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美术设计师母女三人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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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辽宁省沈阳市马廉晓女士生于1947年8月30日,退休前从事美术设计工作,设计的针织图案作品多次在省里获奖;丈夫董天淳,国家一级注册结构师、工学硕士,辽宁省建设科学研究院总工程师。大女儿董敬雅,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就职于辽宁省建筑设计院,是位年轻的建筑设计师,待人和善,举止文静。二女儿董敬哲,广告公司平面设计师,1995年毕业于沈阳财经学院经济贸易系广告学专业。

马廉晓女士1996年10月修炼法轮功后胃病、心脏病痊愈,从此不再需要服药和医疗,给单位节省了大量医药费。修炼后,工作踏实认真,是单位公认的好人。她的家庭幸福和睦,邻里亲朋关系融洽。丈夫董天淳 1997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勤恳敬业,为人正直善良。

大女儿董敬雅1998年5月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为人更加善良坦诚,工作出色,受到客户、领导与同事的赞扬与信任。二女儿董敬哲1999年3月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更加无私善良,修炼后的广告设计作品在“北京昆仑杯广告设计大赛”中获奖,并在沈阳《都市青年报》上发表“广告人手记”专栏文章。

马廉晓

董敬雅

董敬哲

这个幸福、令人羡慕的善良家庭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团伙疯狂迫害法轮功之后,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马廉晓坚持修炼“真、善、忍”,遭非法抄家2次、非法拘禁4次、非法判刑8年,在沈阳市看守所和辽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中被狱警注射不明药物,至今无法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董敬雅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被迫流离失所,并于2005年3月因为照顾被劳教所警察电击毁容的法轮功学员高蓉蓉而遭沈阳国保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十一个月,被连续多日铐暖气管子,被惩罚式灌食,大量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离子紊乱、一度生命垂危。

董敬哲也屡遭迫害,遭非法抄家2次、非法劳教2次,在沈阳市龙山教养院因不放弃信仰遭多种酷刑迫害致生命垂危,在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被注射不明药物、强制灌食,被迫害致身体器官严重衰竭。

马廉晓的丈夫董天淳,曾被单位在“上级精神”压力下逼迫写反对法轮功的“思想认识”,他写了真相:法轮功使人身心健康、利国利民,并揭露对法轮功的污蔑与迫害。自从1999年7月恶党迫害法轮功后,董天淳精神压力巨大,加上亲人因修炼法轮功被绑架和当地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时常到家骚扰,身体每况愈下,于2001年3月7日离世,终年57岁。

一、马廉晓女士被迫害生活不能自理

1999年12月2日,马廉晓到北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北京警察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答:是。马上被绑架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关在一铁笼子里。当时铁笼子里关了30~40名全国各地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四川法轮功学员较多,里面有1个小孩)。大约过了1小时,沈阳法轮功学员被“沈阳驻京办事处”警察带到一宾馆,当天宾馆里的两个隔壁房间里,共非法关押了26名沈阳法轮功学员,其中沈阳市新民县的14名学员被戴着手铐。

次日一大早,沈阳市的26名法轮功学员被带离“驻京办”坐火车回沈阳,下了火车又被带进警车。当日晚上八点左右,马廉晓被送进沈阳市女子自强学校(专门关押三陪小姐的场所),进门前被搜身,1000多元钱、手表都被搜走(回家时只归还了手表,钱未归还)。

马廉晓被非法关押在这个所谓“自强学校”期间,每天6:00吃完饭开始做奴工,做出口的塑料花,有时要一直干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每天吃带泥沙的白菜汤和发霉的半生不熟的苞米面面食,直到1999年12月28日被单位和家人接回。

2001年5月23日,马廉晓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者诬告,被沈阳市和平分局集贤派出所警察绑架、搜身,钱被抢走,警察程鑫(男,30岁左右)等人找来“开锁大王”撬开马廉晓家的防盗门,用马廉晓的钱给“开锁大王”50元,随后非法抄家,抢劫走法轮功书籍、资料、复印机等私人物品,物品价值约6000元。

当天马廉晓被劫持到沈阳市看守所,进去前被搜身,手表、钱物、衣服的钮扣、拉链、腰带、鞋等全被搜走,只给穿拖鞋。10月20日,马廉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沈阳市看守所狱医和犯人按住灌食。男狱医找来手铐把马廉晓双手铐住,插管灌苞米糊,造成马廉晓鼻口出血、窒息。

2001年10月27日,马廉晓被沈阳市看守所送到大北监狱监管医院,被绑铐在铁床上强制插管灌食、注射不明药物20多天。被插管后吐血,最后不能行走,体重由原来的110斤变为60多斤。11月16日被家人接回。

2003年7月11日,马廉晓在工作单位被沈阳市和平分局集贤派出所警察绑架进一出租车,送到集贤派出所。警察抢走马廉晓的乳白色皮包,包内有约500元钱和一折叠伞。集贤派出所警察用她包里的钱付出租车费后,抢去剩下的钱物。

