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三河市潘宝中张金伶夫妻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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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河北省三河市新集镇法轮功学员潘宝中、张金伶夫妻,由于潘宝中在工地上班,住地潮湿,得了严重的风湿病,经常吃药,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去过多家医院,医生说;“吃药太多,精子成活率太低,不可能有孩子了。”后来找到一位老中医,吃药后,张金伶怀孕了,可一干活,又流产了,还得了产后病。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后,张金伶的产后病好了,脸色红润了,脾气也好了,脸上有了笑容;潘宝中的腿痛也好了,生意也越来越好。

正当他们全家都沐浴着法轮大法的恩泽时,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开始了。在这场迫害中,他们夫妻及孩子屡遭迫害。潘宝中三次被非法关押在三河看守所、多次被关押在新集镇政府、两次被关进廊坊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劳教。张金伶一次被非法关押在廊坊洗脑班、两次被关押在三河看守所、四次被关押在新集镇政府,还险些被强行流产。

中共不法人员多次非法抄家、罚款、上门骚扰,致使潘宝中和张金伶多次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的迫害,给他们的家庭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算。他们夫妻一次次的被绑架、关押、抄家,使家人整天生活在高压和恐惧中,给他们心灵造成的伤害无法言表。以下是他们全家被迫害的具体事实: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小王庄书记吴显明去全村法轮功学员家里非法抢走了法轮功的书,到张金伶家抄书时,张金伶说没有。吴显明恐吓说:“不交书,在家等着,派出所一会来抓你。” 张金伶说:“学大法没有错,谁来我也不怕。”

吴显明不甘心,从张金伶家一边走一边嚷,招来群众围观,张金伶便趁机告诉大家法轮功真相。吴显明走到哪,张金伶跟到哪,吴显明一看没辙了,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共邪恶之徒为强迫潘宝中和张金伶放弃信仰,让他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潘宝中和张金伶不写保证,恶人便说要抄家、扒房。被逼无奈,只得把刚进的货全退了,本来很好的生意也没法做了。潘宝中和张金伶被迫离开家,开始了第一次流离失所的生活。由此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无法计算。

二零零零年正月,张金伶和丈夫去娘家拜年,吴显明和镇政府常万贵二人跟踪而来,问他们还炼不炼法轮功?他们二人回答:“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炼?”

第二天,是潘宝中的生日,吴显明打电话说:“哪也别去,在家好好呆着。”不一会,派出所邳万成、杨少林、雷宇新等一伙人就来绑架了他们。这伙人不容分说,便动手把他们拽上车,绑架至派出所,铐在院子里的电线杆上。

当时,张金伶已怀有四个月的身孕。潘宝中关心张金伶,问张金伶:“冷不冷、累不累?”王振东听到后,骂潘宝中,又把潘宝中铐到煤棚子里冻着。听说张金伶怀孕了,又把张金伶铐到冰冷的大会议室里,整整饿了他们一天一宿。第二天又把他们一人一只手铐,铐着关进看守所,非法关押。张金伶三天后回家,潘宝中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张金伶刚从看守所被放回家,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郝庆春(已遭恶报,车祸之后,尸体身首异处,支离破碎)、杨少林、李少启等十几人开车到张金伶家。吴显明、李少启、邳万成等人跟张金伶说:“因为你修炼法轮功,要给你强行流产。”张金伶说:“我不去,我学大法没有错,我有病的时候没人管过,现在我病好了,你们来做这件事,不觉得过份吗?”吴显明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当时张金伶怀孕是第一胎,按中共的计划生育政策,也没有任何理由让张金伶做流产。张金伶对他们说:“大法我是学定了,要流产,你们拿出文件来。”这伙人说:“没有,是口头传达。”这下把张金伶公公气坏了,气愤地说:“你们知法犯法,我儿媳妇结婚五年,没怀孕,炼功后怀孕了,三十岁了,你们不奖,还要把孩子流产掉,没办法了,儿媳,你去北京上访吧。”

叔公听说此事赶来,对这伙人说:“你们先去吃饭,一会再来。”乡亲们因为害怕,劝张金伶不要炼了,保住孩子吧!张金伶说:“孩子是我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好了,才得来的,大法我不能不炼!”

