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兰州市74岁的法轮功学员陈德光和妻子盛春梅二零一一年七月被绑架、构陷,二零一三年八月被非法判刑九年,陈德光被劫持到兰州监狱,二零二零年七月是出狱的日子。老伴盛春梅被劫持到甘肃女子监狱,已经于二零一七年十月被迫害离世。
盛春梅被迫害致其身患严重的糖尿病、白内障、胆结石、化脓性胆囊炎,两耳失聪,双目失明,于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被“保外就医”,于十月十二日含冤离世。
陈德光老人一九四六年出生,原四冶西北分公司职工(现已破产),家住兰州市红古区海石湾大通路,以前身患腰肌劳损、颈椎骨质增生、胃下垂等多种疾病,而且每天要抽两包半烟,天天都喝酒;一九九七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一身疾病不翼而飞,烟、酒都戒了。
一、弘扬中国传统文化被绑架、构陷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陈德光、盛春梅夫妇在兰州市红古区花庄镇散发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神韵光盘被不知情的人员恶告,被花庄派出所警察绑架。在派出所被警察张国维关在屋子内进行了半个小时的毒打,致使陈德光右腿肿大,久久难消。
当天晚上,陈德光夫妇被花庄派出所所长认出后,第二天,花庄派出所把陈德光送入红古区看守所,想将陈德光妻子盛春梅送入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但盛春梅心脏病发作,三次强行送入均没成功,最终于第四天强行保外就医。
第三天,位于兰州市红古区海石湾镇的住处被非法查抄,查抄时没有家属及当事人在场。非法查抄的手续是后来补的。
陈德光家属多次向派出所、公安局、国保大队要人均无果。一个月后,被兰州市检察院非法批捕。见此情形,陈德光家属为其父母找来无罪辩护律师和检察官、法官交涉,多次无果。
二零一一年九月,陈德光所在单位四冶西北留守处又配合邪党将陈德光的退休公司停发(据说是当时甘肃省委书记王三运专门下的令)。
三个月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陈德光被转移至兰州市华林坪第二看守所继续迫害,此时,兰州市检察院进行了第一次退察,红古区公安局和政法委不放弃,将伪造的“证据”呈交检察院。
二零一二年二月,陈德光案件被第二次“退查”,红古区公安局和政法委仍旧不放弃,将伪造的“证据”再次呈交检察院。与此同时,陈德光的儿子和朋友去天堂寺散发神韵光盘,被当地不知情的村民恶告,被绑架至天堂寺派出所,后被移送至华藏寺派出所后,非法开具拘留证,拘留15天。15天后,被红古区国保大队及海石湾派出所接回,又非法送至龚家湾洗脑班被遭洗脑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兰州市中级法院准备非法开庭审理陈德光夫妇,由于种种原因导致没有开成。当时,给陈德光夫妇辩护的律师到场和主审法官详细沟通。经过多方努力,最终法院作出退案决定。
二零一二年七月左右,兰州市安宁区公安局、安宁区国保大队、红古区公安局、红古区国保大队、兰州市中级法院、银滩路派出所非法闯入陈德光妻子出租屋内,将陈德光妻子盛春梅非法抓捕,在没有任何手续,且身体检查不合格的情况下,强行送入兰州市第一看守所(九州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八月,四冶西北留守处又将陈德光妻子盛春梅的工资停发。
八月底,陈德光儿子从洗脑班中放出。由于中级法院退案,兰州市检察院也于同年十月左右将陈德光案件退回兰州市红古区公安局。
十一月左右,陈德光家属去给盛春梅买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盛春梅的糖尿病症状已经到达三期,且已经伴随并发症出现。发现此症状后,陈德光家属立刻找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反映情况,但看守所回应:“我怎么不知道,在看守所内有这么重的病我应该知道的。”当家属说出是法轮功学员时,看守所回应:“哦,没事。”