酷刑演示:背铐

7月12日,马廉晓被送到沈阳市看守所三监区七房(少年犯房)。狱警赵某(女,26岁)用手铐连续“背铐”马廉晓两天。因马廉晓绝食抵制迫害,被卫生所狱医从2003年9月5日起每天迫害性灌食加了大量盐的玉米糊、被下胃管。狱医现场命令犯人:“多倒盐!多倒盐!”卫生所几名狱医轮班参与迫害。一名男所长(约40多岁)下令称:“天天给她灌!上午灌完下午再灌,铐在刑凳上!”当时队长徐某(女,40多岁,第三监区负责人)和狱警赵某在场。徐某和赵某强制马廉晓去灌食、注射药物,派人“包夹”、不许马廉晓呕吐。

酷刑演示:灌食

马廉晓在看守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时,看守所对外声称“她得病了”,将马廉晓送入沈阳大北监狱监管医院迫害1个多月。

2003年9月,沈阳市和平区法院人员来到沈阳大北监狱监管医院,对马廉晓说:“你被判刑八年,签字。”马廉晓不签,和平区法院人员留下“判决书”离去,一会儿又回来收走了“判决书”。

2003年9月~10月13日,马廉晓被辽宁监管医院狱医强制灌食、注射不明药物,致使马廉晓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2003年10月13日被家人接回。

2005年3月5日上午,马廉晓在住处遭沈阳市国保绑架,当时被国保警察打倒。当日中午到下午,被沈阳市国保劫持在户外警车里,当时气度零下十多度,马廉晓未穿外衣,被冻了半天,之后被送到沈阳张士洗脑班的小白楼二楼。马廉晓从上午被警察打倒,到下午被冻,一直昏迷。当晚又被沈阳市国保支队警察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第二天(3月6日)被转到辽宁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简称“监管医院”)。

马廉晓一直绝食反对迫害,在“监管医院”被注射药物47天,每天6瓶,大多数时间昏迷,至2005年4月21日被家人背回。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当时马廉晓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被迫害的眼睛看不清东西;胳膊因被大量注射药物导致不能动;时常头晕,身体发飘,腿不能走路,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二、董敬哲被非法劳教、酷刑折磨致奄奄一息

董敬哲2001年5月23日被沈阳市和平分局集贤派出所警察程鑫等人绑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行政拘留所;2001年7月4日被非法劳教,劫持到沈阳市龙山劳动教养院(2001年7月4日~2001年11月19日)。

董敬哲女士诉述她被龙山教养院酷刑折磨致奄奄一息的遭遇:

1、酷刑名称:拔萝卜

迫害发生时间:2001年7月6日晚

迫害发生地点:沈阳龙山教养院 一大队东三房(一大队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号分为东西两侧,中间由队长办公室隔开。东侧有三个房间。)

经过灌输邪恶谎言、不许睡觉、罚蹲等逼迫放弃法轮功信仰的手段后,2001年7月6日,龙山教养院主管迫害的院长李凤石和一大队大队长李继峰来到监号给“帮教团”人员施加压力。李凤石让“帮教团”人员“抓紧时间”。李凤石和李继峰走后,“帮教人员”先是动员了四、五十人分批对我进行围攻,每次围攻人数保持在二十人左右,大约一小时换一次人,贴着我,有说的、有喊的、有威胁的、有哭的,七嘴八舌乱哄哄,嗡嗡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期间她们坐着,让我蹲着。我不蹲,她们按住我蹲。

中共酷刑示意图:拔萝卜

7月6日晚,因我不蹲,十多个人将我按住蹲下,两边的人使劲向下压肩膀,后面的人用力向上拔头部,前面的人卡住我的脖子,下面一边一个人掰住我两腿固定,还有人按住脚使我动不了。左边右边分别有人将我的胳膊抬起别到后面。当时两臂的根部和手腕被掰得象断了一样,脚腕也象是折了,后来四肢麻木失去知觉。被掐住喉咙产生条件反射,恶心、连续呕吐,吐的时候还被卡着,一要出声就恶心,特别痛苦。当时沈阳7月份的气温在30摄氏度以上,监号里地方小人多,关着门不通风,我的衣服、头发全被汗湿透,因为腿向外掰,脚往里别,脚部拧的劲到极限,一小时左右,我脚上穿的皮鞋的拉带(宽1厘米)崩断(见图4:这只鞋是实物证据)。

2、酷刑名称:蒙被定位

迫害发生时间:2001年7月10日
迫害发生地点:沈阳龙山教养院 一大队东三房

2001年7月10日,我因为连续几天缺少睡眠,头昏昏沉沉的。一大队副大队长李生原来到东三房,站在门口指着我对“帮教”人员喊:“看她这样也不行啊!你们赶快!加紧干!”随后,“帮教”人员砰一下将门关紧,上来一帮人将我按蹲下,双臂被拧在后面举高、掰腿别脚(膝盖向外掰,脚向里掰),用毛巾将我的嘴和鼻堵上,阻止出声和呼吸,抓住头撞水泥地,然后将头部窝进大腿根部位,脸贴到水泥地上,身上的关节和骨头都被按错位了。又拿来被子将我捂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蒙被定位