在公婆的帮助下,张金伶离开了家,开始了又一次流离失所的生活。那时精神压力太大了,丈夫被关押,张金伶怀着四个月的身孕,还要到处流浪,真是苦不堪言。后来张金伶去看守所给丈夫送衣服,被王振东恐吓,要给张金伶做流产。张金伶告诉他:“你再提流产的事,我马上到北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派出所邳万成、杨少林、雷宇新等一伙人绑架了潘宝中和张金伶,先关押在派出所,后关押到看守所。因为张金伶怀孕,三天后放回,恶人向家人索要一百五十元生活费。潘宝中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王振东叫潘宝中去谈话,当时他正在上班,便让张金伶去见王。王当时狡诈地说:“为什么把儿子带来,抱孩子干嘛?” 张金伶说:“没人看,大冬天的,只好抱来了。”后来,张金伶发现有几辆天津字样的警车,才知道又是绑架阴谋。

第二天,派出所一伙人带枪闯进张金伶家,要绑架潘宝中,因他没在家未得逞。派出所的人恐吓张金伶说:“他不在家,我们天天来。”就这样,他们又被迫带着几个月的孩子开始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春天,王振东又指派不法人员,翻墙到张金伶家,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翻了个底朝天。当时有很多乡亲看到,无人敢管,都说:“这伙土匪疯了。”

张金伶和婴儿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一年夏天,张金伶和儿子又被一伙闯进家中的派出所、镇政府不法人员绑架到镇政府大厅。由于张金伶不配合,他们对张金伶大叫,同时夺走张金伶的孩子,不管孩子怎么哭。一伙人上来把张金伶推倒在地,张金伶的喊声引来了乡亲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法人员把张金伶抬上车强行拉走。到镇政府大厅才把儿子还给张金伶。直到晚上也没人管饭,更没法给孩子喂奶。

直到晚上九点来钟,公公婆婆找到派出所,才把张金伶和孩子接回家。公公承受不住江泽民迫害集团一次次无故的抓捕、关押、迫害,病倒了,身体一天天消瘦,后来自行车也骑不了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张金伶正在做午饭,听见有人叫门,从门镜看到是常万贵和一个女人。张金伶只好抱孩子去婆婆那躲避。常万贵跟张金伶去了,那个女人叫来了以李福常为首的一伙人,到公婆家绑架了张金伶,见张金伶不配合,强行夺走张金伶的儿子,把张金伶拉上车,绑架到镇政府。

恶人们逼张金伶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当时张金伶写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爸爸、妈妈,如果我死了,我绝不是自杀,是这伙人把我迫害的。”他们打张金伶耳光、骂张金伶。然后派出所的王振东把张金伶又铐到派出所煤棚子的柱子上,这伙人对张金伶大骂侮辱,张金伶的儿子被这伙绑架的人吓得大哭不止。

婆婆来派出所给张金伶送鞋。婆婆看见被打的披头散发的张金伶,哭了。婆婆求常万贵说:“让孩子吃口奶好吗?”常万贵不给打开手铐,让奶奶抱着孩子到张金伶胸前吃奶,孩子吃不到,急哭了。常万贵蛮横地不让张金伶的儿子吃奶了,把祖孙二人轰出了派出所。还不到一周岁的儿子被吓得大哭,瞪大眼睛不睡觉,把两位老人急坏了。

张金伶在派出所被迫害到大概下午四点多,没吃没喝、日晒半天。母子被强行拆散,身心俱伤、受到很大刺激。张金伶一头倒在地上,身体抖动、口吐白沫,再也起不来了。这时常万贵才把手铐打开,去叫大夫。可是大夫一量血压,量不出来。不但不给任何医治,王振东还骂张金伶,给张金伶家人打电话让接走,叔公打出租车把张金伶接回家,恶人还勒索张金伶叔公八百元押金。

