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在法中讲:“做好了就是你证悟的一切,把其整理出来,去掉糟粕,留下来的精华就是你的成功之路。”[1]觉的自己修的不好,有许多做的不足的地方,所以把做的好点儿的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一、得法 归正
孩子三岁时闹病,四处医治,查不出病因,前后在北京治疗了两年,稳定下来,送到外地我母亲那儿调养。因孩子生病时,婆婆不闻不问,我发誓不進她的门,虽然住的很近,也不来往。丈夫也不愿与他父母走动。
我弟弟看到我以前那么倔强从不掉眼泪的人,被婆婆气得曾经在他面前大哭,心中很是难过,便从单位同事那里借来《转法轮》让我看。因我的同学曾经练过其它气功,我觉的都是骗人的,所以不想看。弟弟说,他的同事看了,身体得的怪病都好了,心胸也宽广了。
于是,他便每天晚上给我读《转法轮》这本书,我坐在床上织毛衣,听他读。他还时常发表一些他自己的理解和认识。当时我觉的这本书还挺有意思,也不枯燥。他说(误解)打坐不分男女,我便先扳左腿,再搬右腿,动作是错的,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一盘上去,经常是向前栽或向后仰,不知怎么回事,一盘就盘了四十分钟。看书时,觉的字很大,一篇也没几个字似的。这本书很快还回去了。
一九九七年底,第二次借回来看时,字恢复正常了,我觉的奇怪,一直问弟弟:这本书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用了三天两夜看了一遍,觉的书中要求的太难做到,就不想学了。
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男子的声音问:“为谁而修?”问了一晚上。等到天亮醒来前,我才在梦中回答:“为自己而修,修这颗心。”
看《转法轮》书后,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也许上辈子自己对婆婆很不好,便抱着孩子登门和婆婆和好。婆婆很感动,四处跟邻居说儿媳妇炼法轮功变好了。婆婆对大法的认识也很正确,以致在我被迫害关進派出所时,七月份的大夏天,她顶着烈日,拖着胖胖的身体,到派出所给我送饭,送西瓜,并大声训斥小公安:“我儿媳妇没干坏事,把她放出来,让她吃饭。这么热,让她凉快凉快。”小公安果真把我从滞留室放出来,让我吃饭、吃西瓜。
二、魔难中正行
由于对修炼的严肃性认识不够,就像师父讲的“中士闻道,若存若亡”[2]。学法时心态很好,一出门就忘了自己是炼功人,陷在名利情中,致使二零零三年遇到了一次大的魔难。
那年五月底的一天,正在单位上班,快下班的时候,我突然被叫到办公室,原来是老家的公安和本市派出所警察到单位来抓我,原因是老家同修出事被抓,把我说出来了。当时的第一念是:“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3]
我被公安拧着胳膊、抓着头发塞到车里拉到老家派出所。他们把母亲叫了去,母亲当时就跪下了。我把母亲抱起来,怒斥公安:“我妈要有个三长两短,跟你们没完,告你们!”公安面面相觑,第二天一早把我送到了县公安局。
县公安局的警察把我铐在大树上,两臂抱着树,我当时只有一念:我修炼出的一切生命,一切灵体,都在另外空间单手立掌,与我一起发正念。我不停的发正念。之后他们态度有所转变,解开手铐把我放下来。
他们说的那些我一概不承认。下午他们又把那个把我供出来的同修叫到县公安局问话。我看到那个同修,心中没有怨,只希望她能走正。因为一直在发正念,下午也没人管我了,都下班了,只有一个值班的公安看管我,他却跑到隔壁和其他公安聊天去了。
期间,看到一张报纸,师父点化让我走。但是我思想中有个念头:觉的我是从单位抓走的,影响很不好,要堂堂正正的回去,让他们公开赔礼道歉。但师父一再点化让我走,便决定试一试。因当下午去厕所时感觉到一个地方能出去,便假装去厕所,准备借机走脱。结果隔壁的五、六个警察全部脑袋朝里,没有一个向外看的。我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公安局的正门,这时他们还没发现。就来到了那个感觉能出去的地方。
两米高的墙下面果然有个土堆,便轻松的翻上墙头跳下去。跳下去的时候就感觉是从桌子上往下跳一样,矮矮的。有个老大爷在那儿站着,问我怎么从这儿出来了,我也不搭理他,就往里走,以为是平房通着马路,结果发现不是,又绕了回来,就问那个大爷是不是从这边能出去,大爷说:“是能出去,我得问问你怎么从这儿出来了?”我还是没有理他,便往外走。迎面来了一个穿灰色半袖的公安,虽然当时八点多钟,依稀能看清他是个公安。那老大爷对他说:“她从这儿跳出来的。”我当时有一念:“你别追我,你敢追我,我就敢把你定在那儿。”
