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十年来,内蒙古通辽市田福金家六人只因坚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不是这个被抓,就是那个被关,从来没有团圆过。610人员、国保警察、派出所、街道、居委会……象走马灯一样的频繁光顾,经常破门而入,大呼小叫,绑架抢劫。好端端的一个家,被中共人员骚扰已记不清多少次了,经常是刚刚释放又被抓走,一个出狱,另一个又被绑架……母亲刘秀荣和女儿竟有六次在同一个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里遭受迫害。
父亲田福金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母亲刘秀荣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劳教两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大女儿田芳被非法关押四次、送劳教,两次被非法判刑分别四年、五年。二女儿田心二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非法判刑三年;三女儿田苗被劫持到洗脑班一次、非法关押四次、非法判刑六年。儿子田双江被非法关押多次,非法判刑三年。据粗略统计,全家六口人累计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四十四年。
父亲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是通辽市皮件厂技术科长、副厂长,为人善良,忠厚,是难得的大好人,家住通辽市科尔沁区永清三委01-036号。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很快就戒掉了酒瘾,严重的腰痛病痊愈。田福金是通辽市数一数二的早期经商人,对皮件的皮质选购与做工工艺有专长,在通辽市当时最大的贸易市场--露天市场,开一家皮件行,经营和定做皮件商品,经营有道,再加上诚实为本,生意做的很大,家庭富裕。
母亲刘秀荣,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辽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馆退休职工,曾患风湿性关节炎、神经性头痛、心脏偷停、肠炎等疾病,长年累月的吃药:中药、西药、蒙药,都吃过了,没有任何疗效。她曾说,自己三十多年吃的药如果加起来,能装满一卡车。一九九八年开始正式修炼法轮功。她清楚记得,五套功法只炼完一遍,全身就有说不出的轻松,从此以后,身体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身体非常健康,什么药也没再吃过。
大女儿田芳,毕业于通辽市艺术学校-美术专业。一九九三年与父母做皮货生意。买卖特别兴隆。一九九六年生意达到顶峰。从一九九八年四月开始修炼大法,严重的痔疮、乳房瘤、手脚冻伤、腿抽筋、妇科病、消化不良、脚气、静脉曲张、近视眼都好了,身体从此非常健康,再没去过一次医院。原来爱生闷气,小心眼;炼功后也学着忍,学着凡事看开,不再斤斤计较。
大女儿田芳 |
二女儿田心,一九七三年出生,原通辽市教印厂装订车间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受益匪浅。
小女儿田苗,一九七六年出生,毕业于通辽市内蒙古大学数学系计算机专业,在通辽河西镇任高中微机老师,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学生教育有方。一九九八年修炼大法后,腰痛病不翼而飞,受益颇深。
儿子田双江,一九七九年出生,毕业于呼和浩特市税校,学市场营销专业。一九九六年从父母那里得知大法好,开始修炼。身心受益,原来学习成绩很一般,考学没抱什么希望,正在此时他修炼了,竟然考上了呼市税校。这都是大法给他的福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田福金一家遭到当地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组织)、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居委会联合迫害,全家没有几天消停日子过。曾经富足的家在中共的迫害下,骨肉分离,多年经营的皮件生意无法维持,一贫如洗。
一、全家六口人上访均遭绑架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刘秀荣全家人一起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了北京,六口人全部走散,田芳在天安门广场被询问,被硬抓上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三个多小时后,被通辽驻京办警察绑架押回当地,关押看守所。
刘秀荣和二女儿田心在一起,母女二人因为没有找到上访办,就直接到了公安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警问她们为什么上访?刘秀荣回答:“我们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我们炼功后,身上的病全好了,道德也提升了。我们家是做买卖的,炼功前,我要是收到假钱,肯定会再用假钱去骗别人,后来我炼了法轮功,不小心再收到假钱,我就直接烧了。因为我们师父教我们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做事,所以说,我们身心受益了,我们想通过你们,跟国家有关人员说一说,反映一下真实的情况:这个功法绝对是好的,应该大力洪扬,不应该迫害。让我们能炼功、出书,不许通缉我们师父。”那个女人听完后,让她们娘俩等一会儿,接着就来了一个警察,象一个流氓一样,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把她们娘俩劫持到警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
通辽市驻京办事处两个人将娘俩带到北京火车站,由通辽国保大队的邵军、王波将很多去北京的通辽市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火车上,关进当地邪恶黑窝——通辽河西看守所。
刘秀荣和女儿田心被关进同一个牢房里,当年正值冰天雪地之时,屋内滴水成冰,屋里没有被,也没有其它任何生活用品,拥挤的牢房里,放着一个便桶,散发着浓臭味;吃的苞米面发糕,掰开后能看见米虫、耗子屎、苞米棒子,咸菜是发臭的萝卜,还不多给,发糕也是一人一块,光吃这个是吃不饱的,买吃的,价格奇贵。刘秀荣在看守所里炼功,恶警就使劲踹门,大吵大骂,断了发糕,全监舍五人每天每人只给一小碗苞米面稀糊糊,撒一把盐面,其它什么都不给吃,一直吃了五天。
因为全家人都关进看守所,家中无人。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恶警崔连成、邵军等伙同永清派出所、居委会,就用铁铐子将刘秀荣双手铐着,拉到她家,强逼刘秀荣打开房门,非法抄家,翻箱撬柜,最后抢走了录音机、大法的书籍和师父法像。
