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安达市法轮功学员于桂荣遭一年冤狱迫害,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体重100斤,走路一瘸一拐的,于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五日回家。其丈夫因承受不了邪党迫害的压力,办理离婚手续。
于桂荣女士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五日在正阳百货大楼门前,发大法真相资料,被便衣绑架,遭非法判刑一年,二零一九年十二月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入监时,体检时医生怀疑说得了癌、乳腺癌、子宫癌,让申请监狱批准出外诊,条件是写四书转化,才能医治。组长和包夹告诉她说:听医生说病情很严重,要不手术就活不到出监;不几天又告诉说:转移到肠子了,三样癌症了。于桂荣从140斤体重,急速瘦到100斤的样子,告诉他们:不写四书,活一天算一天,活到哪天算哪天,这是你们迫害的,不让炼功、不让学法而造成的。我在家没病,健康着呢。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利用减刑的政策鼓励普通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就这样强制于桂荣坐板凳长达一百多天,板凳的活动范围在一方块瓷砖内(60厘米)。下面是于桂荣女士诉述她遭受的迫害。
一、二十二小时坐板凳
1、不让睡觉
恶徒们不让我睡觉,一天坐板凳二十二小时,零点让我上床,两点叫我起床,四个包夹加一个组长,轮流值班看着我一个人,不许睡觉,不许眨眼,眨眼就往脸上泼凉水。在这种折磨下,我的身体支撑不住,有一天零点上床的时候,因为我在上铺睡觉,没等上到床上,就掉下来了,组长李秋君(齐齐哈尔医院会计贪污一百万)在那看着我,气急败坏的说:该,咋不把你摔死。包夹陈静骂我,因看着我没睡好觉。我说你们五个人轮班嘛,就为这一句话,她们就暴打我一顿。
2、不转化就泼冷水,不许打冷颤
冬天东北的天气很冷,组长李秋君用一盆盆凉水往我身上泼,我本能的打个冷颤,说好凉,她就谩骂,不许打冷颤,不许说凉,她过后还抱怨说,我都六十多岁了,还得给你泼冷水,多辛苦,你写了四书,就和她们一样,可以喝热水,洗热水澡。我说不写。我曾经和我安达办案单位的大队长刘立峰说过,“我为宇宙真理可以付出生命,生命可贵,但我决不苟活”。(就因不写保证才送这里的)
3、不转化,就不准按规定上卫生间
大家都上卫生间的时候,不让我去,说我不转化,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一天上两次卫生间,才允许我上一次。有时我真的憋不住了,组长李秋君瞪大眼睛说:“不许去!往裤子里便!”我实在憋不住就尿裤子里了,从脚下流了出来,棉裤棉鞋都尿湿了,流到地上,李秋君气急败坏的拿我的擦脸毛巾用脚踩着擦地。我每次上卫生间都得有两个包夹看着我,门口站一个,进卫生间里站一个,白天不许上大便,只有晚上十点到早上四点之间可以,白天上她们就得检查是否大便了,要是上了,就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4、不背监规就掌嘴
刚入监时,组长李秋君就让包夹给我写报告词,让我背下来。我看了一遍,她让我照着念,我就不按她们写的念,就改成我想说的高声念出。李秋君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子,让我按着她们写的去念,我还是不念,就又来打我嘴巴子,就这样,让我想好了,告诉我明天念吧!第二天我还是不念,又是一顿打嘴巴子,告诉我想好了。第三天念,我还是不按她们的念,我是个修“真善忍”的,没违法,后来组长她妥协了。说你不用念报告词了。
二、组长李秋君为了减刑,强制洗脑转化
1、洗脑
监狱的洗脑就是利用有知识的犯人,曲解大法,组长、包夹、帮教隔三差五就给我讲,讲完了,就问我听明白了吗,我说听明白了,但我不接受,气得她们就毒打我一顿,五个人全上,拳打脚踢。打完后,包夹陈静骂我不是人,这么打也不求饶,不掉泪,不委屈,冷静的没有任何反应。其实我的眼泪流在心里,我在为她们流过泪,可怜她们在迫害神佛的弟子,已经犯下滔天大罪、走到危险边缘,还不自知,善恶有报,老天放过谁。我每跟她们讲真相,她们就打我一顿。组长李秋君,每次用脚踢我,踹我腰部时候,她自己就腰疼,自己喊着掉腰子了,晚上睡觉不敢翻身,而我的腰却不疼。
组长打我打的说手疼,她就用尺子打我的手背,我的头和手被她打的起了好几个大包。尺子打断了几节,打我哪,她就疼在哪,可怜的她在给自己造下了罪业。
在我心里暗暗的想,脱去这张人皮又如何,我最本质的东西你们拿不去,我对法的坚定,你们谁也够不着、拿不到。我看着这帮可怜的小丑们,在我眼前去表演着。
强制坐小凳,屁股坐烂了,坐成褥疮了,别人可以垫个垫,不给我垫。每上一次卫生间疼的我就像上刑一样,裤头粘在烂肉上,用力一拽,痛得浑身冒汗,回来坐下时感到骨头出来了,骨头先挨着凳子。包夹陈静(经济犯)说像我这样坐,她十分钟都受不了。
在这样反复折磨下,五十七岁的我被摧残的像七八十岁的样子了。
迫害使我坐不住凳子了,她们让我坐地上,还得签字说我自愿坐的,一直做到出监,坐在地下她们嫌我不卫生,包夹周丹(哈尔滨市人警察受贿案)和组长李秋君走到我跟前就踢一脚,每次上卫生间站起来时就得像正常人一样,走道变样就专门踢我坐坏的地方。
在安达看守所得的湿疹,坐在地上越来越严重,满身都是,坐的我腿脚不好使,走路一瘸一拐的。
2、不让吃饭,不给卫生纸用
有一天又逼迫我写四书,我说不写,就把我的早饭倒掉,不让吃,八组组长曾说一句话,防火、防盗、防于桂荣,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我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太太,她们防我啥?我带去的卫生纸用完了,组长下令不许任何人给我卫生纸,不给我家人打电话和要钱订购卫生纸,让我自己解决,我就用饮料瓶灌满凉水洗,她就说我抓屎了,骂我是大傻子,平时就叫我大傻子。因为我不写转化书,她们就不理解。
各种折磨迫害不了我的正信,她们就把污蔑大法师父的文章贴在我背后,我就一把撕掉。这些恶犯人用尽了各种招数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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