我没跑,头也不回,一直就往外走。走到外面才发现,这个胡同和公安局正门并排,心想这样走太慢了,便问一个冲洗摩托车的男子:坐长途车到××地方怎么去?他说:我正好往那边走,我把你带过去吧。好心人把我送到了能坐长途车的地方。结果一问,天太晚了,早已没有长途车了,便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叫他们不要再担心了,就打车去了当地同修家。
到了同修家,突然想起忘了给人家电话费,叫出租车司机给捎了回去。
同修见到我时,先是吃惊,然后抱着我就哭了。我笑着说,没事,这不都出来了。同修连夜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由当地的协调同修把我转到一个离县城很远的一个亲戚家。同修建议我不要回本市,怕我再被抓。而我当时悟到:如果走流离失所这条路,不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了吗?一个礼拜后,我告别了他的亲戚,给那家人留下了钱,登上了回我市的长途车。
在车上想:回哪儿呢?师父又点悟我:去离我家不远的一个老年大法弟子家(她一人独居)。同修见到我特别高兴!这位老年同修非常精進,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学三讲《转法轮》,每个小时都发正念,一天两顿饭,出去干事情都是一路小跑,时间抓得特别紧。开始与她一起学法时,前三遍学的什么都不清楚,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修炼状态如此差劲。后来越学心越静,句句入心。拿起书来,都是那种神在读天法的感受。
回来十天左右决定去一趟工作单位。于是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了,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告诉大家“我回来了”,目地是想挽回当时被抓时造成的负面影响。
见了一位副总经理,他说:“你别来了,你不属于我们商场了。”我很是气愤,回去慷慨激昂的给总经理写了封信。后来我再去单位时见到了这位总经理。他说收到了信,并说,你被通缉了。我说:谁说的!我家楼下就是派出所,我整天出出進進的,如果被通缉了,早被抓了。他一听也是这么回事,便让我回去等通知。
后来静心学法中,师父给我显现了很多法理与奇迹,比如,当时睡觉很少,有一天很困,就告诉老同修我睡一会儿,当时感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一看表刚睡了五分钟。我怕自己发正念迷糊,每次都是睁着眼睛发。有一天,看见“困魔”,困的五迷三道,摇摇晃晃的想往我脑袋上扑,一个“灭”字打过去它就消失了。
再比如,读《转法轮》时,当读到第二讲:“太极盘“叭”裂开了,然后他看到图象了。但那不是你脑袋里有太极,是师父一开始就给你下上一套东西,其中之一的是太极,他把你天目封起来了,到你开的时候,它裂开了。他特意给你安排的,不是你脑中原有的。”[3]当时师父给我展现出来,师父给弟子下的其中之一居然是正法口诀。
那时随着真修悟道,皮肤每天都在变。在老同修家住了一个月,到离开她家的时候,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真实的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伟大。后来才知道老家的公安曾经到本市来找过我,而我家辖区派出所一概不配合,给挡了回去。这也体现了正念的威力。
二零零四年过年后,我便回去上班了。当时那个对大法没有正念的副总吃惊的问我:“谁让你来上班的?”我说:“你去问总经理。”当时他就怔住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临近“七·二零”,有一天总经理突然来到我们办公室说:“你要有思想准备,准备把你送洗脑班,让你去学习学习,共同探讨探讨。”当时我很是气愤:“洗脑班是邪恶黑窝,给打毒针,不让睡觉,成天看诬蔑大法的电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你不了解情况。”心里想起师父的法:“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4]他说这是上边的意思,他做不了主,于是我决定给上级部门讲真相。
师父给我安排的非常好:连着休息了两天,高密度发正念。当时在法理上也明白了一个理:在常人中有一个工作,有一个家庭,这是符合宇宙的法里的,谁胆敢违反师父的意志,就是大逆之魔,“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了,这也是末法末劫时期的必然。”[5]当时天目看到另外空间一个楼坍塌了。
