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在监室里,(科长)吴伟进来了,满嘴酒气,抓住我的头发不停的“啪啪”扇我耳光,穿着军用皮鞋用专业打人的方式在我身上左踢一脚,右踹一下,把我打倒在地,他用脚踢我的头部……吴伟又举起一个木头椅子向我身上砸去,椅子当时都砸散架子了。吴伟就走了。
这时,警察陈凌华和姚欣进来,把我又拖到会议室,吴伟正在那等着呢,手里拿着两块床板,见到我,抡起床板,不管哪就打,边打边叫嚣:“今天你不‘转化’,我就把你打到太平房去!”然后象疯了一样,又一顿狂打,我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我在朦胧中,好象听到有人在喊:“她醒了!她醒了!”我睁开眼,看见三个女刑事犯在我身边,我自语道:“这是哪里?”“医院(抚顺市第二医院),你可醒了,我们把你的(装老)衣服都带过来了,连医生都说,要是第二天不醒,就没救了!”一个刑事犯说。我说:“法不正过来,我不会死的!”当时挂的滴流,都滴不进去了,很长时间,才滴一下。
我浑身青紫色,不能动弹,连喘口气都剧痛难忍,吃、喝、拉、撒全靠别人服侍,头发成绺成绺往下掉,头皮疼得不敢碰,头右上骨都被打塌了,陷进一个坑,耳朵被打聋,腰部疼得不敢动,右腿不能伸直,脸肿得变了形。几天后,别人帮翻一下身,都疼得满身是汗。一位好心的女护士悄悄对我说:“都是内伤,肾打坏了一个!”
——这是二零零二年,法轮功学员张志芹女士被抚顺市教养院管理科科长吴伟暴打得昏死过去的情景,经医院急救,张志芹女士才活了过来。
张志芹 |
张志芹女士,今年五十七岁,抚顺市清原县南口前镇人,因强身健体学炼法轮功,曾被冤狱九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她在清原敖家堡乡发大法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诬告,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晚九多点钟,她在沈阳市大东区长安小区发大法真相资料时,再次被诬告,又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辽宁省女子监狱。
下面是张志芹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在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遭受到的迫害
罚站,扇耳光
我被关进一个小屋里。双手伸开,面部贴墙而站,不准动。身后站着两个男刑事犯,上午一班、下午一班、上半夜一班、下半夜一班,轮流看守。动一点,或打个瞌睡,他们就用拳头打我的后背,或用脚踹。有时累得、困得不知不觉就倒下了,他们就踹我、打我,把我拽起来,继续站着。
他们还时不时的说些流氓下流话,还动手动脚的,我就大声呵斥他们,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就捂我的嘴,拽住我的头发,猛扇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眼睛肿得只有一条缝,脸都肿得变了形。
每天除了三顿饭,每顿饭只给五、六分钟蹲着吃,吃得是生不生熟不熟的小窝头,菜汤(不管吃不吃完就端走了);上午、下午各去一次厕所,其余时间都这样一个姿势站着。站了九天九夜。
电棍电
我们七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一个屋子里,让我们蹲下,进来三个手拿电棍的警察,往我们脸上一顿狂电,边电边狂喊:“让你们不转化!让你们不转化!电死你们!电死你们!”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电的满脸起大泡,第二天往下淌水,有的被电得脸变了形。电棍电到我脸上,当时我感到象针扎的一样刺痛。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橡胶棒打
后来,一个警察又拿来一个约一尺半长,专门用来打人的带刺的橡胶棒,看谁不顺眼就打谁,我们被迫害了一上午。
笤帚打
我被关进教养院时,带来一块手表,用来看时间,我住在上铺,被监控发现我有手表,说我是头,一位年轻高个男警察来到监室,进来就打我,管我要表,我不给,他就抓住我的头发,从上铺拽到地下,抓起一把笤帚,不分头脚,一顿疯打,直到打累才住手。
我被打的浑身是伤,脖子疼了多日。从此,再没看见这位年轻警察的身影,二十余天后,这位年轻警察歪个脖子来找我说:“这些天,我难受死了,是不是你发功了?打你遭报应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说:“以后不能打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好人!”过了两天,他又见到我说:“我好了,真灵呀!”以后再也不打法轮功学员了。
关小号 暴晒
为反迫害,拒绝“转化”,我多次绝食,也多次被关小号。所谓的“小号”就是约有两平方米多或四块地砖大小的屋子,水泥地面。里面什么都没有,吃、喝、啦、撒全在里面,冬天寒冷,夏天潮湿闷热。
有一次,我被关进去,不让上厕所,我把小便便在了裤子里,不让换。身上生了疥疮,奇痒无比,很多同修也都生了疥疮,后来,教养院强行让我们脱光衣服,在外面暴晒,一晒就是几个小时,有的晒得昏倒过去。
暴打
二零零二年元旦,我已绝食反迫害半个月了,瘦得皮包骨。(文章开头所述)我被抚顺市教养院管理科科长吴伟暴打得昏死过去,经医院急救,才活了过来。一位好心的女护士悄悄对我说:“都是内伤,肾打坏了一个!”(详情只能查阅病例了)
当时,我又听到监视的警察在门后议论说:“够狠的,一个肾值多少钱呀!如果家属知道告他(吴伟),乌纱帽就得掉!”