这一次,田福金、刘秀荣及三个女儿和儿子田双江一共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多天,田福金被非法劳教。
刘秀荣和四个儿女回家后,又被国保大队恶警强行分开,刘秀荣被恶警拉到宝龙山镇的二姐家中,其他四个儿女都分散开。刘秀荣在二姐家受到严密监视,每走一步,二姐或孩子就紧跟一步。二姐告诉她,这是恶警交待的,如果刘秀荣去了北京,恶警就找二姐要人。
直到过完年,刘秀荣和四个孩子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但仍然没有自由。“610”恶警从街道、派出所专门抽出人员,每三个人监控他们家一个人,有一天,她家中竟闯进十多个人,声称来做所谓“思想工作”。以后,邪党警察更是三一帮、俩一伙的随意入室骚扰,刘秀荣一家人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二、父亲田福金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田福金去了长春省级政府部门上访,反映事实真相,说明法轮大法好,回来后,被通辽市国保大队警察邵军、包吉日木图、王波、崔连成等警察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绑架拘留,被非法关押在通辽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时后被放回。
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零年,田福金被由通辽劳教所劫持到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男队迫害,在那里被强迫干重活、强制洗脑转化。
二零零一年五月,田福金被押送呼市五原劳教所,受到严重的酷刑折磨。那时正值开诋毁法轮功的大会,田福金站出来证实大法好,立即被几个人抬出会场,用了五根电棍一起电击他的全身,电棍没电了,再充电,一直电击了三个多小时。田福金的白衬衫早已被染成血红色(他们为了销毁证据,将血衣抢走)。又对他拳打脚踢一阵后,再继续电击。田福金被迫害得面目皆非,最后被单独关进小号内折磨。二零零一年底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监狱探望三女儿田苗,身上带有大法经文,被监狱发现后将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几天后押回通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监号里被犯人毒打。恶警又闯到家非法抄家,当时刘秀荣与九十五岁的老公公、大女儿田芳、二女儿田心及六岁的小外孙在家,这次抄家长达五、六个小时,最后恶警邵军、王波、包吉里木图当着刘秀荣的面,绑架了她的大女儿、二女儿。
非法关押半年后,田福金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期间,九十七岁的老父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病逝,田福金和他的两个女儿仍然被非法关押,没有见到老人最后一面。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当地公安国保警察为了北京奥运,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居委会主任李凤芹打电话给刘秀荣,说要给大女儿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田福金,于是下楼迎接,下去就被几个便衣推进一个黑色的轿车里。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刘秀荣打开门想仔细看一下究竟,突然一下子闯进来好几十人,有永清派出所警察才兴刚、居委会主任李凤芹伙同国保大队王波、包吉日牧图、永清派出所孙民等人,一拥而入,一下挤满了小屋,马上有两人将刘秀荣和大女儿田芳一起按倒在沙发上,不让动,开始大肆抄家,并且将抄到的物品,由进来的这些恶人迅速搬走,成为枉判他们的罪证。田福金、刘秀荣、田芳、田双江同时被绑架,田双江在第二天被放回,其余三人被非法关押、构陷。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尔沁区法院非法对田福金一家三人开庭,要以所谓的颠覆国家政权罪和破坏法律实施罪给他们一家人定罪。当时田福金、刘秀荣、田芳已被迫害得非常严重。田福金有些神志不清了,刘秀荣嗓音沙哑,田芳和她的父母都已经非常瘦弱。法院的那些人还对他们一家人分别审判,又把他们一家人同时审判。田福金已无力辩护了,刘秀荣用嘶哑的嗓音向他们劝善,说我们做资料是为了救你们,让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他们不但不听,还是要强加定罪,给田芳定罪的所谓“理由”是说田芳在看守所传经文,因为田芳去年,也就是二零零七年九月才从呼市女监出来,说田芳五年内再犯,是“累犯”,要重判。全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区法院还是做出了非法判决,枉判田福金三年,刘秀荣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监狱。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田福金只成功的往家里打过一次电话,二零零九年三月女儿去保安沼探望他,监狱警察却因为他女儿也修炼法轮功而不让接见,态度很强硬,带去的衣物也没有让存。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和亲人联系上,家人写过几封信,也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点半左右,家属得到保安沼监狱消息:田福金处于病危状态,让家属去探望。突然听到这个严重消息,二女儿田心与弟弟等家人当天打车晚上六点多钟到达保安沼监狱医院,家人看到时田福金已经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没有任何知觉。
田福金被保安沼监狱迫害致用氧气支撑生命 |
家人质问狱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称:田福金当日三点钟左右起来去了一次厕所,只是觉得腿有麻木,其他人也没有注意什么;等到五点多钟起床时,其他人看到他已经口吐白沫,马上报告值班警察,值班警察向上申请,到早上七点钟左右才送往医院。家人要求狱方放人,回家治疗;狱方却称要一系列的手续。
田心说:“当时我和弟弟去保安沼,亲眼目睹了父亲弥留之际的惨状,当时我看到父亲时,父亲还没有咽气,监狱的狱警却忙着下班,都盼着父亲快快死去,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些警察对生命的漠视,让人心寒。”