二零零一年秋天,潘宝中又被绑架,国保大队长石连东一路上对他进行打骂,石连东和侯东旭晚上对潘宝中进行非法审讯,用三、四根电棍对潘宝中进行打骂,强制潘宝中跪地,又将潘宝中关进三河看守所。后来潘宝中回家时,又被勒索两三千元钱。

半夜踹门入室绑架

二零零三年七月,有好心人告诉张金伶:“快走,又绑架你们来了。”使他们逃离了魔爪。可是实在没地方可去,张金伶就坐在新集北边的大堤坡上呆了一中午加半天。有位好心的老人观察了张金伶好长时间说:“闺女,你别想不开啊,不能……”老人以为张金伶要跳河。张金伶告诉老人全家被迫害的真相:“我们修炼法轮功,被一次次的迫害,致使我们家庭经济收入没有保障,生活受到严重干扰,人人不得安宁,老人提心吊胆,孩子吓得一有人叫门,就瞪大眼睛趴在我怀里。”

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晚上,以李福常为首的一伙恶人又到张金伶家骚扰。叫门张金伶没开,这伙人便从邻居家的厕所上到张金伶家的屋顶,翻进张金伶家的院子里,到窗户旁大叫开门,张金伶和孩子吓了一跳,开始以为是坏人,后来才知道是来绑架潘宝中的。张金伶说:“潘宝中不在家,大晚上的,我是不会开门的。”便大声把邻居们喊过来。

这时,这伙人已经把张金伶家大门踹开了,闯进十几个人,当时潘宝中已走脱。张金伶说:“你们执法犯法,大晚上翻墙入院,你们做的事,谁给你们的权利?”李福常说:“这是我的工作证,让潘宝中跟我们走。”张金伶说:“他不在家。”李福常说:“进屋找。” 张金伶说:“要不在,你给个说法,我不会允许你这种犯罪行为的。”张金伶打开屋门,这伙人便闯进来把三个屋子找翻了一遍,一看没人,从后门都跑了,没人给张金伶任何说法。把邻居家的媳妇还给吓病了(因从她家翻到张金伶家)。在这期间,他们曾多次去张金伶家骚扰,企图绑架潘宝中。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中午,杨少林这伙人又到张金伶家,将潘宝中拉出房门,脚上的鞋子也给拉丢了。张金伶追出来一看,又是绑架,马上大声喊来邻居们。杨少林这伙人一看来了这么多乡亲,就让潘宝中把鞋穿上了,可没让穿裤子,只穿了条短裤。

潘宝中被绑架到廊坊洗脑班进行迫害,在洗脑班绝食四天后,潘宝中不堪忍受这伙人的强行洗脑、人格侮辱,逃离了魔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就在潘宝中逃出乐园宾馆洗脑班的第二天晚上,镇政府、派出所出动上百人,把张金伶家路口团团围住,企图再次绑架潘宝中。

后来不法人员听说潘宝中夫妻在外地做生意,又去绑架。镇综治办孟浩等人在他们的小摊附近转,被张金伶发现,迅速走脱。没过几天,以杨少林为首的十几个人又来绑架,欺骗张金伶说先开门,说几句话就走。张金伶一听就急了,到院子里喊来邻居们,让邻居们看看这些人又来迫害好人。

一次次的绑架都被乡亲们看在眼里,人们都很气愤,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这伙人指责不停。于是这伙人藏到棉花地里。好心的邻居打电话告诉张金伶:“不要开门,他们没走,别上当。”张金伶便到院子里,大声揭露这些人迫害的他们有家难回、有工作干不成,根本不让过日子。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快黑了,邻居告诉说他们确实走了。潘宝中一家三口又被迫离开了家,再次流浪。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九日与十月九日期间,新集镇政府派出所又欲绑架潘宝中夫妻,因家中没人未得逞。年迈的父母面对他们一家遭受的迫害,身体再也经不住打击,公公病倒了好几次。最严重的时候,心跳几乎停止,全力抢救下,好不容易终于从昏迷中睁开眼睛,可是身体更弱了。婆婆头上也多了许多白发,活泼可爱的儿子脸上没了笑容,大眼睛里全是惊慌。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河公安国保大队指使新集镇派出所,说潘宝中的身份证办错了,需要补办,诱骗绑架未遂。在这几年里,他们多次诱骗绑架未遂。