在气温高达30摄氏度以上的监号里,本来正常坐着都出汗,以这种极其痛苦的姿势闷在被子里,汗把衣服湿透粘在身上,头发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头被倒控得充血发胀,口鼻被堵的人要休克窒息,四周充斥着威胁、谩骂,而我一动都动不了,精神都要崩溃了,真是“生不如死”。持续1小时后(当时有“帮教”人员记时间),腿失去知觉,无法行走;我的头发硬给拽掉不少,头皮被揪的又疼又麻,几天后,结了一层痂;右眼睛被撞充血,眼皮上也有紫红色淤痕。

注:一般情况下,人们求生的欲望比较强,都怕自己死。而这种酷刑给人折磨得不是怕死,而是怕活着。如果不是记起法轮大法的书籍里多次严肃强调“严禁自杀和杀生”的道理,我可能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3、酷刑名称:抓头撞水泥地

迫害发生时间:2001年8月7日
迫害发生地点:沈阳龙山教养院 一大队西二房

2001年7月末,一大队中队长赵燕到东三房说:“董敬哲,拿着东西,给你换个房间。”我被调到西二房。因为东三房的人看清了善恶,不愿再替警察折磨人,东三房的“班长”在开班会时向我保证:以后东三房不会再有打人的事发生(2001年10月,东三房被解散,大部份人被大队长杨敏分到二大队)。

2001年8月7日,副大队长李生原将24小时没睡觉的我叫到办公室门口,让我蹲着,我跟他讲事实真相,他大喊大叫,按住我的头拿书打我十多个耳光,我的脸当时就肿起来了。我回到房里,他又过来了,让“帮教”人员帮着,抓住我的头发“哐、哐”撞水泥地,又拿书打我十多个耳光,我头上被撞得起大包,脸上留下一条条书本划的淤痕。当时西二房有十多个人在旁边看到,行凶的场面吓得两名学员当场心脏病发作。

2001年12月上旬,因沈阳龙山教养院的肉体迫害和长期精神压制,我开始出现神经痛、牙痛、右侧的脸肿了一个大包、恶心、不能进食。

2001年12月20日,在龙山教养院医务卫生科,科长张晓秋给我输液,我又出现肾功能衰竭症状。他们请示院长李凤石后,一大队副大队长杨敏、张宁,生产科的李继峰(原一大队大队长,暂时调到生产科)等将我送到沈阳大北监管医院,扔下我就不管了,期间我连换的衣服都没有(衣服都在龙山教养院),幸好房里的刑事犯大都明白法轮功真相,给我衣服穿。

我已经15天没进食,还伴有昏迷等症状,经医生检查说是脉搏紊乱、肾衰、严重酸中毒等。2001年12月30日,龙山教养院怕承担责任,将奄奄一息的我从大北监狱监管医院释放。

董敬哲说:“回家后,面对身体的严重问题,一般人真不知从何治起。但法轮功的修炼使我奇迹般的迅速康复。后来以李凤石为首的龙山教养院警察不断来家骚扰,我不得不流离失所。”

“比起被龙山教养院迫害致死的王红(沈阳市辽中县)、王秀媛(沈阳市沈河区),我是多么幸运;比起当时躺在沈阳医大、被龙山教养院电击毁容奄奄一息的高蓉蓉,我又是多么庆幸。”

法轮功学员高蓉蓉,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工作人员,2003年6月20日被沈阳市610、公安和平分局绑架,7月8日被劫持到沈阳市龙山教养院迫害。当天,在门口由于高蓉蓉喊“法轮大法好”,二大队副大队长唐玉宝过来两拳打在高蓉蓉脸上,当时高蓉蓉的脸就肿了,一只耳朵听不清声音,持续了好多天。之后,高蓉蓉遭受了四天连续二十四小时罚蹲的折磨,控制高蓉蓉喝水、上厕所。

高蓉蓉

高蓉蓉被摧残致毁容

2004年5月7日上午十点多,高蓉蓉被叫到二楼大队长办公室,接着姜兆华开始踢高蓉蓉、打她耳光,并用两根电棍电她的脸、手,王吉昌把她铐在暖气上。下午三点左右,高蓉蓉又被叫到二楼大队长办公室,唐玉宝气急败坏的说:“院里刚开完会,经文从哪里来的?还一直没找你呢,看你今天能挺过去不!”然后和姜兆华把高蓉蓉按在地上开始电击。唐玉宝还用穿皮鞋的脚猛踢她的大腿、小腿,用鞋跟跺她的脚,被打之处留下青紫色淤伤。下午四点,姜兆华下班走了,唐玉宝电击高蓉蓉至晚上九点多。期间,一大队大队长岳军来找唐玉宝借电棍,唐玉宝说:“不给,这还不够用呢!”岳军又把劳教犯人“组长”石静叫来把高蓉蓉前额的头发剪得极短,对高蓉蓉进行人格侮辱。

高蓉蓉的整个脸、耳朵、脖子、后背、脚腕等多处被高压电棍反复电击,皮肉被烧灼得隆起、起泡、焦糊。脸肿大得高出一拳,严重变形。眼睛仅剩一条缝,有黄豆大的黄水不断从高蓉蓉脸上渗出。高蓉蓉连续遭受7个小时电击,不堪折磨,从二楼狱警办公室窗户跳下逃生,摔伤,医院诊断为骨盆两处断裂,左腿严重骨折,右脚跟骨裂。在家属强烈要求下,高蓉蓉才被送到中国医科大学(简称“医大”)第一附属医院。