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漫长,我的承受力已到了极限,实在遭不起这个罪,我想到了死。有一次,我拔掉了输液针头,被来医院的刘宝才(教养院的一个小头目)发现,穿着皮鞋上来就是一脚,踢得我满脸是血(以前,我看经文被发现,也是他把我踢得满脸是血,用电棍电我、打我),嘴里骂道:“你想找死!”
一个月后,吴伟来到病房,内疚的对我说:“那天,喝点酒,打得过分了点,你恨我不?”我说:“不恨,以后不能打法轮功学员了……”
我瘫在床上半年多,半年后,我才能在两人的搀扶下,下床大小便,走路身体佝偻着,不敢直腰,右腿不能伸直疼痛难忍,膝盖后面的大筋被打坏了,只能用脚尖点地。
二、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遭受到的迫害
我还在住院治疗中,抚顺教养院宣布解体。把我强行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
吊铐
刚到马三家,遭到“围攻”。一个邪悟者为了减刑,带着十余人来“转化”我,散布邪恶言论,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就打我,也没达到目的,就向狱警打小汇报给我上刑。
酷刑演示:吊铐 |
他们把我两手铐起来吊在厕所的管子上,只有吃饭时才把我放下来,铐了半个月,我仍不妥协,手腕都被铐烂了,他们才把我放下来。
酷刑演示:“球”形捆绑 |
他们又把我双腿盘上、双手背在后面,把腿、胳膊、手都用绳子绑起来,坐在湿漉漉的厕所瓷砖地上。剧痛的腰,哪能坐的了,我被绑着的两腿翘了起来,身子歪倒在地上,汗水湿了一地。绑了三天三夜,他们看我这个样子,继续下去,会出人命的,就把我送到了一张床上,我彻夜难眠,腰疼得的我第一次大叫。他们把我送到医务室,拿点膏药之类的药品,我给扔掉了,他们说我找死,把我又打一顿,电棍又电了一阵。
电刑
一次,抚顺来了五个管教人员,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有多种刑具的屋子里,一个胖一点的警察对我说:“你要能过了这关,你就是你师父的好弟子!”
他们叫我站在一个略大于象人体电子称的上面,通上电后,全身麻痛,我下来后,没啥事!
他们又让我坐在一个大铁椅子上,把手、脚用铁环固定住,再把身上揽一道绳子,通上电后,那闹心的疼痛,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身体直往上蹦,我依然一声不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我放下来时,我一下就瘫在了地上。他们敬佩的说:“你真有刚,你是师父的好弟子。”
这期间,一直不让家属会见,我的弟弟,从真相小册子上看到了我被迫害的情况,拿着小册子去找他姐夫说:“我姐不死,也是个植物人!”