同是在十一月左右,陈德光被转入兰州市第三看守所,也就是臭名昭著的西果园看守所。
十二月,兰州市检察院通知陈德光女儿说:“你父亲的案子已经被退回红古区公安局了,你们再不要打电话了。”儿女才知道陈德光的事情现在又回到了红古区公安局。
二、夫妻俩被枉判九年
二零一三年二月,构陷陈德光的案件又被非法强行送入红古区法院。
同年三月,红古区法院准备非法开庭,但又惧怕律师辩护,提前三天寄出开庭通知书,并电话通知律师开庭时间,导致律师没时间准备,更没有时间到达现场。在开庭前几天,红古区公安局又派公安在每个海石湾法轮功学员家里骚扰一遍,警告不让出现。开庭当天,公安、武警、便衣警察几乎满大街都是,在法院出入路口就开始进行人员盘查。
红古区政法委、公安局、法院派人胁迫陈德光夫妇,让其解聘正义律师,同时威胁其家属。家属在协调各个律师未果,最终在相当无奈和恐惧的情况下,无奈说出:“张雪林法官,你有两条路,其一,你开庭,我告你。其二,延迟开庭。”主审法官自知理亏,就让家属写了一个延迟开庭申请书。
红古区政法委、公安局、法院看家属这边劝不动,又去加强人员胁迫陈德光夫妇。曾有这么一段对话,中共人员:“你看,你们请的律师来不了,要不你把他解聘了。”
陈德光说:“不。”
“你把律师解聘了,我们免费给你请律师。”
“免费律师不干活。”
“……”
五月,红古区法院再次审理陈德光夫妇案件,两位律师到场。法院外围仍旧如水桶一般,公安、便衣警察、武警整装待发,国保大队、社区人员也在周边待命。法院路口有警察盘查。陈德光家属及亲戚朋友到场后,仅仅允许五人进入旁听,其余全是公检法司的人员。
法官开庭宣布法庭纪律,荒唐的说:“不允许提法轮功”。在审理过程中,辩护律师提出的问题,检察官一句也回答不上来;而对检察官的问题,律师对答如流。即使是这样,检察官的最后建议量刑也是十四年。开庭完毕很多旁听的人都觉得恍然大悟。甚至有人在小声议论:“原来我们这么多年来干的是错的。”、“律师的提问,检察官一个也回答不上;检察官的提问,律师全回答上了……”
开庭后,长时间没有下判决书。家属到法官那边询问情况,并给法官说明情况后,法官一脸不理的说:你问政法委去,我们又做不了主(法官表达的意思,而非是原话)。家属跑到政法委后,政法委又说,泥沼你找法官去,我们又不是法律执行部门。你父亲的刑期马上就能定下来。在这之前,家属在跑四冶西北留守处时,就有人说过,陈德光不会那么早出来,最起码得九年。
二零一三年八月,陈德光夫妇被非法判刑九年。陈德光和家属一上诉至兰州市中级法院,并凭请原律师给做无罪辩护。上诉书很快写好了,并递交给了兰州市中级法院。同时,家属在读并请教律师相关法律后决定,给陈德光夫妇进行无罪辩护。律师同意了家属意见,并帮忙递交了申请书。
中级法院内部研究后作出了违法决定:只允许辩护,不允许会见。快到开庭日期时,中级法院又违法的决定此案件不属于重要案件,不公开开庭。只要了律师和家属辩护人的辩护词,然后等通知即可。中院最终非法裁定:维持原判。
三、遭牢狱迫害 盛春梅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四年一月下旬,当时68岁的陈德光被劫持到兰州监狱;62岁的盛春梅被劫持到甘肃女监。
陈德光被送入位于兰州市城关区大沙坪的兰州监狱第四监区,而盛春梅被送入位于兰州市城关区九州大道的甘肃省女子监狱反X监区。
陈德光刚进兰州监狱第四监区,原四大队队长苏东海(音)和现四大队队长蒋海伟(音)伙同犯人丁文红(音)、杨宗革(音)、李宁(音)、徐立山(音)、王海X(音,最后一个字不知)等人对陈德光进行吊铐、烟熏、掰手指头、跺脚等酷刑折磨,其中将陈德光吊铐44天。由于盛春梅身体病症严重,苏东海和蒋海伟就欺骗陈德光说“如果转化,就让妻子保外就医”。