2004年5月21日,高蓉蓉被电击毁容的消息在法轮大法明慧网上就被报道了出来,世界各国民众看到高蓉蓉被毁容的照片,都非常震惊和同情,强烈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但沈阳龙山教养院和沈阳市司法局一点也没有收敛对高蓉蓉及其家人的迫害。高蓉蓉和家人一直都处在中共政法委及610人员的包围中。

在这种变本加厉的无理迫害中,2004年10月5日,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们从关押了高蓉蓉五个月的医大骨科533病房将营救出去。当时中共政法委头目罗干下令:“(高蓉蓉)这件事,国际影响太大,要处理好。”周永康亲自到沈阳督阵不惜余力抓捕高蓉蓉及参与营救她的法轮功学员,辽宁省政法委副书记于凤升亲自挂帅成立“专案组”,设在沈阳张士洗脑班。

三、一家人与被电击毁容的高蓉蓉一同被绑架

2005年3月5日上午11点左右,沈阳市国保、铁西区国保、沈阳市610人员、沈河区正阳派出所、消防警察、武警等至少五、六十名便衣警察,将董敬哲在沈阳市沈河区正阳街的住处楼下围得水泄不通,并在楼的周围拉起防护网。楼梯和楼顶上也站了许多便衣警察。

一个30岁左右、大眼睛、白脸的凶狠市国保恶徒乘消防云梯,用消防斧劈开五楼的一户室窗,破窗而入,将沈阳法轮功学员董敬哲、马廉晓、孙士友(董敬哲丈夫)背铐绑架。沈阳市国保和铁西国保警察蜂拥入室,抢走法轮功书籍、真相资料、笔记本电脑2个、手机4个、呼机4个、硬盘2个、激光打印机、喷墨打印机、一体机、刻录机、mp3、身份证、存折、现金、银行卡等私人财物。部份衣服、生活用品也被掠走。(事后沈阳的《华商晨报》报导了此事,但未提是抓法轮功学员,却诬蔑说是抓“逃犯”)

当时一个身穿武警制服的高个男警扛着录像机录像,沈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兼市610头目马占良,先把董敬哲背铐从屋里拽出来。董敬哲阻止男武警录像,马占良说:“得给你录,省着你自己又拍又录的!”(指在网上揭露酷刑迫害)董敬哲说“法轮大法好”,“马支队”说:“你喊吧!别人还以为你是精神病呢!”一边对手下说:“赶紧把楼下围观的群众疏散开!影响太坏!”

随后,铁西区分局国保大队的大队长(男,高个儿,长脸,肤色较黑,四、五十岁的样子),把背铐的孙士友拽到楼下,马廉晓当时被一恶警打倒,头部撞地,当即昏迷,被两名恶警抬到楼下。

3月5日中午,董敬哲被带到铁西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三楼,一直被锁在铁椅子上,马占良找来两名铁西国保的男警察非法审讯,因董敬哲一直不说话,晚上被送到沈阳张士教养院洗脑班。

酷刑演示:铁椅子

张士教养院洗脑班警察头目史凤友,3月5日晚上对一警察说:“抓到他们,马占良马上报告了市610的一把手王书海”。沈阳市610、沈阳市国保、沈阳市司法局找来原龙山教养院的大队长杨敏、龙山教养院几年前认识董敬哲的人,和从社会上找的“帮教团”等一群人,在洗脑班头目、管理科长史凤友和管理副科长关玉平等警察的指使下,对董敬哲围攻洗脑。

董敬哲丈夫孙士友被铁西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等人拖入小轿车内,他们用毛巾蒙住孙士友的眼睛,将其带到铁西分局一楼的刑警大队,铐在铁椅上(手脚被定位),之后由下属对其刑讯逼供。马支队和沈阳市国保恶警(610负责人)刘波曾对孙士友说:“上边”对高蓉蓉的事很重视,压得很紧,因为国际影响太大。并逼他说出高的下落,并威胁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后来,刘波、杨海等五、六个年轻男恶警进屋,对孙士友动用酷刑,他们将孙士友背铐的手提到椅子背上,用脚踩他后背,同时踢前胸,踢打脚和大腿根等处。一恶警还找来大头针,对孙士友用“大头针扎指甲”的酷刑,这种酷刑是将大头针刺入指甲后,不断拨动大头针针头,让人难以忍受,孙士友的手指随即出血。

他们还用电棍电击他的腋下、颈部、耳根等处,并电其下身,还邪恶的说:“她电的地方能看见(指高蓉蓉被毁容),这回咱们电看不见的地方。”直到电棍充电充不进去才罢手。杨海又拿来两个大型强光灯烤孙士友2个小时。刘波、杨海等恶人又对孙士友拳打脚踢,中途不断有恶警进去行凶,用板斧破窗入室的那个恶警狠命一拳打在孙士友的左脸上,脸部破皮出血,又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孙士友当时被击昏,整个面部肿胀变形,裤子被拽下一半,上衣被卷起一半,趴在冰冷的地砖上(当时气温在零下),鞋子被打丢,光着脚。之后,他们又对孙士友用刑,并时常由马支队、刘波等人将四处搜罗、诈骗出的情况对孙士友进行精神攻击。