田福金一直用氧气支撑着,在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左右,停止了呼吸。监狱方面称就是奥巴马(美国总统)也没有救。警察声称:他们专门从齐齐哈尔请来脑血管专科医生来看过,也确诊为脑干出血。保安沼监狱的医生说,田福金至少有十年的高血压病史,是触发脑出血的主要原因。家属表示,田福金自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以来,一直身体都很好,非常健康,从未有过高血压的症状。
三、母亲刘秀荣被劳教二年、二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刘秀荣独自一个人在家里看《转法轮》,突然听到敲门声,刘秀荣起身去开门,一下子闯进来一伙人,大约有十多个人,国保、包吉日木图、王波等,还有薛金玉,永清派出所的才兴刚等,把刘秀荣劫持到公安局,恶警薛金玉和包吉日木图,强迫刘秀荣用脚踩法轮大法师父的法像,遭到刘秀荣坚决反抗。第二天,恶警把刘秀荣劫持到河西看守所。与刘秀荣同一天被绑架的还有小女儿田苗。
非法关押八十一天后,刘秀荣被非法劳教、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迫害。刚一进劳教所,刘秀荣就被强迫干重体力农活,由于手抓锄头时间过长,肿胀的不能回弯。有一次劳教所早早收工了,才知道要开揭批法轮功大会,刘秀荣站起身来,大声的背师父的经文《论语》,恶警罗进芳,往下按刘秀荣的头,还堵她的嘴,但是刘秀荣仍然背法不停,其他还有六个法轮功学员,有的不进屋,有的也象刘秀荣一样,大声的背大法的经文,恶警将刘秀荣等七个法轮功学员,铐在大铁门外,用电棍电击每一个人的脖子和其它敏感部位,没有来得及电击刘秀荣,邪会结束了,恶警就把七个法轮功学员都关进了大库房里,戴上背铐,不让睡觉,不许坐着,只能站着和蹲着。白天折磨了一天,到了晚上,恶警又逼她们在操场上一圈圈的走、跑,一直折腾到天亮。刘秀荣困乏的几次险些摔倒。
面对无理的迫害,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反迫害。刚开始法轮功学员都能在一起,到后来全部隔离,恶警逐一进行迫害。绝食第二天,恶警武红霞逼刘秀荣在烈日下曝晒,从中午一直晒到下午。绝食第五天,恶警开始灌食,将法轮功学员都拽到大库房里,站成一排。姓周的大队长领着人,先把法轮功学员刘晓新按倒,捏鼻子、按腿,疯狂折磨。刘秀荣站出来制止,大队长周某猛力抽了刘秀荣好几个大耳光子。轮到刘秀荣,恶警也用同样的手法折磨她。灌食一直持续到第十五天,法轮功学员刘晓新生命出现了危险,灌食才停止,把法轮功学员全部送回监舍。
平静了五天,一群恶警将刘秀荣等七个法轮功学员单独叫出来,强行拽上一辆大巴车,车上还有十几个男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就有刘秀荣的丈夫田福金。夫妻相见却不能说话。当时刘秀荣和许多人都不知道这辆大巴车到底开向哪里?天越走越黑,路越走偏僻,后来才知道,这辆车是走在图牧吉到乌兰浩特的土路上。以后又坐火车,刘秀荣等人才知道恶警将她们转到了呼市女子劳教所。
一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恶警就逼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做奴工产品,强迫她们包筷子,每天定额如完成不了,就得把筷子从车间背到牢房,直至干完为止。刘秀荣还被逼做卸车、装车等重活,把筷子原件卸下来,再把包好的筷子装上去。这是重体力活,不论岁数大小都得干。刘秀荣还被强迫给手套打包,每天劳动量相当的大。都有任务,完不成的都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刘秀荣与后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周彩霞,同在二大队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周彩霞、刘秀荣等法轮功学员认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功学员不是罪犯,发起“不戴胸卡、不唱歌、不做操”等的行动,绝食抗议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侮辱与摧残。刘秀荣被强迫在恶警办公室门前罚站,中午时,一个面相非常丑陋的男恶警,走过来问:“你还坚持不?”刘秀荣回答说:“坚持!”他一拳头打在刘秀荣的前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墙壁上。
到了晚上,恶警武晶问:“你还戴不戴胸卡?”刘秀荣说:“不戴!”恶警武晶说那你就喝盐水。就把一杯盐粒都没有化开的浓盐水,强逼着刘秀荣喝下去了。刘秀荣被强迫喝下后,顿感心如刀绞,胃如火燎。恶警武晶又抄起电棍问:“你还戴不戴胸卡?”刘秀荣还是回答:“不戴!”于是恶警武晶用电棍电击了刘秀荣,专门电击刘秀荣的后脖子,因为这个部位痛。恶警武晶恶警武晶走后,恶警彭玉梅就把刘秀荣拉到另一间办公室,两个男恶警把刘秀荣用铐子铐在了窗户上了,吊了整整一夜。
在此期间,刘秀荣还遭到了灌食的折磨,先是插管,管子插进胃里,刘秀荣受不了,呼吸都困难了,后来恶警们改用了用手捏着鼻子,再用匙子往里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都是长期鼻子里插着管子,以方便恶警下一次灌食。这样折磨迫害了达七天。
恶警一方面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寻找借口,一方面多给劳教所创造利益,他们规定,干活时,出一点质量问题,就去“转化”(就是折磨)。恶警强迫刘秀荣面壁站立,由二个吸毒犯轮流看守,站了二天二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刘秀荣才出劳教所回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刘秀荣张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当天居委会主任李凤琴领着一群恶警把刘秀荣直接绑架到永清派出所关了一夜。当晚十二点左右,“六一零”恶警先是非法抄家,第二天,又把她绑架到离通辽还有八百多里地的赤峰市洗脑中心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北京奥运大搜捕,田福金一家再次遭到通辽市科尔沁区“六一零”公安局及永清派出所等恶警的非法抄家和抢劫,田福金、刘秀荣、田芳被绑架关押。恶警把刘秀荣抓进永清派出所,关到了晚上七点多,又将其母女二人,一起绑架到通辽河西看守所。在河西看守所关押了一个半月后,又绑架到后旗看守所关押了三个多月,在后旗看守所关押期间因炼功,被恶警穆德林,用拖鞋底子抽打刘秀荣的脸,数十下,脸部都打肿了,打出了道道血印,一个多月后才开始消退。三个多月后,又把刘秀荣绑架回到通辽河西看守所。