被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潘宝中在新集大街开出租车时,被国保大队石连东、贾志学等人绑架。在三河公安局非法审讯一天后,送往三河看守所迫害。汽车的各种证件、车钥匙、身份证、八九百元钱等被抄走。

随后,贾志学、新集镇派出所的几个人又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大法师父法像、笔记本电脑、录音机、卫星天线、儿子的光盘、留影集等等私人物品。而这一系列行为都是在张金伶家无人的情况下做的。当时新集镇派出所所长刘庆来给小王庄村会计高邦国打电话,让他代签的字。

三月十九日,潘宝中被劫持到廊坊洗脑班迫害。五月八日,被送石家庄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均未给家人任何劳教书、拘留证,也未告诉家人潘宝中的下落。后来经亲戚打听,才知被劳教了。潘宝中在劳教期间,曾遭受多次被罚站、长时间蹲着、坐小板凳、强制劳动、强制洗脑、关小号等酷刑折磨。

送孩子上学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中午,张金伶在送孩子上学回家的路上,被三河国保大队的贾志学、司机孟海宏拦住,把张金伶拽下自行车,二人按着张金伶的头,强行拖拉着把张金伶拖上车,强行给张金伶戴上手铐。又去派出所叫了两个警察,一个黑高个子,二十多岁,一个警号20053.当时夏所长还对张金伶大骂不止。路上张金伶高呼:“法轮大法好!”警察不住地骂张金伶,赶快关上车窗,恐怕被老百姓听到。

快到三河时,张金伶突然难受、呼吸困难,叫贾志学把手铐打开,不一会张金伶两手僵硬、上气不接下气,昏了过去。贾志学把张金伶拉去南关医院。把张金伶从车上拖下,两警察并不抬着张金伶走,而是把张金伶扔到地上,一人拽一只手,在地上拖着走,当时张金伶的鞋子被拖破了。

医生检查血压高压180、心跳100多,医生问:“没有家属吗?”张金伶告诉医生:“我是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见张金伶讲真相,又把张金伶拉出来,腿在地上拖着扔进汽车。贾志学叫司机上中医院,大夫给做了心电图,说人很危险。司机跟贾志学说送回去算了。贾打电话请示,上级居然不同意放人。贾把张金伶放到楼道口吹风,未给任何治疗。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张金伶便跟大家讲被迫害的事。贾志学阻止人围看,人们气愤的说:“我们爱看,你管得着吗?”贾志学把张金伶拖上车,到国保非法审问,把张金伶关押在看守所。还威胁张金伶说:“就这真相币,就可判你刑。”

五月十五日上午,贾志学对张金伶非法提审,张金伶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下午张金伶被劫持到廊坊洗脑班遭受迫害。

在洗脑班遭折磨

张金伶被劫持到洗脑班后,张金伶的所谓“陪教”被关在屋里,也不许出去。屋里暖气片刚刚刷过银粉漆,刺鼻味难忍,眼睛不停的流泪,陪教一直吐。叫了三个小时的门,也不给开,直到准备给张金伶灌食才开门。陪教说她被骗了,根本没说是监狱,更没说是看管法轮功学员。到这一看,才知道关的全是学法轮功的人。