度日如年的两年劳教终于到期了,女儿见到我已认不出我了,我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耳朵还有些聋,瘦得脱了像,女儿搂着我,就哭个不停。丈夫见到我,放声大哭,我还是佝偻着腰,步履蹒跚。
三、被沈阳市大东区长安小区警察暴打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晚九点多钟,我在沈阳市大东区长安小区发真相资料,遭小区一老太太恶告,被小区一警察跟上来,当时,我背个书包,还有几本真相资料没发完,他要翻我包,我不给,他就抢我书包,撕扯了一会儿,我就跑,刚跑到楼下,他一下把我推倒,我的左膝盖狠狠的跪在地上(至今,还留着疤痕),他把我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不停的暴打,还用手机猛砸我的头,砸得我晕头转向,头觉得很大很大,我双手抱头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引来很多围观的人。
一对老年夫妇正好经过这里,老阿姨急忙上前阻止说:“可不能这么打你媳妇!”“她不是我媳妇,她是法轮功(学员)!”警察说。老阿姨又说:“法轮功(学员)是好人,把她放了,积点儿德吧!”他根本不听,还边打边对我说:“你要通知家人,送来五万元,就放了你!”我说:“没有钱!”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位善良男士,上来一把搂住这个警察,我借机向前就跑,他一边对这位善良男士大声吼道:“不要妨碍我公务。”一边又来追我,我没跑多远,就被他抓住,又是一顿暴打,他踩住我的头,让围观的群众按他给的号码打电话叫警车来,谁也没有搭理他,后来,一个小学生帮打了电话,来警车把我绑架到大东区小东门派出所。
四、在沈阳市大东区小东门派出所遭迫害 被非法判刑七年
一到大东区小东门派出所,警察就开始非法审讯我,问我资料哪来的?和谁联系等等,我拒绝一切回答,后来,他们把屋里一大堆真相资料,有光盘,小册子,传单等,几千份,都算在我身上。
他们就开始打我、电我。有个叫于阳的警察,手里拿了一本杂志,往我脸上啪啪一顿猛抽,然后,把我双手铐起来,吊在一个铁笼子里,三天三夜。这期间,还有警察把手伸进来,扇我耳光或打我几下。四月二日,我被警察王建东、李志江等人劫持到沈阳市看守所。
第二天,我满脸起了大水泡,头肿得很大,眼睛只有一条缝,视线模模糊糊的。看守所的一个狱警说:“如果昨天你这个样子,我们这不会收的。”
历经四个月的煎熬后,六月二十六日下午三点,我被大东区法院非法庭审。在法庭上,我讲了很多真相,告诉他们修炼法轮功无罪,被谎言、利益迷惑的法官,不但听不进去劝告,还说我态度不好,当庭宣非法判七年,庭长:金成锐;主审法官:徐芳。
五、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到关小号、做奴工等迫害
一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个矮个子模样的女队长,让我写“不炼的保证书”,我不写,就把我送进一个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屋子里,罚站、罚蹲、让我骑在一个约一巴掌长,三寸宽的小木凳子上,这个小小不起眼的凳子,坐时间长了,能把屁股坐烂。
中共刑具:强迫法轮功学员坐的小凳 |
也是白天、晚上有人看守,不让睡觉。有时,看守人员晚上睡着了,我也跟着睡一会,被发现,就把我打醒,关了近三个月,我还是不转化,他们就把我送到车间,不管了,愿意干活就干,不干也不管了。
我看到被违心“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很苦,完不成任务就挨打。开始我就主动帮她们干点,画过衣服样,糊过手工艺品,扒过大蒜、玉米等……后来,也给我分派活了。
二零一六年刑满回家,因我的丈夫担惊受怕,离我而去,而我又再次被非法判刑,生死难料,原本健康的母亲着急上火,在我还有半年冤狱期时,就离开了人世。父亲告诉我说:“你母亲天天坐在村头的一个大石头上,望着过往的人群,盼你回来,你母亲死时眼睛都没闭上。”
因心中坚信大法,我才走过了那段地狱般的艰难岁月,回家后,学法炼功不久,就恢复了健康,我伺候父亲一年后,父亲也去世了。
弟弟家里有三十多亩地,去年,从春种到秋收,我一直跟着干下来,一百多斤的玉米棒袋子,我都能轻松的装卸车里,妹妹根本都拿不动,连大哥都敬佩我。今年,弟弟在外地打工,春种时没有回来,雇了两个人,我一直跟着干了近一个月。
谁好?谁坏?谁正?谁邪?自见分晓。真心希望,至今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赶紧了解了解法轮功真相,立刻停止迫害法轮功,善待法轮功学员,同时搜集他人迫害法轮功证据,将功补过,选择一个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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