刘秀荣被非法判四年徒刑,田芳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母女俩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迫害。在呼市女监,刘秀荣被关入“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教育科攻坚组,不但遭精神上的迫害,还被逼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加上恶劣的生活条件,致使刘秀荣身体几度出现了危险,血压高达200mmHg,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狱回家。这期间刘秀荣的退休金被原单位停发,只因为判刑进过监狱。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刘秀荣因在一小区楼道张贴了一张带有“真善忍好”字样的粘贴,被警察绑架、非法抄家,被非法关押在通辽河西看守所。当地检察院因构陷母亲的资料漏洞百出,两次退案,但国保警察仍不放人。田心去要人,国保大队队长王波威胁田心,让她小心点。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通辽市科尔沁区法院对被非法关押近七个月的刘秀荣进行非法庭审。公诉人王昕昕向刘秀荣提问,问题都是要她认罪,比如问:某年某月某日你是不是被劳教过、判刑过,以此给刘秀荣定成累犯。然而刘秀荣每一次被劳教都是无辜地被迫害,多次劳教、判刑只能证明她被迫害的程度。
律师说:刘秀荣没有要危害社会的作案动机,也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伤害,由于身体有病走入修炼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功法有多好,出发点是善意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通过的《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取缔邪教活动的决定》里面根本就没提到法轮功。这个《决定》确定了对邪教的认定标准,而法轮功也根本不符合这个标准。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发布了公通字[2000]39号文件,认定的14种“邪教”名单中并没有法轮功。(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法官李海亮打断律师的话,称不要在性质上辩护。公诉人王昕昕出示“证据”:把法轮功书籍四十四本,传单十张,光盘十多张,录像带六盒,真相扇子九把,真相币若干张,汇总后,算法轮功资料一百多本。律师说:这些东西不能汇总统称多少本,况且带法轮功字样的钱币还有流通价值,不能说成是法轮功宣传品。律师说这些“证据”不能定罪,刘秀荣也谈不上“累犯”。
五月十五日,刘秀荣再次被判刑四年,后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呼市女子监狱)。
四、大女儿田芳两次被非法判刑共九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田芳又到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当地国保大队警察骗到红星派出所,屋里有监控器,威逼利诱交代所谓“情况”,被非法关押三天才放回家。此次遭勒索罚款一千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田芳在夜市地摊上卖货,被国保大队警察邵君与照日格图,骗到警车上拉到了看守所非法关押,被恶警包乌云罚戴几十斤的大脚镣,二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期间,因身体出现病状办了保外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恶警邵军、王波等多人绑架了田苗,并抢走家中开门钥匙,象土匪一样,直接打开门,肆无忌惮的非法抄家,抢走大法资料,纸张,等物品,并将田芳也一同绑架到科区公安局,在河西看守所非法关押80天。田芳被永清派出所恶警白晶等两名恶警劫持到当地洗脑班,三名分别来自科区公安局、永清办事处、居委会的女包夹将田芳同时围攻,不许看大法书,并大声放恐怖录像片,给田芳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
当地中共政法委书记化军在田芳刚被劫持进洗脑班时,看到她不吃饭,就恐吓:不吃就灌食,九天后其他学员都被放回,最后只剩下田芳了。科区恶警包吉日木图为了让田芳签字,从早上到晚上一整天都在打骂她,从床上推到地上,打着打着怕别人看到,把窗帘还拉上了,田芳大声说,你挡窗帘干嘛?如果你没干坏事。包恶警在田芳没提防的情况下,忽然抓起她的手强行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田芳去呼市女监探望小妹田苗,归途中在火车上讲家人遭受迫害的情况,被一当兵的恶告,在北京西直门被扣押,后被恶警王波、邵军绑架到通辽市看守所。
二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钟,公安分局局长、永清派出所所长、居委会主任伙同邵军、610警察王波等二十几个人,以纪检委为名,使劲砸门,说是要核实情况。田心拒绝开门,说:“我们已经睡下了,明天再说吧!”他们说:“不行!必须今天!”砸门声越来越大。
正在僵持之间,这时只听见“哗啦”一声,母女俩人应声上楼,只见七楼(阁楼)窗玻璃已被砸碎,610恶警包吉日木图首先破窗而入,紧接着又跳进永清派出所的耿爽、白晶等人。他们打开房门,邵军等一大伙人就闯进屋里,拿出一张纸,说是宣读搜查证,说:“田芳进京了,要对她的住所进行搜查。”
紧接着他们二话没说,二十几个人一起动手,翻箱倒柜,砸开壁柜,对家中物品破坏性地进行搜查,恨不能将地板块也撬起来看一看。他们把田心的私人小箱子也翻出来,在公安分局局长的命令下,永清派出所的白晶用镙丝刀子撬开。打开一看,只拿到一份田双江(田家小儿子,现仍然被非法关押在通辽第一监狱)被迫害的事实经过,以及一本电话号码本。
刘秀荣仍然平和地跟他们讲着法轮功的真相,并对邵军说:“虽然我控告你,但我对你没有怨恨,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在救你,不是害你,目的是为了让你少做坏事。”邵军一声不吭,二十几个人也都不吭声。
恶警包吉日木图对抄家这件事特别“在行”,而且破坏性极大。他打破了两屋的壁柜,又砸坏了地下室的门锁、门鼻子,当时他手中还拿着地下室的钥匙,却令人费解地砸开了地下室的门,似乎不这样,就算不上抄家。他们翻得乱七八糟,连邻居家的也没有放过,气得邻居大骂他们是土匪。他们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认为可当作“证据”的刻字板,就兴奋起来:“照相照相,快点照相,拿颜色来!”他们东拼西凑地开始组织场景,进行拍照。他们富有想象力的是:将一棉门帘子当作“被子”,摆在地面上,然后摆上枕头,伪造一出有人居住过的样子,并照了相。
田芳被非法关押在河西看守所的七个月里,多次绝食抗议迫害,多次被恶警、狱医和犯人一拥而上,强行灌食,他们用钢铁一样的金属棒撬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角两边顿时裂开半寸长的血口子,牙齿也被撬掉了一颗,而此时的田芳已骨瘦如柴。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马大夫,女号恶警包乌云。
