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得法
我是一所培训学校的老师,第一次听见法轮功这个名字,那是在一九九六年,同办公室的老师看见我整天头痛、无精打采的,就告诉我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但不要为了追求治病而炼功。我问:那炼它干啥?她没有说。
我那时头痛是家常便饭,被风吹着了头痛、上火了头痛、觉睡少了头痛,月经期间,更是头痛的厉害。没有实质的大病,就是浑身难受。我不相信还有能治病的功法。我当时对气功是没有好感的,因为我上大学时,受同学邀请,参加过一次气功报告会。气功师“发功”,结果满场哭闹一片,所以我对气功没有好印象,认为气功都是那样的,就错过了那次得法的时机。
一九九九年上旬的一天,我听见了办公室的人播放的炼功音乐,音乐给人一种祥和的感觉,好像坐在云端上。她问我怎么样?我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她说我很有缘份。
到了这年的五月二十日上午,我头痛的特别厉害,我很无助。为了治头痛,我也曾经吃过很多偏方的药,都不见好转,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久久抬不起头来。猛然想到也许法轮功真能治好我的病,我为什么不试试?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书看了起来。
一看这哪是治病啊?这不是修炼书吗!书中明明白白写着只有修炼才管的,“往高层次上传功,大家想一想,是什么问题?那不就是度人吗?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炼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1]“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1]看到这,我就想,我要修炼。
看了几页,我困的不行,我就睡着了。醒了,我接着看,我当时想:我就要看完。用了两天的时间,我才看完,我的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又看一遍,我明白了人来的意义,人得病的原因,人的归宿,我心中的种种疑问都有了答案,这就是我要找的。
我兴奋极了,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如饥似渴的看,只要一有工夫,我就看。每天早早的到炼功点去炼功,我变的和善了,说话不再有以前那么大的火药味了。我不再害怕头痛了,因为我知道那是师父给我消业。从此,我的头不怕风了,着急上火也不痛了。随着我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这个病现在完全好了。
我也逐渐的放淡名利心。得法不长时间,教导主任就因为我早下课五分钟,扣了我的奖金。提前下课,这在我们学校是常态,别的老师都这样,但他没有扣别人的钱,只扣了我的钱。我没有找他,我知道我现在是修炼人了,和别人不一样了,我得按法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别人迟到早退可以,但我不行。
这要是在没修炼之前,我是做不到的,就在修炼以前,我曾因为教导主任多给别人奖金没给我,我干脆连实验课都不上了。学大法后,我明白了得失关系,放淡了利益心,也改掉了以前说话尖酸刻薄的习惯,做事能为别人着想了,争斗心不那么强了,工作任劳任怨,不再计较得失。一次,夜班老师晚上没来值班,我值完白班,又默默的和处长一起替他值了夜班,从来还没有女老师值夜班的,刚调来不久的处长,因为这件事对我的印象很好,她过后问了我很多关于法轮功的事,她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迷茫
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悦中,两个月后的“七二零”来了,我没有被铺天盖地的谎言所吓倒,因为我经历过一九八九年的“六四”学潮,了解了中共的欺骗手段。不能集体炼功,我自己在家炼,自己学法。由于修炼的时间短,我还是处于个人修炼状态,不明白同修为什么要去北京,为什么要上访。周围的同修退休的、被绑架的、调走的,我认识的都找不到了,我很迷茫。
九九年底,我以飞快的速度,办好了调转小学的手续,我隐约感到我好像有什么任务似的。原来那个学校有三个大法弟子,俩人已被绑架到看守所,剩下一个人家庭魔难很大,丈夫不让她学了,她自己也放弃了。我去后,她又重新拿起书看。我俩在一个办公室,有时间就切磋一下。
两个月后,由于她的不修口,她丈夫知道了我的存在,一个电话打给了校长。校长找来了保卫科的人,连骗带吓,让我写个“保证”,把我退回到原来的单位。
刚回原单位,心态还很好,经常学法看书。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又没有可以接触上的同修,渐渐的我就懈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修下去了,再加上新认识了几个朋友,每天吃喝玩乐,书也很少看了,功也不怎么炼了,几乎处于不修炼状态。
被绑架