3月6日凌晨约二、三点钟,沈阳市国保支队伙同沈阳市铁西区国保大队的十多个男警察闯入沈阳市沈河区永环小区一户民宅,将睡梦中的法轮功学员高蓉蓉和董敬雅绑架。董敬雅当即被上了背铐。

抓到被警察电击毁容、骨盆、股骨头、腿部等多处骨折受伤的高蓉蓉,警察们显得异常兴奋。他们分别围在高蓉蓉和董敬雅的两张单人床边,为首的是沈阳市国保支队头目马某(男,40多岁,戴大框眼镜,人称“马支队”)。

一个30岁左右的白脸、中等略瘦身材、大眼睛男恶警,白天刚刚乘消防云梯从五楼砸碎窗玻璃、绑架了董敬雅的母亲马廉晓、妹妹董敬哲和妹夫孙士友,现在又坐在高蓉蓉的床头,盯着她的脸,阴阳怪气。

此男恶警让董敬雅给高蓉蓉穿衣服,董敬雅不配合,反问他:“你叫什么名?”他低下头,说了一句“我是辽阳人”。随后他们打电话调来一个40岁左右的女警给高蓉蓉穿衣服。女警动作粗暴,高蓉蓉叫喊反抗,女警不理睬,“马支队”问董敬雅:高蓉蓉的腿好没好?董敬雅未回答。

恶警们把屋内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彩色打印机、无线上网设备等全部搜走,还把董敬雅的一张银行工资卡和五千多元现金抢走。“马支队”指挥现场抄家的手下说:“她搞技术的,有钱。”

董敬雅要求把卡到肉里的手铐松开,一男警察说:“我就是明慧网说的恶警,好不了了!我叫王军,你给我上网吧!”

董敬雅先被带到楼下的面包车内,之后恶警们把高蓉蓉用棉被抬到车里。车开出一段路之后突然停下,高蓉蓉又被抬下车,消失在漆黑的夜里。2005年4月,有人看到高蓉蓉在辽宁省监狱管理局总医院被封闭关押在一个单独的监室。2005年6月16日,高蓉蓉在沈阳“医大”急诊室离开人世。

四、董敬雅被折磨命危

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董敬雅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被迫流离失所。2005年3月6日因为照顾被劳教所警察电击毁容的法轮功学员高蓉蓉而遭绑架后,董敬雅被带到铁西国保大队,遭到连夜的非法审讯。

在铁西国保大队半地下室里,董敬雅被强迫照像,之后被铐在铁椅子上,手、脚都铐上。恶警孙建平(50多岁)和李铮(30出头)等软硬兼施,对董敬雅轮番折磨。见董敬雅不回答,孙建平恶狠狠的说:“要让你成为第二个高蓉蓉!”恶警李铮说:“电棍充上电了。”说着上前用力压董敬雅铐在刑凳上的手腕,董敬雅正视他,他才作恶心虚的松开。李铮说:“我们就是雇来的打手!没办法,‘上面’真给钱啊!”边说边从衣服的里怀掏出厚厚一沓百元面值的人民币,说:“看,还给呢!”

董敬雅不回答他们的问话。天亮后,恶警在董敬雅面前摆上两个强光灯,烤董敬雅的眼睛。恶警张昱(男,40多岁,是个小头目)说:“让你伺候人(指照顾高蓉蓉),好好享受吧!”恶警修德成说:“把她捶捶,拉到四楼推下去埋了得了!”董敬雅说:“你们说那些都没用。朝闻道,夕可死!”

3月6日下午,董敬雅被送到沈阳张士洗脑班的小白楼二楼,洗脑班恶警头目史凤友带领张士教养院的警察和一些从社会上雇来的洗脑人员进行围攻迫害。洗脑班许诺给社会上雇来的每人每天20-50元钱,如果能转化一个,给1000元。

3月9日,沈阳市公安局徐某等警察到董敬雅的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单位设审讯室,以所谓“包庇罪”进行非法审讯,威胁要没收他的住房,并到家里搬走了他的私人电脑。

3月10日,沈阳张士教养院开会,宣布教养院解体(只剩下张士洗脑班),当天下午董敬雅被带离张士洗脑班。先被送到马三家医院住一宿,被打了两瓶滴流,由沈阳市国保支队和市铁西区国保大队的十多个男警察看守。国保大队恶警杨海说:“我们本身和你们没什么冤仇,还觉得你们不自私。可是××党给钱,让干啥咱们就给它干。”

3月11日董敬雅被送入马三家教养院。被绑架的沈阳法轮功学员张丽荣也在马三家医院住一宿,被打了九瓶点滴,当时张几乎昏厥,小便失禁。

董敬雅在马三家教养院绝食近10个月,期间每天被插管暴力灌食三次,导致鼻口出血;被强制铐在铁床上超量打滴流每天6瓶;一度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多次被送到“医大”、马三家医院;因坚持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冰房”、被电棍电击、被铐在一大队恶警办公室、被连续十天日夜铐在床边不许睡觉。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因董敬雅坚持绝食抗议迫害,每天都被马三家劳教所大夫曹玉杰(女,年老)或护士陈斌(女,年轻)惩罚性灌食玉米糊。第一次鼻饲插管时,大夫曹玉杰非常野蛮,用铁器撬董敬雅的牙,管子把嗓子食道都插破了,吐了一地的血和玉米糊。还用军用绿色的绳子把她双手绑到铁床的两侧栏杆上,鼻饲管子和头发用红绳子绑一起,人格侮辱。并扬言一直绑下去,不许别人给打开。当天董敬雅自己解开了,他们才作罢。