陪教要求回家,可洗脑班不放人,为此陪教哭了好几次。这次她急了,给新集镇打电话,洗脑班才放她回家。临走时陪教说:“金伶,你自己保重吧,我回家要告诉别人,不要来这里,这是监狱。我要写出来,我人生三十岁以来,第一次被关进监狱,而且要告诉别人,我二十天来怎么以泪洗面的。转化班的房间竟开着监控,害的我们每天不敢脱衣睡觉,我们不是犯人,开着监控就是犯法,而且他们每天还要我汇报你的情况,我说你很好,没说别的。”

由于张金伶的身体已经严重中了银粉漆的毒,呕吐不止,吃不了饭、喝不了水,他们把张金伶换到东边的一个房间,派一个人看着张金伶。第二天张金伶还是吐个不止,他们没办法,又让换到北边的房间,可还是呕吐不止,一宿没睡觉。早上又说换个房间,可张金伶根本走不了路,两天呕吐不止、没吃没喝,没走几步便一头倒在地上。

打饭的老头和一个法轮功学员一看张金伶不行了,把张金伶用椅子抬着,放到西北角的一个套间。当时洗脑班的头子陈斌等人亲眼看到张金伶的情况,也并未给张金伶做任何治疗。晚上张金伶还是吐,三天没吃没喝,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大概九点钟,陈斌等几个人用褥子抬着张金伶扔上车,去中医院治疗,张金伶要求回家治疗。这伙人说:“按住大腿扎针,死了算白死、死了算自杀,让人看看学法轮功的都这样了。你不把潘宝中被抓这事谁给上的网说出来,你回不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大夫说:“银粉中毒严重的,可让人死亡,赶快给她吸氧、输液。”一输完液,又把张金伶拉回洗脑班。可是从此以后张金伶再也吃不下东西、走不了路了,眼睛也看不见东西了。

中毒十三天,他们说张金伶绝食,去中医院强行灌食,张金伶要求回家治疗,可他们不但不放,还叫来广阳区国保冯国际恐吓张金伶,把张金伶从床上拽起来又扔到床上,说:“弄死你,让你家破人亡。”不干不净地骂着走了。

大概下午三点多,陈斌、李汉松又拖着张金伶去中医院强行灌食,他们四五个人有按头的、按脚的、按手的,大夫从鼻子插管粗暴野蛮的灌。李汉松还不时的骂着说:“使劲插,死在板上算自杀,头几天那个被插的口鼻喷血,以前那个不就死在这了吗?”陪着去的孙老头都看不下去了,流泪了。

陈斌一看,张金伶只有一副骨头架子了,也就五六十斤,生活不能自理,连自己的长发都无力去梳,就让新集镇送来一个陪教。这人自称是张庄妇女主任李某,她丈夫叫宗连胜。

她说:“姐妹,镇政府交给我一个任务,说是到廊坊来陪一个人,住高间儿,怎么你有病啊?不是说没有迫害吗?” 张金伶知道她也是被骗来的,就告诉她:“不是什么高间,是个监狱,就连你出入都受限制。我没有病,是他们把我迫害成这样的,你要不是亲眼看到,我跟你说,你会信吗?”她说:“根本不信。”

后来她亲眼看到对张金伶的野蛮灌食,好端端的一个身体就给迫害成这样,太可怕了。问:“不是说绝食吗?”张金伶说:“是银粉漆中毒,加上每天强行灌输污蔑大法的言词,又让骂师父骂大法,又让揭发同修,实在不堪忍受,因此才吃不下饭的。”

陪教每天面对着被迫害躺在床上的张金伶,自己也被限制自由,只能在屋里吃喝、屋里大小便,还要汇报张金伶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跟张金伶说:“到家第一件事是上网,五十岁第一次被关进监狱,告诉所有的人,以后别上当,千万别来陪法轮功学员,这不是人呆的地方。”后来她每天哭,陈斌才放她回家。

张金伶在廊坊洗脑班经受了三个多月的摧残,后来贾志学来了,对洗脑班说送张金伶回家,实际上张金伶又被劫持到三河看守所继续迫害,张金伶前后经历了一百二十九天的迫害,后以取保候审的名义被接回家。