浑浑噩噩带修不修的过了一年多,有一天和朋友吃饭,我说我什么都能放下,就是大法放不下,说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师父看见了我还有要真修的心,第二天,就让我遇见教小学的那个同修,在她的一再劝说下,我跟她去了另一个同修家,在那里,我看到了师父的最新讲法。我明白了我们是有责任的,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掉队掉的太远了,我要追上。
看了几天书,我想我不能让众生受毒害,我得救人。我就在家属区楼门里贴了好多真相不干胶,救度世人。两个月后,在邮局邮信的过程中,由于我的不理智,我被绑架了。法理不清,没有完全否定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一年半后,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的大门。很快又溶入救度众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在帮助被绑架同修的家属时,心性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被绑架到看守所。看守所的环境很差,大、小便、吃饭、睡觉都在一个屋里,地方小人多,十六人的房间关了二十四人,睡觉时必须侧着身子。吃的是有几个菜叶的汤,连咸菜都没有,要想吃饱,自己得买,东西比外面贵好多,还要干手工活,为看守所创收。
由于自己修的不好,也没劝退几人,屋里的头(叫值日生)更不接受大法真相。我不断的反思,不断的背法,“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五个月后,我被保外就医。
冬天到了,我在看守所知道那里很冷,我买了够全屋子人穿的厚棉袜子和短裤,又给三个没家人照顾的人存了点钱。我当时没想什么,只想在那里呆的人不容易。无意插柳柳成荫,我的这一善举,改变了几个人对大法的看法。她们由原来的不想听真相变的想了解了。尤其是那个值日生,在监狱里,我俩又在一起,她那时做了“帮教”,她没有为难我,还帮我摆脱干扰。
二零一零年三月份,我被劫持到监狱,由于有子宫肌瘤,贫血很严重,在正念不足的情况下和情的带动下,我在监狱医院做了子宫切除手术。手术的医生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在我手术前一天,他来看我,走时跟我说:法轮大法好!这是一个明白真相的众生。现在想起来才悟到,那也是师父在鼓励我。
手术刚拆线,我就被关進监狱的集训队“攻坚组”,每天从早上六点坐到晚上八点,队长说这还是照顾我。我每天忍着肚子痛,坐在板凳上。白天强迫我看污蔑大法的影像,让我背监规。我眼睛看着电视,脑子背着法,电视上说的啥,我一点也没听见。
我虽然身体很痛苦,但我善待每一个做“帮教”的人,我把她们当作朋友,没有当作恶人。我的善念感染着她们,她们在警察不在的情况下,也能善待我。“攻坚”了两个月,看我没“转化”,身体还很虚弱,又把我送到另一个屋子。
这是个新收集训队,人很多。白天别人出去干活,剩下两个刑事犯包夹、我和另一个同修。我们白天就是坐着,不强迫我们看电视了,相对来说宽松点。虽然不让我俩说话,但我们的眼神互相鼓励着。我去之前,那个老包夹对同修态度很不好,同修对她也不太友善。我尽量的理解她们,善待她们,渐渐的屋里的气氛活跃了,后来老包夹跟我说,我不想回“攻坚组”,因为我不想跟你们为敌。虽然她没有接受大法真相,但从我这,她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她善良的本性也复苏了。在那样的环境,能表现出善良的本性,真的很难。
十个月后,我又被送到“攻坚组”,在看守所认识的那个值日生,这时也投到“攻坚组”做“帮教”。她并没有完全听警察的,能帮我时,都帮我。还有一个也是在看守所认识的人,对我,她也没助纣为虐,她知道我是好人,为什么她知道我是好人,而不是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呢?这体现了我当时修炼的不足,没有证实法,而是证实自己,因为她对别的同修很凶、很恶。
队长看她们不为难我,就调过来一个比较邪恶的人对付我,我由于起了人心,对前来做我“转化”的人怨恨,以恶治恶方式对待她,她也用了很恶毒的一面对待我,在我人心夹杂着安逸心的驱使下,我走了弯路。
经历过这些后,我对师父讲的“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4]的法理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只有善才能化解一切魔难,如果我一直用慈悲的心态对待每一个来“转化”我的人,迫害也就解体了,我也不会走弯路了。几个月后,在我放下一切的心态下,我写了严正声明交给了监狱。最后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监狱的大门。
和父亲学法
虽然堂堂正正的回家了,但心里一直不稳,很怕。看到同修控告恶首江泽民,有的被绑架,有的受到了骚扰,心里很害怕,就是走不出去那一步,但我知道控告恶首是对的。
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要过一个沟,没有跳板,很多人都已经在对面了,我也想过,这时看见沟里有个人出现,他的脚下就是跳板,我要过,他在保护着我。醒来,我知道我不会因为控告恶首出现任何事的,师父在保护着我,这是师父安排的路。于是我在二零一六年控告了江泽民,虽然迟了,但那也是在他棺材板上钉的一颗钉子。过后,我感到心里怕的物质少了很多,师父把不好的物质给我拿掉了,我又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