不知情的人士会认为给绝食者灌食是对生命的救助,其实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灌食”,是一种最残忍的迫害手段。参与灌食者不是将食物给灌进胃里为目的,而是利用灌食的过程来更加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灌食前,几个警察先凶狠地将法轮功学员打倒在地,然后摁倒,将很粗的灌食管从鼻子插入胃里,然后恶人将进入胃里的管子来回拉动,警察和狱医之所以如此,目的是想通过暴力使法轮功学员屈服。

马三家警察每天把董敬雅强制铐在铁床上,超量打滴流每天六瓶的迫害方式,逼迫屈服。五月的一天,在马三家医院化验后,一名大眼睛的男医生神情紧张的告诉警察,因注射过多盐水导致体内离子紊乱,有生命垂危,并叮嘱不能再给董敬雅注射点滴了。这位男医生还对董敬雅说:“你不是一般的战士,你是为真理而献身!”可是回监舍后,马三家劳教所大夫曹玉杰继续强制给董敬雅手脚同时双路扎点滴,加大剂量注射不明药物。

那时董敬雅被多次送到“中国医科大”抢救。感觉血管里流的都是冰凉的药水,非常的冷,仿佛生命都走到了尽头。2005年9月份最后一周,警察给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每人每天打四、五瓶点滴,同时把学员的双手都铐在床上,强制进行。打完点滴后,感觉心跳加快,双腿发软,直冒虚汗。马三家的警察们感冒或病了,马三家劳教所大夫曹玉杰告诉警察说:“打点滴对身体伤害大,吃药能解决,尽量不打点滴。”可法轮功学员没有病,却被迫打大量的点滴。

董敬雅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十一个月,因为坚持信仰,被连续多日铐暖气管子,被惩罚式灌食,大量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离子紊乱,生命垂危之时被以“所外就医”的形式释放。2006年2月27日,马三家一大队恶警大队长李明玉把董敬雅推给家属。董敬雅丈夫还被马三家劳教所经济勒索六千五百元。

五、被警察要求做肾脏手术的诡异经历

2005年五月份的一天,董敬雅被送到沈阳“医大”(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检查身体后,马三家劳教所队长裴凤对董敬雅说:“你有肾结石,需要做个小手术,以后再让你家人送钱,花不了多少钱,八百元就够。”还领来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大夫(秃头,两侧有少量头发,眼睛深陷,脸很黑,身高一点七米左右)。

董敬雅在马三家长期遭受他们的迫害,奇怪这次为何热心给自己治病(他们平时在劳教所里,把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折磨得生命危急也不在乎)。有人说肾结石一般会腰疼,董敬雅就对警察说:“我腰也不疼呀!”另一个马三家警察竟然说:“你整天都疼蒙了,你怎么知道哪里疼!”当时是在“医大”一楼大厅里,有许多人,那个警察让陪同来的二个马三家劳教所“四防人员”把红袖标摘掉,因为很显眼,能看出是劳教所人员。

董敬雅坚决抵制,不做手术,表示即使真需要做手术也等回家再做,怎么能随便在劳教所期间不明不白的做手术。最后警察将董敬雅带回马三家教养院。

马三家警察任红赞(女)问董敬雅:“你是不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不手术的?”董敬雅说:“法轮功从来没说不让人就医。正常人都知道治病不能乱治,即使真有肾结石,也要看结石的位置和大小,是在肾盂里,还是其它部位,不是所有的部位都适合做手术的。”对方没再说什么,也没说出结石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十年过去了,董敬雅身体健康,没有什么疾病(腰未疼过)。后来媒体2006年曝光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回想起2005年在马三家劳教所和“医大”那次经历,感觉很诡异。

六、董敬哲被迫害致身体器官严重衰竭

2005年3月5日晚至3月8日,董敬哲被非法关押在张士洗脑班,史凤友多次给“上面”打电话,汇报情况,请示对这些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如何处理、是否给灌食、扎针等。

3月6日下午,董敬哲丈夫孙士友也被送到张士教养院洗脑班。(3月8日前后,孙士友开始绝食抵制迫害,10日被强行灌食,3月16日中午由张士教养院管理科科长史凤友、关玉平将他送到在马三家的辽宁省劳教中心医院监禁。4月5日,奄奄一息的孙士友由家属领回,孙的姐姐交给沈新教养院3000元押金,交给马三家劳教医院6000元所谓“医疗费”。)

3月8日早晨,董敬哲被帮凶王雁(男)推倒,头撞到门上,史凤友得知后反倒说董敬哲“早上动怒了”。当天下午,史凤友先叫来男狱医给董敬哲扎针,他到走廊打电话“请示”,回来说“赶紧把她送走”,之后拔下针,把董敬哲戴手铐送到马三家教养院,未经体检,也没有任何手续。

马三家教养院大队长李明玉(当时是三大队大队长)在马三家一楼等着。董敬哲恶心、头晕,李明玉问史凤友:“她怎么这样了?你们给她打针了?史科长怎么亲自来了呢?”史凤友说:“没办法,上面领导指示的。”

当时的三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叫来几个帮凶,把董敬哲背到三大队的“谈话室”(门上挂牌“心理咨询室”),谈话室的墙上溅着血迹。帮凶说:“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董敬哲和她们讲沈阳国保的绑架迫害和高蓉蓉被警察毁容的事实,李明玉一下冲进屋,对帮凶大喊:“谁也不许听她说话!”又说:“谁也不许跟她说话,就给我看着她!”