同年九日十二日,田芳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恶的呼和浩特女子监狱。 田芳遭到恶警、恶犯人惨无人道的折磨,包括被扒光衣服推到寒风中罚站、用烟头烫脸、电棍电、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她的嘴,打耳光,拳打脚踢、戴手铐。严重时恶警唆使六七个犯人,一齐对她施暴,往身上浇冷水,用胶布粘嘴,不许喊“大法好。”
恶警们有时自己动手,有时指使犯人行恶,并以减刑作为奖赏。死缓犯曹桂香是最积极的配合者,一次田芳在监舍炼功,她拿起扫床刷使劲打田芳的手脚、膝盖,被打过的地方马上就肿起了硬硬的大包,很久都不好。诈骗犯赵琪非常阴险,总是无端挑拨是非,无中生有,教唆全组人员对田芳拳打脚踢,头脸,打得田芳鼻肿脸青。
十月中旬,一组犯人又一次对田芳行凶,将她双手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往床底下塞,塞不进去,就用脚往里踢,象踢麻袋一样,田芳的腰,手、胯骨都被硌破了,然后又把床板抬出去,不让她睡觉,恶徒为阻止田芳发出声,用擦脚毛巾,擦厕所的抹布堵田芳的嘴,捏鼻子,她所遭的痛苦使她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了。
由于田芳不报数,恶警就经常把她铐在床上,从五点到十点,蹲不下站不起,还不让出动静,稍有声音就让几乎全组人都上来打她。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末,田芳因拒穿囚服,恶警们就指使犯人强行给她穿,田芳再次拒绝,恶徒就说:不穿囚服就什么也别穿!她们就给田芳扒光衣服,还故意把前后门窗大开,让她站在寒风中,冻得她浑身哆嗦,还问她冷不冷,一群恶人冷嘲热讽之后,伪善的恶警郭立清出场了,她假装心疼的劝田芳穿衣服,田芳说,她没犯法,不穿!郭立清就说那你穿上自己的衣服吧,然后跟她走。她就把田芳领到狱内的“转化”班,那里有多名恶警,有的充当打手,有的扮演伪善的角色。看田芳怎么劝都不“转化”,就下黑手了,恶警刘刚用竹把的扫床刷狠狠的打田芳的脚心,后来他还用电棍电她。一个从保安沼来的张姓恶警还用烟头烤田芳的脸,然后还疯狂的狞笑。在那里只要田芳拒穿囚服,恶警们就把她铐在床栏杆上双脚不能着地,非常痛苦。为反迫害田芳绝食抗议,那些男女恶警们就一齐上,一个女恶警甚至用手指去抠田芳的嘴。
二零零五年六月末,有领导参观监狱,田芳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和犯人们就把她关在大厕所内,犯人袁铁明,曹桂香,王金燕受恶警指使,把田芳铐上,轮番用毛巾塞她的嘴,或用胶布一层层的封,还轮流监控田芳,根本不让她睡觉。又有一次,监狱有人来参观,田芳就当他们的面喊“法轮大法好”。包控犯人曹桂香,王金燕就疯狂拎起田芳扔到厕所里,对她进行拳打脚踢,曹桂香还恶狠狠的说:“老娘不信治不了你!”然后就抡圆了胳膊扇田芳耳光,大约扇了上百下,田芳的嘴唇被打出了一个大口子,她们还用刷厕所的刷子刷田芳的嘴……就这样田芳被关在小厕所里四、五天,当时正是大夏天,恶犯不让田芳洗漱,还时不时的把田芳拖出来,当着全屋八、九人的面,辱骂不堪入耳的话。
狱警、恶人用各种方式折磨她近四、五个月后,田芳又被关进监狱的“转化”班,恶警张伟利和赵鹏程用电棍电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上结了一块又一块的黑疤。恶警们还让已放弃信仰的犹大轮番对田芳进行攻击。在监狱最后的一年多时间里,田芳又被强行奴役,每天平均奴役十五、六个小时,双手搓穗磨出血,结了厚厚的老茧,每天上床睡觉时浑身剧痛不敢翻身。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当地奥运大搜捕,田芳与父母三人被同时绑架,田芳与母亲当晚就被劫持到河西看守所。期间,开始的时候不让家人给她存钱存物,田芳九天没能刷牙,恶警包乌云还对田芳搜身,将她带进去的经文搜走了。河西看守所的伙食极差,每天两顿饭,都是玉米面做的发糕,所谓的菜就是黑汤,几乎看不到菜叶,没有油星,到那里一个月体重就会减少20多斤。后来,看守所还以奥运期间人多为借口,把她们转押到别的旗县看守所,田芳被转 到通辽奈曼旗看守所,两个月后又转回河西看守所。
因为田芳二零零七年九月才从呼市女监出来,中共公检法声称是“累犯”,又非法判她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监进行迫害。在狱内被洗脑迫害;被下到监区奴役,每天顶着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让睡觉,晚上加班,十二点多才睡觉。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时,手被勒出血,浑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铺(上下铺),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着干活,干的活上--白色的围巾上都是点点血迹。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芳与母亲被劫持到呼市女子监狱,在女监的洗脑班“攻监组”里,恶警利用已经转化的人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用记功减刑来诱骗,用所谓的“法理”使其邪悟。田芳被下到监区遭受奴役迫害,每天天不亮起床出工,中午不让睡觉,晚上也加班,最晚加到十二点钟,干的活就是搓围巾穗子,手被绳勒出了血,劳累一天,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晚上睡觉时很吃力的才爬上床,手指还在流血,休息一宿后,手好些了,第二天接着又流,白色的围巾上沾着斑斑血迹。
二零一三年四月在冤狱近四年的超负荷奴役终于结束了,田芳回到家中,胳膊疼得抬不起来,几个月才好转些,手指被绳子勒进去的深深疤痕半个月才长好。
在多年的迫害中,田芳婆家人因警察多次进家骚扰,再加上受江氏谎言毒害,不敢让田芳回家,她只能长期住在娘家。田芳一次被非法拘留后,被婆婆殴打,打了二十多个大嘴巴子,并逼迫她三个月内不许炼功。在公安的高压下,丈夫曾经毒打她,先大骂然后操起菜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又狠狠揪住田芳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又操起暖瓶,将开水浇在头上;将录音机砸碎,电视机推到地上,饭桌子也被掀翻。当初田芳被非法拘留,才孩子一周岁;后来关押迫害造成多次母子分离,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
五、二女儿田心二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又被枉判三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田心与妹妹田苗再次进京上访,她们到北京便分开走,田心直接来到信访办,填了上访单,不一会儿内蒙古通辽市驻京办来了两个人,他们把田心带上车开往驻京办,路途中田心有些晕车,那个司机就故意的多次猛的启动后又急刹车,让田心更加难受。到了驻京办,它们把田心关在一个空房间里。通知通辽科区公安局邵军和照斯勒图去北京接人,然后直接把田心劫持到科区公安分局,(崔连成当时是国保大队的大队长)一言不发安排下属一系列的程序。薛金玉非法审讯田心,并且威胁恐吓田心,见没什么效果就又转变脸色请田心坐下。之后再次把田心关进河西看守所。