有一天,蒋海伟在监区打乒乓球,球被打飞了,蒋海伟就喊陈德光捡球。陈德光说,我一个70岁的老人,和你们30来岁的人不能比,捡不动(大意)。蒋海伟因此背吊了陈德光将近一天。四大队辅导员万鹏飞(音)看见了,了解了情况后,要求蒋海伟将陈德光放下,蒋海伟仍旧不放。万鹏飞无奈自己过去将陈德光放了,还说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大意)。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二零一六年左右,陈德光右臂肉瘤破裂,高烧不止,监狱将其送入监狱医院就诊,但仍旧没有通知家属。去看陈德光的家属被监狱拒绝“陈德光不在四监区”。家属又来回走动,终于找到陈德光在兰州监狱东面的监狱医院非法关押。同时住在监狱医院的还有王友江(后面被兰州监狱迫害致死)。家属在监狱医院见到陈德光后,见到陈德光身体大不如从前,但面色依然神采奕奕。家属询问了最近情况,没有得到确实消息,只是知道比从前好很多。
到现在为止,陈德光仍旧是两个犯人包夹。
盛春梅进入甘肃省女子监狱反X监区后,曾给家属说过监区内的一些情况(具体情况曾登载在明慧网),但由于说的时候被监听,盛春梅回去后被各种高压迫害,导致第二次家属见她的时候,她再也不敢说出里面的情况。
盛春梅 |
盛春梅小学文化,很多字不会写,且右眼由于儿时小儿麻痹导致失明,且身体状况在进入监狱后一直不好。但包夹盛春梅的两个犯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白天逼迫盛春梅看污蔑法轮功的东西,然后就让盛春梅写感想,写的不对他们的意愿,就对盛春梅下手,曾经逼迫盛春梅十二点以后不让睡觉,直到改完今天的东西才让睡觉,迫使盛春梅写下三书。盛春梅身体状况直线下降,糖尿病并发症急剧增多。半年之内,眼睛已经看不清,导致不能自理了。而且其它并发症也在逐渐增加,包夹犯人为了控制盛春梅糖尿病症状,晚上饿了,也不让盛春梅吃饭。就是这样的身体,女子监狱一直不放人,只给家属一份病情通知书,且通知书上写着“此文不做保外就医证据使用”。家属即使找女子监狱狱政科和监狱管理局也无果。
直到二零一七年八月中旬,女子监狱给盛春梅家属打电话,让办理保外就医,因为家属为了生计,一直在兰州市城区打工。而盛春梅保外就医需要在红古区海石湾附近,并且需要定位。家属协商监狱,说办理保外就医只能让安宁接收,要不没人能回得了红古区照顾盛春梅,监狱协调安宁司法局,但安宁司法局不接受。监狱强行将盛春梅塞给红古区司法局,并让家属快速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在办理手续时,一直有两个警察,左侧别着执法仪全程录像,生怕盛春梅出啥事赖上他们。而且一个还叮嘱一个,要全程看好,字要签全了,别漏掉(不知盛春梅在里面到底受到了多大的迫害,但就此可见,里面见不得人的迫害很重。有很多从女子监狱反X科出来的人,都不敢回忆里面的生活,由此可见一斑)。
盛春梅保外就医后,身体稍有好转,但还是没有挺过两个月,在二零一七年十月,盛春梅含冤离世。家属给盛春梅办完葬礼后,红古区国保大队人员突然从兰州市火葬场出现,绑架了其子陈剑儒。后来才知道,其子一直在“华三”的全国代理公司上班,由于“华三”对总代技术要求,十七年十月要去北京总部培训。由于此时正逢中共“两会”,国保大队发现陈剑儒有飞往北京的飞机票,害怕陈剑儒去北京上访,就将其扣押。后来即使知道陈剑儒是去北京培训,也迫使陈剑儒给公司打电话请假,并把陈剑儒送至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二十来天,直到“两会”过去,才放人。
至今,其子只要一坐车,车站公安系统就会报警,陈剑儒就会被警察带走盘查、搜身,甚至导致误车、耽误工作。对其子陈剑儒的工作生活造成了严重的不便。
以上只是说了陈德光一家在二零一一年以后的迫害,其实,共产党对陈德光一家从一九九九年开始的迫害就没有减少过。
四、说句公道话 一家人多次遭迫害
陈德光一家在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全家受益,盛春梅和陈剑儒每年医药费开销近两千元不翼而飞,胰腺炎、心脏病再也没有犯过。陈德光喝酒抽烟的毛病在学习法轮功第七天后自动戒除,风湿性关节炎也在没犯过。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伙同共产党开始迫害法轮功,陈德光一家才真正如梦方醒,从以前的带学不学,到认真学习法轮功著作,发现法轮功书籍中所述字字真机。就决定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红古区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当时的拘留所长任由犯人欺负陈德光,甚至打断了陈德光的两根肋骨也不管。在陈德光走出拘留所时,还讹诈陈德光取暖费。
