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成长、走向神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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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一晃我学大法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我二十岁。我是属于“晚熟”的那种,什么都不懂,就是按部就班的上学,每天什么都不想,听老师的话、听家长的话,没有信仰,甚至没有理想,读书、读书,就知道读书,读完书干什么都没有想过,老师、家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没有自己的决定。

得法初期 幸福回忆

直到一九九八年暑假,在家里我接触了法轮大法,读到了《转法轮》,就觉的书中讲的真在理,都对。还有《精進要旨》,讲的怎么那么好,简直是至理名言。一九九九年三月在大学校园里,我有幸又看到了大法的炼功点,就毫不犹豫的加入其中,开始学法炼功了。

现在想起来那段短暂的日子,每天快乐又充实,真是美好。同修们天天都在室外炼功,早上有一伙,晚上有一伙,有时晚上还在一位同修家里学法。我有点懒,不能起早,只是吃完晚饭有时去炼功或学法。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少则几个,多则几十个。学法时,同修家屋子里都坐满了,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健康,善良又真诚。大家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似的,有事可以敞开心扉交流,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矛盾冲突,也没人拉帮结伙,给人有一种安全感,觉的心里非常踏实。

我原来体质非常不好,冬天感冒,夏天中暑,还有神经痛,随着学法炼功,这些毛病都不翼而飞了,我不是为治病来的,大法却治好了我的病。我有点厌学,同修就帮我想办法提高学习兴趣,制定计划什么的。

周末随大家外出洪法,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幸福旅程,大家对我就像孩子似的,特别是老年同修,让我乐在其中。要知道,他们很多我都不认识,因为每次去不同的地方,不同炼功点的人凑在一起,临时组织的,谁有时间谁就来。

记得有一次,就读在附近几所大学读书的同修,借用了一个教室,开了一个小型交流会。他们学的时间都比我长,我是属于刚学的,只有坐着听的份。他们讲自己在平时生活中怎样高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讲自己的修炼体会,真实、生动、不夸张,就觉的他们怎么那么厚道,真是难得的好人。

我受到了触动,回到学校后,也琢磨好好表现。在寝室里,大家都爱制造垃圾,门口垃圾堆眼见着长大,都有味了,就是没人清理,排值日也没用,只有在星期一检查那一天例外。这回我不攀别人,主动拿起笤帚扫地、倒垃圾,次数多了,大家不好意思,慢慢就都能清理了。后来想想,就数我的变化最小,只是多扫了几次地,跟那些同修比差多了。

残酷迫害 恩师护佑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随着中共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学校对修炼大法的学生的迫害也开始了,我也未能幸免。先是把我软禁在学校招待所,每天看、听污蔑大法的电视、报纸,让我放弃大法。我这脑子也不转个,看了、听了好像没看、没听一样,也没想谁对谁错,觉的大法好,就是不放弃,没想过后果,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年级老师、武装部部长、校长,挨个找我谈话,可我认准了法轮大法,就是不放弃,最后他们把我送回家,强迫我退学,其实是开除。

接下来的日子就没有好过的了,家里闹翻了天。我家在农村,生活困难,本来供我上学就挺不容易,当地考上大学的孩子寥寥无几,而我上的那所大学还是省重点,用乡亲们的话说我是“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金凤凰又变成了落汤鸡”,父母受不了打击,不辨是非,对我大打出手,甚至掐我脖子要杀了我。

无奈我离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为大法鸣冤,被警察绑架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数月。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九天食水未進,人瘦得皮包骨,但是,我头脑清醒、浑身发轻、行动正常,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觉的不吃饭,体内挺干净,我还自己洗衣服。看守所里每顿只有馒头和稀汤炖菜。就这饭菜,刚恢复吃饭两天,我就胖得脸都圆了,体力完全恢复。简直不可思议。

在本县的秋季公审大会之际,政法委和县政府为了给自己表功,竟然把我同杀人犯、抢劫犯一起绑上绳子,押在大卡车上游街,然后企图再录像上电视,因为我喊口号“法轮大法好!”遭到警察殴打。他们怕我不老实,影响他们录像,就没录我。后来听说,我一个本家大娘在卡车后边跟了一路,一边走一边哭。

我又被非法劳教二年三个月。

在劳教所里,冬天又冷又潮,我的双膝和两踝剧烈肿痛,膝盖就象两个馒头,一摁软软的,踝骨也变形了,以致走路困难,脚后跟就像针扎一样疼,上厕所不能蹲,疼的晚上不能入睡,实在困极了,睡觉也是浅浅的,疼痛感丝毫不减。劳教所里的医生看了我的腿说是类风湿什么的,可能得残废了,挺严重。我没有家人探视,没人管。劳教所也不给我治,硬挺。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六个月后,双膝和两踝全好了!