几天后妹妹田苗也被绑架到看守所。一个月左右,田心的大姐在夜市卖服装时被科区国保大队警察照斯勒图等欺骗绑架,也送到了河西看守所。姐妹三人同时被非法关在一个看守所里。法轮功学员们因为绝食反迫害,被砸上四十多斤重的脚镣,恶警还罚田心等人蹲马步。直接参与迫害的恶人是包乌云和刘希贤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八日,田心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到了劳教所,田心就被搜身,并被带去医院体检,由一名卖淫的劳教人员叫徐晓伟看着此人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大声谩骂。先进入所队,由劳教所干事武红霞每天洗脑“转化”。同时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灭绝人性的迫害。赤峰的周智慧,刘晓欣等都遭到迫害。在那里恶警们对“转化”妥协的人笑脸相对,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阴谋迫害,对炼功的李淑雅用柳条抽手脸,对胡淑华掐大腿内侧,强迫刘晓新胡淑华等学员的脸朝便桶撅着,周智慧被浑身掐青紫。
之后就是无休止的奴役,田心从没干过重体力活,在这里却强迫她干农活儿,当地农家雇劳教人员干活,是去很远的地方通常坐四轮子车所以中午不回劳教队。干的农活儿有:翻地,铲地,撸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粪,拔绿豆(要连根拔的,没点力气根本拔不动,哈着腰拔,拔不动,后来就跪在地上一边爬一边拔),割黄豆,用镰刀割杆,劳教队的镰刀都是带铁锈的,再加上田心不会用,就更割不动,急的用脚踹用手拔也难弄下。冬天清雪,被带到一个单位名为“大库”地上的雪被踩到实实地用锹撬,然后再用大板锹将雪块扔到两米多高的车斗上。
在劳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难。每天中午根本不让回宿舍休息,田心等人经常躺在潮湿的树底下休息一小会儿,有时在鸡窝,羊圈吃饭,过度的劳作,使她每天都处在体力透支的状态,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痛。每天的重体力劳动后,也没有好的伙食,有时只是吃点凉馒头,还没有菜,到了晚上如有临时的任务,根本也不考虑你白天怎么辛苦,让你去你就得去。一次去很远的地方铲地,因为所剩的活不够第二天干一天的,所以就加班,天已黑了没办法只好收工,大家都又累又饿,可车开到半路发现草场失火,于是下车救火,大家飞跑去救火,回到劳教队已夜里十点,本以为能给吃点热饭,可没想到竟是冷馒头和剩萝卜汤。
劳教所里的洗漱间是为应付检查的,劳教人员很少用。洗澡大都在露天的室外用塑料桶凉水洗,四季如此,冬天水中有冰也得坚持,因为干活后大汗淋漓臭的难受。一次天降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将在外晒水的铝盆打成几个大坑。
田心不仅要忍受超负荷的重体力折磨,还要忍受思念亲人的痛苦。当时,田心的儿子才两岁多啊。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田心从劳教所回到家中。丈夫与她离婚,从此,她孤身一人与小儿子相依为命。
二零零四年清真派出所赵姓警察带一名联防员到田心家敲门,进门后直奔厨房监视田心,看没什么可疑迹象就离开三分钟后再敲门看动静。
二零零六年,田心的家所在地段被开发商买去要盖新楼,她只好在外面租房住,此段时间她在永清派出所做保洁员,在七月二十日那天,田心象往常一样去上班,刚到那,一个联防员骗田心说开工资了,让田心去取钱,田心就去了治安内勤刘丽那里,可刘丽并没有给田心发工资,而是传话说:“教导员找你有事。”田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去了教导员宋辉那,宋辉又说:“局长找你有事,坐那等会儿。”宋辉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对田心搜身,抢走了她的MP3和家中的钥匙。
过了一会,永清派出所的所长史凯杰,副所长李明,刘丽、小齐(打工的),他们几人将田劫持到一个车里,来到田心租的房子前,这时还有通辽市科区公安局一行十人左右,其中有邵军,王波等人,也来到这,这群所谓的人民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拿着人家的钥匙,不让主人进屋,就私闯民宅,如土匪般开始抄家,还拿着录像机录像,抄完家后,把田心带到屋里,强迫给田心与被抄的物品录像照像。被抄物品有私人用笔记本电脑一台,三台打印机,一台外挂刻录机,这些物品价值至少六千元,还有一千元现金也被抢走。田心两年后回家发现他们竟然连做饭的蒸锅写字的炕桌也抄了去。
那天,通辽市的上空电闪雷鸣,同时伴随着大雨倾盆而下。一阵阵的惊雷,拷问参与迫害者的良知,可是悲剧还在继续,恶人并没有被惊醒。非法抄家过程中,田心劝邵军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了,给自己留条后路,邵军没说话,王波却走过来狠狠的打了田心一个耳光。恶警们抢劫完毕,就把田心劫持到科区公安局,大约关了三个小时,就送到河西看守所。此次参与迫害的警察有邵军、王波 、胡局长,史凯杰、李明、宋辉,刘丽、小齐,才兴刚等。
田心在看守所绝食反抗对她的无理关押,大约七天左右,她正在板铺上昏昏沉沉的躺着,监舍的门锁哗的一下开了六个男犯人象地狱的恶鬼一般突然闯入田心所在监室,扑过来,抬胳膊的拽脚的,把虚弱的田心抬到一个阴森森的屋里,要给她野蛮灌食,将她放到硬板床上,六个人同时按住的田心的头两手臂两腿,然后由狱医马文斌指挥,两个女的(据说是民大的医生护士)强行把胃管插入田心的鼻孔灌食。田心挣扎着反抗,不一会就大汗淋漓了,胃里被灌进了东西,然后被抬回到监室。筋疲力尽的田心想躺一会,但狱警包乌云指使犯人看住田心不让躺下,目的是不让她把被灌的东西吐出来。
有一次,恶警给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灌食,当听到喊法轮大法好,田心配合同修高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结果灌完同修就来将田心拉出去灌。多次灌食,马文斌起了坏心,灌食时里面加了药,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难忍,胃中又恶心,蹲在厕所里,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不仅如此,马文斌还指使他人给田心加灌浓盐水,有一个女医生担心的说,那么大浓度行吗?马却心狠的说没事。半夜,田心口喝难忍,就喝了大量的水。但越喝感觉越渴,正值夏季,天气炎热,田心又口干舌燥,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的感觉。那段日子,田心总是接盆水,把毛巾浸湿放在胸口上,或用毛巾把腿浸湿、胳膊放在水里,降温。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王波与一名姓王的女警察对田心进行非法审讯,当时田心已绝食多日,对王波的问话,田心后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王波气得暴跳如雷,在审讯室转来转去的,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走了。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后,田心被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邹玲,一名法医等四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