我给公司的书记写了封真相信。一天去地下餐厅吃饭时,正好碰上了他,直接把信交到他手上。当天下午四点,书记便给子公司总经理打电话:不送我去洗脑班了,问我能不能写个不去北京、不发资料的保证。子公司总经理下班的时候,特意跟我说: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意思他不用参与这件事了,有种解脱的感觉。
那个副总又把我叫去,让我写保证。我提笔写道:“谢谢各位领导的关心,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他说这样不行吧。我说:“肯定能行!我跟总公司的书记已经沟通过了。”他又是震惊。我便下班回家了。
当时心里还有些不稳,站在那儿等车时想:能不能过去啊?突然听到师父说:“师父说你合格,你就合格。”我的心一下就正了过来,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是啊,我是师父的弟子,怎么能让常人说行和不行呢?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知道这件事情再也不会起任何波澜。
等那个总经理出差回来后,到我们办公室探头一看,说:“你没事啊?”我说:“没事啊,有什么事啊?”后来从他那得知,当时他的压力很大,因为总公司一把手发的令要把我送洗脑班,因有我这个炼法轮功的,整个集团没有评上先進,一怒之下发话要送洗脑班。没想到竟然这样轻而易举的化解过去。
从那以后,他也有了正念。后来一些部门来找我,都被他挡了回去。每一年十月一日,各个商场都摆小红旗,在不断的给他讲真相中,他也明白了,有一年他一个也没让摆,也不送顾客小红旗。
从这次魔难中,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以后的路就走的比较正。
三、救人
1、发真相资料救人
发真相资料救人几乎贯穿整个修炼过程。《洪吟三》歌词《留意》中:“生生轮回苦等断肝肠 红尘欲海无尽头 就为这看似平常的纸一张”[6],每次读,每次哭。也许跟师父有这样的誓约吧,一定要尽力多给众生了解真相的机会。
早在二零零五左右有了稳定的修炼环境,开始建家庭资料点,买手提电脑、台式机、惠普一体机等等。当时这些东西价钱还比较高,但是每次需要钱的时候,就会意外的得到。不是单位给,就是家人给,都很顺利。那时单张居多,还有些小册子,做好后,就装進自封袋里或小信封里,资料几乎是随身携带,有机会就出去发,同事出去办事,叫上我,她在前面办事,我在后面发。单位同事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有时还说:“我掩护,你发吧。”
单位同一办公室有个司机有点痞气,在二零零三年那次被迫害时,我包里有四百块钱丢了,后来同事都说是他偷的,因为有一次他又偷钱被人发现了。我回来上班后,办公室的主管当着我们的面说,注意啊,咱屋里有小偷,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那个司机听的。我说人难免犯错改了就好。由于长期接触,这个司机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也让他退了团、队。有一次,有个售货员到办公室领工装,我便给她讲真相,她不吭气,司机居然冒出一句:“早退早平安,赶紧退吧。”很是出乎我的意外。
我们单位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摄像头多,有时自己也穿着工装,大白天出去发资料,回来就有点害怕。于是就不停的想师父的法,想:人的思想都是不正的、恶的、不善的、有求的、为私的、带着情的等等,所以想出来的都是假相。一直背到心里平静,脑子不再往外冒那种被抓的念头为止。到了款台后,基本上是晚饭买个烧饼,边走边吃,到附近的小区去发资料。
我刚去时,款台的小组长不了解真相,我给员工大法真相小册子,她还给往上汇报。我不计较,经常帮她,因为他们夫妇两人都在商场上班,孩子老人都在家,好几次下晚班,晚上九点多我家人开车来接我,我都绕一下路,把他们夫妇俩送回家,有一次下大暴雨也是如此。她明白真相后,有一次把他们楼道里扔的真相资料拿给我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好了,不能看着让人踩,给你拿过来了。”
有一个有线电视台工作人员的宿舍,以前没去发过真相资料,因为里面的摄像头比较多。一天下班下雨了,我便打着伞進去了,正好一个楼栋的防盗门开着,有两个小孩在门口玩。我進去发了几份就出来了,回到家后想,也不知道起不起作用?结果师父让我天目看到一个景象: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楼道车筐里,拿起那本小册子打开看,并有一念传过来:“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明白了真相。这是师父在鼓励:只有去做,众生才有明白真相的机会。
