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
我把心态调整到否定对我的迫害,对于人来说,我做的所有事情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对于恶警来说,他们是最可怜无知的邪党跟随者。从修炼的角度,我要找到漏洞,去掉执着,只抱有正念对待当下的一切,在和派出所恶警讲真相、讲法律。无论表面的恶警怎么表现,我都是用最善的、符合法的那面去对待他们。经过两天,最终邪恶以取保候审的手段把我和母亲送回来家。我知道中间还是有很多不足,还是有怕心,即使明白法,有法理的支撑,还是有怕心。
这次遭到绑架后,我深深的明白了,讲真相做资料,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做的事,不是一个常人、不是一个嘴上挂着修炼者名份的学员做的,背后救度世人的使命是伟大而不能掺杂一丝丝的不正因素的。常人做真相资料会有善报,大法弟子心不正去做资料,容易遭旧势力迫害,被救度的效果也不好。遭迫害,是因为我们自己做的不正,旧势力以此为由阻挠、迫害大法弟子。讲真相、散发资料、营救同修、建立资料点等等,中间出的多少事情都是因为我们自己没走正,没符合法,掺杂不好的杂念而造成的。师父珍惜我,我却很难突破人这层,让自己神的那面展现,时而精進,时而放纵,想想真是愧对慈悲的师父。这一切的不精進,还是源于对法认识的不够深,被法同化的不够多。
我体会到,不溶入法中去学法,看再多法不会记住一句话,记不住法,法同化不了自己,自己的人念就会起作用,相反,溶入法中去学法,法会显示出来,法同化自己,自己才能真正的学到法,法多人心少,神的一面就多,神的那一面展现就是正念,正念正行才能在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使命。这也是能悟到师父为什么说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在真正的救度众生。
同修们:在正法结束仅剩不多的时间里,让我们真正的做好三件事,让自己神的一面展现,抛弃一切人心杂念,不要为这千万年的等待留下遗憾,让我们圆满随师还。
以上是我个人从小至今的经历和对大法的浅薄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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