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外孙今年九岁,由于亲家住在外地,照看外孙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既要做证实大法的事,又要照顾好外孙。我照看外孙时,不忘学法、炼功、讲真相。
外孙一出生,我就给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出院后,我把师父的讲法都读给他听,所以外孙从小就沐浴在大法的恩泽里。
外孙三岁才会说完整的话,会说话后,很快就会背十多首《洪吟》中的诗词。四岁时,他就会背师父的《论语》,集体学法时也读一段法,上小学前,《转法轮》大多都会读。二零一五年,师父发表新的《论语》,他两、三天就会背了。
在生活中,外孙常根据看到的生活情景想起《洪吟》中的词句,那是小小的他对师父的法的理解。一次,外孙和我去超市,看见一个小孩又哭又闹,因他要买玩具,他妈妈不给买。外孙说:“啊!‘苦其心志’”以此来形容他自己此时的感受。
清除毒害世人的展板
我经常带着外孙做一些证实法的事。有段时间,本地区有很多诬蔑大法的展板,外孙走路时四处张望,只要看到有诬蔑大法的展板,就告诉我,我就和外孙一起去清除。
在清除过程中,也去了很多怕心。起初诬蔑大法的展板是贴在公交车站广告玻璃橱窗里,里面用泡沫板制作的宣传展板,污蔑、诽谤法轮大法,语言十分恶毒。但外边锁上,没办法把它撕掉,只好用喷漆喷在玻璃面上。当时市府周边多条路车站基本上都有,通过交流,同修们分路段,两三个人一起去喷涂。
一次下午五点后,我到幼儿园接外孙,和他商量我们首先到饭店吃饭,然后七点就去喷盖诬蔑大法的展板,因为这时人们吃晚饭,路上行人少。外孙也同意,外孙说:“求师父加持我们,我们发正念。”其实外孙每次都会提醒我:“求师父加持、发正念!”
一路上,我们都在发正念,我们第一站到了市府站,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候车,外孙走到中年人身边,问:“叔叔好。”就在他和叔叔聊天时,我已喷好了,中年男人等候的车也来了。
我们继续过马路去对面的车站喷另一块展板,因无人候车,很顺利喷完。我们又走回到幼儿园门前,长长一段路,有六个车站广告玻璃橱窗都有诬蔑大法的展板,我们从幼儿园门前做起,用喷漆喷了两处展板,最后喷漆用完了。
第二天,送外孙上幼儿园,看见喷上的油漆还在,到晚上喷上的油漆已经洗净了,同修们连续做了几次,他们才把诬蔑大法的展板拿下来。我们清除展板,遏制了邪恶,让众生免于被毒害。
过了一段时间,恶人把诬蔑大法的展板改为贴在街道、公园或市场等宣传栏上,但陈列的展板是用不干胶胶片制作的。那时候外孙也上小学了,他学校周边也有诬蔑大法的展板,我们俩看到小张的就撕下来,大张的就用喷漆喷或用小刀割掉诬蔑大法的这部份。
一天,一位老年同修告知某社区门前有两张诬蔑大法的展板,我说把它撕掉,老年同修说白天人多,没机会啊。晚上我和孙子去清理展板,我一路走,一路发正念,清除自身空间场及邪恶展板周围,整条街道附近所有的邪恶因素,请师父加持。
我们先到了社区门前诬蔑大法的展板前,看看两边没人,我正伸手撕掉时,孙子大声叫:“有人,快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一看,有一位男士向着我们这边过来,我急速的撕下了展板,因撕的声音很响,男士望一下,我们没作声,我把它搂成一团,扔在旁边的一个垃圾箱里。
我们继续走向前面处理另一块展板,一看诬蔑大法的展板前面有人在摆摊卖夜宵,看来今晚不能做,小贩们背向展板,我就先将展板下边的角撕开,看来下雨天才能做。过了两三天的一个晚上,真下了一场大雨,还电闪雷鸣。我们拿上雨伞,迅速出门,一路上我们求师父,念发正念口诀,到达后,一看没有行人、卖夜宵的人也不在。我先拿小刀把诬蔑大法的展板从中间割成十字,分成四块,然后把其中一块的下角撕开,用力拉下,再撕第二块,我快速的把它们扭成一团,手撕脚踩,然后放入一个大垃圾箱。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师父真的就在我们身边,感恩师父!
有一天,我们走了好几个地方去撕毁展板。回到家,我坐在地上说:“太累了!” 外孙说:“师父才累呢!”我说:“你怎么知道啊?”他说:“师父满头大汗,从门口進来呢。”我恍然大悟,明白真的是师父在做,师父辛苦了!