后来明慧网将真相小册子改成了大册子。看到我接触的一个小组同修多数还要这种小册子,心中对人家有了看法,觉的人家有怕心。后来看到明慧上提供黑白打印版周报,也提供1/4小册子,一下子感受到明慧网那种包容性以及为大陆同修考虑的为他的境界,意识到自己有偏见。
在二零一三年底到二零一四年初那段时间里,我象上了发条的时钟一样停不下来,一直在抓紧时间发真相资料。大年初一也不停,有时顶着雨雪,从每天二十多本到四十多本,再到现在,只要没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就要自己每天发五十本。有一次在法上明白了一个理:师父与我们连在一起,正念十足,五十多本大册子,从一楼爬到十八楼(因没有楼里的电梯卡无法使用电梯),几乎是瞬间就发完了。下楼时觉的好像只转了几圈就下来了。我就笑了——师父与我们在一起。
有一年十月一日那天,心想今天更应该多发,背包装的满满的,提的包也装满了。骑自行车出去,去高层、多层楼房发,一会儿就发完了。在一次和同修接触中,看到他们那边大册子很少,单张被遗弃的现象比较普遍,我就默默补充,去他们那边发了很多大册子。
有一次,跟同修去面对面讲真相,真相资料当面没送完,便决定到小区里发。同修送我到一个小区,進去时发现这是个银行的职工宿舍,里面有很多摄像头,同修把我送到后就到另一个社区发去了。
我進了一个单元,一看每层三户,能多发几本,出来后便進了另一个单元,发完后出来,门卫正站在单元门口。他问我发什么呢?他看我想离开,便嚷嚷起来,我怕惊动更多的人,回过身来一字一句的说:“我发的是有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是救人的。”没想到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哀求的说:“你赶紧收回去吧,我们物业领导住在这,看到该说我们了。”我说,收了怎么救人啊?他还是继续哀求,我说行,爬楼挺累的我自己去吧,你别跟着了。我只是把特别明显的二、三本收了起来,那些放到对联里福字后面的都没有动。
我想也得把这保安救了。刚走到单元门口,他高兴的说:“也给我两本看看吧!”我给了他两本,这时同修骑着电车来接我,我便与他道别离开了。
师父说:“正念要足点,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情是在救人。”[7]
不上班了,除了跟同修面对面讲真相之外,其余时间都是自己去发资料。我的家人也帮了很大的忙。有一次,手里有上百本资料,心里想:上哪去发啊?家人突然说:“今天咱们去商场看看家电。”还说,“先干你的正事,干完再去商场转。”当时脑子里出来的第一念就是:师父在帮我呢!于是把上百本真相册子都带上了。有一次不知道上哪发呢,他却说:“我领你去!”开车拉上我就到了一个朋友的父母居住的小区,他说:“我有时开车就四处给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发资料的地儿。”
出去发资料都穿的比较薄。因为要爬楼,一爬就是十几层,或更多层,无论春夏秋冬,都会热出一身的汗。有一次,发完最后一本资料,转到电梯这儿,看到楼道里有个老大爷在那儿坐着,好像身体不太好。犹豫了一下,给不给他讲真相啊?还是走过去从书包里摸出一个护身符送给他,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又给他做了 “三退”。
有一个部队的家属宿舍,曾经去过一次被门卫拦住没能進去。接受同修的经验,每次下雨都穿上雨衣,冒雨去发,发一个楼道就走人,去了好几次。最后那次去了离门岗最近的楼道发。進去后发现前后都有人,只放了一本就出来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心中惦记着那个小区,问自己:怕什么?谁怕谁啊?请师父加持!再次去,就挨个门口发,顺利发完才出来,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2、面对面讲真相救人
不上班了,就和一位同修一起配合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从二零一一年到现在。上午学法,中午抓紧时间背《转法轮》,下午出去讲真相。那时一个礼拜七天,天天出去讲。在与同修配合中,也修去了很多人心——妒嫉心、显示心、执着自我等人心,在几年的配合中,我俩形成了一个整体,配合的越来越好。
有一次,出去讲真相时,觉的师尊就在身边,当跟世人讲真相时,问到是否入过党团队,世人不回答,只是低头看真相册子,我心里想:“请师尊救救他吧!”那人马上说:“我入过团、队。”起个化名退了。那天几个世人都是这样的表现,只用了三个小时就劝退了四十多人,真是神奇哦!我知道一切都是师尊在做。
