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桦南县程淑杰女士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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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桦南县法轮功学员程淑杰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给乡亲们发放她丈夫商锡平(原桦南林业局公安局三道沟派出所副所长、三级警督)遭冤狱迫害十年的资料,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被劫入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关押迫害。出狱近九个月,程淑杰的鼻子、耳朵和身体左侧肩膀仍感到不适。

下面是程淑杰女士自述她本人这些年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修大法身心获得健康

一九九六年十月,我丈夫的同事介绍说,你看看这本书《转法轮》。他拿回家让我看,说:看看吧,学了还不生气、还治病,看好了你就留下。那个时候我什么书也不看,也不感兴趣,但我说,行,放那吧。丈夫说看看吧,你爱生气身体又不好。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爱哭爱生气,有事说不出来,在心里憋着,不善表达。婚后由于家庭困难,丈夫一人上班,租房子,身体又不好,先后两个孩子早产死了。第二个孩子早产时因为胎位不正,出现大出血,险些丧命,双方父母和家人都为我担心着急,带我四处看病。那时我浑身都是病,特别是关节炎,夏天热的不行了也不能穿裙子,睡觉在褥子底下睡(睡的是火炕),因为神经官能症整夜睡不着觉。每年要花一二千元医药费。生活上也很不顺心,丈夫脾气又不好。

可喜的是,不看书的我把《转法轮》这本书看进去了,一九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就在我看大法书的第六天,我发现我的风湿关节炎好了,晚上睡觉睡在褥子上了,身体不怕凉了,而且身体一身轻,没有病的感觉是真舒服。看《转法轮》也解开了我心中的迷惑。

我丈夫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在师父的慈悲的呵护下,身体得到了净化、思想得到了升华。而且丈夫多年的头晕也好了。当时头部有外伤,经常晕倒、昏迷、摔倒时把牙和胳膊摔坏了。炼功中不知不觉的都好了。我们每天都在用大法洗浴着自己,心情舒畅,一家三口沐浴在大法的幸福之中。

(二)坚持修炼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年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所有媒体铺天盖地般的污蔑法轮功,让人仇恨法轮功、参与迫害。九九年十一月我丈夫被单位送入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一天,目的是为了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功。丈夫没有配合他们,被非法开除了公职。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我与丈夫等五人进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好,在火车站就被绑架,期间他们利用各种方式提审、诱骗、恐吓、欺骗、动用家属说服,并说写了保证就可以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七天,丈夫被非法关押一个月,释放时强行收取伙食费一千元,保证金四千元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冬季我丈夫又遭绑架,关押在桦南看守所四天(绝食四天)后,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丈夫进北京证实法,我在家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五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当时丈夫在北京,我人心又太重,非常担心丈夫被抓,每天都是担心、害怕、焦急上火,竟然在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我丈夫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

酷刑演示:抻铐

二零零四年十月底,警察跟踪到水果店,把我和丈夫都绑架到看守所,在审讯中警察用手铐把我铐在铁门上两边抻开,另一边抻在暖气管上,南北抻开,脚尖离地就这样大约抻了一小时,手变紫黑色,他们害怕了把我放下来了,我就抽了,恶警就往我嘴里塞救心丸,问我:你有心脏病吗?就这样折腾一宿,我心里说着师父救我,我就不抽了,警察还说我装的。

丈夫被非法提审两天两夜不让睡觉,也没配合他们,就这样我和丈夫在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当地法院非法判刑,我被非法判一年,丈夫被冤判四年,我们不服,上诉被驳回。丈夫用正念闯出魔窟,看守所整个上下乱成一片,对我严加看管,我失去了任何权利。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日我回家,不幸的是,丈夫在鹤岗又遭绑架。从那时我非常担心丈夫遭迫害,整天活在恐怖中。在鹤岗被非法关押时,丈夫遭迫害,暴徒把他的右膝盖骨打裂、骨折,用抽屉柳子打,打折了用洗衣板打;洗衣板打碎了,就用大铁板锹打;锹头打掉了就用锹把的横头敲打各个骨关节,迫害了三天两夜,打的他下半身体都是紫黑色,送到了看守所,警察都说:怎么打都成这样,我们不收。后来去了一个副局长和看守所警察说的,他们才收留。

二零零五年鹤岗向阳区法院非法判我丈夫十年刑期。当时因为经济条件没有请律师,在这期间我承受了很多无形的压力,孩子要上学,丈夫在监狱里,每个月还得去看望他。我俩当时都没有工资收入,只能靠打工养活家,孩子当时只有十六、七岁。