从3月8日~3月31日,董敬哲一直被隔离关押在谈话室,被大队长李明玉、分队长张磊用手铐固定在铁床上,被狱医曹玉杰、陈兵强制注射不明药物76瓶(3月9日~3月24日),每天遭暴力灌食3次,每次都被灌吐血,日夜被铐在铁床上。3月31日马三家重新分大队,才给她打开手铐,董敬哲把灌食后连续留在胃里7天(3月25日~3月31日)的管子拽出来了。期间,在李明玉、张磊、曹玉杰和陈兵的纵容下,董敬哲还被两名不是医务人员的帮凶扎过针,血管被穿透。

灌食时,大队长李明玉对帮凶说:“坐她身上!把她的嘴堵上,别让她吐出来!”每次灌食,董敬哲的头部、四肢都被警察按住,曹玉杰、陈兵和李明玉让人用毛巾使劲把她的嘴堵上、禁止呕吐,董敬哲的牙被按倒,头发上都是玉米糊。马三家的粗暴插管灌食,导致她鼻口出血、胃出血,灌食时经常窒息。3月16日,分队长张磊指使5个恶人用钢匙对董敬哲强制灌不明药物。

月中旬,董敬哲被连续打了几天滴流后,出现下肢瘫痪症状;到4、5月份,完全不能自理。(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3月份被强制打了两瓶滴流后,不能正常走路,4月份开始明显的一腿粗一腿细,到“医大”检查出肌肉萎缩。)董敬哲3月17日被送到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简称“医大”),检查出没有膝跳反射。之后因抽搐、吐血,危及生命,多次被送马三家医院。马三家医院一男医生说:“这样的怎么还能收呢?入院时怎么没体检呢?”
3月31日,马三家教养院重新分大队,当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队二分队213室。一大队大队长是李明玉,副大队长是谢成栋(男)、王淑铮,二分队队长是张环、刘静(后被调到三大队)、谢家川(男),一大队其它分队的队长崔红(后被调到院部)、刘慧、范淑霞、张磊、张鹤、黄海燕、裴凤、屠玉鹏、高云天等,上述警察都参与了对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4月1日,马三家教养院政委王乃民在大喇叭里宣布:实行“三段式管理”,对一大队严管制裁。4月6日,一大队的所有警察和马三家狱医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暴力灌食,用不锈钢开口器撬嘴,捏鼻子灌玉米糊,致使王金凤(辽宁省阜新市)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几乎窒息。

4月7日,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的走廊一片忙乱,听见一女警喊“李宝杰的东西!”(指把李宝杰的衣物用品拿出来)。4月7日恶警用开口器野蛮灌食,导致法轮功学员李宝杰当场休克,当时狱医曹玉杰、陈兵、丁太勇(男)都在场,把李宝杰抬出去了。李宝杰第二天死亡。

4月9日~4月22日,董敬哲被铐在女二所一楼的铁门里强制扎滴流60多瓶。狱医曹玉杰象做实验一样对法轮功学员乱扎。4月19日,董敬哲被曹玉杰扎了10多针,滴流扎到肌肉里,两个胳膊青了,鼓起大包,肿得硬邦邦的,手被扎烂。曹玉杰还说要往董敬哲脑袋上扎。(同日,法轮功学员林秀芹[辽宁省本溪市]打一瓶滴被扎了30多针,最后也没扎到血管里。林秀芹问曹玉杰:“当初我正常吃饭,你和李明玉为什么还对我打针、灌食?”曹玉杰说:“你吃的东西不够!”)

4月~6月期间,董敬哲被一大队警察抬到辽宁省劳教中心医院(俗称马三家医院),被多次抽血,但几乎每次都抽不出血。狱医又抽董敬哲的动脉血,左臂动脉抽不出,又换右臂扎。董敬哲的动脉共被扎10多次,左右手腕被扎青、起包,也没抽出血,马三家医院的狱医不耐烦的说:“连血都扎不出来,挣她这几十块钱这么难!”

5月9日~5月19日,董敬哲被铐在女二所一楼的铁门里强制扎滴流40多瓶;6月3日~6月21日,又被送到一大队的“谈话室”强制扎滴流60瓶左右。两胳膊和手都肿起超过平时的两倍,血管被扎得僵硬。

6月13日下午2点,狱医曹玉杰和二分队队长张环故意对董敬哲超量灌食折磨,曹玉杰和队长张环让帮凶按住她、用毛巾把鼻子、嘴堵上。她们给董敬哲灌了平时的5倍,灌进去的玉米糊全喷了出来。队长张环幸灾乐祸的说:“吐吧!尽情的吐吧!”