一开始讲真相,经常跟学法小组同修说:我们退了多少,碰上了什么什么事,怎么解决的。后来慢慢意识到这是显示心。随着学法的深入,越来越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如果学法不入心,发正念没有静下来,讲真相正念不足,都是人在做事,没有威德,是党文化的糊弄事。
那时讲真相的同时,也带上可自动播放真相的手机,需要时给他们播放一段视频,用真人真事讲真相增强说服力,有时这种方式也能劝退不少人。
四、修心
我家孩子小的时候就得法了,长大后反而待学不学的,经常用电脑或手机玩游戏。有一次,他又玩游戏,我很生气,心想是不是让他碰到点什么魔难才能醒悟?突然想这不是以恶制恶嘛,这不是正念,是妒嫉心。就在这一瞬间,天目便看到自己层层天体在摧毁、从组、更新,那种感觉很遥远又近在咫尺。我忽然明白,当我意识到这个妒嫉心的时候,就是在去掉它,自身相对应的天体就在同化法。
我和同修面对面讲真相配合八、九年了,期间心性魔炼很多。开始只是修去妒嫉心、显示心、怕心、色欲心等等,慢慢认识到这些不好的心不是孤立存在的,只是表现的方面不一样,有妒嫉心的同时也会伴有显示、色欲等不好的心存在,表现的成度不一样。但是最近一次矛盾让我认识到了更深一层的法理。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讲真相,碰到了一个送外卖的小伙子站在便道上,同修骑电车带着我过去了,我说:“小伙子,给你一份真相资料吧,保平安的。”他突然大声说:“法轮功,我要举报!”此时同修想离开,车把把的有点死了,电车突然倒地,我坐在后面没防备,从后座摔到地上。就听到“咚”的一声,脑袋碰到一个铁柱子上。当时想:“没事,我是金刚不坏之体!”站起来大声对小伙子说:“你知不知道法轮功是合法的?你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小伙子只是机械的说:“我要举报……”并没有任何行动,吓唬人呢!
就在此时,同修已经骑着电车跑到马路上了,装真相资料的袋子掉在地上都没捡起来,我只得捡起袋子去追她,喊她:“别跑了,怕什么怕?”她停下了,我坐上电车与她交流:美国政府都出面抓这些坏人了,咱怕啥?当时并没有怨同修(她是二零零三年以后得法的),二人配合好,那天劝退了二十多人。
回家后,左腿膝盖已成紫色,左耳也痛。来家学法的同修都说看到我的样子挺吓人,我和同修说:“也许一个业力构成的我摔死了,好事!”有意不和配合讲真相的那位同修再提此事,怕她有压力。怨恨心起来了,就修下去;看不上同修的心出来了,也修下去,但是,总觉的还有什么没找出来,是什么呢?觉的自己已经很宽容、能替他人考虑了,还怎么找呢?有点迷茫。从修炼至今,一般都是心中很清楚问题所在,但在二十多年修炼中认识到,只要有想找出自己不足的愿望,可是一时找不到,不知怎么找,师父就会点给我的。
很快,在小组学法时,我读法时并没读错,一个同修说:“丢字了。”其他同修说没丢,读了,我更是不予理会继续读。学完法后,一个同修说,某个在外工作的同修到她这来了,一念从我心中划过:以前她是来我家的,现在到她那去了,心中有点莫名其妙的惆怅,不满意,同修接着又说,另一个带孩子的同修也去过她家,心想:那家孩子要看动画片,我找到了,马上就给她送去了,可我让她帮我找师父的炼功图,却至今没信儿,心中不高兴……
马上知道这是妒嫉心,不能要,赶快去掉!
回家后,孩子玩游戏,我让他干活,他就喊叫,不干。我就数落他,太自我了,太自私,如何如何,不让人碰……
说着说着,脑子想起今天学法小组时的事,咦,这不是在说自己吗?不服气、不满意、不高兴,表面上是妒嫉心,背后不也是一个自我不让碰吗?顿时,一切的迷茫瞬间象那一把把的锁头,“啪!啪!啪!”的打开了,看到同修的自私自我,自己不是也一样吗?又想到几年中,看到一起讲真相的同修有问题,跟她说时,她总是绕开,有时语气还不善,那时只是想:找自己、修自己,她不想听,就算了,就别再说了。其实背后是保护那个自我不受伤害,根子上是对那个自我的执着。
师父说:“大家看到了他進步不了的原因,为什么不指给他呢?善意的告诉他,没有问题。是怕招惹气生吗?对方的态度不是正好用来修炼吗?即使你讲出的话他理解不了,也没有关系,我们常人的这个情不是得放下吗?看到问题一定要告诉他。”[8]现在明白那也是师父让我修去这个怕受伤害的心呀!心中敞亮了,向内找没有止境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解法 〉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留意〉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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