二零零零年三~四月期间,盛春梅再次去北京为法轮功讨公道。回来后仍旧被关押在红古区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月,陈德光一家为谋生计,在兰州市城关区渭源路开了一家熟食店,由于警察的长期骚扰(三天两头让去派出所报道),最终,陈德光被迫将摊位转让,回到了红古区海石湾。
二零零零年十月,陈德光一家一同再去北京天安门广场。13岁的儿子亲眼目睹父母被抓、被警察殴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陈德光一家再次迈上北京的证实大法的旅程。儿子再次亲眼目睹天安门广场百米横幅的打开、警察的暴力、家人的被打、被抓。以及亲身经历自己被抓、被拖上车、被警察当地板踩踏的全部过程。在警车上,警察不仅不让陈剑儒做起来,还被后面上车的警察抢劫去皮带,以及任后上车的警察踩踏腿及肚皮、脸。
陈剑儒被从北京带回后,海石湾派出所警察想将13岁的陈剑儒关押至海石湾拘留所,由于陈德光公司四冶保卫科科长到派出所为陈剑儒说情开脱,才将陈剑儒从海石湾派出所带出,自己在外生活。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国新年初八,海石湾派出所警察将四冶保卫科科长诓骗至陈德光家,把陈德光家门骗开后,将陈德光带走,并送至兰州市红古区平安台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开学时,其子陈剑儒去窑街矿务局第四中学报道,却被学校校长拒收劝退,自此,其子只能辍学在家。陈盛华由于被学校知道去北京给法轮功申冤,而要求陈盛华写三书,否则不予报道、发证。因此,陈盛华也被大学(甘肃省中医学院,现名甘肃省中医药大学)停学在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盛春梅和陈盛华因在小区发真相传单而被非法劳教,盛春梅被非法劳教两年,陈盛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刚被非法劳教时,14岁的陈剑儒被好心的兰州法轮功弟子收留。后来因为散发传单,法轮功弟子相继绑架,陈剑儒也被七里河区公安局绑架,后被红古区国保大队和海石湾派出所带回。非法录完口供后,由四冶保卫处出面,解决陈剑儒上学问题。由于已将近半年没有上过初一课程,被迫只能重新上小学六年级。
14岁,正是需要父母照顾的年纪,可陈德光的儿子却一个人独自家中生活,无依无靠。前几个月,盛春梅的退休工资还没有停,加上出租房的房租,孩子还可生活。二零零一年八月,盛春梅的工资被停发,导致孩子断了生活来源,仅仅靠着先前存下来的一点钱,不知如何生活。当时生活十分艰苦,多数邻里闻风丧胆,不敢接触,甚至让自己的孩子不要一起玩耍,不要做朋友。只有大法弟子和极少数的家长稍微帮助点,让孩子勉强度日。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陈盛华在兰州市第二劳教所(现安宁区戒毒所)迫害的实在坚持不住,迫于无奈,写下三书,回来找到弟弟,开始了两个人一起生活。
二零零二年三月中旬,被非法关押在平安台劳教所(甘肃省第一劳教所)的盛春梅由于迫害得实在坚持不住,且不放心孩子一人在家独居,无奈之下,写了三书。回到了海石湾家中。
二零零二年七月,陈德光一年半劳教期满回家。到家后三天,和盛春梅、陈盛华去大法弟子家聚会,又被海石湾派出所警察绑架,送进龚家湾洗脑班。一块绑架的人还有刘汝花等。又把陈剑儒一人留在家中。
二零零三年一月,陈盛华、盛春梅、陈德光因家孩子独自生活,无依无靠,再度违心的写下三书,勉强被释放回了家。
这二十年来,陈德光一家几乎没有过过真正舒心安生的日子。在外面的人一直饱受骚扰的同时,担心着被非法关押的父亲。在兰州监狱里面关押的陈德光,在饱受摧残的同时,也在担心着外面儿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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