6月15日,被关在谈话室的法轮功学员朱云质问曹玉杰:“每次灌食董敬哲都吐出来、还吐血,你怎么还给她每天插管灌食两次呢?”曹玉杰说:“绝食就得灌,再吐,肠子上也能沾上点!”

6月17日,马三家教养院院长张明强(2005年5月份上任,同时被“选为”沈阳市于洪区人大代表)和所长苏境到一大队谈话室,张明强到董敬哲身边说:“不说话的真不好办!你得说话!”法轮功学员朱云(辽宁省葫芦岛市)马上向他们反映5月17日马三家男警察酒后把她打昏的事实,张明强回避说:“那个咱们先不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曹燕茁(辽宁省葫芦岛市)向苏境提出马三家对她非法加期、灌食,苏境气急败坏的说:“就得制裁!”

6月1日晚8点,张明强曾由一大队大队长谢成栋陪着,以“聊天”为名来到二分队213室,张明强让法轮功学员说绝食的原因,法轮功学员王金凤(辽宁省阜新市)刚说到马三家警察无故殴打学员、送小号折磨,张明强马上打断说:“你们不是讲忍吗?还是你们忍的不好”,随即离去。

6月21日晚,董敬哲又被抬到一楼铁门里。6月22日早晨,所长苏境到她身边说:“有什么冤屈你得说”,之后用手扒董敬哲的眼睛。苏境对队长王颖超说:“她胃有毛病了,一会儿给她输点液”。半小时后,董敬哲被抬到辽宁省劳教中心医院(俗称马三家医院)205房间,被双手同时扎滴流,苏境告诉队长王颖超:想办法让她精神起来。不一会苏境又打电话询问王颖超董敬哲的情况。

从4月中旬到6月21日,每次被灌食前半小时,狱医曹玉杰都让帮凶人员先对好玉米糊,临灌食时,曹玉杰每次都从白大褂里掏出不知名的药物,加在玉米糊里。这种特制的灌食“玉米糊”滴到脸上,马上就起小疙瘩。

6月22日中午刚过,辽宁省劳教局两男警推门进入205房间,年轻的男警对王颖超说:“这位是省劳教局局长。”马三家医院院长也在旁边陪着。“辽宁省劳教局局长”拿起董敬哲伤痕累累的胳膊说:“都这样啦!”马三家医院院长小声向他汇报了董敬哲身体的各项检查结果,说“她的身体不行了”。“局长”说:“她姐姐也在这儿吧”,随后离开。

两个多小时后,董敬哲家人接到沈阳市皇姑区“610办公室”的电话通知,来到马三家医院。家人被叫到205房间,李明玉一改平日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凶狠表情,当着家人的面,笑呵呵的对董敬哲说:“我们伺候你多长时间了啊”,王颖超也热情地说:“快看看谁来了”,说完两人快速离去。

2005年6月22日傍晚,家人把身体各器官严重衰竭的董敬哲接回。而被警察电击7小时毁容的沈阳法轮功学员高蓉蓉已于一周前的6月16日被迫害致死,年仅37岁。

高蓉蓉被电击毁容的照片在世界许多国家的法轮功真相点上都有摆放,高蓉蓉遭迫害的遭遇令无数人同情,许多人看到照片上高蓉蓉被电击的焦糊的脸,都难过的流泪。即使这样,中共江泽民及其它的邪恶组织610仍然要对高蓉蓉下狠手迫害。在高蓉蓉遭秘密关押三个月后,2005年6月6日高蓉蓉的父母在医大医院见到昏迷中的高蓉蓉,当时整个医大的急诊科都被国安和公安包围了,包括高蓉蓉家大门外,特务们嚣张的喊叫:高蓉蓉快死了。6月16日,把饱受迫害被电击毁容的高蓉蓉被虐杀。

在高蓉蓉被迫害致死之后,她父母、姐姐到多个政府部门上访始终没有结果,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曾在寒风中从辽宁省检察院的正门走到角门,又从角门走到正门,不仅伸冤无门,而且持续遭中共610、公安及国安特务的骚扰、迫害,就包括美国总统奥巴马访问中国期间,老人在北京居住的家门口也被监视的人员蹲坑把守。2010年7月16日,近八旬的老母亲张素坤,在痛失爱女5年后凄然离世。

加拿大律师伯格曼说:“如果一定要用监禁和酷刑折磨才能改变他们,那么说明,他们的信仰一定是坚不可摧的,他们的信念一定是威力强大的,使得他们面对暴力时不折不弯、圆容不破。不管法轮功是不是信仰,我们所有人都会去选择。从他们(法轮功学员)的证词中,我们肯定可以这样说,法轮大法是如此伟大的信仰,能够驱动每一个修炼者去探寻他的美好。”

董敬哲说过这样一段话:“古往今来,人们在回忆往昔时,往往会因自己一生中曾维护良善而心灵慰藉,也会因对良知的漠视而憾然失落。而有的人则因一辈子与正义为敌,断送了自己生命的永远。愿天下善良的人们都来保护善良,保护自己生命中最可贵的良知。明白真相不是为了仇恨,是为明天活得更加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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