初到劳教所,田心就被安排在二大队,大队长彭玉梅将田心带到队里单独关在一个名为心理咨询室的房间,由一个名叫何运的吸毒劳教人员包夹,由几名邪悟的人轮番强制“转化”,劳教所的副所长郭香芝把田心叫到办公室问话并威胁道你绝食可以,但我们会给你“喂食”(就是灌食)。包夹对田心说:不“转化”就加期到刑期的一半即:两年的刑期要坐三年。队长刘岩,李秀梅,万建华,刘秀华,三队大队长常红,黄旭红,一队的陆某也去洗脑。在二大队,田心被察言观色,一次彭玉梅看田心的脸说你的脸怎么这么黄啊?意思是思想有问题了。田心诙谐的说吃南瓜吃的,彭玉梅无语。彭玉梅派人对田心洗脑“转化”被拒绝后将田心转到三队。在那里,田心仍然时常被围看录像,座谈。
劳教所没有休息日,即使休息也时常在监舍内包筷子等手工活。有时甚至大年初一也要到车间扒条子(电子元件一种带毒的工作扒时间长了会手痒,破口)。每天都加班加点,工作时间长达十多个小时,有时干到后半夜,还强迫田心抄诽谤大法的所谓“作业”,田心拒不配合,恶警黄旭红就大声训斥田心,有时劳教人员犯监规,就罚全体人员坐小板凳或罚站。吃饭前还逼迫唱美化恶党的歌曲,田心拒不配合,恶警就大声责骂。在劳教所被限制洗漱时间,吃饭时间,睡眠时间,甚至限制大小便时间。
二零零八年六月,当田心结束两年非法劳教回到家,发现父亲、母亲、大姐、弟弟于二十二天前被警察绑架。父亲田福金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母亲刘秀荣贴“真善忍好”粘贴被绑架后,田心多次去国保大队、检察院去找有关人员询问母亲的情况,要求放人。十二月九日下午,田心再次去通辽科区检察院,找到公诉科科长陈小力,陈没好气的说:“退回国保了。”于是田心去找国保大队队长王波,说:“我刚去了检察院,说我妈的卷退回了国保,我来问一问,什么时候放人。”王波说:“你不是在明慧网说要等着判吗?”田心说:“你不是说如果检察院退卷,你们就放人吗?”王波说:“谁说的?你妈已经批捕了,就不能再放人了,需要再侦察核实,就等着开庭了。”王波又威胁说:“你们在明慧网上曝光,有啥用?今天我就给你一个警告,如果你再给我在明慧网上曝光,我就派一个人跟着你,不信抓不着你的把柄,抓住你的把柄就把你整进去。”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单位正常上班,田心无故被通辽市科区国保大队王波等恶警绑架,抄家,抢走两台电脑、大法书籍142本、光碟,关进看守所。她的儿子还不满十八周岁,天天盼着他妈妈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国保大队就下了逮捕令。
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属请了北京正义律师为她做无罪辩护,共开了四次庭。二零一五年三月六日,通辽市科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田心第四次非法开庭。对公诉人(王昕昕)重新罗织加害田心的所谓“证据”,辩护律师认为无论站在法律或个人角度上讲:“公诉人”作为一名国家执法人员,对当事人所出示的“证据”完全都是伪造、捏造,违反法律常识的,是违法犯罪行为,并应追究责任。
律师认为此次的开庭有违反法律程序: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田心第一次被非法开庭,当事人已做最后陈述,虽然没有当庭宣告结果,但此案已经终结。可科区检察院公诉人继续罗织罪证,多次意欲加害当事人田心。这次对田心的起诉书与第一次(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的起诉书文号相同、时间相同但内容不同的又一个起诉书,认为此行为严重违反法律程序、违法法律公正。
在律师的最后辩护词中,有理有据、义正词严深度阐明当事人田心没有违反国家任何法律,应立即无罪释放。田心,身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她应享有维护国家宪法的义务,同样也享有宪法保护的权利。我国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那么既然公诉人认定田心利用×教组织破坏了法律,那么邪教的标准是什么呢?又是以什么标准衡量邪与不邪呢?“宗教信仰自由”既然称“教”就应是享有法律保护的。法轮功是好的、正的、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弘扬的“真善忍”是普世的价值。法轮功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
面对律师的辩护,公诉人没有拿出完整的任何法律依据来证明所提供的“证据”和同一文号、相同时间不相同内容的起诉书做出解释。审判长、审判员(景东珲)几次厉声喝斥,并带有讽刺、轻视言辞打断律师继续辩护,要求律师不要讲与本案无关的话题。可田心就是因为炼法轮功被绑架关押构陷的。
最后田心还是被枉判了三年,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六、小女儿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
田苗二零零一年被当地警察抓河西镇设的洗脑班迫害一次。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田苗被当地恶警下班途中绑架,抢了钥匙,开了门,非法抄家,将她大姐与她母亲一起带走,田心的儿子从幼儿园回家一看,家里一片大乱,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将她大姐放回,照顾孩子。田苗和母亲刘秀荣被关在拘役所。
当晚她大姐田芳领着五岁的小外甥打车去探望她们,大雪夜,车迷了路,孩子冻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里门卫不让送东西,只存了钱。后来田苗与母亲刘秀荣又被关进通辽市看守所。
田苗被非法关押了一年,期间遭到当地国保警察所外提审,上绳迫害。
田苗最后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监迫害。此时周建华任监狱长,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要想炼功,就打、铐、罚蹲,烈日晒,寒风吹,田苗被强制长期戴镣铐,那姿势,站不起,蹲不下,被迫害的她脚不能正常行走,就拖拉着走,脚残的很长时间不好,脸上被晒的结黑痂,很久才蜕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二女监解体,将田苗转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继续迫害。这个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用伪善迷惑人,用亲情,用记功减刑胁迫人,思想稍一放松,就钻你的空子。让你放弃信仰,非常邪恶。妥协后就下监区,被奴役加班加点干活,充当廉价奴工,一直到将近期满,减了半年放回家。