二零一七年五月份,母亲同修突然离世,我和父亲同修很悲伤,我为没能帮上母亲而自责。看到父亲茫然的眼神,我知道只有师父的法能让父亲振作起来。我和父亲组成了一个学法小组,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渐渐的笑容又出现在父亲的脸上。
在和父亲学法的过程中,我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我原打算是帮父亲提高,其实是父亲帮我提高,使我认识到了我有许多不好的执着心,急躁心,瞧不起别人的心,自我的心,怕麻烦心,并努力的去掉它。
第一天和父亲学法,我被他读的法惊讶到了,我想:法怎么能被他读成这样?!你不看书,只听他读,你都不知道他读的是什么,连不成句,有时上一句的结尾和下一句的开头连续读,有的发音不对,双音字他都是读不该读的那个音,平音读去音,有些字自己造音,丢字、添字现象非常严重。几乎读每句话都有错误的地方。
听他读法,我心都堵的慌,很生气,不说他几句,我好像都喘不过气来,快憋死了,心也在怦怦的跳。此时我的语言尖刻,声音高八度,象开批斗会一样,脸红脖子粗的,没有一点修炼人的形像了。告诉他正确的读法,下次他还忘,还是老样子。一个字要纠正无数次,四个小时读不了半讲,真是耽误时间,真是不想一起学了。好在我还有正念,知道什么事情是师父要的,发完火还得接着读。父亲一直很谦卑,无论我怎么发火,父亲从来不生气,让重读,他就小心翼翼的重读。
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毛病,否则父亲读错字,我的反应怎么那么大。我开始反过来找自己,从中我看到了自己空间场除了以上的那些心之外,还有怨恨心,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别人的心。而且这些心还很强,时不时的往外冒,稍不注意,就被它控制了。我就在心里说我要忍,父亲念错了,我只纠正,不多说一句话,语气要平和。想是这么想的,实际遇到了我还是忍不住,还要多说几句话,挖苦一下,好像才解气。
我经常是一边和父亲读法,一边排斥这些心,有一次,我忍,忍的心好像要炸了,我就是忍,突然间,我心一下敞亮了,我知道是师父把我不好的东西打掉了一些,以后我就能忍住了。我不再看父亲的缺点,只看他的优点:你看父亲多了不起啊,八十四岁的人了,虽然以前法学的不好,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现在父亲把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谦虚的学,这么多年炼功一天都没有落下,很能吃苦,认识到不足就改,而且他是在大法蒙冤时,开始学的,多了不起的同修啊!他读成这样,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关注过他俩吗?我以前只是催促他俩多学法,可是我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学过。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修炼环境,我要在这个环境中成熟起来。
两年过去了,父亲读法添字、落字的情况不那么严重了,我也变的平和了很多。二零一八年九月份,父亲突然出现了脑血栓或脑出血的症状,我问他:去不去医院?他正念很强,他说,他就靠大法靠师父就能行,同时他也找到了自己许多不足,抓紧学法,延长发正念时间。
在这期间,父亲又摔了一跤,情况更严重了。我住到了他家,每天和他一起学法炼功,纠正了他很多错误的炼功动作,一年后,父亲基本恢复正常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在不断的修正自己,不断的加强正念,不断的看同修的交流文章,不断的放下情,和父亲一起按法的要求往前走。
在照顾父亲这些日子里,我看到了自己党文化太重了。父亲听我话,我就高兴,不听我话,我就不高兴,我让他干啥,他得马上行动,一切以我为主。和父亲说话大呼小叫的,没有耐心,有时还顶撞父亲,这已经是不孝了,我还不自知。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交车上看见一个小孩用手去打他的爷爷,我想这个小孩也太不孝了吧,应该管教管教。他们在我面前表现了好长时间,我想起师父的话,没有偶然的事情,一定有我要修的地方。我向内找,我明白了,那个小孩就是我的影子,我没有去打父亲,但我的语气,我对父亲说话的态度,不和这个小孩一样吗?我很惭愧,我连一个常人都不如,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不是给大法抹黑吗?父亲不计较我的态度,但我自己不能这样。我从小就是独生子,父母很惯着我,养成了我目无尊长的性格,在父母跟前很强势,说话总是没好气,这不是党文化吗?认识到这些,我努力的在去掉它。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理智醒觉〉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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