二零零二年冬天,因为抗议劳教所的迫害,我被警察铐在铁椅子上,关押在顶楼的小号里,每天两个馒头、几个咸萝卜条,双手还反铐在椅背上,只有吃饭、上厕所时才放开。手铐把手腕铐出了血。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当时是年前的最后一个月,看我的警察穿棉大衣、抱热宝、盖棉被还冻得够呛,我穿的是单旅游鞋、薄棉裤、毛衣套马甲,他们还故意在对着我的墙捅开一个窟窿,让外边的寒风吹我。

大约二十多天后,他们看我没怎么样,却把看我的警察还冻得够呛,就把铁椅子挪到他们办公室的里间,播放诬陷大法的录像让我看。我揭穿那些谎言,他们就把我嘴用胶带封上,不让我说话。这样关了一个月才把我从铁椅子上放下来。我的两个胳膊几乎残废,手连筷子都拿不起来,腿刚刚能挪步。回到监室,同修们照顾我,大约三个月后,我又全身恢复正常!

那里有一个刑事犯,据说是被陷害的,因为检查团来劳教所考察时喊冤,被劳教所铐在铁椅子上六天,下来就全身瘫痪了,上厕所得别人背。直到我离开劳教所时,他还是那样。听说,就连男犯,无论怎么顽固的,一坐上铁椅子,全都会求饶。可我还是个女的!

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时,看我的家人不管我,同修们就照顾我,送给我生活用品、衣物、咸菜什么的,谁家里送来吃的都分给我吃,有的离开时就把剩下的钱留给我。到我要离开时手里还有一百多块钱,我要留给剩下的同修,可是他们都不要,说我家里环境不好,拿出去留着用吧。哎!我空手進去的,竟然还能带着钱出来,现在想想真是感慨万千,这就是同修啊!

二零零三年,我回到家,当地派出所每隔几天就到我家骚扰,说是来“看看”,实际就是监视。家人敢怒不敢言,气得不行。没办法我不得不离家出走。走时家人给了我五十块钱,再带上从劳教所带出来的钱,去了别的城市打工,省得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

虽然没有身份证,我还是顺利找到了一份工作,也租到了一个床位。每天尽可能花最少的钱买点吃的。因为刚从劳教所出来,长时间不学法炼功,我体质非常弱,主意识不强,经常昏睡,每天强挺着上班,下了班,吃点东西,就是睡觉,如果坐公交车去哪儿,经常睡过站。随着学法炼功,各方面体能又恢复正常了。

回想那些年的经历,我自己都觉的不可思议。就凭我,一个弱的不行了的小姑娘,一个简单的不行的大脑,在没有家人的支持却遭全社会攻击的情况下,能挺过那段艰难的岁月,是人们包括我自己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历数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奇迹,我深切体会到什么是“师父保护”!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不可能闯过那一个个关口!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走不到今天!千言万语诉不尽对师父的感恩啊!

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奇迹还不止这些。

反思过去 志展未来

二十年的残酷迫害,让我看到了世人在是非考验面前的表现。我一向崇拜、信任的老师、校长,为了职位金钱,为了迎合上级,竟然是非不辨、好坏不分,迫害学生,完全蜕变成应声虫、点头机,成为恶势力的打手,虽然是知识分子,他们已经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没有任何道德和高尚可言,只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向看似朴实善良的父母,在名利情面前,也是放弃理智,畏强凌弱,即使是曾经从大法中受益,明知道大法好,却还会在大法遭受魔难时放弃良心道德破口大骂;曾经令我无限向往和敬仰的,靠人民养活的警察,已经沦为中共的家奴、打手,竟然对手无寸铁、无辜冤枉的善良人民大打出手,酷刑折磨,人性如此脆弱!

只有佛法真理才是永恒不变的。在你得意时,加持你的善念;在你落难时,无形保护你。二十年的时间,我找到了真理大道——法轮大法,也识破了一个恐怖邪教——中共;二十年的时间,我学会了分辨,学会了思考;二十年的时间,我做到了坚持,也做到了抛弃。法轮大法的美好与中共的邪恶形成鲜明的对比。在佛法真理面前,我义无反顾,我会以更强的意志坚定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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