师父说:“是啊,正法没有结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不会结束!什么“结束了”?什么“不讲真相了”?那么多众生等着救度呢,不讲真相能行吗?!我都在帮你们做!救常人本来是你们的事情。我救你们,你们救常人,现在连我都帮你们做,你不做了你是大法弟子吗?最后那算总账的时候你怎么算哪?哭也来不及了。”[2]
每当读这段法时,我都感慨万千,慈悲的师父为大法弟子、为众生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自己做多一些就叫苦连天,真是懊悔自己做得不够。
我和外孙正念抵制入队
外孙六岁开始上学。刚上小学一年级时,学校就要求学生加入邪党少先队。一天放学后,孙子递给我一张入队申请书,上边写着入队自愿,要求家长带小孩读三篇入队誓词的内容,然后家长和学生签名。我为此事也一直在发正念,也想了多种办法去应对来自学校的压力,抵制邪党拉孩子入队的迫害。
我们也看到过身边其他同修的小孩戴着红领巾,感到不解,也问过他们的家长同修,为什么不去找老师告知不入队?得到的答复是:“不入队不行,不准進校门。”“先表面上入了,然后再去大纪元网站声明退出”等等的答复。
外孙问我怎么办?我说:“你想入队吗?”他正念十足的说:“坚决不入队。”我就更加坚定了正念,我问外孙:“如果全校只有你一个人不戴红领巾,你怕吗?” 外孙坚定地答道:“不怕!”就这一念,师父加持了我们的正念。
一天,我和外孙在餐馆吃饭时,外孙催我去找他的班主任老师,告诉老师他不入队的事。当我们吃完饭要离开时,正好看见他的班主任带着孩子来餐馆吃饭,我俩就发正念。等班主任点好餐,外孙继续发正念,我就走到班主任跟前,和她说明此事。班主任说:“你外孙性格温和,待人诚恳,聪明善思,理解力强,不入队,学校可能不允许。”我说:“如果学校为难您,我就去找学校说明情况,我们坚决不入少先队!” 老师也同意了,说:“那就先不入吧。”接着我给她讲了真相,班主任也退出了邪党组织。
我在外孙入队申请书上写上:某某某不入少先队,外孙就交到班上了。当天放学我接外孙时,外孙说:“今天班主任拿来另一张入队申请书给我,班主任叫我不用读誓词,在申请人栏上签上自己名字就可以了。”我问外孙:“你签了吗?”他说:“签了。”我说:“找班主任要回被迫签名的申请书。” 外孙带我到老师教务处,找班主任,但班主任已经下班走了,我们又去找校长,校长也不在,我们只好回家了。我想可能讲真相没讲到位。
晚上吃饭时,我女儿问及入队的事,说班主任今天打电话给她,问入队申请书是否是她写和签名,女儿说她不知道此事。班主任还说;“如果不戴红领巾,進校会扣班分。”女儿也明白真相,但怕给儿子上学添麻烦,叫儿子:“先表面上入了,然后再声明退出。”我说:“不能对着邪旗发毒誓,会毁掉孩子的一生。”我也意识到因为我和外孙都不想让他父母知道入队的事,不想和家人讲这方面的真相,怕他们不理解,不想节外生枝,想蒙混过关。
于是我问女儿要了班主任的电话号码,马上就打电话给班主任再讲明情况,当班主任提到不戴红领巾会扣班分时,我说:“队都不入,怎么会扣班分?申请书上不也写明入队是自愿的吗?” 班主任只好同意不入了,但要求我写一份不入队的申请书,我也提出退回外孙签名的入队申请书。放下电话,女婿(未修炼法轮功)就说:“我也很反感戴什么红领巾,但是,孩子因此事不能读书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不会!”心想有师在、有法在,师父说了算!
第二天送外孙上学时,班主任见到我们,远远就和我们打招呼,我和班主任交换了申请书,我说:“谢谢你,老师!”就这样,我们心中的石头落地了。
中共多邪恶!连孩子也不放过,现在入少先队是一个不落的全班入。那天早上十个班几百学生一齐发毒誓,真是毁掉孩子的一生。老师叫外孙坐一边,不要影响到他人,他坐一边发正念。
当天午休睡觉时,外孙做了一个梦,梦见同学宣誓时,师父坐在大莲花上,在学校球场上空瞅着他微笑呢,同时还打出光芒对准学校球场上的妖魔鬼怪。他醒来很高兴,放学时,马上就告诉了我,我说:“你太幸运了,师父在鼓励你呢!你得听话,多学法!信师父!信大法!”
接下来有一段时间,每天都是我送外孙進入学校门口,因值班老师和值班生都拦住他,问为什么不戴红领巾?还问他几年级?我就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他没有入队!后来就没有人问了。
师父说:“在神看来,在这滚滚的洪流中,谁能不随波逐流、谁能站那儿不动,这个人已经是了不起了!不被带动,这人太了不起了!可是大法弟子呢,不但不被带动,还逆流而上!”[3]
回想起我和外孙正念抵制“入队”的经历,我们从师父的法中悟到,在当今这个人类道德急速下滑的乱世中,大法弟子没有平坦的路可走,只有逆流而上,才能使人类有希望回归传统,从而才配大法的救度,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无度〉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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