后来田苗嫁到异地他乡,很少回娘家。
七、儿子田双江二次被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黑云压顶,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开始了。学校马上快放假了,田双江请了几天假,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一起去北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上警车,先押送天安门派出所,又被当地公安押回通辽关进看守所三十五天。
在看守所期间,田双江受到恶警刘赫艳的摧残,被踢破小腿,关进糊涂号(糊涂号是惩罚犯人的监舍,在那里一天只能吃两次用水冲泡的玉米面糊,冲出来的面糊据说连看守所的猪都不吃)七天后才被放出来,人已瘦得皮包骨。
田双江二零零零年三月返校,继续上学,二零零一年五月毕业回家,当时家已支离破碎,他自谋职业,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却被永清派出所的某些恶警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搅黄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恶警劫持了其三姐田苗,并抢走了家门的钥匙。两个姐姐被抓走了,田双江有幸走脱,一个月后,在科左中旗保康网吧上网看明慧网时被恶人举报而被捕。在通辽政保大队遭到刑讯逼供。恶警三天三夜不让他睡觉,给他“上绳”。
被关时河西看守所后,田双江因拒穿号衣,而被几个人拳打脚踢强行戴上重达20多斤的“猪镣” ,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弯腰走,不能自己上厕所,非常痛苦;二天半后又被绑上“死人床”(通辽河西看守所的死人床是“日”字型的铁架,将四肢呈“大”字型牢牢地抻铐在铁架上,人全身重量都压在铁管子上,非常痛苦),四天后才被放下来。这期间被当地国保警察邵君等恶警所外提审,刑讯逼供,上绳迫害三天。
田双江说:“这样在生与死的徘徊中,我极艰难的挺了四天四夜。到了第五天的头上,他们把我放开了,这时我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已经不由我支配了,两个手腕已经被铁链深深的勒出了一个铁环一铁环的印子。”
二零零三年一月,田双江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辽市监狱非法奴役,干重体力活,砖厂推砖,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后快到期时,又被押送赤峰监狱迫害,被强制洗脑。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期间,父母与大姐被抓,田双江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后才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通辽市田双江夫妻带着不满三岁的孩子,一家三口正下楼准备逛街去,这时,通辽市开鲁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以及通辽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王波等,带着一伙人将夫妻二人按住,连同孩子一起绑架。田双江的家被抄的乱七八糟,田双江的一台上班用的工作电脑被抄走,还有四部手机,三本法轮功书等。他妻子赵洪娟和三孩子晚上十点多才放回家。田双江被非法关押在开鲁县看守所。夫妻俩遭构陷。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开鲁县法院同时非法对七位法轮功学员王秀英、田双江与妻子赵洪娟、邱海珠与妻子丛秀荣,邱海玉与妻子李景霞开庭。王秀英聘请了两位维权律师,有理有据为当事人做无罪辩护,依法认定当事人没有任何违法犯罪行为。王秀英被非法判刑八年;邱海珠八年零六个月,丛秀荣判三缓五年;邱海玉四年,李景霞判三缓四年。田双江被非法判三年,赵洪娟取保。
八、母女六次同陷囹圄、关押在同一个牢狱
这么多年来,刘秀荣一家人被中共警察无数次的绑架、抄家抢劫。在刘秀荣多次被非法关押期间,她有六次是与自己女儿同牢遭迫害。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刘秀荣与二女儿田心,因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同时关进北京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回来后母女二人又同时关进通辽市河西看守所,共一个月。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刘秀荣与二女儿田心同被非法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恶警强迫母女二人给劳教所铲地,一共在一起四个半月。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刘秀荣与小女儿田苗同时关在通辽河西看守所,亲眼目睹恶警包乌云抽打小女儿田苗的嘴巴子,给田苗戴四十多斤重的大镣子。当时正值冬天,刘秀荣心疼女儿被冰冷的大铁镣子浸透单薄的身体,晚上睡觉时,她为女儿抱着铁镣子,把手伸进镣子圈子,用手上些许的温度为女儿温暖小腿。母女俩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时间达两个多月。
第四次: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通辽邪党的国保大队,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抓走刘秀荣与大女儿田芳,同时关进河西看守所,时间长达一个半月。丈夫田福金也同时被关进男牢房里。
第五次:刘秀荣与大女儿田芳被非法关进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呼市女子监狱),母女二人又同时被关进所谓攻坚组,遭强迫洗脑“转化”迫害。母女俩还一起被强迫做奴工——搓头巾的挂穗。
第六次:刘秀荣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四年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田心被枉判三年,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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