持续的骚扰、恐吓

张金伶在廊坊洗脑班被迫害,回家不到一个月,贾志学打电话骚扰,两个月他上门骚扰。不到三个月常万贵又上门骚扰,又叫去洗脑班回访,张金伶不去。张金伶找到杨少林说:“公公正在输液、弟媳坐月子、丈夫潘宝中被非法劳教,我们家被迫害这样,你们还想干啥?转化班我不去。”常万贵说不行,就得把她送去。

二零零八年,潘宝中被非法劳教后,父母泪流满面、盼儿归,八岁的儿子天天哭着找爸爸,张金伶更是吃不下、睡不着,非常牵挂丈夫,担心他的身体。后来车钥匙被送回,可潘宝中身上带的所有钱却被非法扣留,这钱是准备买化肥、买玉米种子用的。这给他们原本就被迫害的不富裕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困难,眼看就该浇地了、给小麦施肥了,家中没有主要劳动力、没钱买种子化肥怎么办?一家老小的生活怎么办?真是欲哭无泪。

二零零八年,潘宝中刚刚被非法劳教,张金伶又被绑架进洗脑班迫害。张金伶的儿子放学时,看到接他的不是妈妈,而是奶奶,就惊慌地问:“妈妈呢?”奶奶落泪了,说:“到家再说。”孩子哭着问:“妈妈呢,怎么回事?”

多年遭受的经历,使张金伶儿子幼小的心灵受到很大的伤害。父母多次被绑架,他常年处于担惊受怕之中。孩子盼望爸爸回家,可等来的是非法劳教。现在相亲相依的妈妈又被绑架。他心情沉重地告诉奶奶:“中午放学站队时,老师叫我出队,让两个黑衣人和校长辨认。”他不明白老师和校长张环为什么和恶人同伙。这对不到十岁的幼小心灵是怎样的伤害呀!

一系列的打击,使张金伶的儿子性格大变,沉默发呆、有时无故发火、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内心孤独、自卑、走路头低着靠墙边,有时甚至突然大哭不止,奶奶给买点东西吃,哄着才行。

张金伶和丈夫都被非法关押,家中就剩下公公、婆婆和儿子,老的老,小的小。没有劳动力、没有经济收入,公公走路困难,还需要婆婆伺候。婆婆每天还要接送孩子、做饭、干农活,还在承受着儿女被关押迫害的巨大痛苦,这对于一个年迈的老人来说那是怎样的承受啊!婆婆特别坚强,在人前从没落过泪。但是,一次婆婆的弟妹来看她,却看到老人躲在黄瓜架里哭。

张金伶母亲听说张金伶被绑架,家里又被小偷偷了,又急、又担心,病倒了,手术失败,几乎失去生命,每天以泪洗面,盼张金伶回家。张金伶九十多岁的奶奶,每天呼喊着张金伶的名字,以泪洗面,也病倒了。这一切全是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造成的悲剧。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夕,常万贵和吴显明为首四五个人又闯到张金伶家中,强行要他们夫妻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张金伶不写。六月份,贾志学又来张金伶家骚扰,八月份,又打电话让张金伶去国保。

在这十几年的迫害中,潘宝中的老父亲饱受惊吓和压力。一年中几次住医院,打针输液,终于没能救过来,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七日,被迫害离世。老母亲也因为儿子一家饱经迫害,头上增添多了许多白发,背也弯了许多,脸上满是愁容。

信仰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而江泽民利用中共邪党发动的这场残酷迫害,给潘宝中夫妻及家人带来的伤害是惨烈的。他们夫妻一次次的被绑架、关押、酷刑虐待、流离失所,给他们肉体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巨大伤害。

他们的儿子未出生就差点被虐杀;从出生后,一直在惊吓、恐怖的高压中生活。孩子小小的心灵饱受伤痛。双方年迈的父母,都因他们一家的被迫害,受到巨大的伤害。这么多年对他们的迫害,也使他们无法正常的生活,经济上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

中共恶党对潘宝中夫妻及家人、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及家人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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