二零一四年三月有传说我丈夫死了,我听说后心里非常着急,就印制了小册子向世人讲清事实、揭露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我和同修王志琴、王伟杰、张凤华四人去山上林场三道沟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桦南林业局三道沟派出所绑架。当天国保去人把我们绑架到桦南林业局新林派出所,晚上五点多钟当地公安局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香炉、部份真相资料、DVD影碟机、五百元现金、个人书信等物品(搜查时我不在场)。

当天夜十二点,我们被绑架到林业局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左右被批准非法逮捕,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非法开庭。律师做了无罪辩护、有理有据,本人也做了无罪陈述。十二月八日在看守所秘密宣判,当时一个在押人员只能去一个家属,没有通知律师、没有通知任何人,非法判我四年。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三个月,每天就是这样坐着,不许躺下、不许靠墙,十三个月我们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每天吃的就是白菜汤一个馒头,菜汤里没有油,喝的白菜汤里看不到几个菜叶,那就是汤。每天痛苦的这样强迫自己吃,这样我持续了半年有点迷昏,就找到当时的主管副局长,让他告诉我的女儿买点红糖和奶粉,这样我又维持一个月。在看守所期间,我们四个人身体都是极度消瘦,每个人都瘦了二十多斤,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七十多岁,每天就是两顿饭,白菜汤馒头、什么都没有。我身体出现了胆囊炎,医院来人检查两次(都是自己花的钱),造成大便不畅、大便干燥、便出的象石头蛋一样硬的粪便,造成我经常迷昏、体力不支。这十三个月见不到阳光,在五、六平方的地方呆了十三个月。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我们被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进行继续迫害,进监狱当天就被送入十一监区(强制转化组),警察指使一个犯人(于松、包夹的犯人)进行对我们四个人搜身,第二天早上五点让我起来坐小塑料凳子,早上五点起床坐到晚上九点睡觉,那个滋味很难受、屁股生疼,不让晃动、腰也疼,有时到下半夜还不许睡觉。坐着不准动弹,坐不好还打我们;要求坐直、两条腿并上、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电视上诽谤法轮功片子,包夹还不停的说:好好坐着,因为你我们还看不了电视,还得跟你看这个(诽谤法轮功的片子),有电视也看不了。一旦坐不好,狱警发现还得扣她们分或者不许包夹犯人减刑。犯人还不停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这时有一个犯人在我后背用膝盖突然顶我的腰,顶的当时都受不了、有点上不来气,犯人开始在那里商量如何收拾我。当时面临邪恶的各种压力:恐吓、威逼,诱惑、哄骗、制造各种紧张气氛来吓唬人,这样我坚持了四天,想到的是,丈夫还在呼兰监狱里,还有三年多,这么长时间我能不能受得了,人心全都上来了,我哭了,包夹看到后就问我怎么了?,就拿出别人写好的四书让我抄,我就违心的写了四书,写完四书就不罚坐了。但每天受着她们的欺侮、谩骂、挥来指去的。搞五联保制,一个人有错(邪恶的规定)五个人受牵连,每天都在他们的监控中。接见时还有包夹跟着,不许同修私下里说话,后来被分到“巩固组”迫害。

后来,整天被强制象疯了一样的干活,没有喘气的机会、没有落脚的地方,这个活干完了下一个活就接上,干慢一点就得挨骂,三个月后才给我们挂分,把人搞的为了挣分减刑都在抢着干。每天早上三点半起床干活,干到晚上九、十点钟,不干活就得押入小号,面临这种精神压力就得干,干的是纸兜子,吃住干活都在监室内,特别是冬天室内不开窗户,监室内那个胶味非常刺激,造成我现在鼻子还是过敏性鼻炎,每天总是打喷嚏,鼻子里干巴、痒,总是结痂。干活慢了就得让组长骂一顿,整天活在指责的骂声中,干活干不好或者稍有不慎就被她们给“三停”(停止接见、停止购物、停止订餐)。没有在外面活动过,整天就是干活、干活、干活。一开始干时不会干,一干就干到半夜十一、二点。

后来,我被分到七监区,每天只有两顿饭,晚上饿得不行。到七监区,犯人说:这下好了,你们自由了。可是,没有想到又来了包夹,包夹过来告诉我们每周要写一次思想汇报,写了三个月,后来改成每个月写一次,监狱还利用开会期间继续迫害,让每个人念自己写的思想汇报,不念的就得面临大队“谈话”,不行就得面临着押入小号迫害。包夹强迫我们写思想汇报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师父给了我们无限的美好,我们却要违心的编写一些谎言,欺骗自己欺骗他人。不写就是没有转化好,送回十一监区继续迫害。整日生活在恐怖的骂声中。

在此时声明以前在监狱时和在外时所说所写的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都作废,同时否定旧势力的各种干扰和强加的各种迫害。

参与迫害的人员:
葛学红:十一监区大队长
于松:十一监区犯人
唐永霞:十一监区犯人,现在已经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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